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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早就不该存在于世人手中,因为当初作为游戏被买走后,陆铭炜收了一笔买断费用,后来还不到一年,就被召回……
除非是收藏爱好者才能保存。
而郝贝最后一次见到那玩意是从卡米尔那里看到的。
小曦不应该有这个东西的啊。
作为一个参与最初研发的人员,正如吴哲所说的一样,别人没有办法,可是她却有办法的。
只是,这会很冒险,她怕她这边一有动静,也许就……
心烦了,就睡不着,索性就起来,开了电脑,屏幕上被她打上一串的MK……
MY—KISS——我的吻!
那是属于她和他的……
心又隐隐的作痛着,那些属于过往的记已铺天盖地的砸向她,真就像是有人拿着尖利的刀子一下又一下的戳在她的心上一样,疼的她捂住胸口,从椅子上滑落而下,倦缩在地毯上,任眼泪飞流而下,任那诛心般的疼痛蔓延全身……
翌日。
秦立国在楼下喊郝贝喊了几次,没听到有人应声,就打了郝贝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就是没有人接,秦立国就不能淡定了。
这都过了早饭的时间了,这孩子是怎么了啊?
赶紧喊宁馨进来,上楼去看看。
宁馨一推门,就愣住了,这是怎么了?
书桌上的电脑开着的,而郝贝就睡在地上。
地上散落的还有一些书本之类的……
“贝贝,郝贝?”宁馨疑惑的喊着,走近一点,紧张的又高喊了一声:“郝贝!你怎么了?”
秦立国听到声音,也顾不得其它,冲上楼问宁馨怎么了?
宁馨就指着地上的郝贝,像失语了一样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秦立国也是倒抽一口冷气,这是怎么了?
郝贝又一次被送到医院了,还没醒,但医生也给不出一个说法来。
各项检查都没有问题,那真就查不出任何问题来的。
这把秦立国给火的哟,大清早的院长主任全都过来了,都是不小的领导,被秦立国给训的不成样。
“没问题,你们一个个的说没问题,没问题怎么还没有醒,没问题她是神经了啊会睡地上去啊?”
医生们也是无语,真就是没问题,你看那仪器上显示的,各项指标都正常,而且郝贝的情况就是睡着时的生命体征,至于她为什么还不醒,医生们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说她太能睡,或者潜意识里不想醒过来。
除了这个,你让他们怎么说?
秦立国这个心哟,真就是为了郝贝要操碎了的节奏,你知道他抱起地上熟睡的郝贝时是什么一个境况吗?
这丫头的胳膊都是凉的,昨天天暧,屋里暧气也给关上,夜里是有点凉,可是也不能凉到胳膊都是冰的……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昨天秦立国回来的晚,回来时楼上的灯都灭了,就想着郝贝睡了的。
倒是宁馨在边上,喊了秦立国一声。
秦立国走过去,宁馨把郝贝的手机递上去。
最后一通电话显示是昨晚上近十二点时打来的,是吴哲的号码,然后说电脑也是开着的,上面写满了一串英文My—kiss。
宁馨刚才给吴哲去过电话,问他昨晚上找郝贝有什么事情。
吴哲就说了没事,可是宁馨觉得肯定有事,所以才把秦立国给叫过来说一声的。
秦立国一听这个,那还得了,去了一个电话,让人把吴哲给弄医院来,不管吴哲这会儿在那里,在做什么,给弄来,捆的还是绑的随你们。
吴哲大清早的能干嘛啊,国安那边开会呢,这是每周的例会,他就是不怎么过来,这例会还是要参加的。
正参加例会呢,叶学平那边接了一个电话,疑惑的看向吴哲问:“吴哲,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大事了?”
吴哲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的,咽了口气,才开口:“没干嘛啊,睡觉来着,怎么了?”
叶学平摇摇头,那边来人,说是秦立国这边急需吴哲,就是马上就要让他过去的节奏。
“有人找你,你跟人走一趟吧。”
来接吴哲的是秦立国派去的人,带头的就是苏莫晓。
“哎哟,苏秘啊,怎么着,有什么大事要请我啊……”
苏莫晓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就有两个黑衣人上前,扭着吴哲的胳膊就给反绑了。
吴哲惊叫起来:“你们这是干嘛呢,我犯什么事了啊我……”
苏莫晓烦的不行,就为郝贝这事烦的,怎么就好好的又进医院了,秦立国那边的原话就是捆的绑的都行,苏莫晓就不客气,让人把吴哲给绑了。
属下还有点忐忑,试探的问:“苏秘,他愿意跟咱们走,那是不是就不用绑了啊?”
“他愿意,我怎么没看到他愿意,别废话,绑走。”
就这么地,吴哲被绑着扔上了车,这气的就开骂:“苏莫晓你他妈的有病是吧,不就是我先说你一句男人婆么?你至于这么地的公报私仇吗?”
要说起来,吴哲跟苏莫晓也曾在一个单位呆过。
吴哲个是嘴贱的,没事爱跟人闲聊,那会儿单位里单身男女就吴哲跟苏莫晓,还有一个胖妞。
当时有大姐打趣着说吴哲跟苏莫晓很般配,追呗。
吴哲就嘴贱的说了句:“呵,那是个男人婆啊。”
也是那时候,单位里开始传起苏莫晓是个男人婆这个说法的,谁知道这么火啊,广为流传,以至于人们一提起苏莫晓,就会想到男人婆这三个字。
苏莫晓伸手,啪啪啪的拍在吴哲的脸上,冷哼出声:“哦,你不提这个我还不记得了呢,小白脸!”
吴哲最讨厌别人说她小白脸了。
可是他的脸的确很白,别人敢私底下说,却没有人敢当面说的,一说他就火,谁还敢说啊!
苏莫晓就说了,气得吴哲想把苏莫晓给灭了,苏莫晓则更绝,车上有块破抹布,直接拽过来塞吴哲嘴里去了。
吴哲这嘴让堵住了,还乌拉乌拉圭的说个不停,不过他说的什么,别人都听不懂就是了。
一直到了医院,被扔进郝贝的病房,看到黑着一张包公脸的秦立国时,吴哲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被抓来了的。
这个……
他可以说吗?
不能够吧。
既然不是生理上的问题,那就只能往心理上面去说了。
故而一直担任着郝贝心理辅导师工作的顾竞然也被叫了过来,此时正等着吴哲说昨天晚上到底跟郝贝说了什么这个事情的。
可吴哲的口风可紧了,就是什么也不说,可你不说,又不能抹灭手机上的通话记录,那这就是有问题。
吴哲真是悔到肠子都青了,觉得郝贝也不至于会听他说MK就这样吧,不过吴哲听说满电脑屏幕显示的都是My—kiss时,就晓得事情大条了。
他也是昨天晚上太兴奋没想明白,这会儿豁然开朗啊,MK这个东西发行是在几年前,大约八年前。
那个时候的郝贝才十几岁,应该还在读书。
所以——吴哲忽然觉得,他好像知道郝贝为什么会这样了。
吴哲就这么死鸭子嘴硬的不说,谁也没办法的,总不能真的严刑逼供吧。
秦立国只能让人叫裴靖东来。
毕竟吴哲很多时候是听裴靖东的。
果真,裴靖东来了之后,吴哲就说只跟裴靖东说。
屋子里清场,只有病床上的郝贝,还有裴靖东,并了吴哲和一个心理辅导师顾竞然。
吴哲这才开口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后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MK等于My—kiss!
顾竞然一听,就明白了,郝贝这还真是心理问题。
裴靖东却是听得一脸黑的盯剜着吴哲,牙齿都咬的咯吱吱响,如果眼神是利箭的话,那么此时的吴哲绝对万箭穿心了。
“哎哎哎,老大,我也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当时就是想着……”
这事吧,吴哲就解释不清楚的,当时为什么没跟裴靖东说啊,就是想着裴靖东跟郝贝没关系了才好呢,这才自己才有机会。
你问吴哲喜欢郝贝么?
喜欢。
爱郝贝吗?
爱。
可喜欢的是郝贝的这点才华,爱的也是郝贝的这点才华,绝对不是郝贝本人。
吴哲是作梦都想找个高手为伍的那种人,所以才会存了点小九九,谁知道会这么戳,遇上郝贝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啊!
得,这下死定了。
后来吴哲果真被裴靖东给修理的很惨,那自然是后话,先且不提。
只说他们正说着话呢,郝贝就醒了,醒来后就睁大了眼坐起来,吓得屋子里的人也是一怔。
等回神时才奇怪的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醒就印证了医生们的话,就是睡着了,可你见过几个能睡这么死的,估计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就这么地的,没事,在医院睡了一小觉,把大家伙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就没事了。
事后,苏莫晓还问郝贝:“你到底是怎么会事?听说睡地上来着?”
郝贝也是觉得很诡异了,实话实说,当时她就觉得疼啊,心疼,疼的她全身都不好了的,她觉得后来可能是晕过去,也可能是睡过去,反正不觉得疼了,醒来就在医院来着。
而此时,顾竞然的办公室里,秦立国、裴靖东、宁馨都在等顾竞然给一个答案。
顾竞然把郝贝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摊手:“情况呢就是这个样,她自己心里想不开,总是放着,你们看不出来,不代表她心里没事,所以她的确是心理上有病的。”
秦立国只觉得眉心发疼,裴靖东也是太阳穴突突突的乱跳。
宁馨则是有点理解郝贝,谁的初恋死了,还是间接被自己害死,估计都没那么快能痊愈的。
只是他们一直当郝贝没提陆铭炜的事情,就是没事了,谁知道她只是放在心底难受了,平时你看她就是那种这疼了那痒了都爱嗷嗷乱叫的人,可谁会想到,她能藏的这么深。
那边郝贝还没到公司呢,就接到一电话。
“郝贝,你怎么会事啊,不是说了今天见面的吗?”
是方柳打来的电话,原本就约好了今天见面的,所以方柳早上艾特了郝贝好几次,把见面的地点发给郝贝,并等郝贝回话。
可郝贝都没回她,这就急眼了,给郝贝打电话了。
郝贝一拍脑门,我去,把方柳这贱人的事给忘记了。
“我现在要去上班,你要真想见我啊,那就中午在我们公司楼下的西餐厅请我吃饭好了。”
说罢就挂了电话。
那边方柳让气得直跳脚,约好的地址要改掉,你知道她得多费事吗?
可是再打给郝贝,就是无法接通,发短信吧,也没见会的。
郝贝看到方柳发来的短信了,就是不同意她说的地扯,非得按方柳说的地址不行,郝贝是看也不看,尼玛的,就让你自说自话得了。
苏莫晓看一眼郝贝,提醒着:“这个方柳,你最好少跟她来往的。”
郝贝点头,她又不傻,不过谁知道方柳个神经病,会不会去她公司找她啊,那她就得好好收拾收拾,输人不输阵才对。
“莫晓姐,你先送我回家,我得换身衣服,然后再去上班。”
苏莫晓点头,开车往郝贝家行去。
到家,郝贝先洗了澡,又把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下,找了衣服换上。
一套湖绿色的小套装,领子处镶嵌着小白边,特别的小白领翻儿,衬的她脸色格外的白,坐在梳妆镜前,仔细的描了眉。
她是不会化太精致的妆容,但描个眉之类的简单的还是会的。
今天化起来格外的用心,一点点认真的化,就好像要上台演出一样的严谨认真。
画好后把东西放进抽屉里收好,无意间带出下面的一层抽屉,这屋抽屉里面放的是她的一些重要的东西。
过年收的几个红包也在这里,红包的下面是两本红色表皮的证件,拿起来翻开看了一眼,而后拿了一本往包里一装,起身出门了。
郝贝到公司的时候都十一点了。
邰辉也是无语了,你这班上的,第一天被大老板送医院,第二天干脆中午才来,你还不如不来了呢。
郝贝刚坐下,内线就响了。
邰辉接完电话,就把一份文件交给郝贝,让郝贝送给袁嘉邈签字。
跟昨天不同的是,郝贝刚敲门进去,袁嘉邈就冷嘲热讽起来:“哟呵,我还当你连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都落不着了呢,谁知道还来了呢,要不要打个赌,你能不能上够三天班啊。”
郝贝知道自己理亏,但那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只得解释说早上进医院了。
袁嘉邈一听,觉得不可思议。
“你到底生什么病了?”
郝贝无奈的耸肩,她觉得自己没病,就是总心疼,可是检查了没事的。
袁嘉邈也是觉得,让郝贝来公司上班好像是个错误的决定,就她这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