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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给我跟爸爸讲个故事好不好?”小糯米说着从枕头后面拿出了一本故事书,其实他这个人平时古灵精怪的,别看他才四岁,却已经认识了不少字,贺云悠叔叔对他的教育一点也不疏忽。
“好,我等着你们把图拼完。”宋锦瑟点了点头,然后拿过小糯米手中的故事书。
“就快拼完了,爸爸,我们加油。”小糯米说着将盒子里仅剩的几张拼图版块给拿了出来,然后分了几张给邱远成,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那副拼图给完成了。合作得如此之默契,宋锦瑟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撇除血缘关系,他们俩,真的好像亲生父子呢,就连容貌,都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相似感。她老觉得,邱远成跟小糯米都长得特别像她认识的一个人,而且是特别亲的人,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他俩究竟像谁。
“好了,我们拼完了,锦瑟,你该给我俩将故事了。”邱远成说着帮着小糯米将拼图收好,放到一边,然后抱着小糯米躺了下来。
宋锦瑟清了清嗓子,然后翻开故事书,选了一个中意的故事,然后开始讲起来。宋锦瑟从小就属于口齿伶俐的萌妹子类型,中学的时候代表学校参加过很多次演讲比赛,所以,她讲的这个故事,即便邱远成跟小糯米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却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故事讲完以后,宋锦瑟将*上的玩具还有图书全部收好,然后跟邱远成一起哄着小糯米,等小糯米睡着以后,他们俩个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小糯米的房间。
“我已经帮你准备好房间了,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宋锦瑟说着将主卧室旁边的客房给打开了,里面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很有家的味道。
“恩。”邱远成点了点头,原本晶亮的眸子有些黯淡,其实,他是想着,如果今晚能跟锦瑟同一个房间就好了。但她都这样安排了,证明她还没有那个想要跟他同房的打算,他如果太操之过急,是不是反而会弄巧成拙?
“那,晚安。”宋锦瑟说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邱远成站在门口,看着宋锦瑟修长的背影,心口突然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他握紧手里的拳头,快步走向前,在宋锦瑟即将踏进房间的时候,紧紧的拽住了她的手腕。
宋锦瑟惊呼,然后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邱远成的怀里。
心心念念的娇颜突然放大在眼前,邱远成猛的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宋锦瑟娇嫩的唇瓣。
其实,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想吻她了,但一直只是想想,从来都没有付诸行动。
就在前一秒他还一直不想吓到她,但这一秒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如果他还不强势一点,宋锦瑟很有可能就这么离他而去了。
这一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宋锦瑟满脸错愕的瞪着琥珀色的瞳孔,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邱远成一直是个特别温柔的好男人,他是不可能对她做这么强势的事情的。
大概呆滞了几秒钟,宋锦瑟终于缓过神来,她伸出手抵住邱远成健硕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邱远成却依旧很强势的揽着她纤细的腰。
“唔……远成……”宋锦瑟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邱远成,她怕她拒绝的方式不对,到时候又会伤了他的心,可是现在她真的没有任何心情跟他再进一步。
“不要拒绝我……锦瑟,我等这一刻等得够久了!”邱远成松开她的唇,满脸深情的看着她,但他眸子里的目光却闪烁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坚定。
“我……”宋锦瑟垂下眼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到宋锦瑟的样子,邱远成知道,她对自己的拒绝并不是那么的坚定,这样就说明,他还有机会。
“我……”宋锦瑟还想说点什么,邱远成已经强势的低下了头,再次堵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还要强势,就好像突然扑面而来的暴风雨,淋得宋锦瑟压根喘不过起来。
邱远成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纤细的腰,好像快要把她的身体揉进她体内,他今晚一定要得到她,每次想到这一刻,他都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寸细胞,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
宋锦瑟娇小的身子被邱远成紧紧的抵在门口,邱远成滚烫的体温与背后冰冷的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那股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宋锦瑟禁不住脱口而出,“凭风……救我……”
☆、第96章 心死莫过于此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凝固了,邱远成还在前进的动作也猛的止住了。
一阵冷风吹过,从额头一直凉到脚底,最后蔓延到心脏。
邱远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把锋利发刀刃狠狠的刺进,然后又狠狠的抽出,血肉模糊。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了四年的女人,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双手。他扯了扯唇,但什么也没说,最后,他转过身子,迈开无力的步伐朝前走去。
宋锦瑟满脸错愕的看着邱远成离开的背影,她想开口叫住他,但却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挽留。
想到这里,她满脸羞愧的捂住苍白的脸颊,天啦,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刚刚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叫出顾凭风的名字的?
门被重重的关上,宋锦瑟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所有的力气全部被抽走了,她整个人瘫软着靠在地上,泪水就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般,顺着眼眶一直往下流……
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再见邱远成?眼下这个让人头疼的局面,她又该想什么办法去解决?
邱远成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出宋锦瑟居住的公寓,他打开车门,身体重重的坐进驾驶位置,他定定的看着前方昏黄的路灯,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揪住一般,沉重到让人窒息。
“宋锦瑟……我该拿你怎么办?”邱远成扯了扯好看的薄唇,眸子里的沉痛让原本就阴郁的脸颊显得更加憔悴。
他以为,只要他小心翼翼的守在她身边,在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她,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她,终有一天,他邱远成这个人,会在宋锦瑟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就按刚刚的情况看来,心死,也莫过于此了。
“呵呵……我邱远成又不是没人爱……可宋锦瑟,为什么我的心里只能容得下你?”邱远成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然后将车钥匙插好,发动引擎,疾速朝前驶去。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空旷的街道上除了偶尔驶过的车辆,一个人也看不到。
邱远成开着车子放肆的加码,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惊得路边的野猫野狗四处乱窜,或许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减轻他内心的痛楚了……
就在这个时候,口袋里面尖锐的想起,邱远成踩紧油门,将车子稳稳的停在路边。
或许宋锦瑟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想打电话跟他道歉。
想到这里,邱远成焦急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但在看到来电显示以后,邱远成只觉得自己的心再次从高空跌落到低谷。
他满脸颓然的划开手机屏幕,接通了那个不属于宋锦瑟的电话。
“学长,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禹尔柔温柔的声音。
“还没有……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邱远成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
“这么晚打扰你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谈谈心。”禹尔柔笑了笑,语气变得有些犹豫。顾凭风晚上到家了,想必宋锦瑟也回来了,学长肯定会因为前两天的事情跟宋锦瑟谈话,她很想知道他的处境。虽然这样做有些越距了,但她犹豫了好几个小时以后,还是决定问问邱远成。
“谈心?”邱远成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难不成小学妹也在顾凭风那里受到了同样的伤害吗?他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锦瑟回家了没有……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之类的。”听到邱远成的反问,禹尔柔瞬间羞愧的头皮发麻,她帮助顾凭风做的这些事情,如果有一天被学长知道了,学长肯定会恨她一辈子。
“你在家吗?方便出来吗?”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竟然有种很想见到她的冲动。或许俩个人在一起喝杯酒,谈谈心,所有的一切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现在吗?”禹尔柔有些惊讶,学长这么晚叫她出来会有什么事?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了吧?
“恩。如果你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没,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我在别墅,你等等,我把地址发给你。”禹尔柔说着挂上了电话,她伸手摸了摸剧烈跳动着的心,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后连忙将地址发给了邱远成。
不管邱远成这么晚找她究竟有什么事,她觉得她还是应该出去一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她就把自己这阵子做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他。
“怎么了,这么晚还要去那里?”坐在不远处沙发上面的顾凭风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刚刚在公司忙到很晚才回来,看到禹尔柔一直坐在沙发上面发呆,于是他就拿了几瓶珍藏的红酒过来,两个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天。
“我也不知道……”禹尔柔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但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你去吧,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给我。”顾凭风将手中的红酒一仰而尽,然后缓缓的说道。
“恩。”禹尔柔点了点头,但心里的那股慌乱却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她起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稍微厚一点的衣服,然后来到了别墅门口。
大约十分钟以后,邱远成的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禹尔柔跟前,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禹尔柔终于看清了邱远成此刻的脸。
他的双眼猩红,嘴唇紧抿,像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他的手此刻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甚至还可以看到爆裂的青筋。
这是禹尔柔认识邱远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平静沉稳的人。
“你……怎么了……”禹尔柔小小翼翼的开口问道,她有些紧张的捏紧手心,学长一定是知道所有的一切了,所以现在来找她兴师问罪,她接下来该怎么应付才好?
“没什么,顾凭风已经睡了吧,你出来不用跟他说么?”
“额……不……不用啊……他下班回来就睡了。”禹尔柔有些惊愕,她没想到邱远成会问她这个事情。现在他脑子里想什么,她真的是一点也猜不到了。
“那走吧,陪我出去喝一杯。”邱远成说着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然后转过一圈帮禹尔柔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即便禹尔柔觉得奇怪也想不出哪里奇怪。
就这样云里雾里的上了车,邱远成发动车子极速朝前驶去,他的目的非常明确,不一会儿,就在S市很有名的一个娱乐会所,日落之城,停了下来。
邱远成虽然不经常来这种地方,但也是这里的VIP常客,他带着禹尔柔上楼,来到了自己的专属包厢。
禹尔柔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邱远成走到酒柜旁,开了几瓶年份很久的红酒,然后帮自己和禹尔柔倒了一杯。
“学长,你今晚究竟怎么了?”看到邱远成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禹尔柔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了口。刚刚在车子里,她都快要窒息了,这样的邱远成,她真的不习惯,也不想看到……
邱远成顿了顿,然后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仰而尽,他低头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再次一仰而尽,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大概五六次,一整瓶红酒空了,他又开了一瓶,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正想一口喝干,禹尔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冲向前,一把抢过邱远成手中的酒杯,“学长!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禹尔柔满脸恐惧的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之远的邱远成,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如果你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就打我,骂我吧,千万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
听到禹尔柔的话,邱远成侧过脸,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他内心压抑许久的痛苦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狠狠的推开禹尔柔,然后猛地站起身,提起桌子上面的红酒瓶,狠狠的砸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瓶子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里面的红酒从墙上缓缓的流了下来,红得刺耳,就像一朵朵迷人的罂粟花,带着致命的毒。
禹尔柔的身子重重的跌到沙发上,她闷哼一声,然后挣扎着从沙发上面爬了起来。
她的眸子里满是痛楚,果然,学长现在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了,他现在肯定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