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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土司死了?!”细妹不敢置信,赶紧去看彭石穿,这时彭石穿也睁开了眼睛。
“石穿,那个土司是个好人。在咱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们,他还送你斗篷了呢,怎么说死就死了。你知道是不是,怎么不告诉我。”细妹看彭石穿听到消息之后的模样就知道他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忍不住埋怨他。
“杨土司是一个爱国的人,被奸人所害,这笔账迟早要讨回来。”彭石穿抹了一把脸,再次闭上眼,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是因为杨土司帮了我军吗?”细妹很敏锐,转念一想就大概清楚了。
“嗯。我头疼,细妹帮我按按脑门。”彭石穿闭了眼,难受的整张脸都皱巴在一起了。
“怎么突然头疼起来了,我给你揉揉。”男人蜷缩了身子,把脑袋搁在细妹腿上。
“唔?”宝儿使劲翘着脑袋想看清驮着他嘟嘟往前跑的铁盒子是啥东西,“唔唔。”宝儿一爪子拍在贝儿脑门上,激动的指着前面的运输车跟贝儿沟通。
某贝儿撇了一眼打了个哈欠又接着睡去。小屁股一撅一撅的,趁着某宝儿放松警戒,挤啊挤给自己挪出一大半空间用来睡觉。
“我不说了,我好好开车,我好好打敌人,等哪天再遇上那凶手,我要亲手宰了他。我们杨土司可好一个人了,我阿妈的病就是杨土司请人给治好的,我一定要报答他。”
“是该给杨土司报仇。阿旺咱们不急,坏人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总指挥就告诉我们要忍耐,我们忍着。先打小鬼子,把小鬼子赶走了,再算总账。”阿旺抹掉眼泪目光坚定的道。
细妹担心彭石穿身体,便和耳朵里的系统沟通,让系统给检查一下。
此时细妹两根食指分别放在彭石穿的太阳穴两侧,看起来像是给他按摩,可是现在正有淡淡的微光从细妹的指尖流泻而出,一股暖流自彭石穿的太阳穴缓缓刺入,不禁缓解了他的疼痛。
少顷,光芒消失,恢复如常,细妹抱着彭石穿的脑袋焦急问。
“怎么样,什么病?”
“没病,睡眠少的原因。让他睡,睡饱了就不疼了。”躺在细妹耳朵里的系统漫不经心道。它越发觉得有形体真是麻烦。哈欠连连。它又困了。
“我平时都注重他的饮食的,就这睡眠上我无能为力。有时候他们彻夜开会,一开开几天都是常有的事情。”细妹忍不住叹息。又气又心疼这死男人。
板垣征四郎师团。此时正迎来一个中国男人。
这个男人主动把自己的妹子推给日本小军官,再到大军官,最终获取了板垣征四郎的信任,根据他自身的本事,又把他推荐给了土肥原贤二,这个日军特务首领。
第123章 小战士【手打VIP】
在日军驻扎的县城,一个落败萧索的小院子里住着一个坡脚的男人。而在这所院子四周本来有的住户也因为知看见了这个男人的作为而都匆匆搬走了。
此时,院子里杂草丛生,阴测测的像是鬼屋一样。
茅草搭成的厨房,一口大锅里黑乎乎被覆盖一层不知道是灰还是米汤糊糊的东西,已经干了,然后,不知道是过了多少时日没人动过这口锅子,这锅巴似地的一层开始皴裂,裂成一块块的,像是老树皮。
窗户上的破鞋头子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的,咕咚一声掉了下来,正好和窗户下的破鞋凑成堆。
屋门口正坐着一个男人,正啃着一块肉饼,看他满嘴都是油汪汪的,这肉饼里的肉馅肯定是实打实的。
穿着美人蕉旗袍的女人,用帕子捂了嘴,磕磕绊绊的从杂草堆里走进这个男人,操着一口难听的官腔,“真难相信,我以前就是住了这样破旧的屋子。呸。”她嫌恶的扫视一圈在她印象里没有变化一点,又或者说没了她打扫脏污而变得更加脏乱的三间瓦房。
“真脏,猪都比你过的好,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把自己的生活搞成这样,有本事你骗一个女人来给你生娃当老婆呀,哼,窝里横的窝囊废。孬种,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女人就站在男人的面前,嘴里毫不留情的骂着。
“花儿你来了,坐坐,我腿残了不好走动,你自己找地坐,家里就这样了你也知道。”刘得胜听到花儿的声音赶紧摆上一副笑脸道。他三两下抹了嘴巴,把残了的腿从门槛上拿下来,拍拍,示意花儿坐下。
“你何必弄这瞎样儿给我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我比谁都清楚,连自己亲妹妹都能出卖的混蛋。那老虎我看也是一只病的,堪堪只咬断了你的脚脖子,让你又能祸害人,都说祸害遗千年,在你身上妹妹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花儿嘴里的话是埋怨着,可她的面上却一点都不见狰狞。
她脖子上带着一穿珍珠项链,手腕上戴着一副金镯子,配上她浓妆艳抹的妆容,此女真真比青楼妓子还要风骚数许。
艳俗,堕落的气息不止从她身上、脸上流露出来,就连她的眼睛里也都是物欲横流,一点点的挣扎都没有,她就心安理得的,顺其自然的被欲望所支配,完全的沉浸。
“花儿现在过的好就行了,我无所谓。”刘得胜只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就低下了头。他的眼睛里闪过嘲讽。
“咔嚓!”一团乌云从北面天空席卷而来,轰隆隆的响声震的人心烦。刘得胜咒骂一声,抱着自己的脚低低哀嚎不止。
“这就是你的报应。”花儿听到自己兄长痛苦之声,她伸手托托自己在上海新烫的发型,漫不经心道。
“我有报应,也逃不了你。花儿,我满足了你的愿望,你该重谢我。你看看你现在的一身绸缎,一脖子珍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有男人满足你这个淫妇,你该谢谢我。你也甭拿话气我,你要是真有脊梁骨,早在被小鬼子奸了的时候你就该咬舌自尽。”等疼过那一阵子,刘得胜掀开自己的裤腿,看着被老虎咬断的脚脖子,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花儿瞥了一眼就立马转了头,嫌恶的道:“你快放下,曲里拐弯的,真恶心人。我下午还没吃饭呢,你还想不想让我吃饭了。”
“每逢下雨就疼,当初接骨的时候被那江湖大夫给坑了,妈的。”刘得胜对自己不够狠,瞧着自己刺出来的碎骨头顶的外皮红肿起来,他左右都没办法。
“那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不坑你坑谁。活该,我就说是报应吧。刘得胜我敢肯定你会不得好死。”花儿没骨头一样倚在灰黑的墙壁上,冷睨着他。说出的是诅咒的话,可她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今天要下雨一样。
“花儿,咱们兄妹一场,半斤八两,咱俩就别互相掐着了,对谁都不好。要不是我,你也混不成现在这样,跟在小次郎队长身边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也很好,你现在啊,就赶紧想法子帮你大哥弄个好职位,老实给人家白干活不给名分,我亏得慌。”刘得胜把自己脚放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就去抱住花儿的大腿。
他这一抱,就抱了满手滑腻,满手都是女人呢的大腿肉。
“呦,你想和你亲妹子乱伦啊,行啊,我无所谓。”花儿穿的是高开叉旗袍,从两侧看过去直接能看到臀部,她里面似乎啥都没穿,又似乎穿了一天线,反正是刘得胜看的一清二楚,尴尬的放开手。
嘲讽道:“我的心是黑的,可是我还知道我自己是谁,你是谁,你是我亲妹子!滚滚,以后都别来了,我不稀罕你。”
“别啊,我这身材多好啊,你还不满意。”花儿故意掀开自己的旗袍完全露出一双大腿,挑衅的在刘得胜跟前走来走去,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你还想着你的女神呢。哦吼吼。”花儿夸张的捂住自己的大红嘴唇笑了,点点刘得胜的脑袋道:“我说哥呀,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人家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被丈夫疼着呢。你这癞蛤蟆也就配得上烂泥巴。哦吼吼。”知道自己大哥的妄想,她兴奋的笑了。
“我能猜着她在哪里。”刘得胜翻找着自己身上的犄角旮旯,终于在裤裆里掏出半根烟,划了火柴点着,抽搭起来。
花儿一挑眉,勾画得像妖精那个的眼线往上翘着,她挠挠自己的大腿根处,那里长了个小疙瘩痒痒的厉害,撇嘴道:“小特务一个,你还能从万军中把她偷出来,你要真偷出个女人来,我就服了你。想想那女人也真够倒霉的,怎么就被你看上了。她上辈子一定做尽坏事。”
“你、你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刘得胜瞥了一眼花儿又垂下眼睛道。“好衣裳是穿不完的,好东西也是吃不完的。没人强迫就自己爱惜自己。命是你自己的,要不要看你自己。”
“怎么,你怀疑我得梅毒了?想看我早死?想得美你,我看不着你死,我就不会死,放心吧。大哥呀,你把我送进蛇窝了,你就别假惺惺了。有本事你就把我救出来啊。”
“我、我没办法。他们、他们……”刘得胜软弱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看不起你,因为你是支那人,就算你投靠了他们你也是支那人。”花儿在小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妆容花了,赶紧在小包包里拿出粉盒来扑上。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你。欺软怕硬,没想到吧你,在这里被别人给拿捏着,这滋味对我这心比天高的大哥来说,新鲜吧。大哥呀,我不跟你说了,小次郎还等着我呢,晚了又要受皮肉苦。放心吧,一个小队长跑不了你的。为了我自己的地位我也得帮着你。”花儿扭着屁股扒开茂密的草丛又走了,骂骂咧咧道:“那个死变态,迟早得被弄死。”
“我就是想当军阀,我就是想命令人怎么了。我他妈的我就是要达成这个愿望。”等花儿走出大门口了,刘得胜这才把脾气发出来。“凭什么那个男人三代贫农出身都能当个大司令,凭什么我不行。我爹还给县太爷当过大捕头呢。”
每天都急行军,大部队终于渡过黄河,进入华北,驻扎进太行山区,准备在南茹村驻扎总部。
此地地处隐秘,既能够和国军形成互为羽翼之势,与小鬼子形成对峙阻遏,又能方便指挥部队作战,是经过开会讨论的。
在途中却遇到了友军。是阎百川十三太保之一李服膺的第六十一军。
此时他的军队似乎受到了什么人的阻挡。
不知番号的大部队逼近,人家的哨兵自然吹起警哨。
彭石穿坐的车是吉普,好移动,命令阿旺开过去。
“什么人,哪个部队的。”在确定了不是小鬼子之后,这个哨兵友好的问。
“我们是友军,一二九师三八六旅独立团。”彭石穿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直接说成是李云龙的独立团了。
“你这个小战士额头上还冒血呢也不知道包扎一下。”两个孩子在车里睡着了,细妹也跟着下来,等靠近了看到这个小战士的伤又回去拿了消毒纱布和药棒出来。
“给他包上。有多少血够流的。看你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出什么事情了。前面怎么不走了,还吵吵嚷嚷的。”彭石穿指着前面聚集的人问。
“首长好!”这个哨兵也是个有眼色的,见彭石穿并没有像普通士兵一样背枪而是坐在车上的,就知道这可能是个干部级别的,礼貌的行礼。
“同志好。”彭石穿也行了个礼。“这回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小战士你叫什么啊,疼不疼,我看你这个口子也不小,怎么弄的,和小鬼子交上手了?”细妹看着这手指肚子宽的伤口就渗得慌。上面这个小同志为了止血还撒了黄土,细妹清理起来都不容易,黄土都浸到血口子里面去了。
“疼。”小战士不知道怎么的抹起泪来,哽咽着不能说话。
“你看看你哭什么,这点痛都受不了啊。”彭石穿有点哭笑不得。指着这个战士哈哈大笑。
“不是,这点痛怕什么,枪子打在我肉里我都不哭,姐姐你看我这里。”急巴巴的为了让细妹相信他赶紧撸起袖子给细妹看他的子弹疤痕。
“什么姐姐,都是孩子妈了。我老婆。”他瞪眼道。
“真的呀。姐姐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这小战士呀,嘴巴真甜,快赶上李云龙那臭小子了。”
“嘿嘿,刚刚这个姐姐对我像我妈,我妈也这样疼我。”
“你这小战士啊。好了,十天之内都别碰水。不过会留疤,你也算是毁容了。”细妹有点惋惜,这可惜了这小战士的一张清秀脸。
“废话别说,前面什么事。”彭石穿扒拉过去那个小战士问。
“嗨,一言难尽。”这个小战士一脸苦,又恨恨不平。“首长,你说我们就这么点人,弹药也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