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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山谷都被共党这新一轮的冲杀声撼动了,摇摇晃晃,似是地震前夕,凡是不破不立,是该胜利的时候了。
这让人胆寒心颤的阵阵吼声,该是预示着新时刻的到来。
然而,这不是地震。这只是一个信仰的爆发。
曾经的封建帝制,被民主主义的一次次爆发推翻,成全了民国。而,当袁世凯窃取胜利果实,当孙中山的民主主义在一些人的手里变质**的时候,一定会有新的信仰,新的思想来取代。
不是国党的宗旨不好,而是,他的宗旨不适合占据中国一大半人数,广大的工农劳动人民。
新的思想冲击着封建帝制遗留下的奴性,不是被压迫到地底下,就是破土而出,浴火重生。
正是鲁迅先生的那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这天下,什么样的人最有忍性?
是农民。
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短暂的安稳日子,一忍再忍,对欺压他们的地主乡绅,卑躬屈膝。
难道他们骨子里真的那么犯贱吗?
当然不是。
《圣经》里不是说人人生而平等。谁又会想着做奴才呢。
当被逼迫的连他们最在乎的东西都保不住的时候,人都要疯狂了,还能不爆发吗。
《**宣言》里有这样的语句,无产者在这个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让人不在分出三六九等,无产阶级专政。
自然,人们需要什么就会支持什么。
制高点被夺下来了。
就在这一刻,上级新的指示下来了。
火借风势,越烧越旺。
左、中、右三路大军纷纷溃败,国党士兵四散而逃。
国党那边慌了。
所有的作战计划都被打乱。
国党嫡系部队,精锐之师,第十一师师长接通飞行员的电,让其空中侦察,将赤匪隐藏起来发射炮弹的大炮立马轰掉。
“不行,我们的炮打不到天上那只铁鸟,咱们得赶紧撤。”细妹去拉三个死活抱着迫击炮不愿意离开的熊孩子。
“夫人,咱抱着这家伙走吧,若是被敌人炸掉了,俺心疼的慌。”小柱子嘴快,先说了这三人的心声。
“我还没研究出来它的构造呢,夫人,我不走。”李云龙抱着迫击炮的炮筒,死活不起来。
“一个个都真没出息。别给你们司令丢人了。就这么个小东西,我多的是,乖了,回头我一人给你们整一支手枪。见着你们家司令手里那铁家伙了吗?”
仨儿混球猛点头,垂涎已久。
“回头给你们一人一支。”细妹吹牛皮不带打草稿的。
系统大骂:“尼玛,就你现在的身体,别说弄一手枪,就一子弹你都弄不出来。”
“夫人说话算话,我可记着了。”李云龙等的就是细妹这句话。话说,枪炮这东西再好也是死的,人是活的,他才没傻的为了一死东西丢命呢。
小柱子和狗剩就没李云龙灵活了,这俩倒霉孩子还真就是死脑筋。
被李云龙一人给了一巴掌,扇的晕乎乎的,晕头转向的就跟着走了。
他们山上不敢呆了,直接就去了战场。反正现在战场也被我军控制住了,没多大事。
他们前脚下了战场,后脚敌机就到了,在迫击炮上方扔下一枚炸弹。
李云龙这小子,临走还得给敌人玩一手,也不知他怎么弄得,把炮筒垂直放置,里面放了最后一枚弹药,当敌机扔下炸弹,落地爆炸的时候,这一枚炸弹也被点上火,直窜上天,美丽的颜色像彗星的尾巴。
虽然半空就炸了,但是却也毁掉了敌机的飞行机翼,这一架飞机也就不能飞了,从天上掉下来自己触山炸掉了。
这一下了战场,李云龙就跟狼见了血似地,狼血沸腾,看着自己的战友都在兴冲冲的杀敌,他也按捺不住。
“柱子,狗剩,你们保护夫人,我先去了。杀呀——”扔下细妹,端着自己的突击枪他就冲上去了。
小柱子和狗剩也跃跃欲试,只是他们还放不下细妹。
细妹算看出来了,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不过她已经没力气再跟他们冲上去了。
摆摆手,对他们说:“我就在这战壕里歇一会儿,你们也去吧。放心,我不乱走,就在这里,还有大白陪着我,等完事了,你们回来找我就行。”
“哎。”俩小子高兴了,拿着自己的枪都去凑热闹去了。
细妹是真的累极了,她抱着大白,道:“还是大白你好,一直陪着我。大白,你倒下,让我躺在你软软的肚子上睡会儿,我太累了。”
细妹心放下来了,没有顾虑,抱着柔软的大白,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大白睁着琥珀色的大眼,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把细妹圈在自己怀里,警惕的看着四周,为细妹保驾护航。
睡熟的细妹不会知道,有一圈浅绿色的数字光圈将她团团包围,发出暖暖的热力,让她睡的更好更香甜。
系统骂归骂,从这一战中,却是对细妹很是赞赏。自发为其治病。
“启动修复功能。”
胜利了。
第四次围剿最终还是失败了。
我军却没有多少高兴,因为我军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当蒋收到第四次反围剿失败的消息,他震惊不已,给这次围剿的主负责人手谕道:“惟此次挫失,惨凄异常,实有生以来惟一之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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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樱陌汐紫送的5朵鲜花,hiwing2送的6朵鲜花,
特别为你们送上一更!
期待着下一章的男主稀罕女主吧,嘿嘿……真是各种稀罕
第039章 是不是好女人?
“老彭,我留下来打扫战场,你去吧,她在等你。”老滕倒掉自己烟锅子里的烟灰,重新又点上火,吧嗒,吧嗒又抽起来。烟雾缭绕里,石穿还是看出他脸上沉重的表情。
“她是不是……”出事了。彭石穿心一紧,一慌,手攥成拳。
“自己去看吧。”老滕愁眉苦脸,叹气道。又怕彭石穿承受不住什么似地,又加了一句:“你一定要挺住。”
彭石穿这下更慌张了,顾不得身上的伤,一脸悲戚,转身就跑。
当狗剩准备好了棉布镊子想为彭石穿取子弹时,一看,他家司令早跑了,连忙大喊:“司令,司令,子弹还没取出来呢。”
“傻小子,别喊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瞧,”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这右腿里面,骨头缝里,还藏了一颗子弹呢,多少年了,我还是能走能跳的,所以啊,现在什么都比不得老婆重要哦。”
老滕对着打扫战场的士兵们大声一吼:“都给我搜仔细点,麻利的,看看有那行军壶啊,子弹啊,马刀啊,肉罐头什么的,都给我扒下来,这人都死了,他们也用不着了,咱就吃点亏,替他们用了吧,啊,不要跟他们客气,回头,多给他们烧点纸钱补偿补偿。”
“听政委的。”士兵们一块起哄。个个眉开眼笑的。你要问这些个兵蛋子们什么时候最开心,那还用说,当然是打扫战场的时候了,瞅着敌人身上有什么好东西,问都不要问,扒下来就藏自己身上。反正司令政委早说了,谁找着算谁的。
啥?不问自取便为偷?滚你奶奶的球。你有本事你问呢,看躺在地上不动的这些个地府新鬼鸟不鸟你。
“政委,你干嘛骗司令呀。”李云龙收获颇丰,只见他背上背着三把马刀,两把步兵枪,脖子上挂着俩行军壶,口袋里满满塞的都是子弹,从一死人身上抬起头来,对老滕不满道。
“你没瞧见,就你说那话,司令眼睛都红了。司令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你都把他弄成那样,政委,你这也玩的过了啊,回头,仔细司令削你。”
“小兔崽子,没大没小,你懂什么。”老滕脱下鞋子一下打过去,没打着,他又吼:“把我的鞋给我拾过来。”
李云龙也不敢太放肆,颠颠的给他捡起来,嬉皮笑脸的亲自给他穿上。
“我这还不是为了他两口子好。怕细妹同志心里有疙瘩,想让咱司令好好表现表现,真情流露一下,让细妹同志感动感动。你们也知道咱红军里面女同志本来就少。”
“何止少啊,简直就是凤毛麟角。”李云龙咕哝。
“这细妹至今又还没入党,是个自由人,她这要是因为那事恼了,跑了,咱们司令可就没老婆了,你说司令会不会闹心,这一闹心就不能好好工作,这一不好好工作就会出纰漏,给敌人可乘之机。最重要的是,你们听过那么一句诗没有。”
柱子嘿嘿傻笑,挠挠头道:“啥诗词俺也不知道,俺大字不识一个。”
“哼,你们还有理了,没文化就要学。趁着你们还小一定要好好珍惜学习的机会,知道吗,对你们以后有好处。自古就是武人打天下,文人治天下。你们呐,要是想以后有更大的作为就听我的。”
“政委说的没错。学,一定学,我李云龙就尊重文化人。”说是这么说,李云龙却撇嘴。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武夫,打仗行,要让他学写个字,那可就要了他小命了呦。
“政委,被他们俩一打岔,你还没说哪句诗呢。”狗剩长得白白净净的,像个文化人,而且他家祖上本来就是卖文房四宝的,也勉强算是书香门第了,反正这小子有一点点酸秀才的脾性。是个好学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啊。”老滕他在这仨儿小子面前洋洋得意,装作特忧郁的文艺了一把。
李云龙嗤笑出声,嚷嚷道:“什么水啊云的,老子听不懂。老子只知道,这要是玩过火了,是要出人命的。”
“在我面前,你他妈是谁老子!”老滕追着李云龙就往细妹那跑,挥舞着自己的大烟杆子就敲李云龙后脑勺。
“啥意思呀,政委,你得给解释解释啊,你不能说一半留一半呀,这不勾搭人嘛。”狗剩也跟着往回跑。
小柱子就更不用提了,自从三小子一块合作无间,炸掉敌人碉堡以来,这革命友谊就不知啥时候建起来了,李云龙俨然成了老大。
眼瞅着老大都往回跑了,那他这当小弟的也往回跑吧,大家都跑吧。
“一句话,就是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了。”老滕边跑边喊。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狗剩恍然大悟状。“嘿嘿,还是政委有文化。”瞅着,人都跑了,那他也跑吧。
再说彭石穿,沿着李云龙他们指的地点找过来。
借着火光,就看见他的小人蜷缩在大白的肚皮上,一动不动,大白半眯着眼警惕四周,见是他,大白这才垂下脑袋,趴地上小憩,围着细妹的大尾巴也缓缓移开,露出下面的细妹来。
凑近,这一看,彭石穿就害怕了。
细妹脸上黑乎乎的,不见一点正常肤色,身上的袄子多处被撕裂,露出里面的棉絮,本来白白的棉絮,这会儿都被血染红了,细妹又一动不动躺这里,他都故意弄出声响了,也不见细妹睁开眼看看他,他可不就慌了吗。
“细妹,你不要吓我,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咱们又打胜仗了,咱们能回去了。”
彭石穿只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空了,呼呼刮着寒风,他腿一下软了,跪倒在细妹身边,把细妹小心翼翼的抱回自己怀里,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
嘴唇颤抖,多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就想着细妹最喜欢干净,他就小心的,一点点的将细妹的脸擦干净。可是他的手也不干净,都是炮灰,他就撕了自己的里衣折成帕子轻轻的给细妹擦脸,直到露出细妹白皙的肤色才罢休。
他又想细妹还爱臭美,现在她身上的衣裳都坏了,她肯定撅嘴不高兴,可是眼下他也找不到好看的衣裳给她换上呀,左看看,又看看,哪里都是死尸,血水,就是没有完好的衣裳,他的手就颤抖起来,心慌不安,身体僵直,不知道接着要干什么。
越发紧的抱着细妹,像是抱一个娃娃,忽然,他眼前一黑,觉得远处的火光暗淡了,他慌张的猛摇头,远处的火光越发的看不清。
“哥,那个的时候,我喜欢你亲我嘴。”情事之后,细妹脸红心跳紧张不安的细声凑在彭石穿耳边喃喃道。
“啥?”彭石穿模模糊糊猜出个大概,却故意逗她,啮咬着她红艳的小唇,调笑道:“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不,不嘛。”细妹埋首在男人胸前,羞的再也不敢抬头。
而今,那时的画面、对话却清晰的出现在彭石穿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