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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她是这方圆百里数得着的漂亮姑娘,就不信征服不了一个四年没开过荤的大老爷们。
其实,张翠很想说,说不定你那老婆早跟人跑了,不跟人跑了,也可能早跟别的男人睡了,这年头,一个女人不易活,一个年轻的少妇更是守不住。可是,她怕激怒眼前人,彭石穿,彭副总司令,一旦发怒,就像那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尤其是关乎他热爱的家人,他的面子,他脑袋上帽子的颜色。
“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俺相信只要俺是真心的,俺一定能感动您的。再说了,就算你老家有婆姨了,那也不算,都是老封建下的产物,你们也没什么感情,分手就是了,可是咱们就不同了,一起战斗过的,那是革命友谊,是坚不可摧的。”张翠毕竟是个女人,人虽然泼辣些,但是也很要脸皮,红着脸,她又说:“再说,您也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照顾不是,您看您要是娶了俺,白天俺给你做饭,捏肩,捶背,还给你生很多儿子,晚上俺还、还能给你暖床。”
此时,彭石穿脸上已是阴云密布,隐忍不发。
警卫员黄公略跟在后面听了个十成十,心里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娶个美娇娘,白天像地主老财,他家媳妇跪着给捶腿,晚上乖乖的躺在被窝里等宠爱。
“口水流出来了!”气恼的狠了,又看见自己身边的警卫员那没出息的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声斥责,“没出息的东西!”
“哎呦,疼,司令您还真下得去手。”黄公略嬉皮笑脸的。
“副总司令!您看谁来了。”老远看见前面俩人拉拉扯扯的,康桂绣挺着自己瘦高的身段一下挡在柳细妹的面前,大声提醒。
“谁他妈的来了!阎王老子来了也不见。”他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康桂绣心想,坏了,司令这是恼恨自己打搅他处对象呢。
这时,柳细妹杏眼含泪,绕过康桂绣就朝着彭石穿奔了出去,边跑边喊,边喊边哭,“哥——”
软糯清脆的声音不大,却正正好好让脸色被张翠憋得难看的彭石穿听见,就这一声,让彭石穿的所有火气都消了,虎躯一震,瞪大了一双虎目,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看着往自己这边奔来的娇小身影,彭石穿身体僵直着,久久都不能动一下。
喃喃低语:“阿妹……”那是他们新婚之际,蜜里调油,每当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时互相的称谓。
张翠弄不清楚状况,见奔过来的女孩称呼司令“哥”,以为真是彭石穿的妹妹,顿时笑开了花,摆出嫂子的款:“你是妹子吧,我是你……”彭石穿一下摆脱张翠的束缚,张翠冷不丁被大力一把推开,踉跄几下,一屁股跌倒在地,脸色很是不好看,尴尬的看着上前扶起她的康桂绣。
康桂绣挺同情她的,早不表白晚不表白,偏偏人家原配夫人找上门来了,她才开口,这不找刺吗,很是可怜她,就开口提醒:“你啊,放机灵点。”
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柳细妹停了下里,就那般看着彭石穿,夹杂着浓浓的思念之情,痴情的又喊一声,“哥……”那颤颤的哽咽,小心翼翼的喜悦与激动,她的眼里再没有他人,直愣愣像一个傻子一样盯着那人看。
“阿妹……”彭石穿突然看见亲人就在自己眼前,还是与自己最是亲密的老婆,彭石穿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哑着嗓子,激动的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彭石穿穿一身灰布军装,带着军帽,腰杆挺得笔直,浓眉大眼,高鼻薄唇,他就那般站在那里,英姿勃发,铁骨铮铮。
柳细妹却怯懦自卑了,她低下头后退了一步,双手扭在一起,又瞧见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大袄,虽然在那处仙境被她仔细的洗过一回,但是它看起来仍像是脏的,还有她的鞋,破烂的都遮不住她的大脚趾头,柳细妹现在很想哭,她看起来一定很丑,哥一定不喜欢她了。
咬着嘴唇,柳细妹清清的眼泪就那般豆粒似地往下掉,砸在地上,更砸在彭石穿的心上。
张开手臂等待着柳细妹投怀送抱的彭石穿,见娇人停在那里不动了,只一个劲的掉眼泪,把他疼得不行。
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抱住柳细妹,喃喃道:“我不是做梦吧,真的是你,阿妹。”
这时,柳细妹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来,细细的低声哭诉:“我以为哥不要阿妹了,刚、刚阿妹跑过来,哥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像看一个陌生人,都不想阿妹的呀,阿妹好害怕你不要阿妹了。”柳细妹越哭越大声,打着哭咯委屈道。
“傻瓜!”彭石穿一个大男人红了眼眶。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娇人,像是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柳细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她重生之前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哥不、不在,好、多人欺负阿妹。”想着跟着刘得胜那个人渣的时候,被他打,被他骂,被他送给各种男人,柳细妹越发紧的抱住彭石穿的腰身,哭的要断过气去。
“别哭了,谁欺负的阿妹,哥都一枪毙了他。乖,别哭了。”彭石穿心疼的直抽抽。想着他这么些年不在家,家里一个寡母,两个年幼的弟弟,细妹长相又招人,可不是要受欺负吗。
细妹一路上能找来,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呢。
“康同志,这是司令的妹妹?”不是吧,看他俩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俩个人成一个人的样,很不对劲啊。黄公略摸着光头脑袋,笑得挺贼。
张翠也发现了,拿眼瞅康桂绣,一副你不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的强势样子。
“那是人家彭副总司令,正正经经,八抬大轿抬进家门的原配娘子。”康桂绣故意道,什么玩意,一个小小的妇救会会长,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敢给我使脸色。
心直口快,受不得气的康桂绣早看强势的张翠不顺眼了,故意挤兑她,“细妹子可是温柔无比最好相处的人,比某些人强太多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老拿自己是司令夫人看,什么东西。”
“你!”此刻,张翠也知道自己的立场没有优势,气红了眼,就势撤了。心里却想着,来日方长。这兵荒马乱的,瞧那“原配夫人”也不是拿枪的料,能不能活着陪伴司令几年还两说着呢。再说了,这些中央的军官,像那朱总司令,毛总政治委员,哪个不是死了好几个老婆的,哪个的老婆又是原配了,哼,她有的是机会。
“阿妹,细妹,你怎么了!”安慰了半天,发现自己怀里的人没声了,这一看才知道,人已经哭晕过去了。
“警卫员,快,请军医!晚了,我要你命。”彭石穿赤红着眼发号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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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掉收了捏,姑娘们不要这样对俺呀!俺现在好伤心,好伤心,好伤心……
姑娘们自动脑补西子捧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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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司令,你混蛋!
“咳!我进来了啊。”门帘子外面,滕代远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人他来了。
“进来吧。”彭石穿把灰绿色的军被往上拉了拉,盖住柳细妹的脖子以下,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柳细妹的一只小手也塞进去。
“怎么样,军医怎么说。”自听警卫员说彭副总司令的婆姨找来了,他的一颗心就跟猫挠似地,非得来看看这位弟妹长啥子模样不可。真是巧了,你说,这事,说曹操曹操到,前几天还劝老彭另找呢,这位原配夫人就找上门来了。
彭石穿抬头看看天,也就才蒙蒙亮。
“你真够早的!”彭石穿轻哼一声,笑骂:“怎么不急死你算了。我说你就不能等到天亮再来啊,忒没眼力界,老彭我往后可不是一个人了啊,你给我注意点。”
“嘿嘿,还能和我贫嘴,看来精神不错。怎么,你就坐了一夜啊。”站在门口,滕代远往炕上瞥了一眼,心里却想着,我操,彭石穿是老牛啃嫩草呀,这小媳妇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听老彭自己说他是四年前结的婚,我操,别是摧残国家幼苗吧。
“嗯。她受苦了。军医说是连日来紧张不安,疲乏不堪导致的暂时性昏迷,也不能说是昏迷,说是累的。军医打个比喻说她本来在一让她恐惧不安的环境中,这一下见了我,心里安稳了,觉得安全了,这精神一放松就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事,让她好好睡,睡到自然醒,缓过劲来就没事了。”
“哦。弟妹自己一个人能找来确实不易。”滕代远理解的点点头,叹息一声,“都是没法子的事。也幸亏,没什么事。”
“都是我不好啊,让她吃太多苦了。我这一想啊就怎么也睡不着,就守了她一夜。”
“哥……”柳细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小截胳膊从被子里滑了出来,似是要醒。
“咳,我走了,等着你请吃饭,给我记好了,可得是弟妹亲手置办的。”滕代远略略瞥见一藕节似地白嫩,不好再留在这,识趣的走了。
“醒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柳细妹摇摇头,水雾迷蒙的杏眼眨动着,从床上坐起来。
彭石穿给她脱了大袄,里面就剩下一件红肚兜遮着春光,白花花的两条手臂在彭石穿眼前晃荡,彭石穿身子一僵,只觉一双眼都不够看的,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才好。
柳细妹顺从的轻偎进彭石穿的怀里,双臂轻环上他的颈子。能再见他柳细妹只觉来之不易,是上天可怜她。鼻子发酸,眼中沁出星星泪痕,那是喜极而泣。
“咳,别着凉了。”彭石穿不自在的拉过被子给柳细妹披在肩上。
“哥,好好抱抱我。求你了。”听出柳细妹努力压抑的委屈和哭音,他心中怜惜的不行,顺从的连被子一块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小脑袋深深藏在彭石穿的脖子里,肌肤相贴,闻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味,柳细妹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又酸又涩又夹杂着丝丝的甜,随着那甜味的缓缓扩散,她只觉好安稳,好幸福,又有些惶恐不安。
她好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她还是在恶魔的身边,被无情的对待,残忍的蹂躏,每天都要受着悔恨的煎熬。
“哥,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幸福的拥有这一切,拥抱你。
“说什么呀。”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婆姨,是柳下惠他也忍不住啊。
踢掉鞋子,彭石穿爬上炕,靠在墙上,索性抱起娇人在自己大腿上,让这拥抱更舒服一些,更久一些。
“这样行吗,舒服些了吧。”
“嗯。”正享受着被人娇宠的幸福感觉,纵然此刻彭石穿直接把人压倒了,柳细妹还得说做得好。
“这样是不是更好些。”瞅瞅天还早,彭石穿这禁欲四年的大老爷们心中升起邪恶思想。掰开柳细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上。
“嗯。”被摆布了,柳细妹仍是闭着眼感受那幸福,柔顺的偎在某色狼怀里,浑然不知她半个娇躯已在大狼口中。
“哥的怀抱好暖和,阿妹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像小时候一样,阿妹被欺负了,哥就这么抱着哄阿妹,阿妹一会儿就不哭了。”这胸怀灼热,宽阔,这是一个给女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怀抱,有了这么一刻,纵然朝生暮死,她也是甘愿的。
不,她是一个坏女人,有一颗贪婪的心。她要永远霸占着,因为这是只属于她的领土。从这一刻起,她不要成为菟丝花,只会攀附,只会汲取,不懂回报,她要成为一头懂得护卫领地的雌狮。
当雄狮在时,她只要是一个合格的温顺的妻子就可以了;当雄狮不在时,她要学会喂养幼崽,巡视领地,有敢侵犯者定勇敢的扑上去撕咬,不死不休。
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气味洒遍领地,让别的比她漂亮的,或是不如的,比她能干的或是不如的,比她有心计的或是不如的骚狐狸们知道,此处已为我所有,闲杂人等免进,若有胆敢靠进者便要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
“现在哥要把阿妹弄哭,然后在哄阿妹,好不好。”幽幽的女儿香在鼻端萦绕,白白嫩嫩的小耳垂在眼前晃悠,他彭石穿若再不采取行动,他就不是真男人。
嘴一张,舌一卷,那小小的东西就进了狼口。柳细妹只觉痒痒的,湿湿的,好舒服。还傻傻的问:“为什么要把阿妹弄哭,阿妹现在好幸福,不想哭,嗯,也不想笑,就想让哥抱着,好久好久。”
彭石穿现在很忙,手脚嘴都忙,他现在没工夫搭理傻女人。
秀气的小鼻子噌噌爱人的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