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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吸吸小鼻子,往前凑了凑,又扭头,用小腮帮子对着他自己的饭食,小嘴吮着、裹着,咂么着自己的小嘴吃的津津有味,那小眼斜着还看着自己的饭食,就是不去吃,细妹也不急,她就觉得有趣,她倒要看看这孩子要干嘛。
母子俩就这么对上了,比耐性。
话说,比耐性,还是婴儿身的四爷更胜一筹,细妹也累,躺在沙发上慢慢就睡过去了,留下四爷在那儿纠结,一会儿用腮帮子碰碰自己的饭食,一会儿又斜眼瞅瞅,完了再忍着。
终于,等他这个妈妈睡着了,这喝下去的催奶汤也见效了,一个奶珠掉下来掉他腮帮子上,又一个奶珠掉下来掉他腮帮子上,然后,一个又一个,渐渐的滴下来的频率越来越快,半个腮帮子都被奶白色的水打湿了,浓浓的奶香味充斥鼻端,他更饿了,小鼻子嗅着嗅着就跑自己饭食上去了,四爷控制不住了,于是怒了,有这么欺负人的额娘吗,啊呜一口就含住了,咕咚咕咚猛喝起来,坚持了这么久,他早饿坏了,最终没抵抗得了这具小身体的需要。
“唔咳……”喝的急了呛着了。
“急什么呀,坏宝儿,没人跟你抢。”细妹一觉出这孩子的靠近就睁开眼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轻轻的拍打着儿子后背,给他顺奶,打趣道:“我看你还犟不犟了,饿着了吧。”
喝奶的动作一顿,小脸一红,眼儿一闭,索性丢脸到底,一双小爪子都抱住自己的饭食,哼哧哼哧喝起来,先吃饱再说。
“呵呵,好孩子,老人都说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带着前世记忆的,这话妈妈信,真信。但是,妈妈告诉你,妈妈不管你前世是干什么的,皇帝、贵族也好,农民、乞丐也罢,那都是过去了,从你被妈妈生下来,你就只是妈妈的孩子,明白吗。往事随风散,该忘的就都忘了吧,妈妈也要学会忘记了。有些……太痛苦了。”细妹不知不觉又留下泪来。
“你瞧,妈妈又软弱了。也就是你爸爸会顾着我,哄着我,在最险恶的时候,也不忘把妈妈和你护在身下,儿子呀,长大了可一定要好好孝顺你爸爸啊,你这小命多亏了他。”细妹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的。
“你爸爸的手臂伤的厉害,等你喝完奶,咱们就出去,给爸爸包扎伤口去,好不好,还有鱼肉,鱼汤被妈妈喝掉了,鱼肉都给爸爸吃好不好呀。”细妹一边拍着儿子小背一边说话,哄着他多吃些。
“来,儿子,咱换一个吃试试,另一个你一直都不吃,涨的疼,是喝不着奶还是怎么回事。”细妹翻个身,又把孩子换到另一边喂食。
“啊啊啊……”喝不着,堵了。
“再试试看。”
啊呜一口又咬住,猛裹几下,还是没奶,“啊啊啊……”力气小,喝不动。
“这怎么办才好,涨死了。”细妹蹙眉。
------题外话------
四爷党们千万不要拍我啊,我写的是我喜欢和认识的四爷,如果戳中你们的雷点,你们可以提出来,我改正,但是不要批我好不好!呜呜,互相体谅下吧。
第078章 再娶你一次,可好?'手打VIP'
细妹端了鱼肉,装了许多消炎药,外敷的伤药,还摘了许多红果出来。
“乖宝儿,自己玩会儿就睡觉啊。”细妹把孩子放在炕里面,又在一颗小红果子上咬出小口,让孩子抱着,“自己喝着玩吧,多喝些汁,对你身体好。”给孩子盖好被子,摸摸孩子额头。
“啊啊啊……”你去忙吧,朕自己玩,还没吃饱呢。努努小嘴,一双小爪子牢牢把自己粮食抱住,使劲往自己嘴里送。
“真乖!”细妹笑得开心,直叹这个孩子省事。
忙完小的,又得忙大的。
泡完温泉之后,细妹明显的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不少,只等将体内毒素排干净,就差不多了。
把鱼肉放在桌子上,把她自己装东西的大口袋藏在她专门为孩子搁置尿布,包被的大篮子里,从口袋里拿出一瓶温泉水倒在盆子里,消炎药取出来,去掉包装、封皮,搁在茶缸子里,她是不大敢让彭石穿看见这消炎药的包装的,医疗队根本没有。
都准备好了她就拉了椅子在炕前坐定,把她家男人的一双手臂从被子底下拿出来,小心卷起袖子,便见当初仓促包扎的纱布已经被血浸成了红色,细妹吓得差点叫出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心疼的不得了。
咬着唇,秉着呼吸,小心的、一点点的把红色纱布揭开,伤口和纱布长在了一起,每揭开一点都连带着又把伤口扯开,有些深的地方都化脓了,幸亏这是冬天了,要是夏季,估计肉都要烂掉了。
估计是把他弄疼了,摆动着手臂不老实,他一动细妹正拉扯着纱布,一下子就揭开一大块,皮都起来了,登时血就流出来了,呼呼的棉球都止不住,细妹也不敢使劲压制,又气又心疼带着哭音道:“哥,你别乱动嘛,都出血了,好多,我都止不住了。”细妹这是吓得。
躺在枕头上的男人疼的蹙眉,好像也听到他家女人的哭声了,困得睁不开眼了,还是努力醒来,半眯着眼睛道:“怎么又哭了,身子疼的吧。”
“不怎么疼了。是你让我哭的,谁让你乱动的,我都止不住血了,呜呜,怎么这么多呢。”心疼的哇一声就哭出来了。
睡了半夜,男人酒也醒了,这会儿被女人突然的哭声给惊住了,立马坐起身来,急急问:“怎么了,怎么了,有敌情?!”那手就伸到枕头下面摸枪去了。
“都让你别动了,你还乱动!血都滴到床上去了,你怎么不知道疼呢!疼死了。”一边哭一边把男人手臂捉回来,又去解另一只手臂上的纱布。
“我说什么事,吓我一跳,醒了,完全醒了。”男人往墙上一靠,任由女人捉着他手臂给他治伤。
“你说你,哭什么,半夜三更的,那一声大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我的胳膊我都没哭,你说你哭什么。”彭石穿哭笑不得。
睁着一双泪眼,细妹斜睨她,还撅着嘴瞪他,“我愿意哭,你管不着。”
“心疼了?”男人心里挺甜,笑呵呵道。
“鬼才心疼你,我才不疼。”细妹坚决不承认。
“就你这样,纱布什么时候才能拆开,哎呦喂,你这是想慢慢折磨我的吧。”这胳膊也是肉胳膊,他也疼啊。
“一次给个痛快的。”说罢,自己拉着细妹的手猛的一扯,好了,弄掉了,血也呼呼往外流了,细妹那个气啊。
“我在给你治伤,你、你净给我捣乱!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讨厌!”细妹赶紧拿棉球沾血,然后把男人胳膊往盆子里浸,慢慢浇了水,清洗。
“这温度,正好,舒服。”一入水,彭石穿就觉得手臂上的疼痛减轻了,这水滑滑的,浇在火辣辣疼的伤口上,就跟上了清凉的药膏似地,彭石穿舒服的吐出一口浊气。
“啊啊啊……”这个阿玛受伤了,朕要看看。努力翘起软乎乎的小脑袋往外瞧。
“儿子哎,叫爸爸。”一听自家宝贝儿子的啊啊声,彭石穿立马兴奋了,赶紧凑脑袋过去。
“哼,你儿子神奇了,这么小就能喊爸爸。”细妹泼他凉水。
“啊啊啊……”说不出来,朕也急啊。
“哎呀,老彭家有后了,我这心啊也放肚子里去了。”彭石穿笑呵呵道。“是吧,儿子。”他真想抱抱这大命的儿子,奈何,双手都在老婆手里呢,木法子啊。
“……”渴了,又抱住红果往自己嘴里送,不理会这个阿玛了,累了。
“呦,儿子,怎么不理爸爸了。”彭石穿心痒痒的,真想戳戳这个儿子小嫩脸,肉呼呼的。
“我儿子像我,长得这个俊呦。”瞅着那大眼,浓眉,彭石穿那个高兴。
“有你这么自夸的吗。”细妹扑哧一声笑了,“你别招他了,把他弄高兴了,就不睡觉了,你带啊。”
“我带就我带,我儿子我不带谁带。”颇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冲动。
“你这双手臂,能动?不疼?”细妹拿眼瞪他。
“不疼不疼。”有儿万事足,这个新爸爸还不知道他老婆正恼着。
“你还想不想好了,想废了你这双手臂是不是!”细妹想着自己费事吧啦的给他治伤,他自己倒好,不知道自己好好护着,气死她了。生气背过身去抹泪。
“怎么了又,这不好好的。”彭石穿知道他家媳妇心疼他,也不恼,高高兴兴去哄。就拿自己这两条血肉模糊的手臂在细妹跟前晃悠,从咯吱窝里穿过去夹着,抱上炕来。
“你别动我,我才不要你。”俩血胳膊就在她眼前,她嘴上闹着,也不敢乱动。
“……”什么情况?阿玛额娘架了?四爷满脑袋问号,从他被生下来到如今,他接收的信息不多,但是他知道,他的这对父母恩爱非常,这会儿怎么就突然吵上了。
自他死后,在紫禁城上空飘了近两百年,亲眼看着他的圆明园被英法联军烧毁,看着大清一步步走向灭亡,他焦虑、愤怒、生气、不甘、绝望,每一次的怒发冲冠,都让他的灵体变得虚弱不堪。
直到他的后代子孙溥仪成为日本小国的傀儡,彻底将他激怒!这、这**裸的是打他爱新觉罗家的脸面啊,弘历、弘历这个败家子,他到底是怎么教育皇子的,连最基本的身为皇家人的傲骨都没有了!竟然、竟然让小小一个岛国拿捏住,那小日本比起大清的万里河山来,算什么东西!
这样的刺激,让已经成为灵体的他生生吐了血,那就是血,他也感到奇怪,他已经非人了,怎么还可以有血?那之后他的灵体越发虚弱轻盈,一日,大风一吹竟然将他吹出了紫禁城,让他得以看到满目疮痍的国家。
心痛心伤!
这曾经让他费尽心血想治理好的山河,竟是被糟蹋成了如今的模样!
大伤之后,他的灵体就不能成型了,只能随风飘着。当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他以为他就要魂飞魄散了,谁知,再次有意识,就已经在那个额娘的肚子里了。
“快别哭了,你看看,都成妈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我瞅瞅,呦,这哭的小花猫儿似地,一点都不漂亮了。”把人搂在怀里,大手给擦着脸上的泪,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去你的。”细妹被逗笑了。“我给你上药吧,赶紧包上。”细妹下地,到了杯水,拿了消炎药递给他:“来,把这药吃了。”
“这什么药。”彭石穿问,也不等回答就一口吞了,喝了口水压下去。
“消炎药。毒不死你。”细妹仍是没好气。手上也不闲着,抹了药膏在自己手指上,轻柔的小心的给涂上。
彭石穿注视着自家老婆,瞧着她蹙起的秀眉,认真且心疼的杏眼,紧抿的红色唇瓣,还时不时问一下,疼不疼,我弄疼你没有,一脸紧张的温柔,只觉怦怦然心动。
等上好了药包好了纱布,等细妹洗了手,他迫不及待的将人搂上床,扑倒。
“呀!你干什么。”细妹小声惊呼,还要去看自己儿子一眼,生怕吓着他。
“好好抱抱你,我老婆,怎么就是我老婆呢,哎呀,说不出什么,现在,就是激动。”彭石穿紧紧搂着佳儿腰肢,脑袋搁在女人胸脯上,揉啊揉,噌啊噌,挤啊挤,两人有都穿着轻薄的睡衣,又几月不曾亲近,都有些把持不住。
细妹轻喘气,伸手推他,娇嚷道:“干什么嘛,吓我一跳。小心你胳膊,别扯着伤口,我好不容易才弄好的。”
“就是觉着吧,感动。”彭石穿难得的感性一回。
“感动个鬼呀,你压着我那里了,本来就涨的慌。”细妹脸红红的。
“哪里,我看看。”扒拉女人的睡衣,手伸进去。
“讨厌,你别乱动。”觉着一只微凉的手在里面乱摸,细妹脸更红了,挣扎着不让动。
“哪里涨,我给揉揉。”
“我不。”细妹摇头,就是不让动。“一碰就疼。”
彭石穿窜上来,眼睛贼亮贼亮的瞅着细妹,瞅了一会儿,弄得细妹越发面红耳赤,娇嗔不已,眼神直躲,左飘右移就是不敢看男人精亮精亮的眼睛。
看了一会儿,彭石穿突然趴在细妹耳边悄悄说了句,然后就听细妹说:“才、才不想……让你帮忙……”
“我自己想帮的,我帮我儿子解决一项人生大事!”彭石穿说的理直气壮。有去扒扯细妹的衣服。
“你一边去,我才不要你。”细妹红着脸,推着他。
“嘘嘘,小点声。马上就好。”彭石穿抓住细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自己去寻找某物。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