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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销不出去;”…呃…掌柜…我那个…”
“你是女的么?”他一边打着算盘珠子;显然没时间理会她…
“…是;是啊。”又搞性别歧视;TNND…
“恩;那我这儿就收了。”那掌柜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脑袋来…
“唉?小二!!”阿门;这不是那个天天鄙视她脚踩两条船;外加八卦不已的跑堂小二吗?
“唉?怎么是你!!”显然;店小二完全不知道自己收了个啥货色;”喂;我如今已经是掌柜了;别再小二小二的叫!”小二不满地扬了扬眉头;显然对自己阶级地位的提高很是满意…
她斜视了一眼那摞摊在桌子上的烂帐一堆;对他阶级地位的提高;报着高度怀疑态度;却听见小二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原来;他说的那个人是你啊?”
“唉?”她完全不明白地眨了眨眼;却立刻被小二打了马虎眼过去;告诉她;明天来上班就好;她狐疑了好一阵;决定先不答应小二的要求;虽然看在多年的消费者和服务生情意上;她是不该怀疑人家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且;瞧瞧他那不上台面的应征条件”你是女的么?”
阿门;她发誓她嗅到了阴谋诡计的味道;一回屋;她就跑去春桃房间做社会咨询;却见春桃听完她的陈诉后;非常了然于心地飞出一句:”那人说话根本不算数;越来越过分了!”
“啊?”她听漏了哪个环节吗?虽然她最近很想念天书的味道;但是也没必要由自家好友来给她解相思之苦吧;她性向正常到诡异耶…
春桃凉凉地看了一眼完全不明白状况的某人;想起几个月前被一个穿的黑呼呼;满口”卑职”的家伙”请”去见了一下他家的主子;她当时皱着眉头;直到看着某个坐在石椅上悠闲喝茶的月亮正主;才顿然反应过来…
“八爷吉祥。”她请安的姿势比某人;那是好太多太多了。
那人并不言语;搁下了茶杯;只是浅然一笑;慢条斯理地抽出几张银票;搁在石桌上;推到她的面前;一瞬间把她砸得没了立场;只能等着他差遣…
“帮我窝藏一个逃犯。”他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是在问她有没吃过午饭…
她愣了愣;再看了一眼已经被她扣得死紧的银票;顿时觉得钱果然不是那么好赚;这人也真够狠;先二话不说把她的身板子给砸软了;再上演”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老戏码;她这正忿忿不平;只见他已然撩袍起身;跨着方步准备飘然而去。
“八爷!”她一边把银票踹进怀里;叫住了那正要离开的人;只见他微微顿步;并不回身;只是微微侧目;”有句话;奴婢还是得提醒你。”
他旋过身;扬了扬手;示意她说。
“你再这样惯她;她就彻底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怔了怔;扬起了嘴角;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明白了;岳母大人。”
竟然叫她岳母大人;她才不要给那个傻帽儿当娘呢;她家的娃娃各顶个的聪明;抓周那会儿;全是奔着元宝去的;才不会变种出那么个傻不愣登的东西…她要是那家伙的娘;也非得好好调教她一番;免得嫁出去;给她丢人现眼;祸害他人!
“你干吗这样愤怒地看着我?”某人完全不解;春桃那张千变万化的脸…
春桃深叹了一口气;对于那人说话不算数的行为彻底没了辙;举起手;使劲地戳着某人的脑袋;忿忿地说到:“你啊;要是有一天死了;不是饿死;不是被人打死;不是病死;肯定是被人活活宠死的!”
“唉?”她又是听漏了哪个环节吗?
于是;夏春耀在春桃鄙视的眼光下;开始了她职业女性的生涯;每天忙碌了起来;因为某小二对珠算迟钝到了一定的程度;她又经常被厨房里的大厨门嫌弃;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窝在柜台;帮他算那摊烂帐;把在自己娘家学来的看帐技术秀了出来;而某小二又酷爱他的跑堂职业;老是客人一进来;他就立刻条件反射跑去端茶倒水;等忙完了;才愕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掌柜;不再是小跑堂;然后又郁闷地站在一边抽自己嘴巴;骂自己不争气…
搞到最后;厨房里还是大厨的天下;她霸占了柜台;某小二则继续端茶倒水;并且任命地发现他对跑堂事业的高度热爱;各归各位…
忙碌的时候;她算盘打得劈啪响;忙着帮每个人算帐;她算错过帐;赔过银子;和无理取闹的客人吵过架;当然;最后被小二按着脑袋和人家赔礼道歉;只是每当小二问她;那位漂亮公子啥时候回来;她就不再噼里啪啦地讲话;只是灰溜溜地端着一杯白开水坐到窗边的座位;摆出一副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恶心模样;直接导致进店的客人数量大幅度下降…为了店里的生计;小二掌握了某人的习性;不再询问漂亮公子的行踪…
雍正二年的一天;她请了假;没去上班;因为她的驴子寿终正寝了;春桃说;以驴子的寿命说;它是长寿驴了;要知足;她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到;她也算养了一头驴寿星;想起它临走时;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老是窝在厮厩里;也不动弹;给它东西也不吃;想起第一次见到它时;它还在人生路上迷茫兮兮的模样;想起它驮着她;半步也不挪地站在雨里让她琳个湿漉漉;想起它载着她跑了老远去追男人;什么时候她该问问他;他当初是怎么相中这条乱有前途的驴的;把它埋掉的时候;她竖了一块简单的木牌;上面用她蹩脚的字写到:”夏春耀坐骑之墓”。
然后;她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放肆哭;春桃没有安慰她;默默地走开了;让她更加找到一个好借口流眼泪;她的声音抽抽搭搭的;不明白为了什么;其实;她没有那么难过的;再看到那头笨驴的时候;春桃就同她说;大概熬不过那个冬天了;所以;它认不出她来;走到哪里都是傻呼呼的;搞不清楚状况;她把心理准备做得足足的;哪知道这头驴太争气了;不仅一口气活过了冬天;还矛足了劲;非要刷新一下驴子的寿命记录;这才安然闭眼离去;所以;她其实没有那么难过;但是许久没有飚出来的眼泪;完全开了闸门似地争着帮她洗眼睛…
属于他的消息;或远或近地掠过她的耳边;她听到;没哭;偶尔打喷嚏的时候;她吸了吸鼻子;没哭;就连他生日那天;她做了一个超大的蛋糕;吃到撑死;还是没哭;她以为自己快要无坚不摧了;她真的这样以为;哪晓得…
“我恨你;最后还要破坏我的坚强形象!”她懊恼地对着那个墓碑咕哝着…
雍正三年三月;春桃向她宣布;由于他们夫妻不懈努力奋斗;她又怀孕了;她用那种造孽的眼神看了她好一阵;脑子里盘算着要不要去帮她去抓安胎药…
“我说;你去瞧瞧大夫吧。”春桃拍了拍某人;语重心长地说到。
“我干吗要去看大夫;是你怀孕;我看大夫对你啥好处。”
“废话;你那破肚子这么多年都没动静;还不去看大夫;我给你介绍一家不错的医馆哦;他们专门治这类疑难杂症的。”
“……原来你是鄙视我不会下蛋。”
“没错;我鄙视!”
“……你可以不用那么直接的…”
她摸了摸没动静的肚子;站在那家所谓专治疑难杂症的医馆门前;鬼鬼祟祟地四周乱瞅;非常后悔没有把那个大斗笠带来遮掩一下;赶紧低着头冲了进去;几个时辰后;拎着几贴药又再从医馆里冲出来;完全把这几年锻炼出的东逃西窜的本领高质量地发挥了出来…
然后;某贴春药拎着那几包被大夫说得比送子观音还灵验的药;站在某条小巷子的角落里仔细研究;真那么灵么?;不吃不知道;一吃见效;保证几天以后就让她的肚子有翻天覆地的动静;阿门;希望是她要的动静;不是让她跑茅房跑到虚脱的动静;对了;忘了告诉大夫大人;播种的人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没人播种;他的药是不是还如同他说的那么灵验…
阿门;还是不要那么灵验吧;要是肚子真的大起来;她怕等到那个人回来;她不好对他交代她的清白耶;想到这里;她恶寒地打了一个冷战;赶紧拎着药;使劲挪着步子往家里赶;顺便四处张望;希望千万不要碰到熟人;不是她多疑;只是这个场面和多年前帮春桃抓堕胎药的场景过分相似了;说不定突然;就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啪”得拍上她的肩膀…
“啪”
哇哇哇哇;她发誓她只是随便想想而已;能不能不要那么快就实现她的愿望;那她许了多年的不要当飞机场的愿望;怎么就完全不灵验呢…
拍在她肩上的手;微微提了起来;抚过她的脖子;慢慢地;几乎挑弄似地往上爬;略过唇瓣;点过鼻头;最终让她清楚地看到他掌心的纹路;那些曲折;那些弯弯扭扭;坎坎坷坷的不平;在她研究出什么所以然之前;敷上她的眼睛;盖掉她的视线;她被那熟悉的动作轻易地带出了一片荆棘…
她僵直了脑袋;手指更扣紧了手里的药包;不敢如同多年前一般;肆无忌惮地转过脑袋去看身后;直到自己的脑袋被人微微扳向右边;直到带着她熟悉温度的唇贴上她有点干涩的唇角;只是轻轻柔柔地贴着;并不深探;也不辗转;仿佛只是逗弄她一般;直到一丝清雅的呼吸从他唇间飘出来;那贴着她的薄唇微微动了动:”……你又想了个好法子迎我;恩?”
熟悉而上扬的尾音让她缩了缩脖子;直到那一刻;她才敢放任自己抬了抬手;带着几分力道;几分小心翼翼扣上他的腰身;把他往自己怀里拉…
“你这个人;谁让你把我偷出来;就丢给春桃不管我了;谁让你帮我打点小二;让我过得不会那么无聊;谁让你随便乱宠人的!”
“……”
“暖炉的碳烧没了;你不回来;白裘被我弄脏了;你不回来;零食吃完了;你还不回来!”
“……”
“……我的蛋糕吃完了;你不回来;我的喷嚏打完了;你不回来;我的驴子死掉了;你还不回来…”
“……”
“你…”
“我回来了。”
“……”她颤了一下;听着他突然打断她牢骚的话语;那把轻扬的嗓音;在她的周围拉起一阵烫人的温度;直到再听到她声音的那刻;她才知道她的鼻子里满是酸涩;”……不走了;好不好?”
“好。”
“再也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好。”
“皇帝叫你;也不走了;好不好?”
“好。”
“……和我私奔;好不好?”
“好。”
“……这你也说好!”她擦了一把眼泪;不可置信地从他怀里拔出来;瞅着他一脸”你把我怎样;也没所谓”的表情;还抿着漂亮的唇角朝她淡淡地笑;她咬了咬牙;决定还是放弃矜持这件事;做一下必要的咨询;”…我说…你…你…你就从来没想过;我们可以不要用私奔这个非法词语么…”
“私奔;挺好的。”他勾了勾唇角;显示自己对非法刺激活动的兴趣;丝毫不管某人捏得越来越紧的拳头。
“你为什么不向我求婚啦;哪有你这样的;和你谈八百年恋爱了;青春都被浪费完了啦!”她意正严辞地指控某皇子虚度女人无价青春;还企图始乱终弃;丝毫不考虑给她合法地位的卑劣行为;NND…就算古代的婚姻制度比较让人鄙视;但是;就随便结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
“我不是同你求亲过吗?”某皇子似乎非常不满某人指鹿为马的指控;毫不留情地反击到。
“你什么时候向我求过亲啊!我做梦都没梦到过一次!”
“……我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某皇子凉笑一声;瞥了一眼似乎已经记起自己做过的好事的某人;”你记得;你当初回我什么话么?”
“……”
“天气蛮好的;出去散步。”他一字一顿地把她没心没肺的话;一字不改地全数丢还给她;顺便附带一声冷哼…
“……”喂喂喂;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他们是久别重逢的刺激时刻;不是互揭对方无良过往的大暴光节目;他没说肉麻话给她听也就算了;没必要关键时刻还报复她多年前拒绝踏入婚姻坟墓的龌龊行为吧;”…。。那那就算求亲了?”
“要不然呢?”他凉凉地回道;显然对自己完全没诚意的求亲表示满意…
“……”
“……若是你自己打算好了;知会我一声;就把该办的办了。”隔了半饷;某皇子突然丢出一句比多年前求亲真诚度更减的话…
“啊?”喂;哪有这样求婚的;前半截;别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求婚;他就求完了;后半截;别人还没来得及羞涩娇羞矜持一下;他已经径自上升到”把该办的办了”的状态了;菜市场买猪肉还要讨价还价呢;她就这么没前途地把自己给卖了?
呜呜呜;她干吗要这么嘴贱;提什么私奔的破事;搞得刚刚久别重逢的良好气氛一扫而光不算;还把自己的前途搭了进去;她敢发誓;刚刚那幕乱冒粉红泡泡的镜头;她从他那双乱勾人的眼睛里;读到了好煽情的对白;只要稍加勾引;绝对能让他丢脸地说出来;她就是嘴贱;嘴贱…
等等;光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