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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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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君洛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姜国的人,至少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知道他们公主的,她不是神,双手沾满鲜血,有亲人的鲜血,也有敌人的鲜血,有自己人的,也有其他人的,然而抛弃这些,他们一国的人都从心底里尊敬和爱戴着这个女人,对她的话奉若真理,她在人们的质疑指责声中用行动获得了别人的尊重,她让他们别下去,他们自然不会下去。
  而楚国的人,知道和熟悉姜容华的也就楚逸一个,他了解她,所以也不会质疑她的话,她让他们别下去,楚辞昏迷,这里楚逸就成了楚国人的头,他自然不会下去,别人也就不会下去了。
  大家的行为,有目共睹,在凤君洛还在想着容华说那番话的时候,越国的人,已经在打点行装了,这就是一阵风,见有人动,便没有人座得住,除了被容华下过命令的楚姜两国的人,其余三国的人,都各自忙碌了起来,人人都恐落了后,藏宝图被别人先寻了去。
  他们需要藏宝图,这是所有人的共识,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会不需要藏宝图。
  装备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人员配置,谁留在上面,谁下去?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他们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下去,至少平阳还在姜容华的手里,凤君远还太小,赵国的王子赵子恪与越国的将军慕容复都不打算亲自下去,这些都值得考虑,况且,他转过头看了一下那个盖着黑披风一动不动躺在自己血液凝结成的花里的人,他也应该认真的想一想,那个人,之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
  他的心从再次看见她的霎那,便一如她身下那不会凝结的血花,让他不舒服,酸酸的,夹杂着疼痛,这让他不舒服,但又不知道那不舒服从和而来?
  这是不是和在这里的所有人一样,看见那种诡异的场景,谁都不会舒服?就只是因为这样,只是因为那令人不舒服的鲜血,纯自然的生理反应,没有掺杂别的任何原因。
  他锁紧了眉头,在沉思。
  齐国一行人,则自然而然的看着他,等待着他下命令。
  “二哥,下令吧”,身边传来一声跃跃欲试的喊声,把凤君洛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所有的想法在脑子里迅速汇聚起来,他站起来面对着大家:“阿远留下,凤简留下保护阿远,凤为留下照看平阳,至于凤文”,他难得的顿了顿,装过身子,看着那地上血花中的人:“你是我的人,把她交给你,我放心”。
  凤文一顿,他从小就跟在凤君洛身边,一路上自也看得明白,那人虽然是姜国的公主,姜国的人自然会照料她,楚国的人看来也跟她交情匪浅,可是,她名义上还是二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他们这边理应也派出人照料。
  凤君远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开口就想问一句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能下去,要留在上面,凭什么还要派专人照看容华,那女人,跟那个躺在那里的男人,一看就牵扯不清。
  凤君洛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指着其余的四国人对他说:“你看到了那些人没有,我们全都下去了,若他们一刀把绳子砍断了,我们还怎么上来,让你在这里看着,便是谨防出什么意外,我们这次下去,身家性命就全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小子可警醒点,遇事多想想”对于为什么要派人保护容华他却只字未提。
  凤君远听到他二哥这么说,一想是这个道理,瞬间便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责任重大,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除了自己人,防谁都像防土匪似的。
  凤君洛说这番话,一来是为了安抚凤君远,其实又何尝他内心深处的顾虑。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却是不能缺少的,除了抽象存在的东西,实体的东西一般都可以用它轻而易举的的解决,它是如此的方便而使人对它趋之若鹜。
  一番准备妥当,凤君洛便带着剩下的人,顺着藤绳攀爬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容华血里昏迷  楚辞月下醒来

  黑到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光明,冰冷到仿佛从来就不曾碰触过温暖,好像自存在以来,世界就只有两样东西,黑暗与冰冷,你能想象这样的世界吗?
  你不能想象,至少你确切的想象不出来。
  因为你的世界里总能看到太阳。
  如果彻底没有太阳了,那就意味着死亡。
  或是在黑暗中永生。
  你会如何选呢?
  楚辞的伤痊愈的很快,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在飞快的愈合,无论是可以看得到的外伤还是看不到的内伤。
  而为他找来疗伤圣药赤鱬的容华,则恰恰相反,即便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艳丽至极的血花依旧不会凝固干涸,而她本人则依旧躺在那片血花里,碰不得,摸不得,让人束手无策。
  一行人在为着楚辞的醒转而欢欣雀跃,其中又以楚国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夏家小姐榕花最为明显。
  另一行人却随着时间的流逝,为渐渐陷入深度昏迷的容华公主而担心,便是姜国的一干人。
  喜悦与焦虑,两种极致的风景,在同一个地方,如何能和谐共存?
  而包括齐国在内的剩下三国则看戏一般的冷眼旁观,他们也有自己需要担心的事,下去的人,怎么样了?
  凤君洛带领着凤府的两名侍卫与皇宫里的两名大内侍卫,攀在绳藤上,正准备跳下去,下面突然传来了凄惨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刺的人汗毛瞬间就束了起来。
  两三声过后,底下归于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们早过了光与雾的界限,底下黑漆漆一片,零零星星散落着几把火把,在暗夜里看起来像是几只飘零的鬼火,绕是凤君洛见多识广,后背也早在不知不觉间汗湿了一片。
  几人默契的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底下彻底没了什么动静,凤君洛试探着开口,这才发觉嗓子不知何时生涩的厉害,口动无声,他咽下了一口口水,润了润,这才试着发声,声音干涩生硬:“下去,快”。
  其余几人听到命令,为首的一人先顺着绳子滑了下去,原来原先那没有到底的绳子不知被谁又拼接了一截,可以直接滑到崖底,想来是众人拿捏不准绳头离地面还有多长距离,不敢贸然跳下去,故又接上了一截。
  几人顺序落到地上,黑暗中看不到手势,凤君洛只好压低声音吩咐众人,先检查四周的情况,弄清楚这里的地形与先前发生的事情,大家在一起,千万别走散。
  黑夜,白天,然后黑夜,永无止息,无限不循环。
  山里的夜总是格外的凉,一轮圆月高高挂在上空,如同一个玉盘,清冷而皎洁。
  “唔”,短促的声音传出,被风一吹,消散在空中,无人注意到。
  “你把这衣服披上吧,夏小姐,今夜似乎格外的冷”楚逸拿着一件衣服,递给夏榕花说道。
  夏榕花看着身旁气息平稳却仍是没有醒来的人,伸手接过了衣服,她明天还要照顾楚大哥,今夜确实有点冷,可不要冻病了才好。
  添衣服的不光只她一个人,没衣服的也烧了堆火,各自围成了一团,月亮渐渐升了起来,除了各自派出守夜的人,其余的也渐渐各自睡去。
  “吧嗒,吧嗒,吧嗒”,有人轻轻的走过了过去,鞋子触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轻轻的走了过去,朝着那朵月光下艳丽凄迷的花。
  掀开披风的一角,那张脱落的人皮面具,露出来的秀丽的清丽倾国容颜,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呈半透明的状态,面容平稳而沉静,似乎只在静静的睡着,他抬起手轻轻的摸上她的脸,目光温柔,充满着眷恋,她似是没有发觉,依然在静静的躺着。
  他轻轻的在她旁边座下,然后把她揽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容华,你若要死,我来陪你”。
  话语落下的一瞬间,头顶的月亮正好升到正上方,清冷的银灰丝丝缕缕洒落下来,沾了他们一身,空气在一瞬间陡然冷了好几倍。
  其实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轻微的响动,都能惊醒这里绷紧神经的众人,在他站起来的霎那,所有的人便都醒了,他们保持着各自睡时的姿态,眼睛却看着那个沐浴着月光的清冷男子,静静的走过睡倒一地的人,静静的走进那鲜血凝成的花里,把那个人温柔的抱进怀中。
  “不”,夏榕花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声,便看到不知哪里来的冰,从那躺在血花中心的女子身上一层层的泄露蔓延开来,最后以那血花为界凝成了一座小型的冰山,好似一个大型的冰棺,在月光的洗礼下,发着清冷的光。
  众人一瞬间都张大了嘴,失神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切。
  半晌过后,才有人反映过来,忍不住开口:“这是什么”。
  “不,不,不要”有人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这一次,哭的不只有夏榕花,还有平阳,她再也受不了了,这诡异的现象,姜国人虽然只是绑着她,但他们看她的眼神,明明恨得把她千刀万剐,还有凤为、凤简等人看她也暗中含着责备,还有其余两国人看她就像看动物园里供人娱乐的猴子,还有那个人,那种鲜红的血,刺的她的眼生疼。
  她只是推了她一把,为什么一切都会变成这样?她不是真的想推她下去,她真的不想,可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推了她,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她会死吧?
  她死了吗?
  冰,冷,仿佛会永远留在这里一样。
  “呵呵呵,呵呵呵”,谁得笑声传来,怎么会有这样好听的笑声?像银铃一样,充满了欢乐。
  “华儿,来,过来,过来母后这里!”。
  谁,谁在那里说话?
  容华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层层的黑雾渐渐消散开去,她的眼前看见了一片郁郁苍苍的松柏,高大的,翠绿的,一棵挨着一棵,连成一片。
  松柏下面坐着一个美丽的妇人,容华一眼望去,很轻易的便看到了她。
  “华儿,来,过来母后这里”,那个美丽的妇人对着她招手,眼里充满了慈祥的爱意,容华正想提步走过去,她的眼里突兀的出现一个四五岁小女孩,手里抬着一个拨浪鼓,欢笑着朝那妇人跑去,最后一把扎进她的怀里。
  抬起稚嫩的小脸,耍宝般的说道:“母后,你看,这个拨浪鼓是阿兄给我的喔!”。
  妇人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华儿喜欢吗?”
  小女孩在那妇人的怀抱里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乐呵呵的笑着:“喜欢,母后也喜欢嘛!”。
  那妇人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那以后华儿答应母后一件事好不好?”。
  小女孩愣了一下,抬起小鹿般澄澈干净的眼看着她,继而笑得一脸得意:“母后说的事嘛!按道理来说我应该是答应的,可母后好不容易求我做一件事,我得考虑考虑,要是很难的话,母后得答应给我奖励”。
  那夫人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头:“你个小鬼头,母后跟你说啊,以后喊你阿兄叫‘阿兄’时,只能在母后的面前,或是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才能这样喊,有人的时候你有喊他‘皇兄’,华儿记住了么?”。
  小女孩不满的嘟起嘴:“为什么啊?母后,我不要,只有母后和阿兄会抱我,我若喊他‘皇兄’了,皇兄肯定就不会抱我了”。
  “华儿为什么会这么说呢?你阿兄他,不管你喊他什么,他都会抱你的,因为我的华儿,也是你阿兄的宝贝啊”。
  小女孩低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可是我也喊柳娘娘生的三皇兄喊‘皇兄’,他就从来不抱我,还骂我是‘小贱种’,还说我没父皇疼,母后,他是不是骗我的?”。
  美丽的妇人低下头,眼里含着满满的怜爱:“母后和你阿兄疼华儿不好嘛!华儿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姑娘,任何一个人都会喜欢你,等我的华儿长达以后,一定会成为某个人手心里独一无二的宝贝”。
  “真的?”小姑娘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华儿一定要记着,不管未来,母后有没有在你和你皇兄的身边,你们都永远是我手心里的宝贝,母后会一直爱着你们,你们的爱并不比别人少,所以华儿也要好好的”。
  四五岁的小女孩,活在幸福的蜜罐里,从来就不曾知道别的,孩子的兴头,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最是好动的年纪,这么一小会而便座不住了,从妇人的怀里蹭了下来,手里抬着那个快乐的拨浪鼓,蹦蹦跳跳的跑开了,视野的远处,只余下一抹天真快乐的粉色。
  真的——好可惜。
  ‘滴答’液体滚落下来,静静的敲着地面,浸出圆圆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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