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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倾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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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氏一族本就荣耀高贵,那光环到哪里都引人注意,如今在加上一个倾国倾城的容华,才一进大殿的门,众人便把目光都放在了他们三人身上。
  容华一直略微低着头,跟在凤君洛和韩巧儿身后,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跟班的角色,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即便是现在她低着头,众人那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却都紧紧的包裹住她,几乎是无孔不入,如影随形,让她有些窒息。
  正在容华觉得厌烦的时候,突得,一缕熟悉的气味钻进了她的鼻孔里,清凉而微苦,还有一缕目光,跟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一样,像水,静而悠远,深而静谧,溢满她的周围,圈圈绕绕,围着她裹成一个蛹,但并不是压迫她,强烈的显示自己的存在感,而是让人很舒服的感觉,像春花绽放的浪漫,像夏蝉亲密的呢喃,像秋果醉人的馨香,像冬雪飘落的柔和,很安心的感觉,比浓香的酒都还要让人迷醉,身子一怔,容华本能的抬头,循着那香那水看去,映入眼帘的人,一声深紫色的衣服,头戴冠玉,墨发如瀑倾泻三千,棱角分明的俊雅容颜,额上的碎发垂落,飞斜入鬓的剑眉,漂亮的单凤眼如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明亮深邃,挺直的鼻梁,薄而性感的的唇淡淡抿着,额间一抹银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花钿,衬得他的人清冷异常,宛若不识人间烟火的尊神,那目光淡淡的洒在她的身上,像有自己的意识般正在一寸一寸抚摸着她露在外面的容颜,内力像是燃着一把火,越少越烈,要把她整个人倒要焚烧殆尽一样,外表却是清冷不变,容华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隔着人群与他遥遥相望,仿佛其他的一切都化成了虚无,世界之间只有他与她两个人,相互望着,一眼往年。
  只这样便可成永远。
  凤君洛是武将之首,座位自然排在前面,除了几个皇子王爷的,便是他的了,与同为文官之首的丞相也就是他大哥凤君晨的相对,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他本能的回头,才发现容华停在了大厅中央,似在看着什么,一动不动定定的站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凤君洛的眸一沉,他几步走了过去,站在容华的身旁,隔着人群,与他对视。
  那人眼角的余光都没扫过他,凤君洛注意到越来越多的人都在往这边看,其中不乏含着意味深长,他暗中吸了一口气,凝注心神,开口唤道:“夫人”。
  什么都没有,世界里,那个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就像她在看着他一样。
  见容华没有反应,凤君洛加重了声音,又开口唤道:“夫人”。
  ‘楚辞,子车,子车,子车,子车……’
  容华一动不动,侧首看望的姿势一成不变,凤君洛眸光沉了沉,带着几丝他也不曾察觉的苦涩,伸出手,拉起她的手,这才发觉容华的手掌冰凉,手心里都是汗,他的眸光又沉了沉。
  见容华依旧没有反应,任由自己拉住她的手都没有察觉,凤君洛握着她手的力量不由加大,几欲把她捏碎。
  以为疼痛能换回她的注意力,不想容华依旧没有反应,凤君洛下力一扯,把人扯到自己的怀里,牵着她的手姿势变成了揽住她的腰。
  被这一扯,容华总算把目光转了回来,看见身边的人是凤君洛,感到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容华本能的就想推开,抬起手,才碰到凤君洛的手腕,同样的强健有力,脑中划过另一张与凤君洛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容华的指尖剧烈的颤抖起来,手无力的跌垂下来,就像断了般,软绵绵的挂在身体两侧,任由凤君洛揽着自己机械的往位子那边走。
  容华的身体很僵硬,这是凤君洛没有想到的,硬邦邦的,几乎是机械的跟着他的步伐移动,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就像一只被人操纵的木偶似的。
  僵硬的座在位子上,凤君洛就做在她的身侧,容华垂下头,掩藏起了自己的表情,也遮去了别人想要探究的视线。
  桌子底下,凤君洛两只手隐藏在宽大的衣袖里,紧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生生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太后寿宴突出变故,楚辞无端下场解围

  直到看不到他了,容华的思想才慢慢的回笼。
  从来都是这样,只要看到子车,她便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凌云峰顶那一次也是这样,无论是‘寒渊’还是‘中流’都是她应该拼尽全力去隐藏的东西,却因为看到了楚辞便忘了自己是谁,如今现在,在大殿中,人本就多,五国前来祝寿的人也有,耳目众多,本就身陷险境,还如此的不自知,怎能如此失态。
  容华低着头,紧紧的握紧拳,指甲戳进肉里,疼,却是容华无比喜悦的,疼痛总是能让她保持一丝清醒,使劲全身力气,她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去看楚辞,只要不看他,便还能记得自己是谁,便还能思考,便还能想些事情。
  比如,楚辞怎么来了?
  只是为了给太后祝寿?
  夏榕花怎么不在他身边?
  反复提点自己,对自己进行催眠。
  比如:在心里念念叨叨反复这一句话‘这跟我没关系,不要想太多,想太多了不好,对大脑不好,不利益自己长命百岁,这跟我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比如:楚辞身边有夏榕花,他有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比如:人要有骨气,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要喜欢你了,对,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姜国,阿兄派了阿凡来,我一定要找机会和他见上一面,姜国的文武科举大考,多设了一些举第名额,不止这个事情,我一定要跟他见上一面。
  姜拓和姜琪在齐国的队伍里,今晚上的宴会只怕没这么简单,我务必要小心。
  ……没关系,没关系,什么没关系?只要你过来跟我说说话,不解释以前的事也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没关系。
  ……他喜欢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喜欢我,额,我很难过,我真的很难过,很难很难过,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的怎么能不是我呢?怎么可以不是我呢?我真的难过。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今天外面的天气好好喔,要不我偷偷看一眼,一眼就好,反正又不会有人发现。
  人家说心神一致,为什么心会不听从大脑指挥了。
  容华正在暗自较劲,连齐王什么时候来了,宴会什么时候开始了都不知道,等她无意中朝大厅里一瞟的时候,整个人又再次僵在了原地。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阿姐,你跳的这个舞可真好看”,粉雕玉琢的小孩儿站在梅花树下下,看着身旁一身火红舞衣的小孩儿。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跳的”火红舞衣的小女孩扬起精致的小脸,如同一只骄傲的红公鸡,得意洋洋的笑着,清澈的黑色眼珠滴溜溜的一转,她转过脸,对着身旁还不足她肩膀高的小男孩儿说道:“怎么样,这么好看的舞,想不想学?”。
  小男孩低下头,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摆,急促的道:“我……嬷嬷说让我不要跟阿姐你玩”,说到这,他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容华:“为什么嬷嬷不让我跟阿姐玩啊,我想要跟阿姐一起玩”。
  “切”容华扭过头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过就是个奴才,还想来管主子,小九,你别管她,我母后是皇后,你母妃不在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像皇兄保护我一样保护你的,你跟着我混,保证没有人敢欺负咱”她的话音一停,把脸凑到小男孩的面前:“怎么样?干不干?”。
  小男孩闻言,抬起头,高兴的笑着,清澈的眼一闪一闪的,好像天上的星星:“真的,阿姐你真好”。
  说完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容华。
  容华伸过自己的手,也抱住了他:“那当然,我要不好,能让你用小短手抱我”。
  “阿姐好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跳舞的阿姐更好看,照顾我的嬷嬷都没有你好看,我要学,阿姐教我,我要像阿姐一样好看”。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容华就只来得及教了一半,红色的舞衣摇曳,如同记忆里儿时头顶的那树红梅,像熊熊燃烧的火,染红了容华一向清冷的眸。
  她手脚僵硬的端起桌前的酒杯,向着夏凡的方向一敬,儿时的人,还记得这支舞蹈,那时他不过才两三岁,姜矅,先皇的九子,我的幼弟。
  “九皇子”丝竹声声,一片和乐融融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呼声,众人只见姜国的使臣夏凡急匆匆的从案桌后在了下来,走入大殿正中,一把抓住正在跳舞的群姬正中央身穿红衣的人的手,扯了出来。
  众舞姬正在跳舞,被这一闹,连带乐师一起都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
  容华在席上看着,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舞姬正称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朝姜矅身边移动的时候,微红的眸冷了冷,衬凤君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绕过案桌,便朝正中的大殿走去,口中一边说道:“真是胡闹,这是庆祝太后寿辰的舞宴,岂是小九你胡闹的地方,还不快向陛下,太后赔罪”,话音才落,容华便站到了姜矅的左边,夏凡与她成一左一右之势,拉着他便跪了下来。
  “臣妇幼弟不懂事,搅了太后寿宴,还请太后恕罪,请皇上恕罪”。
  余光看那白衣舞姬不动声色退了下去,方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在说姜矅,以前在姜国王宫中只远远见过夏凡,如今被他一把拉了下来,心中俱是惧意,直到左手被另外一个人拉着,那声破空而来的‘小九’,犹如重见破空而来拨开云雾的太阳,才让他略微安定下来。
  群臣都好好的欣赏着舞蹈,不时的赞赏着正中央那领舞的红衣人,一身轻薄红衣穿的妖媚入骨,舞姿撩人,眉眼间也竟是风情,只道这人真是尤物,不知是哪里的舞姬,如今姜国使臣夏凡突然出声,再加上姜国公主容华的态度,才惊觉柔媚入骨把一只《清平乐》跳的比女人更有韵味有风情的人竟然是个男子,而且还是个皇子,想到刚才那舞姿的柔媚多姿之处,看向殿中三人的目光,便不由的带了些鄙夷不屑。
  姜矅却只侧着头,定定的看着容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如同抓着生命里的那抹阳光,深渊里一根救命的绳索。
  “这是公主的幼弟?”上座的齐王,透过威严的王冠冕珠,看向殿里跪着的三人,问道。
  容华跪在地上,头伏的更低,世人皆道,在他王兄夺位的时候,她杀光了所有的皇室中人,只怕现在她说这是她弟弟,众人也少不得要查一查小九的身份,但既是小九,她便会向她幼时说的一样保护他,这个小时便常常抓着她衣袖的孩子,除了皇兄外唯一一个愿意一她往的孩子,她缓缓开口,声音清亮,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在座每一个人的耳力:“回陛下,这确是臣妇的幼弟,乃是父皇的第九子姜矅,自幼与臣妇情谊深厚,今次,跟随夏相前来,一是为了恭贺太后千秋之喜,二来是为了探望臣妇,方才年幼不懂事,搅了了太后的寿宴,还请太后恕罪,请陛下恕罪”。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先前容华说这是她的弟弟,大家都不信,看她的目光里或都带了些嘲讽,以为这人与她有些关系,她不过是为了些什么,才胡乱给他安了身份,认了他为弟弟,如今她如此堂堂正正的说明这就是她的弟弟姜矅时,众人便一时都有些惊疑,惊得是姜国皇室除了他们兄妹竟还有别人活了下来,疑的是这人真是皇九子姜矅,姜皇有子女有九,这是五国大陆皆知的事情,莫不是随便找个人吧!
  “凤二夫人怕是认错人了,这人乃是我齐国七皇子的男宠,听说舞姿比之女子甚绝,这才向七皇子借了人,来向齐皇献舞,以搏陛下太后一笑”,不甚熟悉的声音传来,容华面上泛起了淡淡的笑意,感觉身旁的人在听到‘男宠’这两个字的时候,抓着她袖子的手更加用力,容华脸上的笑意便清淡了些。
  “姜拓,你和姜琪在这里,便不就是说明了这便是小九么,”容华一反刚才,抬起伏地的头,侧过去,目光凌厉的射向开口之人,言下之意便是,你们都能活着,为什么他不能。
  听到这话,众人俱又是一惊,赵国皇太子赵子恪身边随侍的女子与男子竟是姜国的先太子和琪圣公主,没想到他们还活着,更没想到他们竟转而投到了赵国皇太子的手下,姜琪是公主,长于深宫不常走动,众人无缘得见,但姜拓贵为姜国先太子,时常在朝野间走动,在座的众人中也是有人见过的,如凤君洛、凤君晨者,又譬如楚辞这等身份特殊者,他们之中已有人认了出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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