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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成不了大事,被姜容华兄妹逼得满世界跑。
齐王是怒的,今天是他母后的生辰,这姜赵两国竟给他整出些幺蛾子,男人当众献舞本就有违定律,先不论那到底是那边的人?现在赵国带来的人又当着他的面伤了他的大臣,如此毫无顾忌,竟是不把他看在眼里么?
太后也冷着脸座在一旁,这一出一出的,竟是一出比一出还令人‘惊喜’,这还过寿辰呢?只不被这些‘惊喜’吓的折寿才好。
皇后座在一旁,看着自己座在底下被禁卫军围住的兄长,心中暗暗焦急。
“皇帝表哥,那姜拓姜琪好生无礼,竟是当着皇帝表哥的面就刺伤了凤二哥,还在剑上摸毒,要不是凤大哥向他们要出解药,凤二哥岂不就……,心怀歹意,竟想谋害我大齐重臣,还当着皇帝表哥的面,分明是不把皇帝表哥你放在眼里,不把我齐国放在眼里”,平南王无奈的看着自己抓空了的手,只慢了一拍,便没把人拦住,自己的这个女儿这次回去,性情安静许多。
他看着殿中跪着的自己的爱女,无奈的走上前去,跪在旁边:“姜拓姜琪不肖之徒,竟敢当着陛下行刺我朝重臣,若不严惩,有损吾皇天子之威,有损我大齐威望”他把头伏得更低,重重扣在地上:“还请陛下严惩,树我君威,扬我国威”。
容华低着头,怀里躺着凤君洛,没想到第一个为这件事站出来的人竟然是平阳郡主。
朝中众人看得明白,便是没看明白的想想也能明白,那剑本来是朝容华公主去的,是凤大将军千钧一发之际把她护在怀里,为她挡了那一剑。
然受伤的是凤大将军是不争的事实,当着齐王的面,毫不顾忌齐王的君王之威,在太后寿典上行刺朝中重臣是事实。
君王受辱,便俨然是臣子受辱。
在剑上涂抹剧毒,致使凤君洛差点丧命,这也是事实,这严重的触及到了许多人的底线,凤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于齐国的安宁来说,可谓是劳苦功高,是难得的武将,拥有这样的人才是国之大幸。
“陛下,吾二弟如今才从阎王殿前捡回一条命,我们凤氏一族,世代对皇室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二心,兢兢业业,恪忠职守,只求能为陛下分忧,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凤君晨跪倒平阳的另一边俯下头说道。
“还请陛下为我二哥做主”凤君远见此,也急忙站出来说道。
凤氏与平阳王都不约而同的对上了姜拓和姜琪,齐国最有权势的两边先开了头,众位大臣都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姜琪和姜拓都是被姜王从姜皇室除名且是在历史上早已死去之人,而容华公主不同,在姜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若出了事,姜王绝不善罢甘休,一定程度上,他代表了姜王室掌权者的利益,在说赵国太子赵子恪,如今五国局势未明,他要出事也不能在齐国,要平衡齐国与姜国赵国的关系,不偏向那一边,便会导致两边争相拉拢的局面,从而让齐国的选择面更为宽广,在外交上齐国也处在了一个优势地位,让本国的筹码达到了最大,也让本国的利益达到了最大化。
且那容华公主,一支舞,惊为天人,众人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舞,人也长的倾国,人总是爱美的,即便不是自己的,偶尔看看也好,人总是这样,对美好的事物总是不知不觉中本能的宽容、爱护与怜惜。
如今有了替死鬼,无论这事与赵国太子真的有没有关系,这事都不能与他有关系,平阳郡主、平阳王、凤相、凤四公子率先的发言,聪明的避开了容华公主与赵国太子,暗中也含了这一层意思。
众大臣做官久了,便也成了人精,天子的意思不敢擅自揣摩,但真的没有擅自揣摩?又怎能做得到如今这个位置。
凤大将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伤让天子震怒,这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凤大将军被姜琪当着天子朝臣的面刺伤,君威受损,国威受损,这些需要做些事情来弥补。
凤大将军,国之重臣,差点命丧黄泉,这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故:“姜琪姜拓等逆贼无视我齐国君威,伤我重臣,此乃无法无天,请陛下严惩”。
“请陛下严惩”
“请陛下严惩”。
众大臣齐齐跪地说道。
“今日乃朕母后的寿辰,此事当由母后做主”齐王看着下面跪着的一种众臣,看向太后:“母后,你看这”。
太后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年轻的帝王身上透着无上的威仪,有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气度,冕珠挡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她满意的笑了笑,道:“即是伤了吾儿的朝臣,理应严惩,便拖出去,斩了吧,以示君威”。
容华低着头,自始至终都只看着怀里的凤君洛,听到此,一丝表情也无,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容华回绝姜国使臣无意会面 凤君洛空想‘走在钢索上的人’
容华自己乘坐一辆马车,身边坐着笑一,合着眼,靠着马车壁上小憩,面容隐隐有些苍白。
凤君洛和韩巧儿乘坐的马车就走在他们的前面,辘辘的车轮声一下一下传过来,敲在她的心上,压的她有些沉闷。
凤君洛中的毒,因为服下解药的缘故,人在回将军府的途中,便醒了过来,他的脑海中不由滑过了容华那身鲜红如血的舞衣,雪白的足走过之后,步步生莲,仿似留下一地的血,就如她的生命一般,每走过一步,都是在滴着血,他虽然看不懂具体的意思,但是那种悲伤和仇恨,他看到了,自从知道容华是中流之后,他便没太敢想她的过往,不过十□□岁的年纪,武功却深不可测,不是平常人不走寻常路,但到底怎么个不寻常法,那一刻他却莫名的抗拒不想去知道,可是如今她隐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的黑暗,他不小心看到了一点点,他看到了她的仇恨,□□裸,冷冰冰的,伤人欲无形,杀人于有形,所以身比心先动,他把容华护在怀里。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容华下了马车,后面熙熙攘攘一大群人,容华透过人群的间隙看过去,正对上凤君洛看着她的目光,沉沉的,很复杂。
容华率先低下头,转过身,走了进去。
看着那道紫色的人影头也不回的进了将军府的大门,凤君洛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在一干人的搀扶下,也走了进去。
回到自己屋的时候,容华洗漱之后,便睡下了,从凤君洛出事到现在,她只是沉默着,看着。
笑一看着容华的脸色沉默,小心的服侍容华睡下之后,方才退了出去。
躺在床上,容华合上眼,一夜好眠。
容华睡得很好,却也不见得别人就睡得好。
齐王座在御书房里,面前站着自己的丞相,旁边站着平阳王。
“今晚这事,王叔怎么看?”齐王问道,声音平稳,让人看不出情绪。
听到齐王点自己的名,平阳王不疾不徐的上前一步,躬身答道:“禀皇上,老臣以为,姜拓和姜琪即便活着,吾王也不用费心思量,倒是这容华公主不负其名,着实是个危险的人物,就如今晚,她不动声色的就把所有人算计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借我们的手除掉了姜拓和姜琪,特别是凤大将军,被她有心利用,还受了伤”。
齐王听后,眉头皱起,转向凤君晨:“爱卿,你怎么看?”。
凤君晨也上前一步,躬身答道:“臣认为,平阳王说的有道理,容华公主一舞足于倾五国,臣拙笨,那舞的意思臣虽看的不是太明白,但凤大将军,长期与容华公主夫妻相对,对容华公主的了解定是比臣下们要多些,那舞只怕他也看出了三四分的意思,故才会为她挡剑”,说到这,凤君晨一撩朝服下摆,原地跪下,头重重叩在地上:“凤氏一族对陛下忠心耿耿,还望陛□□恤我族,取消我二弟凤君洛与容华公主的婚约,二弟毕竟是武将,战场上真刀真枪勇猛,却是万万躲不过容华公主明里暗里的算计的,若长期以往下去,臣恐我二弟不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白白丧失在了容华公主的阴谋里”,说完又重重头重重磕在地上。
齐王看着磕头的凤君晨,皱着的眉加大了幅度,取消婚约,对于和亲公主结成的亲来说,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这姜容华也着实厉害,让人不得不防。
如此厉害的人物,不管未来与不与姜国结盟,这姜容华留下都是个隐患。
太过强大的存在,会成为威胁自己的存在。
所以
这姜容华
势必留不得。
想到这,齐王眼底划过一片阴翳。
“动手吧”。
闻言,凤君晨与平阳王皆是浑身一怔。
打心底里想要安静,人便能自动的在自己身边隔出一片安静的区域来,这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神奇本事,不过是人的自我防卫机制的一种罢了,凤君洛受的伤,应是好了大半了吧,容华想。
是日,容华斜靠在贵妃榻上,仔细的品读着,表情一片宁和,笑一小心的伺候在身侧,看着容华的样子,刚要开口。
便见得门外走进一人,不是将军府的管家又是谁?只见他走到容华面前,微躬了身子,不卑不亢,态度恭敬从容:“公主,姜国使臣与‘九皇子’来访”。
笑一站在容华身后,闻言,惊得差点没跳起来,那晚的事,他们这些家婢虽然无福进的大殿,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最是藏不住秘密,宴会还没结束,她们便听说了大殿里面的事情,正值这敏感之际,各位均端的是小心翼翼,姜国的人怎么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来访?还有那‘九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想到这,她不由的看向了容华。
再观容华,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依旧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书。
屋子里面一时静悄悄的,只听到窗外风吹过树梢时的沙沙声,半晌,似是看完了一页,方才开口:“将军重伤未愈,府里正值忙乱之际,招待不周,不便待客,还请改日再来”,说完,便又埋头于手中书本,不再理会身旁神色各异的两人。
管家见容华不再有其他的吩咐,便退了下去。
见人都走远了,笑一方才不再按捺自己惊疑的心情,忙开口问道:“公主不想见他们吗?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怎得就这样让管家回绝了去”。
容华埋于书中的神色不变,她内力深厚,只是知道,这屋子周围又20多个影卫,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全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笑一虽没有武功,当在凤府也待了很长一段时日,容华的身份特殊,她稍微一想,便也当明白容华现在的处境,怎得就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只是当下她若不答,倒是欲隐还藏,影卫们一汇报凤君洛,凭白让人起疑,未免打草惊蛇了。
她正欲开口答话,只见方才出去的管家又走了进来,容华抬起头,看向他。
“回夫人,姜国使臣回答说:‘是我们冒昧了,凤将军受伤,是我们考虑不周,冒昧前来打扰给贵府带来的不便之处,还请贵府见谅,那我们改日在登门拜访,到时还请贵府主人一见”,只见管家上前恭敬的回禀道。
容华复又低下头,不再说话。
倒是笑一在一旁,觉得管家的话有些奇怪,不由开口道:“管家怎得说话这般奇怪,莫不是复述了那使臣的原话吧!”。
管家脸上神色不变,答道:“那使臣让我把这话原封不动的带给公主,才有这般”。
笑一点了点头,口中说道:“原来如此”。
二人说完,见容华依旧低头看书,没有别的表示,那管家才退了出去。
容华低着头,右手在书本底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青铜古戒,盯着书本的眼神若有所思。
这厢,凤君洛躺在床上,听完管家的回报后,方才问了一句:“我叫你把那夏凡的话原封不动的复述给她听,你没说错词吧?”。
老管家拱手回道:“回将军,属下是根据将军的交代回的,没有说错,只是,那容华公主好似没有什么反应”。
凤君洛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去。
人退了出去,屋子里空荡荡的,心里的焦恼便被放大了无数倍,那晚发生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当场认下姜矅,还是姜琪的刺杀,都与容华脱不了干系,而如今细细想来,能发生这些事情,容华在其中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扮着什么样的角色,他竟无从推断,刚才他让管家去告诉她姜国的人来拜访,就是想从他们的见面中推出她的下一步动作,她竟然回绝了回去,她又想要干什么?这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见姜国使臣的机会,凤君洛不信她不想见,俗话说,物极必妖,相似的原理,一切太过正常,就说明了绝对不正常,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凤君洛不知道,也无从推断,正是应为这样,他才显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