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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此事非同小可,大意不得,半晌,凤君洛率先开口了:“我这就派人去查”。
凤君晨赞同的点了点头:“二弟速去”
作者有话要说:
☆、相安年华
洛苑里容华穿着一件宽松的素色亵衣,身上齐胸盖着棉被,斜靠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上古遗阵’正仔细研究,根据书上所写,正在心里用千军万马排演着九曲阵,两军对垒,正厮杀得厉害,忽的听到有人从远处走近,容华头也不抬,阵法推演已到了关键地方,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前功尽弃,历来兵家推演阵法最是劳心伤神,不仅要用心计算何处该布多少兵力,还要思考如何行动才能发挥‘阵’最大的威力,若一步踏错,不仅阵的威力大打折扣,还可能被对方钻了空子反过来利用,两军对阵,绝非儿戏,若现在放弃了,她又得重新来算,耗尽神思,实非易事,她不起来也有另一个原因,来人并非凤君洛也非笑一,凤君洛常年习武,身强体健,走起路来步伐沉稳有力,笑一是女子,自然轻便,容华武功高绝,一点细微不同之处也可轻易听出来,何况来人步伐虚浮踩在地上的时候又很重,毫无规律可言,定非习武之人,却是个男人,这凤府原是将军府,除了一干家仆婢女,往来的侍卫、暗卫,巡逻的士兵,流动的卫兵全都是有武功傍身的,何况乎凤家三个主子,阵法推演离完成只差了最后一步,既然不是凤君洛,她贵为将军夫人,便不用起身迎接,何况来的还是个不速之客。
“吱呀”,门轻轻一声被推开了,然后又被反手轻轻关上,容华听到有人朝里间走来,她头也不抬,兀自看着手上的兵书。
“美人”,陌生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只差一点,只差最后一点了,万不能在此时分神,以免疏漏了什么重要之处而前功尽弃,站在房屋里的男人□□扑面,衣着华丽,手中还摇着一把扇子,极尽风流之态,若不是身上那股常混迹青楼才会有的胭脂香粉味,到当真可当一风流白面书生,一面看到床上素颜白皙,墨发如瀑,容貌精致娇美可倾国的容华,只觉得万朵鲜花在眼前齐绽,香味儿一阵一阵直往鼻孔里钻进来,眼前星星一个一个冒,美不胜收,一时灵魂儿都飞到了半空中,站在那两眼放光的盯着容华,嘴角不知不觉的流下了哈喇子,久久回不过神来,混迹青楼多年,自以为阅尽了天下女色,比起家里循规蹈矩的夫人,与青楼女子欢爱时,不由放浪形骸,便也多了许多乐趣可寻,以为这天下女人间,最绝的便是花楼里的头牌了,那拿手绝活保管让你□□,可如今这床上女子,单薄素色的亵衣穿在身上,隐约可见里面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想来一定柔滑异常,那亵衣领子的缝隙间,精致如蝶翼般的锁骨小巧玲珑,在下面点,酥软圆润的玉女双峰高然耸立,然后是大红的鸳鸯锦被,上面,那长而白皙的脖颈优雅美丽,然后是那张脸,虽然低着头看书,只有一个侧面,但也精美异常,撩人心魂,站着的男子‘咕噜’重重咽了一口口水,方才发觉自己体内竟似一股熊熊大火在烧,烫的异常,下半身肿胀难忍,整个人亢奋得厉害。“美人”他轻唤着,摸索着上前走进了一步,见容华依旧低着头看书,没有看他,身体里的兴奋滚烫又好像是涨了一层,烧得他难受,所有的东西呼之欲出,这样清冷不为所动的人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让他生出一种一定要在床上狠狠折磨她到求饶的亢奋感和成就感。
好了,完成了,容华这才从书本中抬起头,看着面前眼睛放光,面上涨红,灼灼盯着她看的陌生男人,她轻轻一笑,那人只觉一片五光十色的花瓣在他眼前飘过,容华等的就是这一刻,趁他发愣的瞬间裹着被子,赤着脚便往外面跑,那人只觉得一阵风从耳边过,隐隐约约带着浓郁的芳香,顿觉自己身在百花从中,身旁都是各种各样的鲜花。
“来人,快来人啊,抓贼,快抓贼啊”,容华裹着大红锦被站在院子中央,扯开嗓子喊道。
凤君洛正走在花园的湖边,准备从这里去看看平阳,虽然是昨日才见,但今天由于容华的事情一直忙到现在,想到容华,在想到平阳,他的内心里涌现了一丝愧疚,正想着,忽听得洛苑的方向有人喊抓贼,一想到容华身份特殊,难不成是有刺客,心里一紧,使着轻功便朝洛苑飞去。
凤君远站在门口,听着容华的呼喊,想应该差不多了,正准备进去看看,只看到眼前一阵黑影掠过,他抬头,赫然看向院落,便看到里面已站了一人,不是他大哥凤相又是谁,他正想开口,便听得头上瓦片稍有响动,,他才抬头,便见半空中跃下一黑衣男人,他二哥也来了,凤君洛还在半空中时就见到容华裹着大红锦被站在院中间。墨发如瀑,披散在脑后,看来是正准备入睡,□□在外面的一张精致的小脸和一双秀气的玉足,在大红锦被的映照下显得玲珑剔透,白的异常,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院门口有沉重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是巡逻的士兵闻着容华的声音赶来了,见容华这样子,眼睛一寒,无端火气上涌,扭头吼道:“别进来”。
那些人顿时齐刷刷的停在了院落门口,凤君洛见此,刚想转过头问容华贼在那里,就有一陌生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从屋门口的方向传来:“美人”。
凤君洛的脸顿时就绿了,只见那人就站在房门口,一双兴奋到泛红的眼睛只盯着容华,脚步虚浮,眼神迷醉,摇摇晃晃的便朝着她走来,嘴角不断有口水流下:“美人别怕,贼在那里?我帮你去抓”。
容华裹着被子,见到那人□□裸看着她的目光,就如透过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在抚摸着她的肌肤一样,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在凤君洛和凤君晨面前不应该动,可脚还是忍不住,朝旁挪了一点,隐在凤君洛的身后,那人见此,走上前来:“美人莫躲,我难受,你瞧”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我真的很难受”。
容华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凤君洛的脸由绿转黑,由黑转为爆黑,“唰”抽出腰间的佩剑,举剑就想砍下去,凤相忙上前一步,把他拦住:“二弟,莫急”。
那人见此,本该吓得跪地求饶,谁知竟笑了,眼神痴痴的看着容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人你莫怕,我也不怕”,原来竟是被美色迷得丧失了心智。
凤君洛暴怒,一把推开他大哥,举剑砍了下去,他本是将军,常上阵杀敌,自然是力量霸道,剑道浑厚,平常习武之人尚能接他一招,何况这个混迹烟花场所身子骨虚的人,一剑下去,立时倒地毙命。
容华后退了两步,都说凤君洛武功高强,果不其然,刚才那剑虽只是平常砍下去,但那剑气,在三步之外的容华都能感受到,杀了那色迷心智的淫贼,凤君洛才转过头,目露寒光看着容华:“这是哪里来的男人”。
容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凤君洛瞪着她,转过头,对门口众人说道:“这贼人如此大胆,竟敢入我凤府偷窃,还好,发现及时,现已被本将军斩杀,尔等明白?”。
众人齐答:“明白”。
“你们今晚谁在当值?给我自己下去领四十大板,还有巡逻的士兵是怎么回事,竟放贼人入院,惊了公主,罚俸半年”。
“诺”门口众人领命,其中两人上前拖走尸体,其他的依次散去。
凤相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容华,没想到三弟反被将了一军,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
凤君洛转过头,又冷冷扫了一眼容华,然后袖子一甩,走了,凤相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容华,跟在凤君洛身后走了出去。
冷冷的空旷庭院霎时又只剩容华一个人,她抬头看着天上当空的明月,只觉已无相安年华。
作者有话要说:
☆、无名火
书房里,凤君远站在凤君洛的面前,低着头:“二哥,我错了”。
凤君洛冷着脸扫了他一眼:“错那了?”。
凤君远抬起头,板着脸很正经的说道:“我应该找个更厉害的人才对!就一定能试出容华,也不会那样三两下就被她跑了出来”。
凤相一口茶水又喷了出来,姜容华要不跑出来,难不成还要在洛的床上与那人翻云覆雨,耳鬓厮磨,这还了得,凤君洛直接指着门口道:“去,给我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来”。
凤君远头一转,脸上多有不愤:“大哥,二哥他欺负我,明明是他自己护着那个女人,要是你们不去,定能成事”。
凤君洛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想到他刚才看到容华的样子,披着头发,裹着被子,赤着足,保不准里面什么都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从他屋里跑出来时对容华痴迷的样子,凤君洛这心里就一股火往上冒,指着自己鼻子朝凤君远吼道:“我欺负你,凤君远你知不知道她是我老婆,调开守卫,支开笑一,大半夜的找个男人去我房里,你是不见我戴绿帽子不甘心吧,非要让我因为姜容华而身败名裂,沦为笑柄”。
被凤君洛这一吼,凤君远刚才还觉得自个儿委屈的气焰便矮了一大截,细声细气的道:“二哥你不是不在乎名声这东西的嘛!况且那人什么也没看到”凤相心说,就算是不在乎,也不能让人这么败坏啊。
一听这话,凤君洛更觉心里无名火越烧越旺:“什么都没看到?你什么都没看到凭一张脸会对一个女人那么痴迷”。
凤君远一愣,掉过头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那么,是看到了?”。
凤君洛深吸了两口气,努力压下那想揍人的冲动:“回去,面壁思过两个月,没得商量”。
凤君远还想说点什么,凤君晨见凤君洛那暴怒的脸,情况不对,在背后推了他一把:“快回去面壁思过”。
见凤君远一步三挪的走了,凤君晨抬起头,见到凤君洛努力压抑自己火气的样子,心中不由的闪过一个念头,洛这么在意容华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看到,不会是,遂开口问道:“二弟,你不会是喜欢上姜容华了吧?”。
凤君洛一愣,想都没想,转过头就朝凤相吼道:“怎么可能”。
凤君晨端起桌上的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平复了内心的疑虑,方才开口说道:“太过强悍的实力,身为土生土长的姜国人,会成为威胁齐国的存在,一旦局势定下来,陛下势必容她不得,你可要心中有数,不要到时痛苦难受,空留遗恨”。
凤君洛面对着凤相,看着面前的书桌:“大哥,你该知道我有心仪之人,所以不用担心,陛下动手也不过是两三个月后的事情罢了,到时,我们免不了要从旁协助,尽做臣子的本分,对了,你下令召三弟回家了没有,有三弟在,凭她姜容华做过杀手,或是别的什么,保管在三弟面前什么也做不了”。
“我已经在三天之前,就派人出去了,想来找到三弟回来,也是两三个月后的事情了,到时,正好可助我们一臂之力”。
“大哥,你今晚注意到没,我砍那人剑落之时,她后退了两步,与她先前所站的位置加起来,总共是三步,而三步正能避开我的剑气,多一步则太过,少一步则必被我剑气所伤”。
凤相点了点头:“不错,进退之间,分寸拿捏的如此的好,看来,传闻是真的了,她会武功,也做过杀手,就是不知武功到了什么程度,如若很高,我们派去监视她的人,凭她的修为自然是很清楚如何分布,也可一一避过,如此那些暗卫全都成了摆设,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阿远今晚上的胡闹也不是完全没有用,至少我知道了她是会武功,至于身上为什么会没疤,那另外派人去查就是,但今晚也暴露了你的武功”。
凤君洛找了一个椅子座下,就在他大哥的对面:“我的到不打紧,如今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试出她的武功,以方便我们行事”。
凤君晨也低头沉思:“找人佯装刺客刺杀是最方便有效的办法,但陛下未作出决断之前,我们擅自行动未免弄巧成拙,反而乱了他的计划,如此一来,不成了忤逆君王,不妥”。
凤君洛点头附和:“我看我们最近还是不要有什么动作,以免让她起了戒心,到时妨碍了王上的计划,只管派人去查她的过往生平,这边,我多去跟她接触接触,也好看出点什么来?”。
凤君洛点头赞道:“此法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病
是夜,容华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生息,她今晚故意在凤相和凤君洛的面前后退了两步,构成三步之距,证实了他们的猜想,看来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