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人抓我很多次了,在韩国抓个遍,最后不得已跑到了中国来。”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你?”
“抓我的人我应该叫哥吧。”
“啊?”
“同父异母。”
“那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只是需要我的一个签名,没什么,签完了就可以走了,并且不会再抓我了。”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签名?签你个大头鬼,贝克汉姆来中国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谁这么抓他要他签名的,你的签名很值钱啊?”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的签名确实很值钱,大概有一个亿吧。”
靠,这玩笑开的也太那个了吧,我真是气愤,懒得和他说,突然觉得他很讨厌,大骗子,不知轻重的家伙,我们水深火热随时就有可能GAME OVER,他还逍遥自在。
没心情吃早餐,刚过九点,门开了,昨天那几个黑衣人,他们扔给我们两套衣服,“把这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我带你见老板。”
“早就听说他有洁癖,没想到这么严重。”樱泽接过衣服看了看然后似笑非笑地说。
“喂,这是什么回事?”我更加不解。
“换上吧,名牌呢。”樱泽没有跟我解释。
算了,面对这几个很有力量的黑衣人,再加上樱泽都没说什么,换就换呗,我拿着衣服跑到屋子里面,然后把门反锁,然后脱衣服再换上,最后对着镜子还照了照,黑色的连衣裙,到膝盖,不过我穿怎么大了一点呢,都要露出肩膀了。
换好以后,黑衣人架着我们走出房间。我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也是白废力气就停了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把戏,本来很紧张的,但看樱泽那副轻松的样子又好像不是故意捉弄我,应该没什么事吧,我安慰自己。
这应该是一个办公楼,并且是一个很牛的办公楼,地面的理石都很名贵,四周的装修虽然没有总统套房那么细致,但也很不错了。走过一些小小的房间,最后那几个黑衣人把我和樱泽带进了一个……一个大厅。
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大厅两个字,因为确实很大嘛,刚才走过的房间都是一小间一小间的,可是为什么推开这扇门就是如此大的房间呢?仿佛整层楼都打通了一样。夸张。
这个大厅少说也得有二三十米长宽,有不同的柱子支撑,顶棚是各式各样的灯,地面也是名贵的地板,四周的装修更是豪华,一看就知道比外面高级的多,我对这些没研究,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看着就知道是高档货。
在梅城,像这样的办公楼,应该没几家吧。
我和樱泽被送到一个红木制的很长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办公桌中间的位置坐着一个人,但是背对着我们的,后面的头发油亮,都反光刺眼。在他旁边站着两个凶神恶煞,和樱泽身边的四位大叔表情差不多,由此可推断,他们是保镖。而在办公桌旁边坐着两个人,大约四五十岁,暂时身份不明。
2
“虽然我们打了很多次交道,但还是头一次见面,我先自己介绍一下,”背对着我们的那个人转过身来,应该三十左右,留着小胡子,一脸奸相,瘦瘦的眼睛像是镶在眼眶里一样,头发油亮的往后背,一看就是妈妈说的那种坏人,他看着我们笑了笑,继续说,“我叫宫本樱峻,知道我的名字就好了,其他的就不告诉你们了。”天啊,他是日本人,那中国话说的毫无破绽,真厉害,还有,日本人的胡子不是留在中间的吗,他怎么留在两边,哼,一定是怕我们这些有着强烈爱国心的热血青年认出来,所以才乔装混入中国。昏死,就他那样,还英俊?不害臊。
“轮到你了。”宫本樱峻看我们不说话继续说。日本人的名字真不好记,算了,叫他宫本吧,本来想叫他英俊的,但看看他那模样还是算了吧。
“我?你不会不知道吧,明知顾问。”樱泽显得不耐烦。
“呵,别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啊。”这个宫本也太厉害了吧,中国话都会说“拒人千里”了,看来真不简单,这么研究中国,是不是想再次侵华,小样儿的,如果你敢,我晃晃第一次废了你。等等等等,他说和樱泽是兄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是我无法选择的,如果能,我才不会。”樱泽好像不是很惊讶啊。
“如果能,我也不会,”宫本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我一跳,然后他又若无其事的声调降下来继续说,“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平白无故的给我找了两个对手回来,难道怕我不成熟,给我出难题,他也太用心良苦了吧。”
“神经病。”樱泽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我神经病?这都是遗传,爸爸竟然神经到把两个亿拱手让人,而你,就要付出一半的代价,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就可以要回来。”
“那些是我妈妈应该是得到的,我不会给你。”
“一个死了的人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还真没骨气,竟然拿一个死人来掩饰你的贪念。”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给你。”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说不给就不给吗?我抓了你整个韩国再跑到中国,这一路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难道就被你一句话给阻止了吗?”
“那些是你的事,都与我无关。”
“与我无关?呵呵,我这么辛苦为了谁啊?不都是为了你,你竟然说与我无关,今天恐怕由不得你,都会与你有关的。”
樱泽没有再和他说下去,一副“有什么花招都使出来吧,我就是不给”的表情。
“呵呵呵……”宫本的笑声很神经质的,和他的眼神一样,语气也变得异常温柔,“昨晚睡的可舒服?吃的用的不知是否还周到?”我怀疑他以前受过什么创伤,怎么变得这么快。
樱泽没有理他,而我因为害怕,一直都躲在樱泽的身后,没有被宫本看清楚。
“·#¥%……¥##”宫本突然说了一句日本话,我正纳闷儿呢?怎么突然来了一句日本话?况且又没有人理他。
后来他又喊了一句,喊得我毛骨悚然,喊得我想找个老鼠洞躲起来,喊得我觉得仿佛在喊我,最后樱泽拉了我一下,该死的家伙,这时候碰我吓我一跳。
“昨天睡的很好吃的很舒服浴缸很好用沐浴露是我喜欢的,”我一口气说完也没有敢换气,抬头瞄了一眼,看到宫本神经质的眼神正看着我,他揉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看着我,仿佛看错了一样,然后脸上的表情像个苦瓜,“只是,只是……睡裙和今早准备的衣服大了点,不太合身。”后面这句我说的可真辛苦,那真叫强颜欢笑,脸上是挤出笑容了,可是那笑容里都能挤出泪水来。
“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宫本这句话给我弄傻了。
“我……我哪里知道我是谁?我哪里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是你们抓我来的。”我真的是害怕,语无伦次的可以,“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是谁。”
“那你是谁啊?”沉默了一会,宫本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一副轻松的样子,看起来在和我玩儿,一点都不凶,可是这种神经质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脸。
该死,装傻就装傻嘛,这时候逞什么英雄,如果被他们查到我的底细,那我爸我妈会不会都被连累啊?
“我叫晃晃。”这下可惨了,如果这就可以应付过去的话,那对方除非是真的三岁小孩。
“晃晃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真的可以应付啊。看来重点不是我。
“他是我师兄。”
宫本看着我们俩又笑着,然后表情大变,突然骂了一句日本话,这句话在电视里常听,所以我知道是骂人,但他不是骂我们,而是骂抓我们来的人。
那几个黑衣人站出来低着头一副等死的表情。宫本又骂了一会儿,估计是在骂抓错好人,就比如我呀,猪头,像我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是你要抓的人呢?
宫本骂累了,喝点水,休息一会又看着我们笑。天啊,别看我了,你的笑很难看的,并且看得让本姑娘很不舒服,总觉得空气里有暗器。
“樱泽,我旁边这两位就是爸爸死前交托遗嘱的律师,他们说只要你在遗嘱上签个字,那一切都好办。”
“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签的。”
“我说在这里一切都由不得你,你旁边这个晃晃妹妹挺可爱的,你不忍心她受什么苦有什么伤害吧。”
宫本刚说完,刚才还是一副笑容,突然脸色变冷,一个手势,黑衣人把我架起来,樱泽想来帮我,可是他自身难保。
“她是无辜的,与我们的事无关,最好不要为难她。”樱泽很急的说。
“樱泽,你救我,我不想死,我想回家。”面对黑衣人的粗鲁和宫本神经质喜怒无常的表情我突然急哭了。
“不要紧,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让她试试我的天才游戏,很刺激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会你就知道了,等一下,很快的。”
宫本让黑衣人给我戴上一个眼镜,是一个很特殊的眼镜,眼镜两旁有两条线粘贴在我的太阳穴上,而眼镜中间连着一条线,下面连着一把手枪,我把手枪握在手里。
这时候我透过镜片看到左面的墙上有一个大屏幕,屏幕上是电脑游戏CS的场景,以前去网吧上网的时候看到一些人玩这个,市里还举行了好几次比赛。
“这就是游戏,场景布局模仿CS,但要比那个立体的多并且真实刺激的多,一会游戏开始,这个神奇的眼镜就会带你走进这个场景,所有的枪弹都会显得很真实,因为你太阳穴上的那两条线,别小看它,很贵的,它会传输一切数据,等你走进去的时候要小心喽,你手中的枪可以帮你对付一切,但如果你不努力,那将会在游戏中死去,而在游戏中死去时恐惧的感觉会通过那两条线从你的太阳穴刺激你的大脑,很可能让你成为植物人,这也是这个游戏一直没有完善的原因,记得喽,要全力以赴,当然,如果樱泽怕你在游戏中死去随时可以喊停,我会在游戏中把你解救出来。”宫本在介绍一个死亡游戏的时候竟然是满脸自豪,好像很有成就感,他这个变态狂。
我害怕的浑身发抖,眼泪都流下来了,看到樱泽一脸惊慌地看着我,但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个没良心的,难道见死不救啊,难道我还不值那一亿啊,也许我真不值一亿,可是看在我对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是不是也应该救我呢。我想让他救我,可是我说不出话来,也许一亿真的太多,也许他有他自己的苦衷,也许……也许什么都不是。
樱泽看着我,好像要哭出来,嘴唇动了动,但也和我一样的说不出话来。他的表情让我想起心里矛盾的复杂斗争,也许还有挣扎和撕扯的疼痛。我没有怪他,尽管我心里在骂他没有良心,辜负了我对他的一片真心。
“游戏开始。”宫本一句漫不经心的话给我推入了死亡的地狱。
3
在游戏开始的前一秒,我还在想,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游戏的话,那我完全可以当作一场游戏一场梦来对待,比如在里面不管如何的真实如何的让我无能自拔,但我只要想着,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一个梦,那就会没事,就好像夜里做很恐怖的梦,在里面吓的魂飞破散,但梦醒后都安然无恙。
可是,我错了,在进入游戏的第一秒我就知道。
太阳穴传来两股强烈的电流,然后眼前出现了场景,高墙,硝烟,还有枪声,而我,拿着一把枪在里面走。
和我一起的还有四个人,我们穿着同样颜色的衣服。我很小心也很害怕贴着墙走,走在同伴的后面,突然几声枪响,我的同伴被击中,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身底蔓延。
我第一次看到死亡,也第一次感觉死亡离我如此的近,让我如此恐惧,我盯着继续蔓延红色赤眼的鲜血,我狂叫,然后刚才那个丧心命狂的魔鬼一枪打在我的左肩的,我又是一阵大叫逃离了他,躲在一个墙角。
我按着左肩,血从我的手指缝里渗出来,很疼,真的很疼,钻心的疼。我还在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幻觉,只是一个游戏,并不是真的,可是……可是为什么如此的疼?如此的紧迫感?如此的害怕?如此的恐惧?
我说不清楚。
我跟在同伴的后面,亲眼看到他打死了对方,我突然有种快感,就是他刚才打死了同伴也打伤了我,我恨不得再补上几枪。可是我举起枪对准他,颤抖的手始终没有开枪。
我听到同伴在叫我,是那种很紧迫的叫,他说我们随时都可能丧命,所以一定要在死之前把对方打倒,这不是游戏,这是真的。
这不是游戏,这是真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游戏。
他刚说完,一枪中了头,死在我面前。我惊叫着闭着眼胡乱的开枪,我的腿又中了一枪,而我也打死了一个人。
我一直都无法形容,就是真正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我是否也会这么紧张这么恐惧?恐怕不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死一样,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可是你在这里,却一直都会有。
我把衣服撕成一条,然后系在我流血的大腿和肩膀上,我咬紧牙忍着疼。可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