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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哆嗦,想怎么样快点动手,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玩游戏,现在我特想杀几个活人,而游戏里的确是一个很过瘾的地方。”樱泽大呼小叫。
“不要不要,我不要玩,要玩你自己玩,我要退出。”我急的都哭出来了,我想,更多的是吓的,那种恐惧的感觉是从心底渗出来,让头皮发麻,比在黑夜里一个人看恐怖片都恐怖。
“小姑娘,不要害怕,他的枪法很准的。”宫本又在说。
“好了,你赢了,”樱花说话了,这是他第一次妥协吧,“我答应你,拿来,我签字,然后让我们走。”
“聪明。”
在宫本转身去拿遗嘱合同书的时候,有一股浓烟从门外飞进来,然后烟迅速弥漫了整个屋子,谁也看不清楚谁,我只是感觉有人抓住我的手,然后拉着我跑。
怎么形容这股烟呢?就像CS里的烟雾弹,这个时候是谁在救我们呢?我听到办公室里一阵杂吵,有很多人的身体接触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拉我的人是谁,但我力气小,只有跟着跑的份儿。
等我看清楚一点的时候已经跑到外边了,拉我的人是风,他还拉了樱花,樱花拉着樱泽。现在好了,四个人都在,可以逃出去了。
后面有黑衣人追来,风搞定他们,我们往外跑,没跑几步看到了流星,还有孙晓姿,还有五高的一些好干份子,每人都拿着木棒。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
“出去了再说,快走,晃晃,樱花。”流星回答。
流星拉着我们往外跑,五高的兄弟姐妹和风在断后,孙晓姿拿着一个木棒左右开抡,她一打起架来特精神,最后风把她拉回来,不然肯定打得忘了出来。
等我们走上地面,走出那幢破楼,就安全了,没人追上来。
我们一起回到了樱泽住的别墅,因为那里大,我们都可以进去,现在我们不能分开,不然会很危险,至少我害怕。
“流星,那烟雾弹是你放的吧,你在哪找到那东西的?”我兴奋地问流星。
“什么烟雾弹?我没有放啊?”流星一脸疑惑。
“什么,别装傻了,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而且你们又那么巧进来救我们。”
“我没装傻,真不是我放的。我之所以知道你们在那儿是因为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他告诉我你们在哪里,怎么进去,还让我不要报警。”
“天啊,又出现一个神秘人。”刚说完我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爸爸,难道是爸爸做的。不然怎么一直没有看到爸爸出来呢。
“没事了,都回去吧。”风说。
“什么叫没事了?这事还没完呢?不和你们在一起我不安全。”我说。
“和我们在一起才不安全呢,如果离我们远一点,宫本不会找你麻烦的。”
“我不和你们瞎搅和,”孙晓姿大大咧咧的说,“以后再受什么欺负告诉我,我不管她是谁,都废了她,我先走了,和暴牙虎还有一场架没打呢。”她走完就带着弟兄们走了。
4
奇怪,孙晓姿好像对风的态度完全变了,每次见到风不粘死才怪,今天怎么不冷不热跟没事儿人似的?难道知道我晃晃在追,知道我晃晃的优秀是她所不能及的,知道和我争是一条非常艰辛无比的路,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所以才放弃……
“我接到电话以后就给孙晓姿打电话,正好她们要和暴牙虎打架,人都找好了,就叫她们过来救大家,我还担心救不出来呢,可没想到竟然真救出来了。”流星打断我的思考,说的很是兴奋。
流星一见到樱花就什么都忘了,也把我晾在一边,不过看到她终于又开心的笑了我也就不怪她了。樱泽去洗一个澡,风坐在门口站着望着,流星和樱花找个没人的地方叙旧,就剩下我一个人无聊,我跑到门口坐在风旁边,慢慢的往他身上靠,他也没对我怎么样。
“哎,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以后真的没有做别的事吗?”我还有点不相信地问着。毕竟那种感觉很真实。
“没有,你想做什么事呢?”风说话一点都没有变。
“没……没有。”风这一句话给我堵的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一整天没有上课,学校方面风说帮我们解决,但家里方面只有自己解决了,没办法,撒谎呗,我第一次和妈妈撒谎呀,总不能对她说我看见了爸爸,他并没有出国,并且很可能在给宫本那个坏蛋做事,然后我跟踪他,最后被关了一晚上,才跑出来。如果那样说我妈肯定以为我在撒谎,弄不好还要开家长会教育我一顿呢。
“流星,我妈那边我怎么过呀。”我实在找不出对妈妈撒谎的话。
“不用了,这谎我帮你撒了,昨天我告诉她你在我家里睡。”
“真的,呵呵,那太好了,对了,那你就不担心我?万一我出不来了怎么办?”
“我找不到你的时候很担心,但当我找不到樱泽和风的时候就不那么担心了,我想你们一定是一起被宫本抓起来了,有风在你旁边我就不怎么担心了,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带你们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还说呢?要不是那颗神秘的烟雾弹加上你和孙晓姿及时赶来我们才出不来呢,就算出来了也不能全出来。”
“对了,说到烟雾弹我想起来了,我想放烟雾弹和给我打电话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可是当时我们都在场,那个人会是谁呢?在这个财产继承争夺中,还有谁参与啊?”
“这我哪里知道,还有今天在里面的时候,樱花说喜欢樱泽,风的表情很奇怪,”我把流星的注意力岔开,也许是因为我自私吧,我不想爸爸和这件事有关系,“好像他早就知道樱泽和樱花不是亲兄妹一样。”
“什么?早就知道?那这事就奇怪了,如果风知道那他为什么还和樱泽他们搅在一起呢?这可不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在很早我就有点奇怪,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风一直都保护着她们,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合乎情理,只有他知道樱泽和樱花的底细,才肯这么卖命,但卖命的报酬是什么呢?风好像不是一个贪钱的人。”流星似乎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大堆话。
“不贪钱就贪色,她对樱花可是非常好,我们也亲眼看过他亲樱花。”我真是打翻了醋覃子。
“不可能,他亲樱花不假,但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她也好像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
“行了,你别让我猜,我猜不出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你直接问他不就明白了。”
“聪明,走,我们回去问问他。”流星真疯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只是随口一说她就当真了,况且我们都走了大半路了。
争不过她,只好跟在她的屁股后不情愿地走着。走到别墅后风并没有走,也没有看出也要走的意思,可能要留下来保护樱泽和樱花。
他们三个人都在客厅,樱泽坐在沙发上,樱花站在旁边,风望着窗外。我和流星直接进去,那架式也算是破门而入了,几个人看到我们又折回来难免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回来了?”第一个问的是樱泽。
“怎么了?”是樱花。
我们都没有回答,流星直接走到风面前,我跟在后面,然后流星和风对视,过了一会儿,流星问,“你是谁?”
这一问给我问傻了,我想流星傻了才对,他不就是我们的酷哥美术老师风吗。怎么还问是谁?看来休息日的时候我得带她去看医生。
樱泽也惊讶的望着这边,樱花也是,但只是略微,然后会心的笑一下。
“我受一个人嘱托,要帮助樱泽和樱花继承家产,所以一直以来暗中帮助。”风似乎并不是很吃惊,只是停顿了一会儿才说。
“什么人?”流星继续问。
“这个不是你可以知道的,我也可以不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一个女人,是樱泽和樱花的妈妈,对吗?”虽然是问句结尾,但流星的眼神里自信十足。
“你很聪明,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会给予你任何答复。”
流星有种胜利的快感,什么都没有说,但喜悦都写在脸上了,回头看到樱花又对视一笑,然后扬长而去,我尾随其后,像个跟班的。
在路上用手机跟妈妈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和流星一起回到她家,洗完澡钻进被窝。哇,真舒服,终于可以睡床了,软软的,有被子盖,这可真是最幸福的事了,看来以后我得好好珍惜睡床的日子。
我和流星这一觉睡的都很安稳,我是从来不想事,就是风到底亲没亲我那事我都不怎么上心,而流星是想不通的事都想通了,实在想不通的想了也没有用,就等待继续发现线索吧,就比如到底是谁放的烟雾弹,上次虽然让我岔开了,但流星心里一定在研究这事。
可能是我们保护措施做的比较好,一连几天都没有宫本的消息和动静。上次在他眼皮底下跑肯定气疯他,可是他竟然这么沉得住气一直不来找我们,很奇怪,难道真的疯了去了疯人院,这也说不定,本来他就不正常。
可是正当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不幸又一次降临。周五我和流星晚自习,樱泽和风突然跑进来,樱泽说,“樱花不见了。”
侵入病毒游戏
1
我和流星晚自习都不上了,跑出来。流星让樱泽把事情说一遍,原来放学以后樱花和樱泽是分开走的,樱泽以为樱花先回去了,可是他回去以后却没有看到樱花。
“那现在也只是离放学不久,你凭什么断定樱花不见了呢?也许她出去买东西或是办点个人的事没有告诉你罢了。”流星说。
“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能,但只是单单的这样我也不那么担心了,主要是我回家没有看到咪咪。”樱泽还有些着急。
“咪咪?是什么?”我问。
“是一只小狗,是樱花从日本带过来的,樱花养了它好几年,不管走到哪都带着,樱花一天说的最多话就是对咪咪说。”
“也许咪咪跑丢了呢,樱花出去找。”
“不可能,是樱花带走的,因为咪咪的食物都带走了,这样一走,可能是离开我们。”
“离开我们?那是为什么呢?”我和流星同样的疑问。
“我也说不清楚,我还担心宫本那边,樱花一个人会很危险,以宫本的性格,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有,”风接过话,“我收到消息,明天宫本要宣布樱泽和樱花爸爸的死,然后读遗嘱,继承遗产。”
“可是他还没有樱花的签名啊。”我问。
“宫本费尽了心思,所以属于樱花那份他一定会据为己有,既然这么快宣布遗嘱,那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流星说。
“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樱花很可能被宫本抓走了。”流星解释。
“可是如果是抓,那为什么还有时间带咪咪一起走,还收拾了一些简单用具,这根本就像有时间收拾的,而不是匆忙之中被抓走的呀。”樱泽和我一样的疑惑。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流星说。
“对了,”流星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为什么宫本要在中国宣布遗嘱继承遗产呢?而不是回国。”
“因为他想尽快的继承遗产得到钱,然后利用这些钱开发研究他的思想游戏。”风说。
“你好像对他很有研究,你的身份不仅仅如此,你到底是谁?”流星又在问风这个问题。
“今晚先休息,一切只有等到明天了,明天在和宫本对决的时候,你会知道。”风说完带着樱泽走了。
“这都怎么了?流星,感觉怎么奇奇怪怪的?”我和流星在往家里走。
“我也说不清楚,也许等都明白了以后就会说了吧。好了,今晚好好睡觉,明天肯定得累,记得吃早餐。”流星嘱咐我。
我本想在流星家睡的,但我要回来问妈妈一些事情。妈妈刚洗好澡出来,看到我回来了赶紧端了饭。
“怎么放学这么晚?吃点东西洗个澡睡觉吧。”妈妈说。
“妈妈,爸爸打电话过来没?他在美国好不?什么时候回来?”
“哦,你爸爸昨天还打了电话呢,说在美国一切都挺顺利的,只是要至少再过一个月才能回来。”
“妈妈,晚安。”我说完跑到自己的房间里。
“饭还没吃呢?你连澡都不洗了。”妈妈在我身后叫着,但我心里乱得很,没有理她。
爸爸在撒谎,但为什么呢?如果是正当的工作,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定和宫本在一起干了见不得光的事,可是爸爸怎么会干那种事呢?我还是不相信。在宫本的地下办公室里那颗烟雾弹一定是爸爸扔的,流星也是爸爸引来的。他是看到我们了,想救我。哎呀,这事怎么这么复杂啊,可是又不能和流星说,不然肯定很好搞定的。
遗嘱的宣布地点在梅城最高法院,其实梅城就两个法院,这个比另一个大一点好一点,但弄个民事纠纷什么的也经常在这个法院。
我想这个小城,这个小城里的小法院,如今要判几亿美元的财产继承,肯定让她们吓一跳,真的三生有幸啊。
这事做的很低调,消息根本就没有传出去,不知道风是怎么知道的。第二天我和妈妈说快考试了,我和流星到山上透透气,如果回来晚就在她家里睡,不要担心我。
我怕再出些什么事,所以先把妈妈的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