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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再出些什么事,所以先把妈妈的心安了,头几次算我幸运,都躲过去了,如果让妈妈知道那还了得?
第二天我和流星直接去找樱泽,到那的时候风已经在那了。本来还想叫孙晓姿的,让她带一些好兄弟,如果遇上危机可以救我们。可是风阻止了,说在法院那种地方宫本不敢怎么样,还有就是他能选择那种地方一定做的很周全,不怕我们做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孙晓姿也帮不上什么忙。
风收到的消息是上午十点正式开始,我们九点多到那,本以为会多么困难,可是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里面很安静,周围是宫本的黑衣人,宫本坐在中间,旁边是两个保镖和那两个律师。
还有一大堆陪审员,记录员,弄得跟刑事犯罪似的,法官像个傀儡一样坐在最高,真可笑,财产继承完全不用走这么麻烦的路线,也没有必要用这种形式,看来宫本真神经过了头,他在向樱泽示威,他在告诉樱泽这个财产的继承是完全通过法律程序办的。
我们四个人进去的时候宫本的反应很自然,仿佛在等我们。而他们的遗嘱继承仪式也已经结束了,原来宫本早有准备,知道风和樱泽一定会来捣乱的,就故意提前了两个小时。
现在一切事都已经完成,但他还没有走,为什么呢?就是为了向我们炫耀,风有点出乎意料,我们在人群里寻找樱花的影子,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签字是假的,樱花不会签的。”我先叫起来。
“我等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些都是真的,真的都超乎你们的想象。”宫本笑了笑,然后挥一下手。
接下来,的确超乎我们的想象,因为我们看到樱花抱着咪咪从宫本的后面走出来。面无表情,像中了邪的人。
“不可能,樱花不会签的,你对樱花做了什么?”樱泽在咆哮。
“有我在,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让我的好妹妹亲口告诉你们吧。”宫本得意忘形。
“是我签的,是我心甘情愿签的。”樱花语气生硬的说了这两句。
“可是,那为什么呢?”流星问。
“你应该知道,”樱花说完面向宫本,又说,“答应我的事,你要做到。”
宫本没有理她,继续对我们嚣张的笑,“听到了吧,我可没有勉强和难为谁,法官大人,呵呵呵。”这个没用的法官真窝囊。
“她签了又怎么样?你最多只能继承属于你的和樱花的那份,属于樱泽那份你无权得到。”樱泽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的名字也在这上了。”
“那的确是我签的,但我不是宫本一夫的亲生儿子,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权利继承宫本一夫的遗产,而我的签名也不起任何作用。”
“你说什么,你再说清楚点。”流星问。
“我说我是假冒宫本一夫的儿子来继承财产的,而这一切都是宫本樱竣的阴谋,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还有,宫本一夫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他就是为了得到全部的遗产,才把真相掩埋,暗地里追杀我和樱花逼迫我们在遗嘱上签字。”
“你这么说就有些矛盾了,开始你说是宫本樱竣先生让你假冒财产的继承人,可是后来你又说他追杀你们,这根本就不可能,你在说谎。”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职位的人,刚才不说话,现在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真恶心,一定是被宫本那神经病收买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宫本樱竣没有权利继承全部。”流星说。
“哈哈,但那个该继承的人已经找不到了,我说谁是就谁是,一直以来樱泽不是装得很像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宫本肆无忌惮的笑。
“你们都瞎了吗?他都承认了,你们怎么也不说一句话啊?”我和流星对着那些所谓的陪审员和法官大叫着。
可是他们没有理睬我们,更可气的是跟着宫本一起大笑,我、流星还有樱泽都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从进门一直到现在,唯一没有说话的是风。当我们不解地看着他的时候,他说话了,“不用叫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法官陪审员,他们都是宫本的手下。”
“啊?”我们真的晕了,宫本这个神经病真的太狂妄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凭着自己有两个臭钱竟然把法律当儿戏。
宫本不笑了,大家都不笑了,“和我玩儿,就凭你们几个,还不行,都是我兴致好,不然才没有功夫和你们玩这些呢。”
“那你现在玩够了吧。”风说。
“还没,我在等一会儿,钱已经转账成功了,我现在把钱转到别处,要购买一个非常昂贵的机器,这样我的游戏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了,那时候你们就会看到有始以来最伟大的发明。”宫本提到游戏的时候他总是很有成就感,那种变态的东西也只有这种变态的人做的出来。
“那我先给你们抓起来再说,”风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冒出一大群人,有的竟然穿警察服,还拿着枪,还有像飞虎队一样的蒙面人,我们这个城市没有飞虎队呀,就几个警察,可是来的警察好像不是他们。“我是国际刑警,跟踪你犯罪已经有一年了。”
我惊呆了,樱泽惊呆了,流星眼前却是一亮。
由于突然,再加上人的确太多,宫本的人还没有反抗全部被抓,其实这些警察都不是我们这个城市的,一看身手动作素质就知道了。最少也得有国家级的水准。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一切都太晚了,都已经开始操作了,这一切只有我才能阻止。”宫本被抓了以后还这么嚣张,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走了。
2
“现在应该把事情的全部告诉我们了吧。”回到樱泽的别墅,流星问风。
“一年前,我们就发现宫本樱竣在用钱研究一个违法的游戏。这个游戏的影响和破坏非常严重,所以我们非常重视,让我一直跟踪必需彻底破坏这个游戏。”
“我和樱泽进入过这个游戏,很变态的,可以把真实放大数倍,让人的神经绷紧的要断掉。”我抢着说。
“那只是未成形的游戏,我想游戏完善以后,那不仅仅是这样,很有可能通过游戏而控制人的思想。”
“那刚才宫本说最后一步已经做完了,一切都太晚了,是不是这个游戏已经完善了呢?”流星问。
“我现在还不确定,但很有可能,宫本樱竣这次让我这么轻易的抓到,我想也是他故意的,他在跟我玩,他要在我们的眼皮底下炫耀,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无能为力,最后还要求他帮忙。”
“他这个人早晚会玩火自焚。”流星说。
“但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现在这个游戏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在世界胜行了。”
“不可能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早就听到报道了,为什么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呢?”流星问。
“这是宫本樱竣的高明之处,如果在没完善之前他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我们早就有理由抓他了,他只是把游戏的正常版投入世界,而现在完善了,很有可能那些正常的游戏会突然变的和晃晃樱泽进去的那个一样,甚至更加不可想象。”
“如果那样的话真的太危险,可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从哪下手,难道真的要去求那个神经病。”我真气愤。
“也不一定,”流星说,然后走到风的身边,“关于这方面,我想国际刑警会有专家,何不找他们帮忙。”
“现在是关键的时刻,如果这个游戏一旦变态,那将无法估计后果,我想宫本樱竣能做的这么顺利,他一定疏通了很多关系,而我们国际刑警部,就有他的人,我执行这个任务,也是秘密执行。”
“那你是怕万一那些专家里面有宫本的人,不但不去阻止反而加快了游戏变态的时间。”流星说。
“对,现在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陷入一片寂静。关于樱花为什么会签字,我们没有问樱花没有说,似乎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因为摆在我们面前的很有可能是影响世界改变人类的大灾难,也许是看那种电影看多了,形容有些夸张,但当这件事在我这样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身上发生的时候,虽然很有挑战性,很好玩,但这不能当儿戏,如果万一有什么地方出错了,那将会是什么?谁也不敢去想,但电影里遇到这种事以后,总会历经千难在最后关头出现奇迹的,然后世界和平继续过平静的生活。希望在现实中也会如此。
樱花一直抱着咪咪,面无表情的站在角落里。我们几个人在大厅中间不言不语也是无计可施,流星走到樱花的身边,抚摸樱花抱咪咪的手,说,“樱花,发生了什么?但都不要紧,现在没事了。”
“宫本还是骗了我,他利用我。”樱花说了这样一句。
如果放在往日,流星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今天却到此为止。樱泽看了一眼,无奈的低下头。风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看着她,但很快就恢复了,他知道现在重要的不是樱花而是宫本的那个游戏。
樱花突然把咪咪扔到地上,跑到樱泽面前,然后拉起樱泽往外跑。我想追上去,但被流星拉住了。
“有些事情,只能这样。”流星说。
“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
“也许这才是她的宿命,她终究还是跑不掉。”风竟然相信宿命,哪像一个国际刑警啊,我看除了身手像,其他的没有地方像。
懒的和她们说,一个一个都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装深沉,游戏还没变态呢她们就这样,如果真变态了,那世界上的人不都得成为神经病。
哈哈,和宫本一样的神经病,那对我也瞒好的。
“铃……”家里的电话响了。
流星箭步冲上去,好像她一直在等这个电话,会是谁呢?她把电话拿到我们中间,然后按了免提。
“我已经查到,那个游戏里潜伏一种病毒,随时都有可能暴发,而暴发后控制这种病毒的是一个人的大脑思想,也就是说,这个人可以控制所有玩这个游戏的人。”电话里一个很沉闷的人说,说的时候虽然字字清楚,但也可以感觉到紧张。
“那你有没有办法杀掉这种病毒。”流星对着电话说。
“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一定要试试所有可能的万分之一,因为这一暴发,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次世界规模的恐怖袭击。”
“那你什么时候到?”
“我已经在路上了,坐飞机,两个小时后到。”电话关掉。
“这个人是谁?”我和风一起问。
“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流星对着风,又说,“只要你相信我,就可以。”
风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很坚定,现在只能这样了。
“喂,流星,你好像和他很有默契呀,你问他什么时候到,人家就在路上了,你怎么知道他已经来了。”看来这个时候也只有我能把这种轻松的气氛带出来了,我说过,我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那种心底的恐惧和害怕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紧张。可是在游戏里面却有,可想而知游戏的可怕。
“因为他是我的傻小子。”流星也真是怪物,刚才还紧张的要命,现在提到心上人又臭美的要命。
两个小时后,我、流星、风,还有樱泽樱花,一起去机场接流星的傻小子,他的面子可真大,三个不同种类的超级美女还有国际刑警再加上一个亿万富翁(假冒的),这是神一样的待遇啊。
见到他以后我的“傻小子”没敢叫出口,因为太严肃了,整个人像被蒙上一层忧郁的雾气一样,机场的风很大,他从飞机上走下来直接走到我们这边。
我在流星的旁边,我们直接迎上去,BLUE(还是这么叫他吧)走到我们当中,不打招呼,也不停止脚步,只说了一句话,“我们直接到宫本那个地下宫殿吧。”
地下宫殿还有几个看家的,但我们势如破竹,阻挡我们的都被打的靠边站。我们直接走到宫本的大办公室才停下来。
BLUE把随身带的笔记本打开,然后找来一些线接来接去,一切仿佛是他自己的事,不和我们打招呼,也的确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帮不上忙,可是他这样是不是太目中无人太能装了吧,现在我相信他写的那些字了,但为什么能和流星傻丫头傻小子这么幼稚的相称,可真算是一个奇迹,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们的流星太厉害了。
这样的一种表情一张脸一种感觉的背后,竟然藏着傻小子这么可爱的称呼,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风呢?他的后面藏着什么?
3
BLUE把线路接通以后,自己在那里不停的敲击键盘,他在搞什么鬼。我们傻傻的看着他,墙壁上的大屏幕也出现了游戏的很多画面。
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个小时。BLUE才停下来。
“我刚才进入了这个游戏的整个系统,试图找到潜伏的病毒,可是它隐藏的太深,找不到,现在只有让一个人进入这个游戏,把病毒引出来,然后我再将它杀死。”
“那会不会有危险?”流星问。
“有,因为这个病毒很厉害,有自己的生命和思想,把它引出来以后我还要分析它,然后再找到它的弱点杀死它,这个过程也许要很长时间,也就是说进入这个游戏的人一定要打很长时间,如果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