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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那会儿得罪了她,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呢。”许陌枕笑得贼贼的,我不禁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锦里这样的女子都能得罪?很强大。
就这样,我从Lyin董事的十五层,搬到了策划的十层,开始了和许陌枕共同谋事的日子。看来哓是铁了心要剥了我的悠闲生活,我正式成了Lyin的一员,继续接手了我在S罙的案子,心情说不复杂是不可能的,看着S罙把我的创意送过来,然后这边儿着手将成品拿到会议室商讨,接着又联系S罙哪些地方还需要修改……甚至听说S罙还会派人过来进一步协商下一次合作的事儿,看来S罙是套住Lyim不会放手了。
而且所有的,只要有关S罙的事物,全部都是我接手,也不知道是哓故意安排,还是许陌枕有意为之,反正我案头的,全都很默契的印着S罙设计公司几个大字,最近Lyin又有着新的建筑案子,于是近一个月来策划部也几乎天天加班,每每到了夜里下班,就三五成群的拥在半夜滴街道上,寻觅可以进去坐会儿或者能吃点暖和的东西。
许陌枕那厮完全是一个加班狂。动不动就加班,美其名曰可以留出时间看效果,不会到时候再来手忙脚乱地修改,直接导致整个策划部怨声载道。我经常都是默默滴跟在群众的背后,绝不做有违民声的事儿,生怕一个不对劲,就背上了所有的矛头,主要是这厮太会演了,专挑人多的地儿,专找暧昧的话儿说。
估计哓那会儿哓也太期盼我和他能有点什么了,看我们的眼神,殷勤得堪比言奶奶了,原来上了点年纪的人都这样,连哓都不能免俗,其他的人俗气都很正常的。所以为了配合哓,许陌枕也是下足了老本。两人你来我往的,我夹在中间万人矢之。
“小心啊,这陌枕确实是个好孩子,有事儿的时候尽量多帮帮他,没事儿的时候呢,两个人还可以出去看看展览,转转场地,反正陌枕的话要绝对服从……”绝对服从?有没有这么绝对啊?众人鄙视看向我。
“哎呀,陌枕这孩子可不会照顾自己啊,小心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去帮着收拾收拾,顺便做点可口的饭菜体现公司的人道关怀啊。”敢情我的价值都升华到人文上了,还公司的,人权被剥夺。众人看戏般看着我。
“小心,你也是,下班了直接回家干啥呢,多和同事沟通有助于增进感情的,以后合作起来也多了一分默契。”好吧,连这都扯上了,众人哀怨看向我。哓最近性情大变我忍了,可是许陌枕我忍不了哇,凭什么被他占了舆论的便宜,还要我背上阴嗖嗖的刀子。那厮还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小心,这么晚了,待会儿还是我送你吧。”许陌枕年少温柔,和煦多金,从不做作,每句话都很认真,虽然很腹黑。于是蹭蹭蹭,我觉得我脆弱的背脊立马成了靶子,几只暗箭飞速射来,我已经对于这种攻击力习以为常,于是甜甜地笑开了,绝对不会像前几次一样一副我是纯洁的少女我受惊了的样子。
“哟,怎么敢劳您大驾,上次狗印儿还没好吧?我邻居家的小乖一般是不咬人的,可能拉你半天你不进门,于是那狗脑袋觉得可疑吧,你可得注意狂犬疫苗啊。”那些小箭纷纷带上了疑问。我得意地咧嘴一笑。
许陌枕看着我一愣。我瞎掰呢,我连邻居家住的啥我都不知道,从没打过照面就是了,再说许陌枕每次送我都是送到楼梯口,绝不多上一步,哪能被我邻居的狗咬着。他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
只是一瞬,他就反应过来了:“上次,还不是你的错……”声音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像是多亲密的人在说话一样,感觉到他的有阴谋,我眼皮一跳,他张开嘴果然没说出一句好话来:“上次谁不让我进去的,不是说身体不适么?还让我别心急几天就好,不然我能在你家门外推推嚷嚷被狗……咬到么?”很好,将气氛挑拨到令人遐想,少儿不宜的地步。不过看在最后几个字明显有难于启齿的气息,让我满足了恶趣味,就不和他计较了。
于是我再接再厉:“那次呢?那次上街被……花盆砸到。”我自己也抹了一把冷汗,不但我的声音也开始发嗲,甚至内容都往无脑化进军。“那次我可是离你远远的啊。”
许陌枕不自觉的晃了晃脑袋,好像头上真的有一盆让人嫌恶的花盆一样:“你是离得很远,上面的一个老太手不稳,哆哆嗦嗦的,你逼着我过去下面接着,能不被砸么?”我变脸。这个,这个人反应会不会太快?我们发生过这样的事儿么?有这么暧昧么?我稍稍回头,店子里面一片寂静,我觉得自己背上满是窟窿,许陌枕的笑容很温柔,属于那种你死了,但是我还是要笑得很温柔的样子。
我扯了嘴角,“人家哪……有那么……坏……好吧,你送我回家吧。”万箭穿心,很好。死不瞑目就是我这样的。
和许陌枕的暧昧,哓对我们的殷勤,都源自于那天某苏姓女子的大分贝嗓子,于是哓落实了介绍人的身份,我和许陌枕各居其位,在许陌枕的努力下,将暧昧发扬光大,彻底让哓放了心。
一前一后地走在院子里,许陌枕不是个喜欢开车的男人,大多时候都步行,就这样,在瑞士寒冷的夜晚,我和他一前一后,裹着大衣龟速前进。
“许陌枕你可真是有才,那样的话你是怎么想到的呢?”我惊叹。
“小时候看兵法来的。”
我好奇了,兵法?兵法上有教这些?“原来我是错过了国粹啊,兵法上怎么说的?”我挑了挑眉。和许陌枕,永远都觉得有隔阂,绝不相信他的话,所有的东西都当做玩笑,这就是我的态度。
“是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你这样的人,就是随时随地胡诌就行啊。”许陌枕的语气里真的是充满了愉悦,非常的小菜一碟,他看看我,然后笑:“回去吧,乖,这次我就不上去了,免得被邻居家小乖看见了真的补一口。”
我发窘。
“许陌枕,你等等。”我喊他。
他转过头,还是那样的笑。“舍不得?”
我生吞下这口恶气,没有张口喊出一个呸字:“哓怎么跟你说的?”
“哓叔叔说,小心是个好女孩,她喜欢你你没有必要拒绝对不?况且我也和喜欢你啊,以后就能很亲,我和小心这丫头投缘,能见着她有着落了,心里也踏实了。”我琢磨着许陌枕的语气里就是有一种倚老卖老的语气,将哓的动作眼神都学了个遍。哓关心我简直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了。我抹汗。
“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我从鼻孔里哼着气,假装对他不屑一顾
“是啊,难道不是真的。”他眼睛熠熠发亮,照的我不禁后退了一步,“当然不是真的了,你还真以为你很有魅力啊?”
我转头准备上楼,忽然又觉得不放心,然后回过头,斩钉截铁地对他说:“许陌枕,你记住啊,你要在哓面前演戏我可以陪你,但是你可别给我当真,我这人较劲起来咬死你……”我恨恨的,然后上楼。
那天晚上我做噩梦了。
我梦见苏罙,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一起出去逛街,大街小巷,边走边笑,还带着一路的甜言蜜语,虽然都是我在说……然后走着走着,突然一个花盆砸了下来,正中苏罙的脑袋,我惊慌失措,正要大喊,苏罙的脸变成了许陌枕的。我被惊到,然后翻身,接着做第二个梦,梦见苏罙和我一起去看展览,车上气氛一派和谐,放着我们喜欢的歌儿,在高速路上谈论着下一顿要吃什么。然后不知道为啥轰地一声忽然爆胎,然后苏罙出去看车的情况,对面却驶来一辆大车,然后苏罙就被车撞到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又是一个梦接踵而至,苏罙和我去家里看妈妈,妈妈居然也养了只狗,白白胖胖的好不讨人喜欢,可是就在苏罙出现的一瞬间,那只狗猛地窜出来咬着苏罙不松口,我正尖叫着‘苏罙你没事儿吧苏罙?’的时候,苏罙变又成了许陌枕。
……
每件事情,都是我以前常常和苏罙做的,生活中经常能够遇见的,但是就在结尾的时候忽然变得可怖了起来,我在梦里大汗涔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慌乱得想要哭泣,整个晚上,重复着这几个梦,一直到天亮。
二十六章再见故人
一夜噩梦之后,我起身,望着镜子里面表情惨淡的女子,忽然有些沮丧,苏罙凭什么能对我影响如此之深,甚至到了地球的另一边,还出现在我的梦里使我得不到片刻安宁,我叹气,扶着酒杯发呆。
忽然门铃声大作,我手一抖,好端端的半瓶酒就这样洒了出来,手忙脚乱间门铃还毫不间断,我憋着一口气,开门便嚷:“苏锦里,你赶着投胎啊?”
意外的是印入眼帘的却不是锦里那叮当作响的项链珠子,而是某方干净的T恤,淡淡的米黄色,很宽松,横亘在洁净肌肤上的锁骨微微突出,我仰头,看见了一张笑得极其不和谐的脸。
“嗨,小心,好久不见。”
我努努嘴没有回话,斜着眼睛等他接着说话:“小心,我哥不知道我来瑞士了,收留我吧,我在瑞士举目无亲,无家可归……”
我撇撇嘴,很好,真不愧是学律师的,绝对是个审时度势的主,既表态了和苏罙不是一伙儿的,又表明了现在的凄惨境地企图获得同情,我咧开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厮就喊了起来:“小心,不准笑得这么阴暗,我可是千里迢迢过来的,你要是不收留我天理不容。”
我嘴角抽搐,天理不容?接着说,我倒是看看还有什么惊人之语是他说不出来的。
“小心,过节是你和哥的,不能迁怒我,所以……至少……先让我进来吧……?”
“不要告诉我上面所有话的意思,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住我家?”我猛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惊恐的看向他。
言默做作扭捏的笑了:“人家准备亲口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我扶住一抽一抽疼着的额头:“我一点也不想得到这个噩耗?”
言默表情马上暗淡了下去,这厮得了言奶奶的真传,演戏可以媲美好莱坞影帝,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又觉得不忍,终于码下脸,“进来吧。”
“好耶!”
说着他就拖着他那大得惊人的行李箱大摇大摆走进了我家,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有上了当的错觉。
言默一进门就开始打量着我的房子,这房子是哓给我找的,条件很好,两室一厅,刚好能把书房腾出来给言默,我暗自打算着,其实我对言默一直心存感激,这个孩子对我很好,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我身边。每一次我狼狈的时候,他都默默陪着我,从苏罙那场荒诞的求婚开始。直到后来何小艾和苏罙爆发奸情。
是的,就是奸情。我心里不平衡,口头发泄一下都不行么?
在我走神这个空挡,言默已经大致浏览了一遍我的房间,回过神便看见他一副嫌弃的样子:“小心,你的房子可真脏……”
我深呼吸,“言默,你别逼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言默转过脸,嬉皮笑脸非常狗腿的说道:“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啊……”
我抬起头,哼了一声。“小心,你在这边没有上班么?”言默一边探头熟悉我的房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上班?上班?!
“你个扫把星,我就知道你出现准没有好事,气得我居然忘了我得上班,天哪天哪,我竟然忘了我已经在许陌枕的手下,今天起锦里不会给我电话了……”我火烧屁股般跳起来,抓着包包转身就跑,没有听清言默在后面喊了一句什么。
我很无奈,今天是我调到许陌枕的那的第一天,我居然好死不死的忘了上班,这个时侯忽然万分想念开车不要命的锦里,拼命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大哥,我有一姐妹儿能把车开飞起来,您再快点成不?”待我到达公司的时许陌枕却并没有在办公室。
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去了工地,我一边打电话一边祈祷千万不要误了事,“喂?是小心么?”
声音温吞,柔和的能掐出水来。我含糊应着。
“我们现在在工地,你怎么回事?”我开始怀疑,那样温和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样严厉的语气。我支支吾吾:“家里来了客人,国内来的,在我房子里住下,所以安排了……一时忘了……”
“stop,”许陌枕打断我:“要解释的话,回公司再说,OK?现在请你,立马赶到十七区工地,我们在那里。”明明语气严厉,可就让人觉得温柔得要死,我禁不住感慨。妖孽男啊妖孽男,现在流行这款。
我握着电话点头如捣蒜,“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我忐忑地打车来到了十七区工地,远远的看见一群模模糊糊的人影,下车的时候脚一闪,啥也看不清晰,丢了钱就往外跑。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这才忍不住狠狠拍了自己脑门,天哪,我的隐形眼镜掉了。祸不单行。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笑脸,充分应用我的睿智冷静,额……不会有事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