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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道缝,我把脑袋伸出去,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群人的眼睛抖瞪着我,我还是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那个,人都齐了么?”话问完就要顺手关门缩进屋子里头继续做蜗牛。
言默动作倒是快,一只手撑住门,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把我从门里头拖了出来,推到众人面前,“小心在这里,我可是交给你们了。”
我愤怒的瞪了言默一眼,以表示我对他的不满。
没想到言默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反正也是一死,你就和我做个伴吧。”说完就逃到了许一繁的身后。
我正要骂言默的狡猾,却被妈妈狠狠地敲了一个爆栗,“郝小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
“解释。。。”我吐了吐舌头,“解释就是。。。我逃婚了。。。然后。。。然后。。。”我眼睛瞄过躲在许一繁的身后,立马指着言默大声道,“你们不应该先审我吧,那个家伙死而复生的事情还没说呢。”
哓温和的走上前,抓着妈妈的手,“小,别激动,小心肯定是有好多话要说,我们去大厅,听小心慢慢说。”
还是哓好,我抚着自己的胸口,差点被妈妈吓死。
一旁的许陌枕却突然哀怨的来了一句,“小心,你怎么可以逃婚呢,你害我有多么担心啊。”
我被吓一跳,反应过来立马白了他一眼,“我俩除了革命阶级斗争情谊之外貌似还没发展出什么亲密爱人情谊吧,我临时逃个婚也算不了什么吧,您这哀怨的表情到底是对着谁的啊?”本来就是心里头想想,没想到嘴一快直接说了出来。
“当然是冲着你啊。”许陌枕接的更是快,顺带还嗔了我一眼,害的我一个激灵,幸好我心脏够好,要是被他这一眼吓晕了多赔啊。
“我看你是狐狸病发作了吧,到处勾人。”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立马准备鼓掌。苏锦里好样的,不愧是我的闺中密友。
“只要能勾到小心,让我犯什么病都好。”许陌枕和苏锦里果然是一冤家,连吵架都这么配合。
“早上没吃药吧?犯病犯得这么厉害。”苏锦里反唇相讥。
苏锦里,干得好,许陌枕就交给你了。趁着苏锦里和许陌枕吵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的时候,我准备开溜,甭管去哪里,只要不被这一大家子严刑拷打逼供就好。
“哎,小心,你准备去哪里啊?”说话的是何小艾,刚才我明明没看到她,估计是这会子才到的。可是何小艾啊何小艾,你早到晚到都好,为啥要挑个我准备开溜的时候到了,还一嗓子嚷嚷了出来。
我苦着脸被拎到了大厅,左边坐了个许陌枕,右边坐了个苏罙,对面的是各位奶奶和哓还有妈妈,苏锦里和许一繁分别坐在许陌枕和苏罙身边,言默被老巫婆和苏爸爸一左一右挟持着,最后剩下个何小艾守着大门口。
这阵势,就是一场现代版的三堂会审。
我痛苦的看向阿眉奶奶,拼命地使着眼色。
阿眉奶奶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的问道,“小心你怎么了?眼睛抽了?”
好吧,最后一个战友也壮烈了,我还是伸出脖子等待慷慨就义吧。
“郝小心,现在可以交代你的逃婚经过了吧。”发话的是苏锦里。
好吧,锦里。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就完全沦为了资本主义万恶的帮凶,抛弃了我这无资产阶级纯洁友谊。
“我交代。。。我老实交代。。。”在这么多双眼睛的逼迫下,我彻底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川姑娘番外第三章:坦白
“郝小心,你要不乖乖交待,就死定了。”
“我老实说还不成么?”我哀怨的看了一眼在一旁挥舞着爪子的苏锦里,做投诚状。
事情是这样的。
那一天,我和许陌枕的婚礼。婚礼上我一直都知道,那个站在角落的苏罙,只是在面无表情看着我。
然后当神父问我,“郝小心,你愿意吗?”
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将手里的捧花扔向了天空,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句,“我不愿意。”
然后不顾我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和极地的婚纱裙摆,撒腿就朝着外面跑去。
我想我当时的速度一定可以进军奥运会,因为直到我冲出了礼堂,后面才追来一个苏罙。
不对,苏罙。我一惊,怎么追出来的是他。脑袋还没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忠实的动了起来。
跑,绝对不能让他抓住我。我和苏罙,就这么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出追新娘的戏码。
没办法,我穿的是新娘才会穿的纯白婚纱,而苏罙,居然穿了一身雪白的西服。怪不得我在婚礼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比许陌枕咋眼多了。
于是我发现我跑着跑着,路边的人却越聚越多。害的我只能拨开人群,奋力的逃跑。
“姑娘,你好端端的跑什么?”一位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的大妈扯住了我的胳膊,指了指我身后的苏罙,“有话不能好好说么?看你这样子就是从。。。”
“停。”我惊恐的看着苏罙一点一点的逼近我,再加上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这位,灵机一动,对着人群吼了一句,“我是被逼婚的,我才不要嫁给他,他其实外面有十个二十个的情人,儿子女儿一大堆,昨天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了。”
“小伙子,你怎么能这样子呢。”刚刚见义勇为的大妈首当其冲的奔向了苏罙。
好,很好,做得好。要不是场合不对,我一定要为大妈颁发个最热心市民奖。
我看着苏罙满脸黑线的被一群谴责的人围上去,看着他朝着我猛力挥手,听着他对我喊,“小心,别跑。”
鬼才要和他回去呢,我对着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拎着裙子挤出了人群。
要去哪里呢?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的脚下绊了一下,只听我十厘米的高跟鞋发出咯吱一声,然后就壮烈牺牲了。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双据说是许陌枕花了五位数买回来的鞋,等下次见到许陌枕,一定要问问这个鞋子是什么牌子的,然后去投诉一下那个公司。五位数的鞋,就这么容易报销了,五位数,那可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啊,就这么咯吱一声,烟消云散了。
不过我再死命的瞪那双鞋,我也没有了鞋子穿,逃婚逃的太匆忙,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被我丢给苏锦里了,谁叫那丫头是伴娘。于是现在的我,就是分文皆无,想要联系个谁都不成。我自嘲般的笑起来,我这算不算是史上最落魄的逃婚新娘呢?
刺耳的刹车声音,一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是蓝色的兰博基尼,看样子车不错,值个好价钱。
“郝小心,你害的我好找。”兰博基尼的车门开了,下来一个女人,好吧,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熟悉,从声音到长相。
“郝小心,你想什么呢?”那个声音又问道。
“我正盘算着怎么劫了你这车,然后拿去换了钱,再落跑呢。”我很诚实,一向是有问必答。尤其是对面前这个女人——许一繁。
许一繁灿烂一笑,笑得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就连声音也嗲到了骨子里头,“郝小心,你想劫了这车,也得看车主同意不同意。”
“怎么不同意?”从另一边窗户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的道,“只要小心喜欢,我当然同意啊。”
“你。。。你。。。你。。。”我连说了三个“你”,都没“你”出来下面的话。
“你什么你。”许一繁嗔了那脑袋一眼,一把拖住我,将我硬是塞进了兰博基尼,又对着那脑袋说,“开车,该去哪里去哪里。”
“是是,繁繁。”
兰博基尼发动起来,奔驰在路上。
我坐在车里头,半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呈石化状态。
许一繁看着我痴呆的表情,拿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对着驾驶座上的人问道,“言默啊,你说小心是不是傻了啊?”
“不会吧。我们小心这么可爱聪明机智大方勇敢善良美丽温柔,怎么会说傻就傻了啊。”
好吧,我确定我没听错,许一繁喊得是“言默”,而驾驶座上说话的人就和“言默”长的一摸一样。
不对,言默不是死了么,言默不是死了么,言默不是死了么?
这句话在我的脑袋里呈无限循环次模式播放,播放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突然爆发了。一把抓住许一繁的手,死命的捏着,“许一繁,言默不是死了么?你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死了?这里是哪里?天堂还是地狱?”
许一繁甩开我的手,一巴掌敲在我头上,“什么死了?老。。。人家还活得好好地呢,别没事咒我。”
“是啊是啊,小心就这么希望我死了么?”驾驶座上的言默满眼哀怨的回过头来,嗔了我一眼,又对着许一繁道,“繁繁,别吓到小心了。”
“是。”许一繁听到这句话之后笑得分外灿烂,声音也忽然温柔似水起来,“小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吓到她是不是?”
我发誓,我真的被吓到了,不是被死而复生的言默,而是被面前突变的许一繁,上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是在她暗恋了七年的男人面前,不过那男人最后还是和别的女人结了婚。
我的惊讶还没到头,言默接下来的话让我差点被口水呛死。
“是啊,我家的繁繁自然不会吓到小心的。”
什么,我家繁繁。有JQ,肯定有JQ,我的好奇魂不合时宜的发作了。
“许一繁,老实交代,你和言默到底怎么回事?”我在许一繁的耳边幽幽的道。
许一繁红了脸,“人家和言默。。。”
我眯起眼睛,看来这JQ还不小,许一繁都多少年没红过脸了,我还以为她那张脸早已经厚到极致,百毒不侵了。
“繁繁,小心,我们到了,下车吧。”
我靠,言默你说话说的真不是时候。要是再晚一会,我就能让许一繁老实交代了,现在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一繁的脸色恢复正常,顺带把我从车上拎了下去,在我耳边恶狠狠道,“郝小心,我还没审问你和许陌枕的事情呢。”
我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哆嗦。言默凑过来,关切的问道,“小心怎么了?凉着了?”
“这是什么天气,她穿那么长的一件婚纱怎么会冷?”许一繁“温柔”的话语传来,“小心,你说,对不?”
我看着她的“温柔”笑容,只能点头。郝小心啊,你就是那永远被压迫,不能反抗的劳苦大众,从苏罙到许陌枕,现在连许一繁也吃定你了,哎,真可怜啊。
我正为自己的悲惨命运感慨呢,许一繁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这丫头,手劲还不小,我一个趔趄,险些趴在地上。
幸好言默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头,大步走进了面前的豪宅。
川姑娘番外第四章:真相
“什么?”我正要往下讲,被一声巨大的惊呼打断了。
我忽的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有什么东西整个挡在了我面前。下一刻才反应来,这个挡在我面前的东西就是“许一繁”。
“许一繁。。。”看着眼前这个低气压物体,我连忙低头做忏悔状,顺带想着我为什么要忏悔。不就是她一巴掌害的我差点跌在地上,然后言默帮了我个忙,把我拎进了房子么,也不至于用那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我啊。
“小心啊。”我忽的被从座位上拖起来,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眼前是狐狸那委屈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抱你啊。”
我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是被许陌枕的表情吓得。
“那个。。。许陌枕啊。。。你今天没吃药么?”这话我本来是在心里嘀咕的,结果嘀咕嘀咕就嘀咕出来了。
“是啊,小心没给我喂药啊。”许陌枕露出一个只有我才能看到的奸笑表情。
身后一股低气压袭来,我偏了偏头,发现低气压的中心是苏罙,苏罙正铁青着脸看着我,一言不发。再想想许陌枕的那抹狐狸笑。好吧,我就觉得么,那只死狐狸,今天怎么特别的殷勤。原来是为了和苏罙作对。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在狐狸和低气压中壮烈牺牲的,得转移目标。我扫视全场一圈,发现躲在一旁做围观看戏状的言默,好,就是你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我大义凛然的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言默道,“下面的事情就该他来说了,我知道,比起我逃婚,其实你们更好奇的是言默怎么死而复生的。”
然后我看着言默和许一繁扭曲的脸,心里别提多惬意,甚至忘了自己还在许陌枕的怀抱里头。
不对,怎么后面一阵一阵的冷风吹过来,我缩了缩脖子。明明今天有近三十度,怎么会这么冷呢?
我疑惑着转头,对上苏罙的眼睛,立马打了个哆嗦,原来冷气源在这里,苏罙啊苏罙,要是你以后不做老板,还能改行做天然冰箱,恩,看我多会利用资源。
“那个。。。那个。。。苏罙。。。”
“你还没呆够么?”苏罙看着我,一丝一丝的冷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话里带着些威胁的味道。
苏罙生气了,这是我能理解的到的第一个事实,不逃会死,这是我能理解到的第二个事实。也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逃离许陌枕的怀抱,甭管去哪里,只要不给苏罙逮到,我就还是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