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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道银光突然穿过房门,直朝凌江月袭来!
凌江月一时怔楞,忘记了反应……
“嗷嗷!!”大叔,快趴下!
凌江月猛然回神,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就是暗器距离他的胸口一掌之处时,就在他已经在脑中拟定遗言之际,小巫鲑弹腿一跳!
千钧一发之际,小巫鲑及时截住了暗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之后,稳稳落地!
与此同时,小云蚝嗖地一声,冲出了房门!
凌江月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倒吸一口冷气,额头依然渗出了一层薄汗……
前一刻,还在担心这悦家酒楼是否安全。
后一刻,他就遭到了偷袭……
这个世界,果真是玄妙至极!
“呜呜……”大叔,没吓傻了吧?
小巫鲑吐掉暗器,凌江月低头一看,那是一把极其精致的玄铁飞刀,刀长一指,刀刃是淡淡的蓝色,表明上面淬了剧毒!
有人想取他的性命!
“小巫,你没事吧!?”
一想起剧毒,凌江月连忙蹲下身,担忧地捧起小巫鲑,问道。
“呜呜——”大叔,吾乃是百毒不侵的神鲑!
小巫鲑极其得瑟地摇摇尾巴。
凌江月闻言,眉宇微舒,终于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跑去追凶手的小云蚝也蹦回来了,却是一脸懊恼地摇摇头,道:“嗷嗷……”大叔,我没追上,只看到一个背影……
“呜呜……”小云,你该好好修炼了!
小巫鲑一跃落地,跑到小云蚝面前,老神在在地说道。
“嗷嗷……”可是小云有看到那人的背影哦,他穿着一身很骚包的紫色长袍……
第222章
“这是——柳叶刃!”
骚二震惊地瞪大眼睛,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捏住凌江月手中的飞刀。
“这飞刀还有名字?”
凌江月讶异地反问,回头看向骚二,及其身后一群人,小洛、小三儿、小白、小黑……都在,唯独缺了娄青。
顿了顿,凌江月看向小洛,故作轻松地道:“还没到中午呢,怎都回来了?”
若是以往这群家伙一整天都不见踪影,唯独晚餐时分,才会出现……
小洛神情得意地挑挑眉,一边笑着,一边上前,走到骚二身侧。
“因为事情都忙完了啊!”该给的下马威全部都给了,眼下只要等着对方送上门来找虐,即可!
闻言,凌江月微微松了口气,这样也好,省得他一天到晚见不到人。
倒是方才被偷袭的事情……
他还在考虑是否交代清楚,那厢小洛和骚二已经神情凝重地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一致看向凌江月,严肃地问道:“老爷这柳叶刃从哪来的?”
“嗷嗷……”凶女人,都是你不好哦,今天大叔差点丢了性命!
“呜呜……”小云,她听不懂的。
凌江月尚未回答,一旁蹲在桌上嬉戏的两只小家伙已经义愤填鹰地冲了过来。
小洛面无表情地斜睨了这两只,心底却已经有了答案,随之对骚二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上前替凌江月诊脉……
柳叶刃,与一般的飞刀纤细小巧,刀柄连着刀刃自成一体,锋利无比!
这江湖上,柳叶刃专属于一人,且那人习惯在刀刃上淬毒……
“我没事,幸亏小巫截住了飞刀。”
“!”
相较之凌江月的风轻云淡,其他人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一致看向正得意洋洋地甩着尾巴的小巫鲑。
小巫鲑得瑟地呜了一声,接着便继续跟小云蚝吹嘘去了……
“老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让你受惊了。”
小洛愧疚地低着头,若不是这一回凌江月运气好,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小洛,你知道是谁,对吗?”
凌江月平静地问道,先前小云蚝说偷袭他的人穿着一身很骚包的紫色长袍,他差点以为是……慕江雪。
紫色,似乎成了那妖孽的专属。
可是事后一想,就觉得不对劲。
慕江雪没有理由做这种事。
在小洛等人回来之前,凌江月一路分析,却始终找不到线索。
“沧云国第一杀手,柳翼。”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
人是群居动物,普天之下,在天魔教隐世期间,能与玄月王朝的弑、灵祁国的血盟相抗衡的势力,唯有沧云国六翼。
跟弑和血盟不同的是,六翼只是一个六人组织,确切地说是六人杀手组织。
六翼,一个只认钱,却从未失手过的杀手组织。
六名杀手,身份神秘至极,每次任务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小三儿,你对上柳翼,有多少把握?”
凌江月若有所思地转向一旁持剑而立的玄衣男子。
小三儿略一沉吟,严肃地答道:“若要生擒对方,只有三层把握,若要将其当成毙命,便需要小白和小黑配合。”
“……”这么厉害?
凌江月闻言,微微敛眉,自已来到这个世界也才两个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么厉害的人物,居然劳师动众请了沧云国第一杀手来取他的性命?
“主人,不必担心,从这一刻起,我会随时随地都待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凌江月正疑惑间,娄青已跨门而入,很明显,方才几人的对话他刚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你回来了……”
凌江月笑脸相迎,却意外地注意到娄青身上居然多了一股香粉味,不由得面色微变。
小洛正杵在一旁,耐心地等待骚二检查和诊治的结果,这会见娄青进来,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随即对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吩咐对方退下。
雾时,房间内只剩下凌江月、娄青、骚二和小洛四人,以及趴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巫鲑和小云蚝两只。
“嗷嗷……”大叔生气了咩?
“呜呜……”吃醋了。
小巫鲑高深莫测地道,成功地迎来凌江月的一记怒视。
“你……刚才去哪了?”
凌江月目光低垂,轻轻地瞥了眼身侧的娄青。
娄青十分熟稔地挨着凌江月坐下,右手一挥,将房门带上,却是看向小洛,沉声道:“六翼中,是否有一名喜欢穿红色罗裙的女子,右边眼角纹着一只蓝色蝴蝶,武器是一把弯刀。”
小洛闻言,面色骤变,一脸惊讶地看向娄青,急声问道:“你遇到雪翼了?”
“切磋了下。”
娄青风轻云淡地说道,只为不想让凌江月担心。
这话骗骗别人还行,但小洛却一眼看穿了他的谎话。
雪翼,是六翼中最嗜血最嗜杀的一员,虽然是女子,但——
其凶残和暴虐程度,时常令男子都望尘莫及!
“雪翼,也是六翼中的一人吧?”
凌江月好奇地问道,心底一阵忐怎,该不会是整个六翼都来到边城了吧?
“嗯。”
小洛微微颔首,惊疑不定:六翼的佣金之高,实在令人咋舌,一般纵然是有血海深仇,也不会同时雇佣两名六翼成员!而这一回……
到底是谁?那么大的手笔!
他们的目标是天魔教众人,还是凌江月?
思及此,小洛连忙看向凌江月,不容置疑地道:“老爷从现在开始,就让娄青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如果娄青有事,就找小白和小黑……”
“……可是你们不是在忙吗?”
凌江月迟疑地道,他真不想这般兴师动众。
“已经忙完了。”
小洛连声答道,突然一脸的讨好。她岂会不知,她家老爷最怕给人添麻烦了,这些天天魔教着实有些不够低调,所以接下去的日子,他们只需好好地养精蓄锐,待武林大会再热闹一把,等那群无能的江湖正道联盟发现他们对天魔教根本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到那时,他们便可以功成身退,一群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一段平静的日子。
“总管……”
正当小洛陷入美好的幻想中时,骚二忽然一脸凝重地唤道。
“怎么了?”
三人齐齐回头看向骚二,后者皱着眉头,严肃地问道:“老爷,你这两天,除了我们之外,还跟什么人接触过?”
闻言,凌江月一脸深思地抿着嘴,脑中细细地盘算着到边城后接触过的人……
娄青则是立马握住了凌江月的手腕,悉心地诊治起来……
小洛虽然不谙医术,但跟骚二好歹数十年搭档下来,立刻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异端。
“悦家酒楼的伙计、还有对街卜卦的老头、厨房的王夫妈、还有……慕容萱。”
“慕容萱!?”
小洛嗖地跳起身,一脸地自责,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呢!
先前慕容萱忽然找上门来 自称慕江雪的未婚妻时,小洛曾想过把这女人赶出去,偏偏一时心软,加上……想看那骚包出丑的顽劣心理,就……
加上自后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转眼就把这个不相干的女人给抛诸脑后了!
慕容萱刚出现的时候,小洛和绯空都曾经试探过她,发现对方没有一丝内力,不像是练武之人,连骚二和毒娘子都说这人不像是擅长用毒之人……
加上悦家酒楼是天魔教的地盘,慕容萱连日来的表现更像是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家……
所有人都忽略了她。
“是断肠草。”
凌江月惊讶地看向娄青,断肠草是什么……他确实不知,但这东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慢性毒,中毒三次之后,才会毒发昏迷。”
娄青内疚地握紧凌江月的手心,是他太大意了,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凌江月下毒!
“有解药的吧?”
凌江月小声问道,然而——
“没有解药。”骚二面色铁青地皱着眉头,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老爷尚未第三次中毒。”
简而言之:就在这几天之内,曾有人两次在凌江月身上下毒!
而断肠草有个特性:三次中毒间隔不得超过一天。
换言之:接下去一天只要凌江月平安地渡过了,那么他体内断肠草的余毒将会自行排出体外。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慕容萱那女人最可疑了!”
小洛愤愤不平地道,最后索性转身走向房门。
“小洛,你去哪?”
凌江月见状,连忙问道。
“把那女人抓起来,严刑逼供!”
小洛头也不回,恨恨地道。
“也不一定是她下的毒。”
纵然这两天,他偏偏和慕容萱私下接触了两次,对于这女人也谈不上什么好感,可是——
一想到慕江雪,凌江月就犹豫了。
“总管,老爷说的对,先别打草惊蛇,就算我们现在把那女人抓起来了,慕江雪那边……”
“奶奶个熊!”
一提起那骚包,小洛就来气,编偏骚二说的在理,她也只好先憋着这口气。
更重要的是:如何应对六翼……这才是真正棘手的事情。
第223章
对于凌江月,娄青丝毫不敢含糊,真正做到了“寸步不离”!
一面因为男人的体贴和细心而窃喜,一面却因为无法跟小巫鲑和小云蚝光明正大地沟通而为难……
然而,像是堪破了凌江月那点小心思的小巫鲑,却一直恶劣地引诱他开口,正如眼下——
“呜呜……”大叔,你看天都黑了,骚包还没回来呢……
“嗷嗷?”小巫,你说我家主人到底去哪里了呢?
“呜呜……”小云,这个问大叔比较实际点。
小巫鲑狡猾地将矛头指向了凌江月。
而单蠢过度的小云蚝却信以为真,奔到了凌江月面前,仰着头,一双乌黑锃亮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
“嗷嗷——”大叔,我家主人去哪了?
“……”
凌江月默然,若是以往,四下无人,他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偏偏——
眼角微微扫向站在他身后,笔挺挺如雕像般的英俊男人,凌江月暗暗叹息。
娄青十分了解凌江月喜静的性子,眼下虽然不至于人心惶惶,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这才没有趁机干点情人之间的事情……
“怎么了?”
意识到凌江月偷偷转过来的目光,娄青不由得放软了语气,温声问道。
凌江月倚在桌边,状似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棋盘,心底却一点也不平静:娄青有心事。
只一眼,他便知晓。
娄青看似平静,却出乎意料的沉默,是在担心他体内的断肠草余毒?还是——
“坐下来,跟我杀一局。”
闻言,娄青微微一怔,旋即微笑着坐到了凌江月身侧,执起黑子。
下棋,是门技术活。
若论棋艺,娄青也胜过凌江月不止一筹。
“你在想什么?”
凌江月漫不经心地问道,一面随意地落下一子。
差距摆在面前,凌江月当然清楚自己不是娄青的对手,他不过是不喜欢娄青一直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