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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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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央一声轻笑,吸了吸鼻子,微提声音道:“我还以为某人把你绑去殉情了。”瞥了一眼落清尘,落清尘咳了一声,微微侧身。舒月在一旁弯起了嘴角,笑得若有若无。
  又狠狠地补瞪了落清尘一眼,夜央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爱记仇,被她记着了,以后是一定要还的!收回目光,拍着清铃的背,淡淡的嗓音如风般抚慰人心道:“回来就好……”
  
  




☆、066 向残宣战

  “师傅,对不起这些年有愧你的教导。”阳光辗转在屋子里,落清尘跪在玉清师傅身前,手上托着他那件常年不离身的白色道袍。
  玉清道长看着他,目光不解,“清尘,你这是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到你要放弃蜀山,放弃你一生的信仰。”
  落清尘抬头,长长的睫毛微垂,抬起,温眸坚定道:“不瞒师傅,徒儿爱上了一个女子,求仙问道,逍遥于世,都不及如今那女子让徒儿心怦怦然的一言一笑。”脑海中浮现清铃的样子,落清尘不自觉地弯了弯唇,目光里浸润着一种温柔。
  玉清师傅看着他这般,当下惊愕,不明白自己最爱的徒儿在他眼下活了二十多年,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女子,连忙扶起他道:“清尘,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师傅说清楚,如若真的发乎情理,为师自会放你归去的。”当下玉清道长一声长叹。
  落清尘看着自己的师傅,有着一些不忍,玉清道长从小对他的期望就很高,可是捏了捏手指,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清铃住在自己的院落里,琼花树下,她躺在躺椅上,夜央带着恶灵兽守着她,看着她喝碗里那黑乎乎的草药。
  清铃喝了一口,伸了伸舌头,对夜央道:“好苦。”
  一碗药又伸到清铃身前,夜央一点也不放松,眼神严厉道,“良药苦口,再喝一碗就好了。”
  清铃顿时一脸苦水,瞅着夜央,突然躺下,转了身子,背对夜央道:“我睡着了。”
  夜央眼角抽了抽,她那副刚被几百种毒药给伤过,而且肚子里还有一个……转了转目,夜央微微弯起嘴角,吹着药汁,睇着清铃凉凉道:“哎呀,年少时我曾读过一本医术,上面怎么说来着,好像是孕妇身子不好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哑巴就是聋子,或者手脚残疾……真是说不出的惨呀。”
  清铃猛地一下起身,接过夜央手里的药,就咕咕地仰头灌下去。
  夜央看她终于乖乖喝药了,团扇高兴地拍着恶灵兽的头,恶灵兽呜呜地敢怒不敢言。
  清铃喝完了,当下苦得秀丽的容颜一阵青白,从小她就喜欢吃甜的,最怕苦的东西,当下泛起了一阵呕心,侧身在一旁想吐,但又怕把药吐出来,只是顺着胸口。
  夜央一看着急了,“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又不是给你吃毒药。”
  清铃月牙目瞪了夜央一眼,谁让她把药煮的跟毒药似的,清尘煮的药都有些甜味的。清铃不知道,落清尘从小就知道她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总会加一些东西在草药里调和一下味道。
  落清尘从玉清长那里过来,便碰见带着一些珍贵药材来看清铃的舒月,两人便一道来了清铃的园子,却见清铃低头在那里一脸痛苦地呕吐,夜央在一旁用团扇一边给她扇着,一边给她把脉,神情也很纠结。
  蓝影当下如风地跑了过去,落清尘顺着她的背,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将目光转向夜央,夜央把了半天的脉并无异常,拿起掉在地药碗,舔了一口她特地为清铃配制的强效解药,顿时一脸青色……真,他妈的苦。
  “呵呵……”舒月见夜央这副样子,当下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不由轻笑。夜央瞥去颇具杀伤力的一眼,舒月才将微微蜷曲着手指放在秀挺的鼻下,这一笑他纤秀的容颜顿生光华,比女人还要妩媚,当下夜央心里骂了声又一妖孽。
  落清尘狐疑地看着夜央,正要问,却便清铃扯住袖子道:“无事,你去哪了?”
  落清尘看着她眼中还含着泪,又看了看夜央那手中的碗和地下的药汁,当下也猜到发生了什么,没有回答他,而是从怀里拿出一袋为她准备的蜜饯,拿出一块,放入她口中。
  清铃还不知道落清尘给她嘴里放了什么,舌头触着清甜的味道,顿时让她那被夜央药给麻木的味蕾复苏过来,月牙目顿时璀璨着笑意,看着他,张开了手。落清尘很自然地抱住了她,一点不避讳地圈着她坐在舒月和夜央身前。
  夜央摇了摇头,知趣地起身,朝着舒月走去,“咱俩别在这碍事了,去城门挖坑吧。”和清铃去了残的大营,夜央一直惦记着那坑,就怕挖的不深,挖的不多,埋不了残的大军!
  舒月点了点头,将那些药材,放在清铃一旁的桌上:“这些都是对你伤势有益的药材。”又看了一眼落清尘,目光转向清铃,淡若地轻笑:“本不知道你怕苦,现在知道了却也不担心了。”
  “谢谢。”清铃弯起唇,感激地看着舒月道。
  看着夜央和舒月双双离开的背影,清铃突然勾起嘴角,看向落清尘道:“你有没有觉得舒月和夜央两个站在一起挺配的?”
  落清尘微微弯起了唇:“挺配的。”很好,让夜央去缠着舒月,舒月就不会打清铃的注意了。
  清铃微微眯了眯眼,不觉勾起嘴角,想到两个人在一起,就觉得很欢喜。
  “铃儿,今晚我不能过来陪你了。”落清尘突然道。
  清铃抬头看他,这几日都不用她想办法把他留在身边,晚上他都会偷偷地跑到她房里来抱着她睡,清晨又轻功飞走,搞得和偷情似的,怎么今日如此反常?
  “你不过来我睡不着。”这话说的是真心,她揽着他的腰,很难想象自己日渐一日对他的依恋,就像中了一种西域的毒药般,不沾上还好,一沾上,只能沉溺不可自拔。
  落清尘拍着她的手微微顿了顿,一声轻笑:“傻丫头,玉清师傅今日身子不太好,我走不开,就今晚好不好?”
  清铃听到玉清师傅有事一阵紧张:“师傅病的严重吗?”
  落清尘道:“不是很严重,只是偶染风寒而已。”顿了顿,他执起她的素手道:“我把一切告诉师傅,他不日就会来见你,等一切都结束,我带你回家。”
  “家?”清铃看着落清尘,眨着月牙目。
  “落家……我的家,我们未来的家。”琼花树下,幽幽芳华。
  是夜,黑河岸边,带着金质面具的残在月光下身影如鬼魅般地落下,看着身前那熟悉的西夏王背影,薄唇妖异地勾起。
  “不知陛下深夜找残有何事?”他低磁的声音优懒道。
  黑爵转身,便看见残,沉稳的锐眸孤冷着道:“不是我找你。”
  残的脚步一顿,“哦?”
  突然空中一阵劲风刮过草木,飒飒作响,残不由地转头,夜色中,一道剑声划破夜空直直地向他的方向杀气凛然地袭来,感觉到对方强劲的内力,残立马从袖中抽出他不常拿出的弯刀。
  剑锋抵着弯刀,顿时一股强大的内力,让四周的草木连根拔起,黑河的水蹦溅数尺,黑爵的身影在黑水溅起那刻,跳到不远处的树梢枝头,静静地看着这场决斗,紧了紧玉扳指,落清尘,今日还了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朕便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黑夜在两人那根本看不清的招式中,打得空色忽明忽暗,一阵巨大的碰撞,红光乍现,终于天空又恢复了黑色。
  风中,落清尘墨发飞扬,蓝衣飘然若仙,手里捏着剑,冷眸看着对面,血慢慢地顺着他的嘴角流出。
  而那头,残的金色面具突然咔嚓一声,从他的脸两边分裂而下,一道剑痕在他那张妖孽的脸上,泾渭分明的甚是醒目。
  将剑收回身后,落清尘道:“残,今日,只是一个宣战的开始。”风扬起他的蓝衫,他的背脊如苍松般挺立着。
  身后,残妖异懒懒的笑声响起:“呵呵呵呵……”他抬头,望着空色,笑得癫狂,很好!竟然敢和他宣战!手触着脸上的血痕,勾起的红艳的唇,在月色妖的瑟人。
  半夜,浅眠的清铃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睁开了眼睛,便看见落清尘那张熟悉的俊颜突然一怔,清铃愣了愣了,不知他不是照顾玉清师傅了,怎会在此……视线瞥见他嘴角的血渍,还有身上那明显被锋利刀划碎的蓝纱,空气中还着尘腥的味道,这般对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落清尘本来只是突然想见见她是否安好,不想轻手轻脚还是被她发现了,正思考着如何解释,却见清铃的身子突然往里面移了移,拉开被子,拍了拍空出来的地方道:“脱了外衣才准上来。”
  落清尘愣了一番,开始伸手脱了衣服,挂好了,才在她一旁躺下,看着房梁,手在被下握住她那双微微冰凉的手。
  清铃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落清尘转身,正好跌入他的怀里,清铃重重地捶着他的胸膛道:“你好本事,现在也会对我说谎了!”
  落清尘任她捶着,待她捶累了,细密的吻,吻着她的额头,鼻子,唇畔……
  
  




☆、067 步步为营

  这几日,大理皇宫内每个人都忙出忙进的,清铃觉得就数自己最清闲了。
  琼花树下,她靠在躺椅上,透过斑驳的树影和玉琼花枝,苍白秀丽的容颜如白玉透明般。
  落清尘那夜负伤回来的事情让她一直很担忧,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她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可是这几日他对原本保持莫名敌意的无名师傅,却突然亲近了起来,司天殿内总能看见两人同出同入的情景,前阵子和誉来看她的时候,也会找起清尘来,以前从未如这般,他……到底要做什么?她的心中总是瑞瑞不安,无论是什么,此时和她应该脱不了关系。
  清铃睁开眼睛,揉搓了一下自己疼痛的眉心,撑着躺椅嘎吱作响,琼花树影倒影在她的周身,让她至若树影间的身形突然幽迷幻影了起来。
  突然一声开门声,清铃以为是落清尘回来了,连忙转身,却不想看到了玉清师傅,连忙想站起来,却被连忙赶来的玉清师傅按下肩头。
  玉清师傅细细地打量着清铃,眼中有种慈爱和心疼地唤道:“铃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清铃月牙目红了红,看着玉清道长怔唤道:“大师傅……”
  大理城墙上,落清尘和无名对肩而站着,蓝影姿卓,黑袍凌然,远处硝烟战火不断。
  “一战即决罢。”落清尘弯起唇角道。
  无名勾唇:“我也如此决意。”
  相视的目中,两人的眼里都有些胜券在握的从容和凌傲。
  八月,高明清和宋朝的救援大军被困黑水河畔,生死一刻之间,杀出三路大军,一路是大理的以骑射闻名的南蛮三十七部,一路是白巫和黑巫组成的一支战斗力极生猛的水军,还有一路是和誉派过来原本守城的精卫兵。
  三路大军杀出重围,救出高明清和围困的宋兵,骑兵左突右冲,将敌军一下子冲的七分八散,势气骇人,行兵阵法更是变幻奇特,敌军节节败退,一下子死伤数十万!
  吐蕃赞普原本从未想过会遭到如此大劫,立马中途撤了大军,西夏也不知为故突然也撤兵,就只剩下大辽一只独守。
  大辽军营里,残看着军图,听着卫兵将他报告的这近日的战情,和吐蕃西夏纷纷撤兵的事,金色面具下的碧眼没有一丝跌宕,只是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大辽的都城上京,一副若有所思。
  “军师,皇上听闻战事不利,大发雷霆,王爷派人来问军师接下来有何打算?”士兵低头偷偷觑着残道,不懂他此刻为何还能如此从容。
  “小王爷现在哪?”半晌,他终于手指点在上京的位置停了下来。
  那士兵低头颤抖,目光闪烁其词,残的碧目见他这般,微微地闪了闪,“耶律淳不是已经带大军偷袭到大理城下了?”
  那士兵抬头,震惊地看着残,为何军师能够如此料事入神?!
  残将那军图猛地揪起,砸向那士军道:“蠢货!”
  大理城内听闻吐蕃和西夏撤军,全都欢欣雀舞地呼叫了起来,提了近两个月的心,此时终于可以放下去了。可是夜央站在城墙上却没有那般高兴,团扇一下下地敲着自己的酸疼的后颈,看着自己挖的那些专门为大辽骑兵设计的马坑,满脸的惋惜和郁结。
  舒月站在一旁见她这般,淡笑道:“即使今日用不到,这些马坑也算为大理军防做了不小的贡献,想哪日后若再有战事,骑兵恐怕在这大理城外寸步难行。”
  夜央转眼看了舒月一眼,又忧愁地看着自己那些坑,团扇猛地在恶灵兽的头上敲了一下,恨恨道:“那时我又未必见到!”没有见到残的军队被她整,她那股清铃还有自己被残捉弄的恶气,总是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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