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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撅起了小嘴,不懂娘亲为什么不让他说完,这姐姐身上明明有七种颜色嘛,像彩虹一样,真神奇,大眼滴溜溜地看着新颜。
新颜也滴溜溜地在星辰和她娘之前打量,不知为何这两人自从出现到现在,她的心里总有种异常亲切的感觉,好似找到亲人那般说不清的温情涌上来,竟有想抱一抱两人的莫名冲动。
众人听到这漂亮小男孩口中颜色的奇怪对话,不由看过来,那紫衣妇人见大家都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轻微地皱了一下眉。
一个温轻熟悉的声音在此时响道:“不想今日竟然在这客栈遇见唐门五毒?”落清尘放下手上的茶杯,微微抬眸,望向二楼拐角的楼阑处。
现场立马一片沸腾,注意力全部被落清尘这句唐门五毒给吸引了过去!唐门五毒来了?!一阵议论,唐门一向隐秘,就连江湖最灵通的情报刺探也难以窥见其踪影,就算刺探到的,也一般不是被它机关暗算至死或是毒药毒死,甚少有人能见五人齐聚。
一阵异香传来,众人只见从二楼大片花瓣如于纷落下来,花瓣之间,一男子容颜景秀,花袍锦衣的,青丝披散,从中落下,右手里拿着一个绣花针,手型极其优美,对着左手的纤秀布,神情专注地绣着。
不知谁取笑了一句,“一个男人绣什么花,真恶心。”边见他右手瞬间转动着几个优美的弧动,立马十二枚银针嗖地一下向那取笑他的人飞去,扎向他身上十二个死门!银针收回的那刻,那嘲笑他的男人便七孔流血的向后倾倒,怦咚一声没,四下一阵鸦雀无声。
他继续低头绣花……新颜不知何时凑近他,给他端了一张凳子,那景秀精致的男子抬头,从头到尾打量她一翻,颇为赞赏地一笑,坐下继续绣花……
“各位莫见怪,我家老四不懂规矩。”说这话一个女人从那二楼飞了下来,一大块的红印遮住了她半张脸,肤色白皙,身形瘦长,话语利落,就是拿着一把斧头就像拿菜刀一样对他们吆喝,着实让人不由离她远了远。
接下来,三个身后随后飞下,真是看得众人一阵眼花缭乱,一个比一个怪异的说。
先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子,拿着一个西洋镜三百六十度地将人来回看,上下看,掀开衣服看!一个端着一盘糕点有点婴儿肥的少女,抱着那糕点犹如老鼠一般地细细咀嚼着,摸样那么认真,那么仔细,众人还以为她在吃什么天下琼酿。再一个是个鹤发童颜的老头,一出声如孩童般清脆稚嫩,指着将他们挑出来的落清尘道:“落庄主,你不怀好意呀。”说完打量着他身旁的那紫衣妇人和孩子,他竟然为了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来他们拉来垫背!
落清尘站起来,站在星辰和她娘前面,拱手轻笑:“哪里,只不过既然有幸能在这里见到唐门五位,自然要打声招呼才是。”
“哼!”童颜老头明显不信。
这下众人在这声异常青嫩的哼声中,找回了神智,不由地瞪大眼睛,再看着五人一一对号。童颜鹤老,唐毒天;西洋胡子,唐灭海;千阙神针,唐画穴;鬼斧丑女,唐霹雳;认真老鼠,唐机非。竟然都到齐了!莫不是也来相亲的?!众人只觉得突然压力很大。
清铃此时抱着瞪大眼睛好奇张望那五人的星辰,只瞥了那唐门五人一眼,便将目光放在挡在她母子身前的男人背影了,不想此时落清尘正好转头,和她的视线相对,两人都怔住了,耳边的吵闹声一下子都消匿一般。
易容的夜央中途在这里见到两个熟人,去打了一番招呼回来,见她竟然和落清尘旁若无人的对望,怕出事,于是过去扯了扯她的袖子,清铃才一下子清醒过来,微微垂了垂目。
她的易容术极其高超,就连原本的月牙目都被她遮盖地发现不了,可是她的那番垂目潋滟的样子,却看的落清尘又是心猛然一颤。
“叔叔,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娘亲,星辰还没有爹爹呢。”星辰童稚的声音响起道。
“咳……”落清尘侧身微微咳了咳,自觉这般看人家失礼了,转身道:“失礼了,这位夫人。”
“我娘不是谁的夫人。”童稚的声音再次纠正道。
“星辰。”耶律铃微止道,星辰才崛起唇,看向自己觉得现在见得这么多叔叔里,一面印象最好的蓝衣叔叔,有些可怜。
落清尘不知为何,被他那双无辜地带着需要认同的眼神,弄得也极为想安慰他一番,最终还是把视线微微侧转,怕再这么看下去,自己又要做出什么不合礼,不像平常他的事来。
感觉到一阵沁人心脾带着一些冰雪清泠幽香窜入鼻息,一片紫色在他视角里,与他擦肩而过,一句清淡的:“谢谢。”让他胸口莫名一阵复杂情绪涌上。
转身,看着那随着店小二去后面客房的四人,尤其是那紫衣从背后看竟感到流露出妩媚的妇人,和拍在她肩头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的小男孩,看着场中因为唐画穴那针杀点仓派门人的起闹空余,不时朝他招招手,一阵灿笑。
直到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眼中,他才看向场内那叫新颜的女子和沉歌,两人不断两头煽风点火,不知怎么做到的,竟然瞬间挑起五毒门和众豪杰中的决斗,准备出去比武,又瞥了一眼不知何时被拉去做裁判的花千桀,才迈向二楼一处房门虚掩处。
进了客房,夜央捏着团扇正想打恶灵,却突然想起它今早因为没出息地追兔子,现被它扣在外面吹冷风的事,正要出去把它带回来,却被一双小手扯住了衣摆晃着,一声撒娇声从后唤道:“干娘。”
夜央转身蹲下,捏着星辰如水晶糕般的小脸道:“小祖宗,你又怎么了?”这孩子一用这声音叫她,她便知道必有所求。
果然他偷窥着收拾行囊的她娘,在她耳边小声止不住兴奋贼兮兮道:“我听漂亮姐姐说门外的叔叔门要打架,你带出去看看好不好?”
“这个……”夜央把视线移向她娘,此时清铃也转过来,看着两人巴望着她,将视线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道:“过来。”
星辰乖巧一把扑抱在耶律铃的腿上,抬头看着他,继续卖萌撒娇道:“娘,你就让我去吧,有干娘在,谁能伤害我。”
耶律铃蹲下来,看着自己的宝贝,不由眸色裸露出担忧,摸着他的头温柔道:“辰儿,今日你太不小心了,你生下来便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特质,这些特质本没什么不好,娘亲也以你傲,可是世人并不这么看,他们不喜欢太异类的东西,娘亲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懂不懂?”
星辰不由撅了厥嘴,大眼里思索着她娘亲的话,看向他娘亲的时候,问道:“娘亲,我很异类吗?我只是能够看到许多颜色而已?”
耶律铃看着大眼不解着一丝脆弱地看着她的星辰,突然一笑,吻了吻他的眼睛,柔声道:“对不起,娘亲用错词了,不是异类,是我们星辰太与众不同太优异了,天上的神仙因为十分喜爱星辰,所以给了你一些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是这样的。”
看着这个孩子,清铃的思绪不由飘到星辰三岁的时候,大辽皇宫内死了耶律大王一个曾经很疼爱妃子,那个妃子死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可是三岁的星辰却颤抖地抱着她哭喊说害怕,说天变色了,全是血红色,很可怕。之后,那个妃子便死了,他又大哭了一场。
本以为只是凑巧,可是后来清铃由这件事开始渐渐发现不寻常,只要星辰在乎和喜欢的人死去,他的世界的颜色都会以血红色呈现,而其它不同状况会呈现不同颜色。她和夜央也是进行了一番观察研究,才发现他这个异于常人的地方。
原来他看他们每个人是能看出他们的颜色的,而且同一类的人颜色大体相同,气候变更天气阴晴,他都能从他眼中的颜色去预测出,还有许多她们多不知道的颜色功能……这件事后来被一些小人知道,曾经利用这个想借他来扳倒残,还有她这些年来一点点在大辽建立的势力。想到这里心里一声嗤笑,她的眼线遍布大辽各个角落,那些伎俩在她眼中很快被揭穿,才免他会面临的伤害和责难,到现在她还很后怕,所以很敏感别人知道他这个异能。
清铃从生下他那刻,抱着他止不住地痛哭就对自己许诺,一定要让这个孩子不若她从小那般艰辛,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在她的羽翼下长大,今日的事,他爹做的不错。
星辰眼睛一亮,似乎很喜欢她娘亲的这个回答,嘴巴变成喔型,勾着她娘亲的脖子神奇道:“那娘亲,星辰上辈子一定是仙人,娘亲一定是仙女娘亲对不对?”
清铃被他这番话和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夜央此时抱起了星辰,被冷落道:“那干娘和恶灵是什么?”
星辰转了一下眼珠道:“干娘也是神仙,而且干娘有了恶灵,一定是很了不起的神仙。”说着比划着,也把夜央也给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脸,带笑的目突然眯了眯,神秘道:“星辰,神仙不轻易传给凡人特异功能的,所以我们要帮他保守秘密,好不好?”
星辰撅嘴想了一下,点头看着她娘和干娘道:“那好吧,既然这是神仙的秘密,那么星辰一定会替他保守的,以后不随便告诉人家了。”
夜央和清铃对视一笑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兴许等他长大一些,便会明白,两人的用心良苦……
☆、078 栈外擂台
客栈外,不到一个时辰就搭了一个小型的比武擂台,掌柜和小二都一副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不远处的一男一女,那两人吆喝着众人张灯结彩,还把他们吃饭的桌子变成赌桌,连厨房掌勺的厨子都被两人连人带锅挖出来,大勺一下下敲着铁锅表示比赛即将开始。
这一男一女便是沉歌和新颜,和誉坐在其中一个桌子间,看见黑夜被两人点成白日,该是睡觉的时候,被两人弄的众人一阵激动,愤外眼红,望向新颜,一阵头疼。
新颜是大理自清铃去了后新被选上的巫女,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被沉歌从市井买回来的。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正好去赵府找沉歌,便也见沉歌将她带回。那时候的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像是从乞丐窝里出来一般,让他惊诧不已。
但是当她的视线抬头望向自己,皓齿明笑,眼中犹如冬日暖阳印着湖水般跳着欢悦的光芒,他的心被震住了,久久不能平静,湿润涌入他的眼眶,他转过身去,自清铃死后那冰冷的心,投进一丝暖阳。
他知道她不是清铃,可是第一眼,他却爱上了她和记忆中清铃一样的笑容,他护着她,宠着她,霸着她,一日不见她总觉得怅然若失,最后竟退了西夏公主的婚,不过因为考虑到那公主的名节问题,他和她皇兄操作的结果是她毁了他的婚,内心,是想许新颜为王后的。这个决定对大理来说很危险,可是这五年,他一直很努力地去稳定大局。
在大理,就像她说的,因为认识了他这么一个厚道的陛下,她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无人敢欺她。
可是,他却渐渐地有些不愿意把她当做清铃的替身,但有时候他又觉得她和清铃的另一面实在很像,常会忍不住透过她,寻找着伴着自己成长,始终割舍不下清铃那个影子。
他知道如若有天牵着她的手,便要把最完整的自己给她,就要他想要完整的她一样,可是五年过去了,他却始终做不到忘了那个在心里已经抹不掉的清铃,内心挣扎着纠结着,对她这份情意,不知该何去何从?
“少爷,你在想什么?”新颜不知何时跳到和誉面前,眨巴着清澈的大眼,右手在他眼前晃动着。
和誉回过神来,打开折扇轻摇着:“没什么。”说完望向那聚赌的众人,不由一阵无奈,“你和沉歌二人这几年在我这边一直谋特权经商,说富过我的国库都不夸张。”折扇指了指那群江湖人,不由无奈笑道:“那些活在刀剑锋口下的武林人士挣些银子不容易,就放过他们吧。”
新颜纠结了,打着手指看着身后那群人,转身对和誉道:“你看,一路上开支什么的,去西夏还要购物什么的,而且回去宛歌也要生第二胎了,包红包也要银子什么的……”
“……”
“当当当……”掌厨的大师傅敲响了大锅,新颜拉着和誉去了她和沉歌挑选观战最好的地方,便开始激棍了,两人一致觉得此行跟着和誉公费旅游真是太值了!
“漂亮姐姐!”一声透着激动和欣喜的声音很快地抓住了新颜的注意力,转身新颜便注意到刚刚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看着这孩子,新颜从心里特别觉得亲切,便伸手抱过了扑向她的两条小胳膊。
“呀,你不是和你娘亲回房了?”她大眼眨巴着她的大眼,星辰拍着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