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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找到那半张宝图?”落清尘弯了弯唇道。
“秘密。”清铃眨了一下月牙目,听见人声朝这边过来,朝后望了望,转身推着落清尘道:“回去罢,明日见。”
落清尘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沉眉又叮嘱了一声:“约好了,明日你哪都不许去,我来接你。”
“知道了。”清铃两手朝前扇着,示意他人过来了,落清尘才带着一脸思虑地走了。
回了永德宫,清铃见宣仁还在习琴,手指都磨破了,不由上前,将她的琴按下道:“别练了,看看你的手指。”
宣仁抬起纤纤手指的血痕,一阵怔然,“怎么会这样……”半晌,出神地看了看窗外道:“都傍晚了……”
清铃不由惊讶,难道她这么练一天了……宣仁目光柔弱中带着一丝笑意三分伤,拉着清铃的手道:“孟铃,我再给你弹唱一遍,你帮我听听有没有错的?”
------题外话------
亲们,明天回国,请假三天,鞠躬,敬礼,转身扑向祖国……
☆、107 封后大典
中兴府的白日,一片欢腾,炮竹花瓣,声响不觉,街道集市,热闹非凡。一部分百姓议论着他们大王和大辽公主共结连理之后,西夏的未来在强势的大辽庇佑下,展望种种欣欣向荣。一部分百姓对大辽本来就有抵触心理,难免说了一些扫兴的话,甚至一些激动的文人,在大街上醉酒仰天大啸,骂西夏王是个没有出息的王,甘愿城府大辽脚下,看观者唏嘘不已。
皇宫内,百官站立在大殿上,见一群侍婢簇拥着那个美若天仙的公主,头戴金高的凤冠,身穿金丝红绣凤的华裳,若九天玄女一般站在大殿上,姿色当真倾国倾城,微微抬头,百官低头窃耳,都夸奖这公主的美貌非常。
西夏王一身紫色龙袍,器宇轩昂又带着一身他独特的冷色,朝着骨欲走去,黑瞿石的眼眸笑不达眼底,握住骨欲手的时候,那一声低冷别有意味的:“我的皇后。”让骨欲的手轻微微地颤了颤。
祭坛上不远处的宫廊拐角,清铃靠在门扉上,捏着手中的权杖,目光静静地望着西夏王带着骨欲参拜神坛,又接受西夏方丈国师的受礼,文武百官齐声祝贺,那两杯酒洒向西夏祖宗的那一刻,清铃才将权杖收入袖口,转身,偌大的宫廊,印着她清然悱恻的身影;四处,那隐在暗处听她一声令下就出动的暗卫,也一下子悄无声息地隐去的无影无踪。
回到了永德宫,清铃又听了一遍骨欲今晚要表演的琴曲,便回到自己的房内,将事先准备好的化容水拿出来,捏着毛巾沾着水。
慢慢的,她脸上的那块人皮脱落而下,她将脸擦拭干净,又涂了一些药粉,如叶的刘海包裹着光洁饱满的额头,星月的眉,清冽又潋滟的月牙目,纤挺的鼻子,红润微翘的唇向上带着一丝笑意唇,清晰勾画的优美精致脸部轮廓,清丽着高华的气质,妩媚卓然的神色,一转眼,倾国倾城,一低眉,艳丽妩媚,一弯唇,灿若花开。
她将宫装脱下,穿着昨日准备的一条白色印着梨花的裙裾,坐在镜前,看着镜前的那个装着落清尘送她钗子的锦盒,月牙目中的笑意深了深,勾了勾唇,拆着发髻,梳着她那一头青丝。
宫巷深处,落清尘换了一身蓝衫,站在那里,苍松树柏,如玉轩朗,气质超俗,捏着手中的信,目光微微流转,带着些思量。十米之外,他听到脚步声,不禁抬了抬头,瞬间紧了紧手中的信,目光中有着惊艳之色闪过。
五年前,她已经秀丽着绝色,如今,他已经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她的美丽了,兴许上天给了她许多不公和磨难,可是似乎作为补偿把许多最好的东西不吝啬地给了她。
清铃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喂,认不出我了?我是清铃。”落清尘微微闪了闪清稳的目光,侧身为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一声,转身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容颜,清铃眨眼带着笑意让他看个够,见他张口,以为他会夸她美若天仙一句,今日她可是好好打扮一番,就希望惊艳到他,没有想到他却犹豫半天说了一句:“你……可带丝帕了?”
清铃愣了一下,月牙目困惑望她道:“有是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落清尘伸手道:“有用。”
清铃不解地将袖中的丝帕拿出,落清尘低目从她手中抽出那块丝帕,绕了半圈,走到她身后,清铃不解他的行动,直到那半块丝帕遮了她半张脸,她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你蒙我脸干什么?你放心,没有人会认识我们的。”清铃大概认为落清尘早知道她的身份,担心被人认出才这么做,可是其实真正见过她的人没有几个,而且是在宫外。
落清尘默然地在身后帮她系好丝帕,转过去拉着她的手,满意地点了点头,弯唇放松地道:“这样就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她这副美若天仙的样子出去,他可以想象走在花灯节上该吸引多少男子的目光,他心里是不喜欢那些目光的,只想和她寻常地逛逛花灯节,至于她的美丽,他透过她的眼睛,还是可以体会到别人所不知的惊心动魄的。
清铃月牙目闪了闪,接着恍然一阵轻笑。落清尘被她看穿心思也不恼,拿着右手的信给她,弯唇道:“本来打算去接星辰的,可是却在房间发现这个。”
清铃狐疑地接过他手中的信,打开信封,看到信中的内容,不由地惊了惊念道,“中兴府永桥相会,花灯节一夜情人,舒月?”
清铃目光古怪,和落清尘对视,见他温轻的眸露出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意,拉着她的手向前走,侧身语气打趣对她道:“在别苑找到的,你说舒月这信写给星辰的可能大些,还是夜央?”
“……!”
花灯节,人头攒动,中兴繁华的夜市街景到处挂满形态各异的花灯,一些妙龄的少女,花篮里不断抓着五色的花瓣,一路洒着喜庆;公子佳人,折扇粉纱,好不风流,欢声笑语,热闹非常。
中兴府的永桥上,两个红粉佳人手上一人拎着一盏愿意缔结姻缘良好红线绑成的可爱兔灯,看着桥上那个站在那里片刻,已经吸引了无数妙龄女子和男子侧目和围观的翠烟青袍的绝色公子,脚步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勇气去走进那个美好的太不真切的公子,一女子不由道:“秋燕,这到底谁家的公子,长得如此绝色非常。”
叫秋燕的女子一阵恍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咱们中兴府竟有如此如烟雾般飘渺气质的绝色男子,这般的人物真如稀世珍宝,我们这些人见也是难得了,如今我竟然升起想和他说说话的冲动,真是太不该了……”
另一女子忙点头表示认同,二人觉得这般画中的人物,她们还是远远观赏就好了,不要去破坏他繁华灯画下的绝艳,直到……一抹墨色牵着一个精致漂亮地让人惊呼的小男孩出现在永桥上,才打破了和那两个女子一般默默被舒月那世间绝无仅有气质给惊艳到的远观者们的纯洁想法。
夜央见舒月竟然穿了那日她又退给老板的那个翠烟古藤青袍,不由地抽了抽眼角,心里觉得有些古怪,脚步顿在不远处。
“美人叔叔!”星辰松开夜央的手,欢喜地扑向美人叔叔,踮起脚抱着他的腰那刻,感觉身后一阵锋芒,不由地朝后奇怪看了看,见一群哥哥姐姐叔叔阿姨,都一下子很忙碌地变幻着奇怪的动作……
舒月倒没有在意身后的那些人,蹲下身子,将星辰抱起,笑得温柔而美丽勾人,连星辰的心都不由地跳了跳,被美人叔叔的微笑给惊艳到。
舒月好听的声音响道:“星辰,为何不见你爹娘?”
星辰道:“叔叔,我只有娘亲,没有爹爹,我娘亲很忙的。”
舒月怔了一瞬,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没有爹……摸了摸他的头,烟雨的眸子笑的温柔而抚慰,却并不多言追问道:“今日叔叔带你和干娘一起点花灯,星辰可以许个愿望。”
星辰拍了拍手,大眼亮着看着舒月道:“太好了,星辰要许愿,星辰要让落叔叔当我爹爹!”舒月目光中闪过雾般的笑意看着他,虽然不知那个落叔叔是谁,走向了杵在那里已经把他全身上下就差没有解剖了研究的夜央。
“你来了。”他眼中带着一丝很淡的笑意,弯起樱红薄细的唇,好听的声音如清泉般静柔道。
夜央打开团扇,被他那勾魂一笑给惊得手心出了一把汗,强忍镇定地点点头道:“嗯。”
夜央原本准备缓一缓的,今天气氛很古怪,不提身后那一大票瞟过来对她背后擦飞刀的目光,光是舒月就已经让她觉得一阵恍惚了,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暗悔她压根不应该将那封信留着,被星辰不小心地念出来,她一时觉得好奇……那个一夜情人是什么意思?就管不住自己的腿跑了过来,就看看。
可是她从刚刚躲在暗处和星辰消灭了一大堆零食和糖葫芦前后,始终没有看出个名堂,现在两人之间这股让她从未有过紧张的……暧昧气氛杀出,也让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舒月微凉的手指碰到她左手的时候,夜央手筋一跳,全身一股酥酥麻麻的东西激过,跳出舒月数步之远,团扇直指着舒月发颤道:“你个冒牌货是谁?!”见对面的人愣了一下,夜央便目光微深地一下子踏步过去,拉扯着他的的脸皮道:“你个易了容的冒牌货,说你冒充舒月要干什么?学得倒有几分像,哼!”
远处,刚刚那两个妙龄的女子花容一阵青色,惊呼地发指着远处那抹墨色的女子道:“那个女流氓对那个绝妙的公子要做什么?她竟然在扯他美丽的脸!”
“哎!你说我们要不要上去帮那公子!”
“要,要!”
就在一群男女准备冲上去解救那画中的公子时,恶灵兽从夜色中跳了出来,没有戴面具的它,狰狞着让人畏惧的面目,在舒月和夜央身前吼了一声,那一群人全部一下子一哄而散了。
舒月一把扯停夜央的手,目光有些凌乱地看着她,脸皮薄红,额头凉汗薄薄一层,嘴角轻微抽搐一番,镇静片刻,轻声念出:“平生不信姻缘,却遇姻缘,却陷姻缘;平生不要相思,却会相思,却念相思;说什么众生皆苦,谁道尽世间是非;破与不破,清与不清,笑抿罢耳;尘莲染墨绯,猜一副清濛古画,争一场寂静心思。”
夜央听着她送给他那副‘水墨玉莲印镜台’的题词,含笑的目,瞳孔不由一阵收缩,被他抓着的手,也不由地开始升温蔓延,平生第一次大脑一片空白,无比纠结地脸红了。
☆、108 舒月告白
花灯之下,盈盈星火,那一垂目的潋滟,那一潭温清的温柔,繁闹的市井,都静消了一般。
清铃月牙目有着笑意,看着四处繁华的璀璨的花灯,念及许久她都不曾这般轻松地逛过这般热闹的集市了,身心一阵轻松。转身,她看着落清尘,眼眸细碎了一片潋滟笑意:“清尘,这是要去哪里?”
侧身,落清尘见她,微弯唇道:“去永桥,听说那边有很多人放花灯,你不是说想许个愿望的吗?”
清铃垂了垂目,抬眼道:“对哪,说许愿的,可是无灯我们怎么许,不如先买个灯吧?”
落清尘点头,笑了笑,看了看集市四处的看得眼花缭乱的花灯,问清铃道:“你看有没有喜欢的,我去买两个过来。”
清铃看了看四处,目光定在一个卖灯题字的书生那里,指了指他的方向对落清尘勾唇道:“就那个罢,我见那书生倒写了一首好字,题的词也恰当。”
“好,都依你。”落清尘拉着她,朝着他们不远处那个卖字灯的书生走去。
二人身后不远处,戴着金质面具,露出细长双眸的残,看着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和那一对视中似乎任何人都不存在的彼此唯一,幽幽地闪了闪了他那碧绿的眸光。
只听身旁有两个女子小声议论:“哎呀,那蓝衣的男子长得真丰神俊朗呀,可惜他身边有个女子,不然真想送盏花灯给他。”
“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没看见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吗?虽然蒙着脸,可是那双月牙目长得真漂亮,和天上那弯弯的月牙一般,还有那眉宇之间的高华气质和那让好几个男人撞头的曼妙身姿,想必定是一个绝色美人,人家天生一对,我们还是找点实际的吧。”
“呵呵……你倒看得开。”
“呵呵……有什么看不开的,原本就注定不是你的,何必太执着找没趣。”
两个女子打闹着离去,物色着其它的公子,留下残和毅站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毅见残好半日不语,不由地看了他一眼,只听他轻起薄如禅翼的唇,低声重复着那两个女子的话:“何必执着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