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少爷的人自然是自己照顾的,”姜银抬头看着寻克利笑的温和,语气里是与平常不同的温柔,“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鸟儿没来由的心中一暖,任由自己放松的靠在他怀中,才发现浑身疼的厉害,没有一丝力气。
“你就是沈千舞?”寻克利问道。
“你认识我啊!”鸟儿有些奇怪。
“嗯,依儿经常跟我提起。”寻克利道。
“怪不得,”鸟儿扯着嘴苦笑,“这样的话,你眼里的杀气我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跟侯爷怎么说话……”铁石狼话还没说完,忽然捂着头滚在地上惨叫。
寻克利皱着眉看向小四,小四耸耸肩道,“那只狗太吵了。”
“素闻姜公子目中无人,看来传言不虚。”寻克利阴着脸对姜银道。
“侯爷过奖了。”姜银略一揖,对着这个夸奖很是受用,“侯爷认得在下,倍感荣幸。”
“姜公子红叶宴一舞惊人,当街痛打宰相公子,王府拒绝筱郡主的事迹本侯已有所耳闻,”寻克利看着他皮笑肉不笑,“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姜公子未免太狂妄了些?”
鸟儿咂舌,她就离开了一个月,这个人到底干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事情?
“不是看着主人打的嘛?”小四酷酷的开口,“打狗不看主人有什么意思?哪个野狗敢随便乱咬人?”
噗——
鸟儿真的很佩服小四,他其实不用武功,光那一副不可一世的酷样儿再加上那张嘴就能把人气到内伤。
“……”寻克利真的是被气到了,但是一看那个十一岁的小少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计较,只能狠狠的盯着姜银,眼中戾气尽显。
姜银只是悠悠然回望着他,满脸的无辜,俨然一个乖巧的后辈。
“本侯不跟你们斗嘴,”寻克利绝不承认自己败下阵来,下巴指了指鸟儿道,“把人留下,本侯就放你一条生路。”
“人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你?”姜银疑惑道的说道。
“姜银!”寻克利终于怒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本侯现在就杀了你!”
“我知道您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姜银仿佛被训斥的后辈,略带委屈道,“但是大清国总还有律例在的。”
“小子别太狂妄,”寻克利冷笑,“这可是本侯的地盘,反正没人看见,就算杀了你又有何妨!”
“反正没人看见,反正没人看见……”姜银喃喃着转头看看荒凉的四周,忽然笑了,“侯爷,您真是聪明过人!”说着空出一只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四周忽然涌出一堆黑衣人,将寻克利和侯府侍卫团团围住。姜银抱着鸟儿飞上一棵大树。
“小的们!”小四很想酷酷的开口,但道行不够,没有掩饰住语气里的兴奋。
“他是猴子山大王吗?”鸟儿看着那些黑衣人明显一顿好笑的道。
“反正没人看见,大家放松放松”姜银的语气满是对下属的关怀,末了嘱咐道,“注意些分寸,毕竟是清国的侯爷,突然失踪会很麻烦。”
会很麻烦……
鸟儿很无语,少爷,这么放肆会遭报应的……
“小姐呢?”鸟儿没见着叶柔,扭头问道。
“在那里。”姜银朝着不远处抬抬下巴。
鸟儿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叶柔正被一个高大的人圈在怀里挣扎着,鸟儿一眼就看见那银质的面具,惊得一口气没上来,“碧,碧疆!”
“你就那么怕碧疆?”姜银皱眉。
“怎么可能不怕!”鸟儿惊慌之中也没注意姜银的语气异于往常,自顾自的说道,“那厮绝对不是一般人,被他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鸟儿见姜银没有动静急忙道,“快点啊,小姐有危险,我不管你多厉害,但是碧疆真的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看清楚再叫。”姜银把她的脸扳向叶柔的方向。
鸟儿一愣,仔细看过去才发现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那人的身材似乎要比碧疆壮些,银质面具上刻着些简单的花纹,细细辨认的话,似乎还嵌着些细碎的宝石,比碧疆的要精致上许多。
鸟儿长长的舒了口气,“他是谁啊?”
“未来姐夫。”姜银的语气很是愉快。鸟儿见惯了他出尘温和的伪仙样子,这样毫不掩饰幸灾乐祸的邪肆表情不知为何让她怦然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码字码到吐血,没有力气说话了, 交给你们来说吧……
19
19、十九章 。。。
第十九章
泽城最近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女子被受惊的马带着狂奔出城,定国侯亲自相救,身负重伤。
这件事情的诡异之处并不在于定国侯的亲自相救,毕竟受惊的那匹马是侯爷很宝贝的雪花骢,就算他不是为了救那女子也要找他的马是不是?也不在于为何陌生女子会坐在侯爷的雪花骢上,毕竟那是一匹好马,那女子又是远世子的江湖朋友,江湖人士除了秘籍和兵器就最爱马是不是?(喂喂,听谁说的?)这件事情的诡异之处在于一匹雪花骢竟然让侯爷和一众侍卫身负重伤!再怎么着它也是头畜生是不是?
可是,可是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有人还看见浩王府的远世子带着大夫亲自上门替自己的朋友道谢。
虽然大家依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侯府的人只说侯爷制服雪花骢的时候被摔下来,紧接着他们也没有心思再关注这件事了,因为,碧霄山庄的碧疆碧少爷要来泽城巡查商铺了!
这是泽城女子们翘首以盼的日子,自从去年碧疆现身泽城,多少女子惊鸿一瞥丢了一颗芳心。
醇厚醉人的声音,温柔如水的眼波,风华绝代的身姿,还有那充满神秘的面具,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清国第一商的地位。再加上近些年商人可以面圣,碧疆的身份比虞城贵胄也毫不逊色。
就在泽城的姑娘们翘首以盼的时候,鸟儿无比庆幸的躺在床上养伤。
呃,这句话好像有点奇怪。
她这次伤的不轻,但是因为之前每个月都按时服用姜银的药丸,所以这次的伤没有把寒毒引发出来,也算是万幸。
这几天姜银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叶柔这次压根就没见着,想来是被那个面具男给带
走了,鸟儿一个人躺在床上闲的发慌。
中午的时候,小四送了药过来,在鸟儿喝药的时候忽然淡淡的开口,“大哥说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跟碧疆谈,约了他下午过来。”然后满意的看着她一口药喷出来,慌乱道, “谈生意不都是在酒楼吗?怎么会来这里?”
“这不就是酒楼吗?”小四倚着床柱眯着眼睛笑,“虽然后院是客栈,但前面还是叫做酒楼的。”
对啊,前面才是酒楼,不论如何,他们谈生意也不可能谈到客房里来吧?想着想着,鸟儿将眼睛移到小四的脸上。
小四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看什么?”
“脸上开了朵花……”鸟儿不由的张大嘴巴,眼神惊奇中带着点不敢相信,无比坚定的看着他脸上的那朵花……
“这么低级的把戏,傻瓜才会相信!”小四不屑的嗤笑一声,很想不理她。但是看见鸟儿一直保持的惊奇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有些动摇,迟疑的转身望向身后的铜镜。
他一转身,鸟儿就收回了那副表情,然后自顾自躺下来睡觉,她怎么能忘了,那天叶柔被那面具男带走,姜银成天里不见人影,这个表面上装酷,实际上喜欢闹的小闷骚一个人正闲的发慌呢?
“喂!”小四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鸟儿闭着眼睛似是呓语,“傻瓜才会相信……”
“喂!给我睁开眼睛!”小四恨恨的说道。
鸟儿依然不为所动,她料定他害怕伤着她不敢动手。
过了半晌,小四恨恨的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从来都是他把别人气得内伤,他何时被人这样耍过,耍了完了还不让他报仇,真是气死他了!
鸟儿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小四气急败坏的背影得意的笑,小屁孩儿!她不认真还真把她当傻瓜了!
—— —— —— —— ——分割线—— —— —— —— —— ——
小屁孩儿,小屁孩儿,他就是个心眼儿跟□儿一样小的小屁孩儿!鸟儿看着床前站着的人忍不住心中狂骂。
“哟,这不是调戏小疆的妙人吗?”来人笑得没心没肺,“这是怎么了?”
鸟儿没看他,只是咬牙切齿的望向小四。
小四勾着嘴角酷酷的笑,“前些天多亏远世子帮忙才免了寻克利那老头找麻烦,我想,以你这种有恩必报的性格恐怕会心里过不去,于是就把他带来,好让你亲自感谢一下。”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尹定远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执起她的手愧疚的道,“以前以为你猥琐,泼辣,真是错怪你了……”
鸟儿挑眉看着他冷笑,“鬼知道你帮我什么居心,你还真当我是傻瓜啊!”
“干嘛一本正经的样子,”尹定远叹了口气,责怪她不解风情,“明明上次的反应很可爱。”
上次她可是看的清楚,这个家伙绝对和碧疆是一伙儿的,他知道她在这里就等于碧疆也会知道她在这里……
等等,鸟儿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对着尹定远问道,“你说是你帮我们摆平了寻克利?”
“你不知道?”尹定远挑眉,“人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侯爷的,要不然你们就惨了!”
“为什么要帮我?”鸟儿想了想又改口道,“你和姜银是什么关系?”她和尹定远顶多也就是一面之缘,他犯不着为她费那么大劲,唯一的答案就是他在帮姜银。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忽然浮现出来,她第一次提起碧疆时,姜银有些在乎的态度,那天说碧疆坏话时,他有些生气的语气,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吧……
答案几乎很明显,所以她没有等尹定远的回答,直接抬头看向小四,“姜银和碧疆是什么关系?”
问尹定远不靠谱,她不太了解他,就算撒谎也看不出来,但是小四就不一样了,虽然喜欢装酷,但年纪还小,道行终究浅了些。
小四自然不知道这短短一瞬间鸟儿脑中有这么多的思量,也没想到她忽然问出这样的话来,怔了一下忽然勾起嘴角,“嗯?想不到你……”
小四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房间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踢开,然后就是寻蓝珂气势汹汹的脸:“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你是什么人?”小四皱着眉冷声道。
“小鬼,我劝你别跟我耍花样儿!我可不是我爹!”寻蓝珂叫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耍花样儿,你当我是杂耍卖艺的。”小四冷嗤一声,很认真的觉得这个人好笑,“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哪个人能是自己爹。”
活了这么多年,他以为他是千年老妖怪吗?鸟儿无奈的叹气,这娃这不记人的毛病啥时候能治好呢?
“把这两个人给我带走!”经过红叶宴一赛,寻蓝珂深知这小鬼气人的本事,因此并不打算跟他在嘴上计较。
“不知小侯爷是否可以给在下一个带走他们的理由?”终于逮到机会说话的尹定远站起来,踱到床前挡住要上前的侯府侍卫。
“原来是远世子,怎有闲情来泽州游玩?”寻蓝珂似是才看见他,略略抱拳,态度之中并无多少恭敬之意。
“听说泽州繁华较之虞城别有一番风味,所以和朋友一起来玩玩,”尹定远眯着眼睛一脸温和,只是眼中并无多少温度,“前些日子还劳累侯爷受了伤,真是过意不去。”
“远世子多虑了,爹爹乃是被偷马贼所伤,在下已经找到犯人。”寻蓝珂道,“就不打搅世子兴致了。”
尹定远看着走上来的侍卫收了笑脸冷声道,“小侯爷什么意思?”
“我还想问世子包庇马贼是和居心!”寻蓝珂也冷了脸道,“且不说我爹骑术精湛,不可能被马所伤,他身上那些伤痕明显是人为而成。”
“哈哈……”尹定远忽然笑起来,“堂堂定国侯竟然被一个小小马贼所伤,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