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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伊卡比并不认为这些算得了什么,他不甘于得到这些,他要得到的不仅仅只是这一点财富,也不是这半个英国国民对他的爱戴,他要得是全英国,甚至全世界……
法洛斯的沉睡并没有使得伊卡比因此而放弃了他那伟大的宏愿,相反的,他更加蓄心积累的去为未来而作准备。
伊卡比建立了伊丽丝兰家族,开始了他的事业王国。要想统治世界,前提必须要拥有用之不尽的财富,同时亦须要掌握世界的经济来源,从而可以居于幕后操控这一切的发展。
伊卡比听从了巫师的分咐,派出了很多人寻找十二世纪法洛斯曾经沉睡而藏身的那副水晶棺木,而在未寻得那副水晶棺之前,他们将法洛斯安置于一个温度为零下十度的地下冰室里冰封着。
至此以后,巫师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声匿迹,从此不再出现过。而当时的伊卡比非常急躁,派人搜遍巫师的行踪,甚至派人查出巫师的身份,但都一无所获,几年过去,伊卡比最终不得不打消了再寻找巫师的念头,专心打拼他的事业王国。
然而事实往往如此天意弄人,当你专心一致去寻找的时候,尽管你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皆是徒劳,但,当你想要放弃之时,你所想寻找的东西,却毫不费力的自动送上门。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此刻正是如此,消声匿迹了十年时间的巫师再度出现在伊卡比面前,不得不令伊卡比惊讶万分。阔别十年相见,彼此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然而真正变化了的是内心,内心的变化又岂能轻而易见呢?
伊卡比虽然沉稳了不少,但看于巫师眼里,他仍旧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家伙。尽管伊卡比看起来是如此的能干,如果的高深,然而巫师却轻而易举看穿他的内心,因此,巫师才会帮助他。
不!事实上巫师并没有帮助伊卡比,相反的,反而是伊卡比在帮助他,说穿了,伊卡比也只不过是巫师手中的一个暂时必不可少的一个棋子而已。
然而,伊卡比本人却并不如此认为,他认为自己是一切的主宰,巫师也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军师而已,不见十年,巫师变得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事实上,即便没有这十年的距离,伊卡比也没有可能会看得穿巫师的内心,所以对于伊卡比来说,不管是十年前,抑或是十年后,巫师对于他来说仍旧是他不可能抓摸得到的一个危险人物。
然而,高傲的伊卡比即便知道巫师是一个深不可测而且兼备着无比危险的一个人物,他也不认为巫师能够胜过他,他不认为巫师会对他怎么样。甚至于,他认为,巫师应该巴结他,奉承他,因为,他是未来的世界主宰,他拥有无限的财富,他将会是世界的唯一领袖。
与伊卡比再次相聚的巫师没有闲话家常得太多,他很快便转入了正题。巫师此次回来的目的非同小可,他告诉了伊卡比,“法洛斯不能再藏身于英国,必须要把她转到安全的地方。”
巫师说得仿佛事态非常严重般,伊卡比不明个所以然,他带着很深的疑惑望向巫师。“为何?”
显然,巫师并不打算让伊卡比知道得更多,也没打算把真相告诉他,让他知道只会坏了巫师的大事而已,最终巫师编了一个谎言。“法洛斯不适宜藏匿于英国,我能够预言,不久的将来会因为法洛斯的尸首而蓄发一场不必要的悲烈战争,而为了避免这一惨况,必须把法洛斯转移其他藏匿地方。”
伊卡比半信半疑的睨着巫师,而巫师也没打算避开他质疑的锐目。“我能相信你吗?”伊卡比道。
“是的!你必须要相信我,你的未来还须得要得到我的帮助!”巫师道。
巫师的这话不假,伊卡比想要成功的确还得须要巫师的协助。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伊卡比只能选择继续相信巫师,而且跟着巫师的步骤走。事实上,当伊卡比第一次相信巫师的那一刻起,他便注定了要一直跟着巫师的步骤走,因为棋局的路线早在巫师找上他时已精准的布好了局,若伊卡比不跟随着巫师所布的局走,他只有无路可走而已。
“巫师可有头绪?”或许巫师已想好要把法洛斯藏匿于何处。伊卡比道。
“是的!东方!是藏匿法洛斯的佳地。”没错!他们绝不可能会找到东方去,东方会是一个安全的藏匿地方。
“东方亦不是一个小地方,而具体于何处,巫师是否已有概念?”
“是!一个叫日本的小国!”
“日本?”伊卡比轻转脑筋。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他仿佛曾几何时听过这个名字。
“是的!这是我以前曾经跟你提过的一个名字。现时,那个小国还属于不知名的境况,但是,未来,那个小国或许会成为不容小窥的科技国家。”
伊卡比感到不可思议,一个如此小的国家会有那么大的力量吗?巫师是否提醒他应该向那个小国发展?伊卡比暂且把此事搁于心中,他转向了另一个疑问。“巫师你说过法洛斯会在几百年后苏醒?而使她苏醒的人会是依丽丝?”
“是,没错!”
“但依丽丝已经死了,不是吗?”难道依丽丝会死而复生吗?这不可能吧?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伊卡比,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寻求答案了。
“稍安勿躁!依丽丝会回来的!”巫师眼中闪着非常坚定的光芒。
“依丽丝会回来?”伊卡比不解。
“这得靠你了,伊卡比!”
“靠我?”伊卡比越来越一头暮水了。
“是!你必须要使你的后代开枝散叶,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你的后代中会有依丽丝的转世!”
“依丽丝转世?你意思是说依丽丝会成为我的后代?”伊卡比略感不可置信。
“是!”这是巫师根据手中那水晶球拐杖所推敲的结果,巫师非常相信自己所推敲的事情,那些事情都是如此的准确去发生,于是,巫师对于水晶球所显示的预言是如此的深信。
伊卡比眼中突然闪着无比不定的亮光,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那~~巫师~你能预言将来吗?世界是否统一了?是否……”
“当然!”巫师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轻笑,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了一脸窃喜的伊卡比。
“呵呵……世界果然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伊卡比的!呵呵……”
(65)天使教&禁忌女巫
位于德国一间华丽的教堂里的一间房间中
一个正穿着宝蓝色教服长袍的白须老人,此刻正对着一个比他年轻二十年的身穿华丽的湛红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对话。
“到目前为止,仍没找他的踪迹吗?”年长的老人低沉的问道。
“是的!诺多维夫教主。”那身穿华丽湛红色长袍的中年人是一直直属听命于身为天使教(纯属虚构)教主诺多维夫的部属,埃塞罗兹。
“嗯,他太狡猾了!对了,我叫你查的事情如何?”诺多维夫仿佛一早预料般,对于埃塞罗兹的答案一点也不惊讶,而他更为之重视的是他在进行的‘报复阴谋’。
“是的,他太不简单了,他仿佛神机妙算般,能够预计到我们想做的事情,而先一步切断了所有线索!”
“嗯!再怎么说,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不过实在不容小窥,他掌握了我们教会太多密要,以他对我们教会的愤怒,恐怕会不顾一切手段的使天使教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诺多维夫最为此而担扰,身为如此完美的天使教教会的教主,他不能,也不允许任何有机会使天使教蒙羞与及损坏天使教完美形象的事情发生,绝不允许,尽管不择手段,残酷不仁,也在所不惜。
“是!诺多维夫教主,要不我们为他制造罪名,让政府成为我们的代步工具,如何?如此一来,我们省下了一笔不少的人力资源。”埃塞罗兹眼里闪烁着诡计。
这样的想法,以诺多维夫如此高深的智慧岂会想不到呢?只不过他有更深的忧虑,若果惊动了警方与政府,他们不会轻易的只成为他们的捉到‘他’的代步工具,警方甚至于会审问事情的一切来由,而若果警方捉到了‘他’,而不肯把‘他’交还于他们教会处理,事情会变得难以掌握与想象。
“埃塞罗兹,事实并不会如想象般简单的。”诺多维夫顿了一顿转过身,仰望着他们教会所信奉的天使神灵,突然诺多维夫幽幽的轻叹了一声。“唉,若果当时处理得更加完善的话,今天便不会陷入了如此惊慌的忧虑之中。”诺多维夫是如此的相信埃塞罗兹,以至于他才如此轻易的在他的面前推心置腹,吐露他的忧虑。
“诺多维夫教主不必自责,此事应当怪责埃塞罗兹,若果当时不是埃塞罗兹一时之心软那样的放走了洛尔拉夫,不然今天也不会让诺多维夫教主您落入了如此忧患的境况。”埃塞罗兹自责的低头道。对于他来说,诺多维夫就仿如他的父亲般亲切,或许是因为他自小失去父亲的关系吧。
“事隔多年了,也不必再讨论谁对谁错了,目前致关紧要的时尽快追查到洛尔拉夫的行踪,但愿能在捉到他之前及时阻止他的一切动作。”诺多维夫非常看重埃塞罗兹,致使他对他如此的好,不救究他的错失,同时仍旧安慰着他。
“是!”对诺多维夫的多少感激与尊崇之意,埃塞罗兹都无法轻易的用言语表达,他只能在于行动上更加忠心地为他办事,而不计代价。
天使教(纯属虚构)的总教会位于德国,这个教会是在十三世纪中时迅速掘起的一个信奉神灵的一个教会。之所以这个教会会命名为天使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天使教的创始人非常喜爱象征着纯洁与完美的天使。在他们的眼里,天使是纯‘善’的化身,是正义之使者,不容许邪恶与恶灵的存在。天使教的创始人以此想法为主要的思想创始了天使教,而当期时便有许多人信仰着他,认为他的思想是对的,是无私的,是天使与神灵的化身。
因此,短短的两个世纪过去,天使教的教徒迅速从几万人扩大到几千万人,在亚洲迅速掘起。
十五世纪七十年代
天使教会突然查出了一名隐瞒着自己犹太人的身份而加入天使教的少女依拉希,在当期时德国人非常反感犹太人,甚至不允许任何犹太人加入天使教会。他们认为犹太人忽正忽邪,会影响其教会的完美与纯洁之誉。
当天使教会的长老们得知了依拉希隐瞒身份混入天使教会时,便立刻警惕性的将她绑了起来盘问她的企图与目的。
事实上,依拉希只是一个既单纯又善良的姑娘,她之所以会加入天使教是对天使教的信仰与崇拜,然而天使教会的长老们并不认为她只是单纯的加入及为天使教奉献而已,亦丝毫不为她表面的单纯无辜模样所动,甚至不惜用一切手段逼问着可怜柔弱的依拉希。
当时依拉希的爱人——洛尔拉夫,同时亦是天使教创始人遗落的唯一血脉,兼天使教会的下一任教主接班人,得知道依拉希被长老们抓了起来,疑为女巫时,感到非常震惊与不可置信。如此纯朴善良的依拉希岂会是什么女巫呢?洛尔拉夫不愿相信,非常激动的他,怒气冲冲的去找诺多维夫理论,但被拒绝了。
长老们都知道洛尔拉夫与依拉希非常相爱,但他们不能因为他们两者相爱而让天使教会有损名誉,在没有解决依拉希这个犹太人之前,他们都拒绝与洛尔拉夫见面。为了不让洛尔拉夫做出任何有失大体或不该做的错事,他们甚至把洛尔拉夫关了起来,不让他与依拉希相见。
天使教会的长老们不能向外界通报依拉希是犹太人的这个事实,因他们早在很久之前便信誓旦旦的宣布不会收任何种族的犹太人入会,因此,他们必须要封锁这一项事实,而他们也不能就此放过依拉希。
但他们仍旧没法在依拉希口中得到任何蛛丝马迹,无计可施之际,天使教会的长老们只能向外宣布,怀疑依拉希很有可能是女巫附身。
女巫对于天使教会来说是一个禁忌,是邪恶的万恶之最,最让人寒心与感到悲愤的邪灵。
于是,当教会一把这个歪曲的事实公诸于世之时,在人们心中善良的依拉希瞬间变为人们可憎的女巫,人们唾弃她,咒骂她,甚至诅咒她去死。虽然如此,但仍旧有部分与依拉希相处甚好的人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甚至怀疑是否有些什么误会。
教会的长老们害怕人们因怀疑而挖出了事实的真相,因此,他们必须想尽办法对依拉希是女巫的这一个说法加以证明。
就此,有人提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方法。
洛尔拉夫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了出来,他只知道当他醒来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便是躺在医院中,原本俊俏的他,如今却变得瘦骨如柴,毫无生气。他仍旧想反抗,但他已力不从心了,当时为了反抗,他不惜一切代价的伤害自己,绝吃绝喝,甚至以性命作威胁,但天使教会的人竟毫不动容。
他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