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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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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逗留的时间过长,免得李家那边不好做,婉宁起身告辞。
    沈四太太和昆哥将婉宁送出门,临上马车之前,婉宁转过头来看舅母,“还不知道昆哥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是三月初五,”沈四太太笑着道,“三月初五那天是昆哥的生辰。”
    婉宁慢慢思量,“母亲还没回扬州的时候舅母就怀了昆哥?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晓。”母亲是六月被休,这样推算舅母那时候已经有孕。
    沈四太太神情微微一僵,手紧紧地拉着昆哥,“你年纪小不知道这里的道理,那时候……谁也不知道,连我也不清楚,后来你母亲……出了事,我们就没有往来消息。”
    舅母生下三哥哥之后小产过一次,多少年一直用药补着身子。母亲还从京里捎药给舅母,后来舅母好像不太吃药了,要给舅舅纳妾,因此还跟母亲哭了一场。
    婉宁蹲下身来看着昆哥,“昆哥,你想不想找个好的先生来教你。”
    昆哥点点头,“想。”
    “那就好好读书,”婉宁伸出手来整理昆哥的衣襟,“你好好读书,我们一定会请到好先生。”
    婉宁看着昆哥那双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闪烁着恳切、坚定的目光,伸出手臂将昆哥抱在怀里。
    旁边的沈四太太差点惊呼出声。


  ☆、第二十三章 怀疑

婉宁已经十二岁,昆哥六岁,这样的举动未免太亲密了些,除非是亲生姐弟在家中才会这般。
    沈四太太没有料到婉宁会这样。
    婉宁在昆哥背后微微笑着。
    真好。
    若是她有半分的软弱,就会病死过去,不可能会见到昆哥,日后更不会将母亲接到身边。
    她喜欢昆哥,那种血亲般的亲昵,她想要伸出手来抱抱他。
    人生就是应该这样,欢喜的时候就该欢喜。
    难过的时候就该难过,不要遮掩着,更不要躲藏。
    这是活着最大的快乐。
    怪不得舅母会和昆哥说,她是昆哥最亲的姐姐。
    最亲的姐姐。
    也许就应该从字面上来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昆哥和她这样的相像,舅母每次提起母亲都是又感激又愧疚的神情,见到她时想让昆哥和她亲近却又不由自主地攥紧昆哥的手。
    舅母总是忐忑又害怕,好像怕谁会将昆哥从她身边带走。
    这样的情绪,不会出现在一个生母身上,舅母的表现像是一个过度担忧的养母。
    按照昆哥的生辰和舅母方才的话,如果是母亲离开姚家时才发现有了昆哥,大有可能会将昆哥留在沈家。
    一来昆哥是男孩,回到姚家继母能不能容得下这个嫡长子。
    二来舅舅唯一的子嗣先天不足,如果有了昆哥在沈家,沈家不但有人承继,母亲日后也会有人奉养。
    这是两全其美的事。
    说不定昆哥就是她的亲弟弟。
    她可以张开嘴问舅母,只要问问舅母就能知道答案。
    但是在现在,她不能问。
    舅舅和舅母这样小心翼翼,她不愿意再给他们徒增负担,无论如何,她都会将昆哥当亲弟弟一样。
    ……
    送婉宁上了马车,沈四太太直接去了堂屋。
    沈敬元正看手里的账目,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妻子脸上的泪痕。
    “怎么了?”沈敬元皱起眉头。
    下人陆续走出屋子,沈敬元和神情恍惚的沈四太太一起进了侧室。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沈四太太忍不住哭出声,“老爷,我觉得,婉宁都知道了。”
    一句话没头没尾,本来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伤心起来。
    “怎么回事?婉宁知道什么了?”
    沈四太太抬起脸,眼睛已经通红,“知道了昆哥的事。”
    这下轮到沈敬元惊讶,半晌才道:“婉宁问你了?”问出这句话,他仔细地看着沈四太太,生怕听到什么他不想听到的回答。
    至少现在他不想听到。
    “没有,”沈四太太摇头,“可是……婉宁临走的时候抱了昆哥。”
    “然后呢?”
    沈四太太摇摇头。
    沈敬元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怎么了,不就是喜欢昆哥所以抱一抱,姑舅姐弟也不是就不行,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才疑神疑鬼,婉宁才十二岁,你没说我没说,怎么可能就看出来。”
    听着老爷的劝说,沈四太太也冷静下来,用帕子去擦脸上的眼泪,“真是我想太多了?”
    “想想也知道,婉宁在姚家过的不好,抱一下昆哥,是因为把我们当最亲近的人,”沈敬元说着坐在椅子上,“你还要照应两个孩子,关键时刻可不能乱了方寸。”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沈四太太刚要再说话,外面就传来昆哥清脆的声音,“我要把七姐姐做的糖给父亲、母亲,七姐姐做的真好吃。”
    听到昆哥的声音,沈四太太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让昆哥进来吧!”
    昆哥快步跑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乳娘跟在后面喊着,“六爷,六爷慢着些。”
    “别追他,让他自己走,这么大了怎么捧不住一个盘子。”
    沈敬元板着的脸,却遮不住慈爱的神情。
    乳娘忙停下来,眼看着昆哥将盘子递到老爷、太太面前。
    “父亲、母亲,你们瞧。”
    沈四太太低头看过去,不禁惊讶,“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这么精巧这么好玩,让人忍不住要去拿一个。
    “我喂母亲怎么吃。”昆哥欢叫伸出小手来将软软的糖拿起来送进沈四太太嘴里。
    一咬软软的。
    从来没吃过这样的糖。
    带着一些糯糯的味道,不似平常糖果那般甜,而是一种淡淡的甜味儿,让人咬又不舍得咬。
    这是什么呀。
    这是什么糖啊。
    ……
    李老爷打发人去问李大太太的情况,“大太太怎么样?”
    下人来道:“还在等姚七小姐呢。”
    还在等。
    每天只要到了姚七小姐要来的时辰,荣珍都说不出的高兴,昨日还破天荒的下厨和厨娘一起给他做了盘桂花糕。
    两夫妻坐在屋子里,一盘桂花糕吃了一晚上,细细的嚼,细细的咽,看着头顶的月亮,多少年了没这样,这样的生活失去了再得到,恍如重活了一次。
    吃完了,荣珍和他说了一句话,我还以为再这样和老爷坐在一起,是下辈子的事了。
    这样的生活是下辈子的事了。
    真是恍如隔世。
    听了那话他的眼泪不由地涌出来。
    “姚氏的药到底有没有用?”声音从旁边的谢严纪嘴里传出来。
    李老爷几乎不假思索,“有用,现在内人只要一日不见姚七小姐,就会坐不安稳。”
    谢严纪道:“我从扬州找了一位大夫,让他看看姚七小姐的方子,多个人参详总好一些。”
    李老爷摇头,“姚七小姐不开药。”
    不开药?
    居然和外面传言一样不开药。
    这李子年脑子糊涂了不成,这样也敢让姚七小姐乱来。
    “真是胡闹,”谢严纪忍不住道,“哪有这样的事,你可别忘了这次来泰兴是为了什么。”
    李子年忍不住去看坐在旁边的男子。
    穿着青色的长袍,低顺着眉眼听他们说话,阳光映着斑驳的影子进来又出去,他却静如一幅山水。
    谢严纪向来脾气不好,现在更是暴跳如雷。
    李子年皱起眉头道:“内人不会乱说。”
    “一个十二岁的女子,就让你这样相信,你也不想想,她背后是谁?”谢严纪从椅子上站起来。
    刚晴了的天又开始如掉豆子般下起雨来。
    不知是谁撑了一把黄色的油伞走进门,雨点打在伞上面的声音正好淹没了谢严纪的话。
    屋子里的人抬起头向院子里看去。
    只瞧见一把伞和半片飘在空中的青色衣裙。
    雨点急匆匆的下。
    她却走得很慢,很自然,不慌不忙一路提起裙子让人簇拥着向前。
    两边的下人已经将她娇弱的身影淹没。
    “姚七小姐来了。”
    下人进屋禀告。
    这就是姚七小姐。
    这个姚七小姐。
    谢严纪冷笑一声,等着李老爷,“你还是不是那个不怕死的李子年?竟然被一个女子糊弄。”
    “奕廷,你倒是说句话啊。”谢严纪急得跺脚。
    “这是李大人的家事,”崔奕廷端起茶来喝,“不过李大人别忘了,姚七小姐和沈家的关系。”
    “沈家是商贾,”说到沈家,崔奕廷眉宇中闪过一丝嘲讽,“沈家最近在泰州府收粮,商贾不做赔本的买卖。”
    商贾只懂得讲利益,靠米盐兴家的沈家,尤其擅算计。
    姚七小姐,从一个柔弱的小姐到有这样的本事,身后必定是有沈家。
    谢严纪的话没错,李子年确实应该小心。
    别被那些利益熏心的人利用。
    商贾就擅长做这些事,尤其是沈家。
    谢严纪冷声道:“你别忘了,他们贪的那些漕粮要谁运出去,到时候真查到沈家头上,沈家反咬一口,姚七小姐求你帮忙,你帮是不帮?”
    李子年从来没想过这个。
    “我千里迢迢给你找良医来,你看也不看,要我说你什么好。”谢严纪瞪圆了眼睛。
    那个女子就这般厉害?
    让李子年这样的硬骨头都俯首帖耳。
    “既然会治病,还怕别的大夫诊脉?”谢严纪道,“还不是怕人戳破她的把戏。”
    谢严纪话音刚落。
    就有下人碎步走到廊下,来不及收起手里的伞只是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水就禀告,“老爷,姚七小姐说,既然家里来了有名的大夫,不如就请进去给太太诊脉。”
    就这样送上门来。
    胆子可真不小。


  ☆、第二十四章 看错

“劳烦先生。”李子年向大夫行礼。
    被请来的大夫让李家下人带着去了二进院。
    从李家前院到后院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这几步秦伍却想了不少事,他七岁跟着父亲学医,到现在已经小有名声,治病开方剂,在他看来无论哪个派系都是一样的治法,用药大同小异,开方子辩脉,没有前人没遇见过的病症,所有的方剂都能追本溯源,他知道有他治不了的病,但是不相信他会连怎么治病都看不懂。
    若是姚七小姐在治病,他就能看个明白。
    穿着青色半臂襦裙的丫鬟撩开帘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我好久没染指甲了,抹在上面凉凉的。”
    秦伍正想着里面的人是谁,就听下人道:“太太,大夫来了。”
    然后是一个清脆的声音,“那我先避一避。”
    看着要起身的婉宁,李大太太皱起眉头,“还是别看了,我……有什么不好,”声音有些埋怨,“怎么非要来看。”
    秦伍顿时觉得脸上滚热,从来都病患请他来看病,还没有他进了门却被人这样埋怨的。
    都怪他听说了李大太太的病症,突然就好奇起来,与他相熟的丁泉来给李大太太诊过脉,说李家人都哭成一片,李大太太就像得了癔症,怎么也好不起来。
    这样的病,不可能不药而愈。
    “大夫,您跟我进来吧!”
    秦伍这才回过神,抬脚进了门。
    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花香,闻起来沁人心脾,窗子都开着,不时又有泥土的香气飘进来,浅蓝色的纱帐,花架上摆着一盆盆兰草。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些就让人心中开阔起来。
    这哪里像是病患住的地方。
    下人挽起幔帐,秦伍坐下来,好半天幔帐那边的李太太才不情愿地将手伸出来。
    秦伍仔细诊治。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院子外却有下人谈笑的声音,“再摘些凤仙花,明天拿出来我们也染指甲。”
    到处都是欢快的声音。
    只有他垂着头在诊脉。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秦伍皱起眉头,额头上慢慢渗出汗来。
    李大太太的脉象……
    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伍不由地抬起头,幔帐后隐约有个身影,像是一位太太。
    这就该是李大太太没错。
    “大夫,我的病怎么样了?”
    从脉象上来看……
    脉象从容和缓,不迟不数……
    硬说有什么病症,就是脉象微浮,秋季就算是常人也会这般。
    这哪里是病人。
    就算是之前得了重病,那么现在这病不但有了起色,而且是……真的要好了。
    病好了。
    他没想过会这样。
    真的如同李大人所说,李大太太的病好多了。
    不是骗人,也不是故弄玄虚,是真的好了。
    李大太太的病泰州府远近皆知,不可能有假,那么这样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太太从前的脉象在下没见过,如今的脉象……真是和常人无异,若是让在下说,大太太如今……没病……”
    李大太太攥紧了帕子,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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