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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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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风日下啊。太祖在时,别说几十箱,谁手上都不敢有一件。居然明目张胆地当做聘礼送出去。”
    张戚程心里不由地一喜。
    他本不愿意再动手,可是那些御史言官已经闻到了气味要弹劾崔奕廷,这样也好,让崔奕廷手忙脚乱。
    不是他授意的,再怎么也查不到他头上。
    崔奕廷在汪家、邓家头上做不出大文章,只会自己跌个跟头。
    到时候就算皇上再信任崔奕廷。也要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给汪家、邓家一个交代,还没有谁敢动私刑,锦衣卫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抓人。
    张戚程握住茶杯暖手。从开始的惊讶变成现在的老神在在,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和他无关。
    崔奕廷够狠。
    他也有反击的机会。
    “成何体统,大周朝竟然会出这种事,我等说什么也要将奏折递到圣前。”
    张戚程看着一脸怒气的御史,今天他就坐在这里看戏,看看崔奕廷到底要怎么办。
    “等到阁老们从养心殿出来,我们就将奏折拿过去。”
    “成何体统……”
    御史言官喋喋不休。
    “太祖开始就没出过这种事。”
    张戚程看着那些涨红了脸的御史。也难怪这些老头子会生气,勾结倭人是本朝从来未有的,如今勾结倭人的崔奕廷还去了福建诏安海盗,这简直就是要引贼入室。
    张戚程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虽然有些波折,但是崔奕廷不能奈何他。他却能让崔奕廷吃到苦头。
    御史言官斥责的声音让张戚程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就是要这样才能出了他心头的恶气。去福建之前他就是要造势,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崔奕廷的脸面。
    张戚程绷着的心弦渐渐地松下来。
    “广恩公。您说说这件事要怎么办?”
    旁边的严御史看向张戚程。
    张戚程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的同情和打量。
    他因为崔奕廷的事在宫外跪了一晚上。
    那时他丢尽了脸面,如今所有人应该能分清是非黑白。张戚程连连摇头,“这件事我怎么好说。”
    严御史看向李子年,“李大人,您说这件事该不该请广恩公也上封奏折。”
    李子年早就得了铁面御史的名号,凡事都不讲情面,可如今他与崔奕廷交好,他倒要看看那李子年要站在哪一边。
    李子年仿佛很为难,半晌才道:“按理说,这件事不应该为难广恩公,”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同僚,“可也绕不过广恩公去,若是广恩公肯写奏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李子年是怕他不敢写奏折。
    他不能就这样低下头,尤其不能在一个未及冠的崔奕廷面前低头。
    他立下多少赫赫战功,怎么能屈辱在崔奕廷之下。
    张戚程一股热血冲头,他已经将自己清理干净,没有什么把柄能让崔奕廷握住,所以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得被崔奕廷左右更加的被动。
    张戚程站起身来,“这件事我本不该沾手,可众位御史相信我,我也愿意详听此间来龙去脉,和诸位一起写奏疏呈给圣上。”
    “这样最好。”
    御史们顿时笑起来。
    吏员准备好纸笔,大家围着书桌坐下来,张戚程坐在中间,准备听御史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细细道来。
    只听到严御史道:“再怎么说也是官家子弟,竟然勾结贼匪劫内宅妇人的马车,一个是皇后娘娘的母家人,一个是勋贵之后,真是丢尽了大周朝的脸面。”
    崔奕廷是先皇后的母家人没错,可怎么又提到了勋贵之后。
    张戚程只觉得有些茫然,看向旁边的李子年,李子年仿佛早已经摆好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等他望过来,然后好整以暇地冲他翘了翘嘴角。
    张戚程心底顿时一片冰凉。
    “诸位大人这是在说什么?”张戚程试探着问过去。
    严御史莫名惊诧,向周围看了看,吞了一口吐沫才道:“是说,汪成礼和邓俊堂居然买通贼匪,劫了姚三太太的马车,如今证据确凿,要不是碍着两个人的身份,顺天府已经可以结案了。”
    张戚程只觉得头顶响起了一记霹雳。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拿下

御史言官喋喋不休地说着,张戚程半晌才回过神来。
    御史言官并不是在说崔奕廷收受了倭人的贿赂,所谓的“大周朝竟然会出这种事”,“世风日下”,“成何体统”,这些话都不是在说崔奕廷。
    皇后娘娘的母家人,说的不是先皇后崔家,说的是当朝皇后的母家汪家。
    是汪成礼和邓俊堂,这两个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来不及想个清楚。
    只是觉得不可能。
    李子年道:“广恩公,让您执笔,是因为姚三太太是您的爱女,姚大人向来不肯出头,不过是嘱咐顺天府定然要仔细查案。”
    瑜珺的马车是被贼匪劫了,这件事是有蹊跷,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汪成礼和邓俊堂身上,更何况那些贼匪被抓了之后,顺天府里也没传出汪、邓的消息。
    再说,汪家不是满京城的在找人吗?
    张戚程几乎要摇头,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广恩公,您看这奏折要怎么写?汪家还想就这样将人领回去,大周朝的法度在那里,勾结贼匪那是重罪。”
    张戚程抬起头看向周围。
    所有的官员都在盯着他,看他是什么态度。
    他的女儿被贼匪劫走,他要怎么和汪家、邓家清算这笔账,如果他不计较,日后在人前他怎么能抬起头来。
    广恩公府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张戚程难以置信,“小女不是被贼匪劫走了,怎么会跟汪成礼和邓俊堂有关?”
    严御史道:“广恩公还不知道此事?”
    大家面面相觑。
    张戚程只觉得说不出的煎熬,他想要回府问个清清楚楚,这些人想说又不说,个个都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站在那里就是看他的笑话。看他到底会怎么样。
    李子年道:“公爵爷方才那般模样,我们还以为你全都知晓了。”
    这是在打他的脸,让他尝到被羞辱的滋味。听到他答应执笔写奏折,李子年几个定然已经笑不可支,他偏偏还以为抓住了崔奕廷的痛脚,心里想着的是将崔奕廷折腾的死去活来。
    张戚程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的愤怒,让他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身,“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李子年仿佛早已料到。“公爵爷,您去顺天府看看吧,那些贼匪和汪家的小厮已经招认。顺天府可什么大刑都没用,姚家的下人也去辨认,当时登上姚三太太马车的人就是汪成礼。”
    张戚程脚底一片冰凉,脖颈上却说不出的灼热,一腔热血仿佛就要喷将出来。
    “不止是这件事,”李子年顿了顿,“在镖局查到的几十箱倭国的物件。跟邓俊堂有关,如今已经移交刑部。”
    张戚程的脸色难以抑制地变了一瞬。
    他猜想的没错,汪、邓的失踪跟此事有关,只不过他猜到其一没有猜到其二,怎么也想不到汪、邓不是被崔奕廷私自抓了,而是以这样的方式进了顺天府大牢。
    ……
    张氏忍着疼痛。将药吐在痰盂里。门外的如妈妈撩开帘子快步走进来,看到张氏的模样欲言又止。“太太……”
    张氏抬起脸,发髻散乱眼眶青紫,如同鬼魅般,“不是让你守在门口,你进来做什么?”
    如妈妈忙道:“是……亲家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母亲这时候过来,张氏空落落的心一下子有了依靠,到底是母女连心,母亲知道她这时候艰难,来帮她渡过难关。
    说着话张夫人已经进门,看到张氏的模样吃了一惊,立即上前握住张氏的手,“这……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张氏眼泪瞬间滑落,嘴唇嗡动,“母亲。”
    将屋子里的人遣下去,张夫人匆匆开口,“郎中怎么说?太医院有没有来给你诊脉?”
    张氏点点头,“太医说我受惊吓动了胎气。”如果就这样滑胎,没有人能说她什么,这是最好的结果。
    “孩子,”张夫人欲言又止,却还是咬牙说出口,“你这胎不能掉。”
    张氏睁大了眼睛,仿佛听错了般,“为什么?母亲为什么要拦着我?”
    张夫人不知道怎么说好,慢慢松开了张氏的手,“我们被人算计了,拦你马车的人是汪成礼,汪成礼买通了贼人劫车,劫的是你的继女姚婉宁,邓俊堂也带了人过去帮忙,你们姚家下人将汪成礼和邓俊堂当做贼匪一起抓了送到了顺天府大牢,今天顺天府过审犯人,这才知道了。”
    张氏惊讶地张开了嘴唇,那个登上她马车的男子,竟然是皇后娘娘的侄儿汪成礼。
    她早就觉得她是替人受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层。
    她还以为一切都是姚婉宁的诡计,姚婉宁是要她脸面难看。
    “我们家和邓家的关系你知道,如果你因此滑胎,外面会怎么说汪家和邓家,我们家又要怎么自处?姚婉宁只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你若是这样滑胎,就是被姚婉宁和崔家利用了,他们就是想要我们自己乱起来。”
    听着母亲的话,张氏觉得四肢百骸如同被虫子啃咬,说不出的难受。
    张氏泪眼涟涟,期盼地看着张夫人,“母亲,您知道为了欢哥,为了这孩子女儿受了多少的苦,要欢哥是父亲、母亲的主意,不要这孩子也是您和父亲说了算,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要女儿日后怎么办?”
    张氏分不清楚脸上是汗还是泪,张夫人有一瞬间动容。
    “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你父亲危难……他们就是要邓家和我们家起了猜疑之心,御史言官都受了鼓动紧盯着不放,你没事你父亲也能看在勋贵的脸面上作罢,你出了事,掉了孩子,那是你父亲的外孙儿。你父亲要怎么自处?放过汪家、邓家定然会被人诟病,日后别想再抬起头,人人都会说你父亲是势利小人。连女儿、外孙也不管不顾。”
    张夫人说到这里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想到你受的苦我心里就如同刀割,你父亲却也不易,我是两面为难,恨不得将这些替你们都受了,哪怕损了阳寿也是值得。”
    张夫人说着握住张氏的手。“我们家到了这地步。难不成你父亲和我都不是替你着想?”
    张氏动了动嘴唇,只觉得口鼻辛辣。
    张夫人道:“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父亲倒了。你该怎么办?我们家若是丢了爵,姚婉宁要怎么害你?万一欢哥的事被人知晓,没人护着,欢哥又该怎么办?”
    张氏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张夫人道:“我认识个郎中能保住你这一胎,我已经让人去将他接来,你要听话。好好吃药,无论如何也要渡过这关。”
    张氏木然地看着张夫人,眼泪不停地淌着,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张夫人已经顾不得再劝说,吩咐身边的妈妈,“快去催催。让人早些过来。”
    ……
    婉宁听着童妈妈说张夫人去了张氏房里。不禁摇了摇头。
    张戚程和张家一定已经知道了汪成礼的事。
    婉宁看向童妈妈,“外面的事安排的如何了?让何长贵千万不要松了钩。”
    童妈妈点了点头。“那倭人真的会上当?”
    婉宁微微一笑,“会,倭国是什么地方?来到大周朝定然会眼花缭乱,见到银钱和上好的物件儿什么都会抛诸脑后。”
    “就算真的不上当,也只是打动他的钱不够,别的我没有,倒是有钱。”
    童妈妈连连点头,过个年,京里的新茶被一抢而空,就连明年的紫砂壶都已经卖了出去。
    别的闺秀想拿出些银钱不容易,对于小姐来说,却不过是举手之劳。
    ……
    平三郎应该两天前就出了通州,如今他却悄悄地留下来,他还有一箱东西,本想着沿路卖给商贾,却赶上了过年,路上没有见到商队,拿来的东西再拿回去不免要被人骂无能。
    他正发愁,却又商贾找上门来,一柄扇子就花二百两银子买走了。
    平三郎看着银钱眼睛发亮。
    想想京城的繁华,花船上的歌声,那些娘子曼妙的舞姿,他就忍不住心里发痒。
    “要过年了,京里才叫热闹,到处张灯结彩,花船上更别提了,就连花魁都要出来献舞,街市上到处都是好东西,想买什么都有,就怕你银钱不足。”
    来买东西的商贾吃了酒之后就滔滔不绝。
    “从前有没有在京里过年?”
    平三郎摇摇头。
    “那这次不要错过,免得将来后悔呐,如今你又不是没有银钱。”
    平三郎用学了几年的中原话道:“钱是不多……”
    那商贾“噗嗤”笑起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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