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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几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饶是楼裕这样的人也经受不住挚爱的人三番两次的生命垂危吧!
他们是兄弟,他虽然想要安慰他,但是更应该做的是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不然真的到了那一天,突如其来的打击到来的时候,他真的怕楼裕承受不住。
“柳暗香后脑受了重伤,应该是有人用重物从她的身后下的手。虽然我对自己的医术很是有信心,但是这次确实是很棘手,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和你承诺柳暗香一定会好起来。我只能说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就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如果三天之内她能醒过来的话,那就是没事了。如果不能的话。。。。。。”说到这慕容流风声音中带了哽咽,轻轻拍了一下楼裕的肩膀。
三天。。。。。。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笼罩在了楼裕的头顶上,一点一点的往下压着,压得他胸闷气短,慢慢的喘不过气来。“呕”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楼裕!”慕容流风拽住了摇摇欲坠的楼裕的身子:“柳暗香现在是危机的时刻,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能倒下。你要是倒下了,柳暗香要怎么办?”
楼裕栽歪在慕容流风的臂弯里,满嘴都是血腥的气味,闻言用手狠狠的抹了抹嘴唇,视线里柳暗香静静的躺在那里,不哭不笑。
没错,他要是挺不住了,那他的一一该怎么办?三天,就和老天爷赌这三天。他的一一自从认识了他,就饱受折磨,决不能让老天爷就这么的带走她!
绝对不可以。
楼裕一把挣开了慕容流风的手,脚步虚浮的按在了圆桌的边缘,站直了身子,弯下腰把她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中。若是以往,她一定会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他俯下脸亲吻着她的脸颊。可是现在。。。。。。回应着他的只有她苍白的容颜。
“一一,我带着你回去。”
慕容流风站在原地,看着楼裕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寂寥的身影,脚下虽然还是有点不稳,但是却是异常执拗额抱着柳暗香回去他们自己的房间里。慕容流风没有拦着他,他知道,楼裕是不会摔了柳暗香的。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这世界上有多少的人像楼裕一样多年苦苦的痴恋着一个人,又有多少人像楼裕那样无数次的与天力抗衡,只为了能让柳暗香留在他的身边。
“呵!”慕容流风苦笑了一声,像楼裕一样的傻子又何止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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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朝阳升起,夕阳西沉。对于普通人来讲,三天是极其短暂的存在,可是对于楼裕来说,没什么是比这段日子更加难熬的了。
谢之晋病愈醒了过来,却是发现这世界好像是变了一个样一般。他让楼裕好好的守着柳暗香,不顾着自己刚刚好的身子又跟崆峒派的那些人一起去调查,三天过去了,却是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这三天,真的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那份期待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被磨掉,楼裕眼睛里的光随着落日余晖最后一抹红艳一起消散。
他埋着头在她摊开的手心之中,心中的那份空洞越来越大,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眼角滑下,渗进了她葱白的指缝之中。
“一一。。。。。。。”
他沙哑着嗓子呢喃着,却是身子一震,因为他感觉到了她的手指轻轻的动着。楼裕猛地坐起来,看着她侧过来的脸,长长的睫毛扇动着,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阿裕,我回来了。”
楼裕一把握住她的手,像个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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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柳暗香的身体完全的好了,什么事没有的又开始到处蹦跶了。楼裕十分忧心她的身体,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才几天啊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对此,慕容流风给了他非常专业的指导:“人和人的身体素质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抗毒性比较好,就是那种能解百毒的体质,就算是中了最厉害的毒药也依旧能活出伟大。还有的人是抗疼痛的能力比较强,能承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感。你们家柳暗香就是第三种奇葩的存在,抗伤害的功能那可是非常人能够比的。你想想看啊!当时在祁阳山庄的时候她被面具人打成了那样,不也就是十天左右就痊愈了吗?还有,上次中了寒冰蛊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好了。那么这次,普普通通的伤三五天就好了也是平常事了。”
楼裕想了想,嗯!有道理!
在她养伤的几天,崆峒派的人礼貌性的来拜访了,除此之外还有忙到脚不沾地的谢大盟主。
柳暗香一看见谢之晋就别开目光,似乎还是为了那天谢之晋错把她当成是孟盈盈,差点轻薄了去感到尴尬。谢之晋事后想起了那件事情,也是一阵的后怕,这万一当时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的话。。。。。。楼裕一定会剁了他的。
谢之晋虽然平时怎么样都行,但是到底还是没有慕容流风脸皮厚,看见柳暗香没事之后略坐坐就离开了。前方还有千头万绪的事情等待着谢大盟主去做呢!
楼裕看着两人古里古怪的氛围,问了柳暗香一嘴,柳暗香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要不是去照顾他,我会被人打伤吗?他自然是要承担一部分责任的,现在我不想跟他说话,哼!”
楼裕哑口无言,自家娘子把责任推到无辜的谢之晋身上真是推的无比的欢快啊!也就没再深究。
除了这几人之外,纪良辰也上门来看望受伤的柳暗香。因为上次纪卿鸢的事情他很是愧疚,带了不少的名贵的补品过来,一是看望,二是赔罪。
那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楼裕也不能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对待纪家的人,终究不会像之前那样的赤诚相待了。
纪良辰是聪明人,这一点自然也是明白的。刚要离开的时候,楼裕想到什么一般的叫住了他:“纪兄,不知道拙荆受伤的那日晚间,纪小姐在何处在做什么?”
纪良辰丝毫没有不悦:“舍妹曾经做了那样的事情,楼兄怀疑她也是应该的。不过这次真的不是她做的,为了防止舍妹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日子我们都是在一个房间内歇息的。如果楼兄能信得过我的话,相信我,这次的事情不是舍妹做的。”
楼裕微微思忖了一下,旋即笑开:“我自然是相信纪兄的。”
其实相不相信倒是谈不上,谢之晋的院子是单独辟出来的,离众位公子所居住的地方相隔甚远。现在纪卿鸢的身体变得那么的不好,想要避开众人的目光走这么远来伤害柳暗香的话,这在逻辑上本身也是说不通的。现在又有了纪良辰的说辞,应该就能排除纪卿鸢的嫌疑了。
可是,和柳暗香有仇怨的,在这崆峒山上,除了纪卿鸢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会有其他的人了。
事情再次横生枝节是在柳暗香病好之后的第二天一早,总是气定神闲的佳公子纪良辰慌慌张张的过来了,连敲门都忘了就直接的冲进了屋子之中,没有了半点平时的风度。
“楼兄,不好了,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大普奔,撒花撒花,,,又出事了,又出什么事了呢?【微笑脸】
☆、为夫来给你洗脚
第101章为夫来给你洗脚
还真是嘴上不说身体很诚实啊!
快要到五月了,崆峒山由于地势高,还是没有丝毫的热的感觉,山间的凉风吹拂着,格外的让人心情舒畅。
可是今日的崆峒派众人的心情却是再难以舒畅下来,自从第一公子这个比赛开始以后,崆峒派上下就陷入了恐慌之中。掌派季歌白被杀,幻门少侠墨影自尽,现在命丧这青山白云间的人又添了一位——名剑山庄大小姐纪卿鸢。
“我为了怕小鸢再会跑出去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就一直和她一个房间住着,晚上的时候她睡在卧房之中,我就拿着被子睡在她的门外看着她。小鸢每日醒的都很早,可是今日却是很晚也没有动静,我推门一看,没想到。。。。。。”
楼裕察觉到他话中的痛不欲生,冲着他点点头:“纪兄,节哀顺变!”
现在他们几人正在纪卿鸢的房间之中,卧房正中央的房梁之上赫然悬着纪卿鸢的身体,脸色已经发紫,舌头长长的伸着,死相甚是吓人。
柳暗香看着曾经那个差一点儿就让自己命丧黄泉的人现在的这副样子,一点儿幸灾乐祸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有一点悲凉。可恨之人也必定有可怜之处,她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却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谢之晋招呼人把纪卿鸢的身体小心的放下,放在地上,慕容流风冲着楼裕一点头,就上前去验尸了。
“死亡时间在戌时到亥时之间,死因就是脖子上这道伤痕了,上吊而亡。其他的没有什么了。”
慕容流风仔细的检查过之后,回来和众人说了结果,纪良辰身形晃了晃:“为什么?小鸢你为什么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情哥哥都会帮你的,为什么要这样。。。。。。”
他声音不高不低,语调平平,却是不由得让人动容。谢之晋上前安慰了几句,在征得了纪良辰的同意之后领着人把纪卿鸢的尸体好好的安葬在了后山,毕竟这个时候纪良辰还不能离开返回名剑山庄,让自己的妹妹能入土为安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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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去了,楼裕按住想要粗去浪的柳暗香在床上:“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今天好好的在床上歇着。”
柳暗香嘟着嘴,用力的抗争:“我早就好了,我要出去。”
“现在崆峒派正是多事之秋,你经常跑出去的话万一碰上那些枉死的魂魄,他们找上你可怎么办?别忘了,纪卿鸢可是恨你恨到了骨子里,当初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去处。”
柳暗香小声嘟囔着:“都是封建迷信。”可是这身体却是乖乖的不再动了。
还真是嘴上不说身体很诚实啊!楼裕暗笑着一下子把她搬上了床:“你好好的躺着,我先去流风那里给你拿药,你要是动的话,小心纪。。。。。。”
“好了好了,我不下床了还不行吗?”柳暗香气鼓鼓的卷起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个粽子,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楼裕见目的达到了转身出门,听见脚步声的柳暗香身子僵住,泪水毫无预兆的就掉了下来。
——
楼裕没敲门直接进了慕容流风的房间内,慕容流风正坐在桌子边上喝着一杯清茶,看样子是早就等着楼裕的到来了。
“你还真是慢,这么久了才来。”楼裕在他对面坐定,慕容流风还不忘记抱怨一声。
楼裕递给了他一个“你个没有娘子的人懂得什么。”的眼神,慕容流风一下子就默了。
秀娘子不能忍!!!
可是不能忍也得忍,慕容流风忍着被楼裕无声的嘲笑戳出来的伤口的疼痛,不再打哈哈了,转而说了正经事。
“纪卿鸢不是自杀的,她是被人杀死的。”
这句话无异于炸药一般,楼裕难得的有些惊讶:“他杀?怎么会是他杀?”
慕容流风得意一笑:“作为外行,这你就不懂了。纪卿鸢的死乍一看确实像是自尽而亡的,可是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口会发现,在红色的勒痕之间有一道极其细微的伤口。由于勒痕颜色很是鲜艳才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不过,这个任何人中当然不包括聪明机智的小爷我了。”
“说重点!”
“她是被人先用细细的丝线勒死之后再吊上去的,所以纪卿鸢脖子上的勒痕才会那么的红,因为这是死后才吊上去的。淤血会比正常人上吊死亡的时候还要多,颜色也就自然更加嫣红一些。”
楼裕默默良久,看着慕容流风,唇角上扬,有些胜券在握:“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来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了。”
慕容流风心领神会:“不如咱们逃离崆峒山吧!省得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人神烦。”
两人默契的一笑,没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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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擦黑,楼裕又喂了柳暗香吃完了药之后,端着一盆水走到了床边,他蹲下把盆放在了地上。不由分说的拽下柳暗香的双腿,褪下了袜子,把那一双小巧的玉足放在了手心里。
“阿裕,你要干什么啊?好痒的。”她最害怕痒了,脚心放在他的手掌之中有着发痒。
楼裕笑着,故意的用手在她的脚心轻轻刮了一下,柳暗香不依的蹬着小脚丫,差点踹上了楼公子那英俊的面庞上。
“好了,不闹了。我看你今天上午跑了那么久一定很累了,我帮你洗洗脚放松一下。”
“洗。。。。。。洗脚?”柳暗香惊掉了下巴,虽然楼裕一副假正经的模样,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有趣,反而是觉得异常的羞羞哒。洗脚?听起来让柳暗香这么神经大条的人都心头一阵的害羞。
这么脏的地方被他视若珍宝的捧在手掌心里,想象着一会儿他要轻轻的揉着她脚的每一处柳暗香都觉得心头的小鹿一顿的乱撞。
楼裕像是猜透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