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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律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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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毕竟是公开场合,就算是海盗,也不能为所欲为。
  “我只要你。”口气挑逗。
  “我不要你。”她的回话一迳冷淡且带些不耐烦。“请离开,否则我将告诉辜方文你的逾炬行为。”
  “想拿对付王威铭的手段来对付我吗?”海盗己身向前,揽住她的腰,硬是将她胸前的柔软欺压在他胸膛上。
  华宁宁一抬腿,反射动作地想踢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欣赏有精神的女人?”他的大腿强行分开她天鹅绒下的双腿,让她的反抗全化成空气。
  她冷凝着眼,看出海盗眼眸中的掠夺光彩。轻薄双唇一启,她清楚地喊着:“来人──啊──”
  才说了两字,唇瓣却已沦陷在他霸道的吮吻之中,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掀开她的面罩!
  华宁宁推拒他身躯的双手,被他单手束缚住。力气强抵不过海盗,于是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火热的舌纠缠入她的口中。没有任何反应,只觉他的吻让她作恶,她讨厌这种被碰触的感觉。
  华宁宁睁着眼,任他的丝绒面罩拂过她未覆面员的下半部脸颊。
  忽而,她被扣住的双手放松了手心,指尖诱惑地滑动过他的手腕,双唇间溢出轻声的嘤咛。
  天鹅湖舞剧中诱惑王子的假公主,是邪恶巫师的化身,但是王子却依然无法抗拒……
  随着她的改变,更激情的吻袭向她的唇间,华宁宁被释放的双手,攀上海盗的胸口、抚上他结实的身躯。
  反被动为主动地,她热烈地投入两人的吮吻,挑逗他的舌尖更深入她的唇间。
  在海盗的双手盈握住她胸口的雪白时,华宁宁被海盗制伏住的双腿,彷若不堪激情地不断蠕动,终至将两人的姿势做了个翻转。
  黑色削肩的洋装凌驾敞领衬衫的上方,一双细白的皓腕捧住了海盗的脸庞。
  所有的意外全发生在一瞬间。
  “你!”海盗猛然推开她的肩,吃疼地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他愤怒的手伸至脑后系住几乎被她扯下的面罩,高瘦的身躯在被她一脚踹中“致命部位”时,只能以倒抽冷气来维持最后的形象。
  女人!他系紧了面罩,握住自己的双手不去碰触那痛得要命的男性器官。一双阒黑的眼神盯着前方沐在月光下的华宁宁。
  依然挺直背脊,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这算咎由自取吗?亲爱的公主。”出乎她意外的,他挑起了一道笑,仍旧朝她跨了一步。
  “那是正当防卫。”这人为什么还不离开?华宁宁蓄意忽略他渐近的身影,只是将自己安置到堤岸的白石阶上。
  夜风拂过水面,飘起几圈涟漪。
  这男人的厚颜无耻也任地少见!
  “我该落荒而逃吗?亲爱的公主。”属于海盗的气息侵入她的鼻端。
  华宁宁抿住唇,半句话都不愿说。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马上离去!
  “一点都不想听听我为什么一再找上你的理由?”海盗挑起她的发梢到唇边一吻,却落得她回手反拍的回应。
  “说完后,请你立即离开。也麻烦你不要再出现任何不合礼的举动。”
  “没问题。只要我说完理由之后,你肯答应我的要求,我保证尽量克制我自己,”若自制力当真失控,他也无能为力。
  海盗挑起眉,修长的手指将覆在额间的发拨离眼睛,好让他更仔细地看清楚她的每一个表情。
  “我不接受任何无理的要求。”她说道。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你只需撇开你的骄傲,冒个小小的险。”
  “什么要求?”绕着问题打转,既拖泥又带水,她并不想跟这个男人相处太久。
  “我要你帮我……。”
  海盗的低语吹拂在她的耳畔。
  而华宁宁半罩面具下的纤柔下颚,拉紧成青白的直线!
  第三章
  “宁宁,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
  和华宁宁一起在育幼院中长大的龙兰棋关心地为她递上一杯温水。
  “昨晚贪喝了几杯乌龙茶,所以睡不安稳。”华宁宁接过水轻啜了一口。
  失眠不是只有昨夜。几天前那个海盗所说的话,让原就不易入睡的她,着着实实地度过了好几个辗转难眠的夜。
  他怎么会知道罗莎的事?自己与海盗不过是一面之缘。
  他怎能将她对罗莎的内疚那么一针见血地说出口?他又如何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将她的过去调查得钜细靡遗?
  他为什么要来扰乱她的心绪!
  他当真是个警探?当真是为了侦察毒品的来源而混入“面具之舞”?
  他又为什么提出那样的要求?
  她,适合当个诱饵吗?诱惑严少强?他是谁?
  “宁宁,你待会的表演没有问题吧?”龙兰棋学生般清丽的脸庞有着关心。
  “我不会有事。”曾经在三十九度高烧下上场演出的她,不会被脑中的这些杂讯所干扰。
  “院长说要到后台来帮你加油的,怎么还没来呢?”
  龙兰棋倾身望了望入口。相对于外头一群舞者纷扰地共用着一大间化妆间,华宁宁的个人休息室更显得尊贵。“对了,你这次回来表演,院长很高兴呢,她老说你是她学生里表现最优秀杰出的一个。”
  华宁宁十三岁时,因为表现杰出而拿到了英国皇家舞蹈学校的奖学金。出国之后,她过人的舞蹈天赋,更让她在未满二十岁之前即享有了盛名。
  “院长是我的恩人。”华宁宁简单地说,理了理头上为表演而戴上的白色羽毛。
  如果龙院长没有为她的生命带来舞蹈,她早在被送入育幼院时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十岁的她,却不幸地懂得死亡二字的定义。
  “我待会再来找你好了,我是代表大家来问你问候一声的。等你表演完,我们再到后台来找你。外头是人山人海的一片呢,我的上司也和她的朋友一块来了呢。”有着甜美笑容的龙兰棋并不介意把她的兴奋之情分给华宁宁。
  “替我谢谢大家。快回座吧,表演快开始了。”华宁宁就着梳妆镜看着龙兰棋离去的背影。
  她羡慕兰棋那种毫无阴影的微笑。同样在“新光”长大,两人却是全然不同的个性。她曾经想过,如果她和兰棋一样甫出生就被送到育幼院,那么她的个性会不会比较开朗些?
  十岁,懂很多事了。她记得爸爸和妈妈的笑脸、记得家里的摆置、记得家人出游时的欢乐。所以她不爱笑,开怀的笑声只出现在她十岁之前的生命里。比较懂得微笑,是在英国学舞认识罗莎之后的事。罗莎总领着她走遍那些童话故事中的古堡……
  对谁都没有太深的感情。在乎的,不过是心头那股莫名的愧疚感。对于那位曾经在异国对她嘘寒问暖的朋友,她总觉亏欠。就像替院长筹募公演经费来还清院长的养育之恩一样。
  她想替罗莎做些什么,即使罗沙已死。
  也许该说,她想替自己做些什么吧?她禁不得失眠,偏偏又是心头一搁了事,就一定得失眠。
  华宁宁盯着镜中的脸庞,伸手搬上自己苍白的脸颊。她看起来多么地心虚啊!
  “宁宁。”龙贞婉的笑脸出现在入口。
  “院长。”她站起身迎向前,握住院长的手,
  “什么事让你烦恼?上场前应该只想着舞蹈。”曾经是舞蹈界极出名人物的龙贞婉关心地拍拍华宁宁的肩。
  这孩子一向早熟,也就甚少将心里的情感搁到脸上。今天会皱起眉,想来是有些事情是她难以释怀的。
  “院长,记得我告诉过你,罗莎因为吸毒过量而过世的事情吗?”见院长点点头,华宁宁覆在院长手背上的手心微微地泌着冷汗。“我一直觉得我亏欠了她。”
  “那并不是你的错。”龙贞婉摇头。
  “我可以帮她的。如果我多关心她一些的话。她原本是那么开朗的女孩。”
  “为什么突然想起罗莎?”
  “想排除心里的内疚。”华宁宁低声地说。
  龙贞婉沉思半刻后,缓缓地说道:“你想做些什么呢?”
  事宁是个实心眼的孩子,有足够的毅力,却也固执无比,自己认定的事,别人就别想更改半分。
  “有人要我当诱饵,引贩毒者出来。或者该说,他要我去试探某个男人是否有吸毒倾向,进而确定和那个男人接头的人是不是毒贩。”
  “太危险了。”龙贞婉直觉说道。
  “但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这几场表演结束后,我有接近两个月的休息时间,正好可以去调查这件事。”
  “如果真觉得内疚,可以去当戒毒所的义工。”她希望院里的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我的个性不适合辅导他人。”这样冷淡的性子,只怕会让人心生抗拒。
  华宁宁询问的目光注视着院长。她可以不告诉院长这些事的。说出口只当自己这次的举动是种可能致死的危险任务。院长扶养了她,有权利知道她“可能”命丧于何事。
  “你其实早就做了决定,不是吗?”龙贞婉替她整了整舞衣的肩带。从宁宁的脸上看到她不更改的决心,她也只能这样地交代着:“那就千万千万小心。”
  怎么最近与“毒”这个字脱不了干系呢?龙贞婉原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唇。
  华宁宁看出院长的欲言又止,她低声地问:“院长,您怎么了?”
  “舞团里有人吸毒被捕。”龙贞婉皱着眉叹了口气。
  “现在打算怎么办?不是下个月要开始宣传了吗?”舞团的形象会影响票房。
  “华小姐,请准备上场。”场务走到她们身边说道。
  “院长,我待会再和你谈。”华宁宁站起身,为身上的雪白纱服做了最后的检视。
  紧握了下院长的手,她闭上眼,让自己陷入一种半催眠式的冥想状态。她现在是奥特罗公主,不是那个为罗莎的死烦恼的华宁宁,她是奥特罗公主──优雅的天鹅公主……
  轻轻张开眼,她微扬起下颚,以一种属于她的个人优雅走到白色帘幕之后,等待出场。
  熟悉的乐音响起,她踮起脚尖,翩翩地旋身出场。
  每一次的旋转、每一次的高跃,她轻盈自若的身子都为她赢得了满堂采。
  全剧完毕,她知道自己的表演很出色。
  这样就足够了,观众的掌声只是额外的肯定,她对自己的肯定,才是她脸上微笑的真正原因。
  华宁宁抱着花束,在群众的掌声中与王子并肩谢幕,退回幕后,浅浅的笑靥挂在颊边,她并不明白自己此时有多么地耀眼,她只听见掌声愈益地加大,不肯散去的群众用他们的双手表达出他们的赞许。
  “再去出谢幕吧。”王子拉住她的手,爱恋的眼光追逐着她。只有在表演成功的时刻,宁宁才会融化娇额上的冰霜。
  华宁宁点点头,与舞伴在掌声中再度踏上舞台。
  平稳了兴奋的心跳,她向群众行了个体,澄澈的目光扫视着舞台之下。海盗说过他会随时在人群中注意她。他也在这个地方吗?
  站在聚光灯下,她并不容易看清楚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影,找出熟人都非易事了,何况她只认得那人的狂妄神态。
  敌方在明处,我方在暗处。打从一开始,她的情势就居于劣势。
  海盗会用他真正的面貌和她联络吗?
  她抱住了臂弯中的花束,胸口倏然一紧。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不曾对任何事情感到好奇了。
  此时,她竟有些想看看海盗的真面目……
  龚允中为他的女伴杜亚芙端了杯果汁,两人并肩坐在宴会一隅的双人沙发之中。
  “华宁宁刚才的表演非常出色。”杜亚芙望着甫踏入会场即引起一阵骚动的华宁宁。
  “所以,她才能在不到二十岁时就踏上国际舞古,成为芭蕾舞界最美丽的公主。”龚允中肯靠着沙发,不明白自己的目光为何无法自华宁宁的身影上挪开。
  他们只见过两次面,不是吗?
  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丝毫的交集。
  那──她为何一连好几个晚上都出现在他的梦境中呢?
  “她和伊棱有些像。”杜亚芙望向那位被簇拥在人群之中,却依旧显得淡漠脱俗的女子──华宁宁。
  “我前些日子在餐厅中见过她。”他收回自己的视线,专心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只水林。
  不爱喝酒,因为酒精容易引人失控。
  伊棱告诉他她有了男朋友的那一夜,他不也喝了六、七分醉?前些日子,他参加“面具之舞”,却什么也没查到,不也正因为他不谙酒性却贪喝了几杯,所以才老是昏昏欲睡吗?
  酒精容易引人失控呵。
  “你被她吸引住了?”杜亚芙看着她的大学学长,无法自他的面孔中找到线索。
  “吸引?!”龚允中乍然抬起了头,语尾的轻微上升代表了他的讶异。
  “别告诉我,你从来不曾被女孩子吸引过。你和伊棱订过婚,也曾经交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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