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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爱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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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早?”她说,“你以为我现在就会和你合作啦?就算你——”
  “闭嘴!”他斥道,“你弄错了,我不会让你自由,好和安博芮联手对付我。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替你们通风报信——我没有把你送回土牢,算对你客气的了,不要不知感恩!”
  感恩?她的双手在膝上颤抖。她恨他,看不起他!她希望他……她恨他!
  “感谢你把我关在这里吗?二十几天没有人跟我说一句话?对,我感恩!”她怒道。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她没有抬头看他是什么表情。他在盛怒下直接处罚她,没有给她辩白的机会,那种痛苦在她的胸口日夜膨胀,使她喉咙紧缩,呼吸因难。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你回去工作吧,原来派给你的那些事。不过我会叫人注意你的,自此以后,你不再被信任。”
  “我几时被信任过。”她由齿缝中低声挤出一句,觉得快要崩溃了。
  “当你和我同床共枕的时候,娼妇,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我可不。我是为了自卫。”
  “你要我……也是假装的?”
  她很想说是,但她不想说假话来伤害他即使他不在乎她的感觉。“不,我保持沉默是为了自卫。但你不必担心,就算我对你有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无所谓了。”
  “可恶,若薇娜,你别想让我内疚,是你——”
  “省省吧,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废话,只要——告诉我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他沉默了好久,她以为他不会说了,他残酷得宁可让她去猜……不,没那么残酷。
  “我的朋友——希尔登·威鄂——在照顾她。她帮助我拿下安博芮,我欠她一份情。她也帮忙开放你的产业,那本来是你的责任!现在许多无辜的人不必再流血,而安博芮也不能再霸占属于你的城堡了。”
  她才不要谢谢他,是他在控制她的产业了——甚至包括她自己,看来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垂着头,她低声地说道,“那天你攻进柯白恩堡,我本来要投靠你的——不管外面把你说得多可怕,只要你比吉伯特有人性一点点但你让我失望了,你直接把我送进土牢。难怪我从来不想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他大步走了出去,而她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
  若薇娜重新在堡里活动,并没有改变沉闷的气氛。玛莉·布鲁特不愿意再接管她。米丽珊一天到晚哭。美芷总是嘀嘀咕咕。艾玛斜眼看她老爸,使他想给她一巴掌——但他忍住了。用餐时大厅一片死寂,连咳嗽都变得引人侧目。
  若薇娜拒绝和任何人说话,包括美芷——她拟的好计划,没有网住华瑞克,倒是绊住了她自己。
  事情恢复她刚进福克赫斯时的样子——也不完全是,她现在不必伺候他洗澡,也不上他的床了。也没有人对她露出英俊而讨厌的笑脸,他现在根本很少看她,就算两人面对面,他也是面无表情的。他当她是普通的仆人,不值得任何特别的注意。她自作主张不再穿那些漂亮的衣服,就像个仆人吧,她想。
  她仍然教导艾玛,也懒得压抑对那少女的感情,她觉得好累,尤其对别人隐藏真正的感觉。
  然后到了艾玛出嫁的日子,她被送去希尔登的家,做年轻理察的妻子。若薇娜无缘在场观礼。她亲手替那少女缝制的结婚礼服,却不能看新娘子穿在身上。
  就从那一天开始,她的忍耐到了极限。
  华瑞克首当其冲。一天之内,上桌的菜两次翻倒在他大腿上,都不是意外。他衣柜里的衣服不是脏了没洗,就是破了没有修补。到了周末时,他的房间已经乱七八糟。他的床单没有冲洗干净,害他浑身发痒。他的酒越来越酸,他的饮料越来越暖。而她重重放在他面前的菜,也越来越咸。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怕一对她开口,就想拖她上床。他不能碰她,她背叛了他,和他的敌人一起对付他。她的笑、她的轻言细语、她的情欲——全是谎言。偏偏他无法恨她。他永远不会原谅她,永远不再碰她,不要让她知道他真正的感觉,但他无法恨她——或停止想要她的身体。
  华瑞克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留下来折磨自己。他应该在外面追捕安博芮,而不止是派手下去做。或是去拜访希尔登和他的新婚妻子。他有吩咐任何人通知她,她母亲已经嫁给他的好朋友吗?大概没有。否则至少可以暂时平息她的怒气——好象她有资格生气似的。他有资格也有理由,她则否。
  虽然他应该出城去,但他没有。所以两天之后希尔登带着他的新娘来时,他在堡里。
  华瑞克站在楼梯上迎接他们,希尔登把他拉到一边,叫他小心一点。然后匆匆溜走,留下他单独面对安妮。她的表情可不太友善。
  “我来看我女儿不要多说了。你女儿才向我承认,你对若薇娜一点也不好。我简直不能原谅希尔登,他竟瞒着我。如果我早知道事情是这样,我会在安博芮弄个陷阱对付你。没想到你竟——”
  “够了!夫人,你根本不了解若薇娜和我之间的情形,也不知道你女儿如何对不起我。她是我的俘虏,哪里也别想去。你可以见她,但不能带她走,这样说得够清楚了吗?”
  安妮翕动了一下嘴唇,又闭上。她拉长了脸,不情愿地点点头,闪过他往里面走。但走不到两步,又回过头来看他。
  “我不会被你唬住的。我丈夫说你做任何事,都有足够的理由。我不认为,但他又说,你或许以为若薇娜是自愿受吉伯特左右。”
  “我不是以为,我知道。”
  “那你就错了。”安妮告诉他。“我的女儿深爱着我,在吉伯特痛打我以威胁她就范之后,你以为她会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吗?”
  他浑身一僵。“就范什么?”
  “吉伯特把她允诺给利诺,她拒绝了。我也不赞成这门婚事,他又老又没有德行,根本配不上她,但利诺答应出兵帮助吉伯特对付你。所以他押着她到安博苗,当她的面打我。”
  “你?为什么不是她?”
  “我想他舍不得打她吧,他对她一直存有企图,而且鼻青脸肿的新娘能见人吗?但他对我却不会手下留情,除非她屈服,他不会住手。其实我相信他不会杀我,他不像他父亲那么残暴,但他唬住若薇娜了,她为了我,会答应他任何事——你怎么了?”看见他突然睑色灰白,她吓了一跳。
  华瑞克摇头,但回忆不断涌上来……那些若薇娜在初见面时说的话……她的确不愿意强暴他,她是为了救她母亲。她心里深深懊悔,甚至默默接受他的复仇。
  “啊!”他狂叫,因为他的胸中容纳不下那许多悔恨。
  安妮张大眼睛。“等一下,我去叫人——”
  “不必了……我只是需要挨一顿鞭子。”他咕哝。“你说得对,我没有理由那样对她,我不是好人……老天,我做了什么?”
  他闪过她跑进大厅,经过希尔登时,他只说,“让你老婆待在这里。”然后他往楼上冲去。
  缝衣间里除了若薇娜,还有别人。不过她们看一眼他的表情,全都夺门而出。他连眼睛也没眨一下,他只看见若薇娜。
  她站起来,把手上的衣服放在一边。“你打扰我们工作了,”她冷冷地说,“有什么事?”
  “我刚才和令堂说了几句话。”
  眼睛一亮,她露出惊喜的表情。“她人在这里是吗?”
  “嗯,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但我必须要先和你谈一谈。”
  “等一下,”她不耐烦地说,“我三年没和我妈在一起了,我们只在几个月前见过一次面,当……”
  她闭上嘴,他马上追问,“当什么?”
  “没什么。”
  “当安博芮打她时?”
  “她连这个也告诉你?”
  “嗯——还有别的。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他威胁要她的命?”
  蓝色火焰几乎由她美丽的双眸中冒出来。“你还有脸来问我?是谁叫我不必说了,我所做的事没有籍口。不是你吗?”
  他呻吟。“我知道,当时我很生气,你说什么可能都没有用。但现在不同了,”他迟疑一下,但他非问不可。“吉伯特是否也威胁你当奸细?”
  “我告诉过你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事情发生得太快。”
  华瑞克靠在门上,一脸沮丧。“那么我是太过分了,你完全是无辜的。”
  “无辜?我强暴你,你忘了吗?”
  “不,我原谅你了。可是——”
  “原谅我?”她质问道,“那是几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打断他的话,使他眉头打结。“你当然知道,是你向我求欢的时候,是你一夜没有睡——”
  她满脸通红。“你还有脸说。”但她从来就不曾忘记。“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对,我能不能原谅是不重要了,问题在于你是否能原谅我,你能吗?”
  盯着他看了半晌,她最后耸耸肩。“当然,我原谅你。现在我可以见我妈了吗?”
  华瑞克皱眉头。“你不能这么轻率就打发我的罪恶感。”
  “不能吗?为什么?还是你没有想到过,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想?”
  “你还在生气,”他猜测道,自顾自点头,好象那解释了她怪异的反应。“我不怪你。不过我可以补偿你。我们结婚之后——”
  “谁要嫁给你?”她沉声问道。
  一愣之后,他跳脚。“当然是你!你必须嫁给我!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要减轻你的罪恶感?”她缓缓摇头。“你忘了吗?我说对你的感情已经过去了。为什么我要嫁给你?你倒说说看!”
  “这样我们的孩子才不会成为私生子!”
  她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原来是为了这个,”她的声音也很冷漠。“这还不够——”
  “该死的!若薇娜!”
  “我不要嫁给你!”她吼回去。“如果你想强迫我,我会毒死你!我会趁你睡觉时——”
  “好了,不必再说下去,我了解你的意思。”他告诉她。
  他给她看痛苦的表情,但这一次她绝对不上当了。
  “如果你想补偿我,那么放我回家。”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没有让步的意思,他垂下了肩膀——点点头。
  他没有出现。她随时可能生下他的女儿,他竟不见人影。
  是女儿,不会错的。因为她要复仇,她不能为他生一个儿子,遂了他的心愿。
  但华瑞克没有出现。为什么她认为他会来?就因为自从她离开福克赫斯,回到特尔斯,他每个月总会来一次吗?
  他仍然想娶她,她还是不肯。她对他十分粗鲁无礼,有两次根本不肯见他。但他不断地来,试着说服她,他们属于彼此。
  就算他诚心诚意吧,她才不在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但他占了优势,他说动她妈妈当说客,安妮很会打心理战。
  “他想娶你,不是由于他内疚,”安妮经常来此走动,有一次这么告诉她,“他还不知道事情真相之前,就决定要娶你,在他们包围安博芮堡的时候。真的,希尔登告诉我的。”
  希尔登是另一个大麻烦。若薇娜认为他趁虚而入,偷走了她妈咪。现在他又哄得安妮自以为爱上他,她怎么可以——爱上华瑞克的朋友?!
  上个月,当若薇娜情绪特别低落时,安妮带来另一项消息。“他爱你!他自己说的。”
  “他才不会说这种话。”
  “真的!我问他的时候,他说他爱你!”
  “妈!”她抱怨道,“你怎么可以问他这种事情嘛!”
  “咦,因为我想知道啊。你从来没想起来要问一问他。”
  “我才不会去问他,”她说,“如果他自己不会说——”
  “就是这样,甜心,我问他有没有对你表白过,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妈咪不会骗她,但华瑞克会。他会说些安妮爱听的话——他可真聪明啊!
  但对她起不了作用。她不会瓦解敌意而嫁给那个男人,就算他能证明她并未心死,靠近他仍使她心头小鹿乱撞——她还是对他的身体心动,甚至在她目前的状况下!她就是拒绝再当傻瓜,对他敞开心门。
  今天她还是坐在闺房的窗前。她回到特尔斯时,仍然住进她从小住惯了的房间,放弃了较大的主卧房虽然她现在是这里的主人了。
  她拍拍椅上的软垫,觉得很满意,她的椅子比华瑞克窗前的硬板凳舒服多了。当然啦,他有两个窗子,她只有一个;而且他有豪华的玻璃,她的玻璃在最近一次战役时破了。现在窗格上只糊了薄薄的油布,它松了一角,在四月的寒风中拍打。她看着楼下的道路,除了商人之外,空荡荡不见人影。
  这不是窗子第一次破,她自己在九岁那一年打破过,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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