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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了吗?”若薇娜把事情全告诉美芷之后,沮丧地说道,“吉伯特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我不合作的话,他会杀了我妈。”
“嗯,他本来就是魔鬼一个,没说要在旁边监视,算好的了。如果你丈夫叫鲁达来,他可是会在旁边的。”
她打了一个寒颤。“现在怎么办?”
美芷叹气。“恐怕你只好听他的了。”
那少女绞着手。“我想也是,只不过——我该怎么做?”
用力闭上眼睛又张开,美芷显然很头痛。“我真傻,你当然不知该怎么做。如果你丈夫没死,你可以躺在那里装死。现在你得靠自己了,里面的人又仰躺着——是不是?”
“嗯,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他们把他手脚全用铁链固定着。”
“我来想想看,”美芷又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骑在男人身上过,你知道,那不自然。”
“吉伯特把他摆成这样,一定认为可以做到的。”
“我没说不可以。”
这种话题是低三下四的人谈的,美芷觉得不适合和她的小姐谈。但那个安博芮在天亮之前,必定会亲自查看,所以躲也躲不掉。
“嗯,我知道了。”她说。
“怎么样?”若薇娜张着大眼睛,认真地问道。
“我很快说一次,你听好……你要跨坐在他小腹上。在你处女膜破裂之前,会有一点痛,应该不会太厉害。让他的命根子进入你的身体……记得,它必须要藉动作来刺激,才会释放种子,不妨假想你在骑马打浪。你想你做得到吗?”
“大概吧。”
“需要进一步解释?”
“不,我——不必。”
“这和吃饭睡觉没有两样,”美芷拥抱她。“反正他也不认识你,你以后也不必再见到他,做完就算了。勇敢一点。”
第三章
她一打开门,他就看着她,一直盯着她走到床旁边。这一次,他只有好奇的表情,而她压抑着心?的真正感觉。
和吃饭睡觉没有两样?好吧,她告诉自己,早一点解决比较好。
低头看着他,她把可怕的消息向他宣布。“我需要马上怀孕,而你被选上帮我的忙,因为你的眼睛和头发颜色正巧与我丈夫类似——孩子必须像他,你知道。今晚、明晚,甚至后天晚上,我要和你发生关系,直到蓝田种玉。我知道你不会乐意,老实说我也不愿意,可是我们都没有选择余地。”
铁链发出可怕的摇动声,她不敢看他会说话的眼睛,于是她把注意力移向他身上的被单——她用力掀开它,它落在床尾的地板上。她没有看它落地,她的眼睛不由自主朝向他小腹间,而且马上张得又圆又大。这个才像她所听见的形容,真正是可怕的武器。它柔软安静地休息在一堆金黄色的鬈毛之上。
他喉间发出沉闷的怒吼,使她转头看他的脸。那对眼眸仿佛在喷火,银色的火焰在怒斥她住手,否则他将让她后悔莫及。
若薇娜吃了一惊,几乎使她转身逃跑。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愤怒?大部分的男人不会在乎她将做的事,他们到处散播种子,留下许多私生子,再多一个有什么差别?这还是指贵族而言,奴隶更是处处留情,他们根本不知道生出来的小孩是不是他们的种,因为换太多女人了嘛,万一被逮到,大不了结婚。
莫非他怕他得娶她?还是反对用这种姿势?美芷说她骑在上面,是不自然的。那么他也可能这么想。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我很遗憾你反对,可是没有用的,”她苦涩地告诉他,“我非这么做不可。不要生气,我会尽快做完,不会打扰你太久。”
他的眼睛在嘲笑她,好似她说了非常愚蠢的话——天,她希望她不要那么了解他在想什么,她希望他合作一点,但她凭什么要求他?他八成和她一样觉得不是滋味。算了,她不要再看他的表情,她要快点解决这件事。
决定之后,她爬上床,它突然猛烈摇晃,使她向后仰倒,跌在地上时她差点晕过去,一时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接着她听见铁链静下来,于是想通了——也开始生气了。
该死的!她想大声诅咒他。她爬起来,低头看他。“我会和你结为一体,知这吗?我非做不可!”
她爬回床上,这一次亲眼目睹他发威——他真的是发威,那种力道简直无法想象,他的身体似乎胀大了,整张床差点翻过来。她又失去平衡,只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往前扑倒而没有滚下床。
扑在他身上之后,他突然全身一僵,立刻静止不动。她忍不住担心是否压扁他了?但她抬起身子,发现他的生殖器官仍然一样,说不出来它有没有被她的肚子压伤。不过由她的角度看去,他的脚踝全是血。她抬头看他的手,手腕的皮早就磨破了,鲜血直流。
“你这愚蠢的人哪,”她由齿缝中挤出一句。“何必枉费力气,自找苦吃呢?”
喉间传来另一声低吼,算是他的回答。不过趁他保持不动,她一腿跨过他的腿,骑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得意地看他一眼,他要弹动的话,她也不怕跌下床了。
他没有动,只拿具有杀伤力的银眼眸狠瞪她。
华瑞克这辈子再也没有受过更大的侮辱,他气疯了。这女人想要强暴他,好偷他的种?他的种?!如果她成功了,他要宰了她。不,那太便宜她了,他要她求死不得——像他现在这样。不过她不会成功的,他的愤怒使他全身冰冷,但那愚蠢的娼妇还不知道,竟拿胜利的眼光向他示威哩。
她掀起衣摆,坐在他小腹间。那使他更怒不可遏,她要偷他的种子,还不肯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好得很,她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失败。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她的容颜对反抗强暴的男人而言,太美丽了些。
努力培养他的愤怒,他在心底点燃仇恨的火花。他唯一的欲望是挣脱铁链,重重捶她一顿。她竟敢如此对他!她强暴他——企图强暴他——已是罪该万死,还敢偷他的种!
他才不要和这种笨女人生小孩!她竟以为可以强暴男人——如果她闭上嘴,对他投怀送抱,她很可能得逞。他的身体不会没有反应,光看到她就足以令他情不自禁。但现在他根本不必挣扎,他气得不可能对她兴奋,仍然在她肉体下柔软如故。
她不是动也不动坐在他身上,等待奇迹发生。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握住它,用一种奇怪的动作抚弄。不久后,他意识到她竟想就这样把它塞进去,他张开眼睛讶异地看她。他发现她闭着眼睛,咬着下嘴唇,过于尊心以至于整张脸皱成一堆。尖尖的指甲戳到它,他差点叫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但她显然并非故意的。
华瑞克忍不住要猜想,她能这样下去多久?不久,她终于哭出来,跳下床,像战败的小兵逃了出去。
太得意了,他甚至露出一丝笑容。这么容易就把她打发啦,他根本没使上劲。她是失败者,他是胜利者,他恨不得大声欢呼……
她又回来了。
没想到她还有脸回来,眼睛亮晶晶地,带着坚决的神情。他提高警觉——果然,她脱掉袍子,当她动手脱内衣时,他紧紧闭上眼睛。
软软柔柔的声音钻进他耳朵崟。“你可以反抗,不过有人告诉我,那不会有什么用。”
就算能开口,他也没办法反驳她的话,但他想割断那个鼓励她回来的人的咽喉。他没听见她走过来的声音,可是一只小手放在他胸前,告诉他她来了。
“你恐怕已经知道我还是处女。”
他不知道,也不太相信——不过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她的手又一路由胸口往小腹间摸去,他希望他的愤怒再出现,她却滔滔不绝说下去。
“我没有经验,所以不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你需要一点鼓励之类的。我也没有想到,这柔软的东西会变得像你其它地方一样硬。”她抚摸他。“我实在不太相信,因为它已经这么大了,可是人家说是真的。我倒要证实一下。”
她晓得她说这些话,和她的手一样令他难以自制吗?希望她下地狱,希望她和她的狗头军师一起下地狱!冷汗由他额上冒出来,他绝对要反抗到底!
“我要吻你,还有——舔你,每一个地方,和这里。美芷说我吻你那里,除非你死了才不会有反应。”
已经有反应了,他在心?愤怒地狂喊,但他的肉体是叛徒,自作主张想对她起立致敬。他发了疯,不顾一切全身扭动。她不理他,只是用手握住它。他发现他越动,正好帮她的忙。
“老天,若不是亲眼看见,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她倒抽一口气。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惊叹号,而且她还亲热地拍一拍那个叛徒。她甚至不知道,他还没有到达应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挣扎。
“看来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么口气?失望吗?噢,天哪,他该怎么办?她恐怕会成功——如果她继续下去,而她一定会继续下去的。
当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样反抗,她却抱住他的腰,往前扑倒。而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裸体,胸部贴在他小腹上,那个叛徒更是借机坐大。他连忙静止不动,希望她真的是处女,无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种,然后依然无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动,所以抱得很紧。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肤磨踏他的感觉——那个叛徒却很喜欢。接着她骑在他身上,而他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确的方向。
温热……温热而湿润,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克星。
她企图完全坐下来,但她的处女膜横阻在中间,她的动作太迟疑,所以只有弄痛她。他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是处女,这样他无法打败她,那种痛也会使她放弃尝试。
现在稍稍移动就会帮她一个大忙,因此他直挺挺躺在那里。只是她好娇小紧缩,他有种冲动再进去一点。他忍住了,不能控制那个叛徒,他还能指挥身体其它部分。
他听见她在啜泣,一声又一声,他终于张开眼睛来欣赏她的痛苦。眼泪滚落他的粉颊,蓝眼眸中还闪着泪光,她哭得很是伤心——他在得意之余,竟忘了她没有穿衣服。
标准的小女人,但她曲线玲珑有致,比例匀称。她的胸部饱满,腰肢纤细——她跨开的双腿,颤抖的细皮嫩内,淹没的一半身体——不是他的错,他动也没有动,那个叛徒在这景象刺激之下,冲到它正常尺寸,冲破了障碍,而她的体重使她往下沉。
她叫出声来,将它整个理没。华瑞克咬紧牙根,他现在要对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那个不容易,抗拒全身每一个细胞,拒绝他全心渴望的东西。
那娼妇开始移动了,开始迟缓而笨拙。她还在哭,显然还很痛,只不过她的决心并未减弱。她喘得不得了,吹动她的长发和他的胸毛,那是另一种爱抚,另一种折磨。而他非常清楚他什么时候彻底失败。
他使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想踢她下床,宁可感受手腕脚踝的痛楚,可借她看穿了他,她加速了动作。然后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贡献他自己,难以相信地轻松……
诅咒她,诅咒她!
我很高兴是你。
华瑞克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句话,他也不会原谅她。她离开之后,他躺在床上反复思考它。
事情结束后,她伏在他胸口哭,泪水濡湿了他的皮肤。她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乐趣,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在她走开之前,轻轻摸他的脸,在他耳边低语,“我很高兴是你。”而他的恨意顿时增长数倍。
她的仆人跟着进来,为他的伤口清洗上药。那年长的女人喋喋不休,说他不该伤害自己。她还看见他头上肿起的大包,也替他上了药。他随便她摆布,失败之后,什么也不在乎了。他也不介意那个男人闯进来,检查仍留在他小腹上的血和种了。
那人的表情矛盾地混和了满意和愤怒。“她说你反抗得很激烈。算你狗运,否则我可能现在就得杀了你,因为你和她——”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一直没有再出现。华瑞克分析他的话,得到几点结论。首先,他不会活着走出去,对方只要他的小孩,对他没有其它企图。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嫉妒他,想杀了他。
他还是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他让美芷喂他,替他净身,让他在床上方便。连她拿掉绑在他嘴上的布条,他都懒得和她说话,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那个娼妇再度出现。
小房间?没有窗子,只有看见她,他才知道天黑了。而见到她,他整个人才活过来,再度感到愤怒、被羞辱。他的挣扎弄掉了绷带,铁铐陷进带伤的肌肤。
不过她比前一晚更有耐心,慢慢等他不挣扎了才靠近。同时让他完全准备好,才爬上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