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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宁瑞点头,“说的是这个理儿,毕竟你在宫外住着,知道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听我说,据说婚期就定在半月后,你可得给我快点,实在不行,咱们就给他诬蔑个。”
我满头黑线,“姐姐,不带你这么陷害人的。人家都被你拒婚了,你还祸害人家。”
宁瑞双手环胸,“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祸害他来着。现在说什么不带不带的。”
我看环儿这会儿才从远处过来,捅了捅宁瑞,“你看环儿怎么样,不然咱们把她推出去顶了!”
宁瑞手放在下巴上做深思状,半天道,“我看行,不过她跟了你好多年了,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不知道她有多没用。又笨又小气,还呱噪,一天把我烦的没完,我要不是看在她完美的替代了阿黄,早把她打发了。说到底,她当初也是我从齐妃娘娘那抢来的,本公主怎么竟干这事啊,我发现凡是我抢来的都够让我受的了。她一个,郁锦修一个。”
宁瑞瞥我,“刚刚还一口一个我们家郁相大人。这会又嫌人家烦了。话说,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我很想揍你啊。你们家驸马爷,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你们家郁相大人,帝都第一美男子,风流倜傥,这两个人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够帝都少女们尖叫的了,结果两个都给你了,你还在这儿叽歪,话说,你知不知道姐姐我有多羡慕你,给你塞一个上官弋你试试?”
我脑补了一下我和上官弋要是成婚的画面,恶寒的赶紧摇头,鸡皮疙瘩点了一地,“三姐姐你说的对,人不应该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我知错了,从今儿起一定加倍低调做人。”
宁瑞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环儿此时正好近了,把锦盒放在案子上,一壁跟我们说笑,“两位公主说什么呢说的这般开心。”
我冷呛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开心了。”
宁瑞马上拿眼睛觑我。
对对对,我一拍脑门,刚说过要低调做人的。
宁瑞插话道,“别理你家公主,环儿啊,你真想知道我们两个刚说什么了?”
环儿点头,顺势抓了一个苹果啃,“说什么好笑的了,三公主,您说出来,也让奴婢乐呵乐呵。”
宁瑞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说出来,没准你这个小丫头还真能乐呵乐呵。”
“那你快说。”
宁瑞贼笑,“那我可说了啊。你们家公主和我商量着,把你许配出去。人选吗,我们琢磨着,镇远将军上官博之子上官弋怎么样?”
啪嗒,苹果落地的声音。
我看一眼掉在地上的苹果,随手从锦盒里拿了一个,咬一口,打趣道,“怎么着?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公主——”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声。
把我吓的,啪嗒,又是一声苹果落地的声音。
我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站起身,惋惜的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两个苹果。气的吼道,“你作死啊——”
那厢环儿突然跪下,一脸可怜见的,“公主,让我嫁给那个纨绔,您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我还来不及反应。
那边宁瑞已经霍然起身,捏着拳头亦如来时气势汹汹的走了,一边走,声音一边传来,“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去,连环儿都看不上的人,本公主怎么能嫁呢!”
我眼睁睁看着宁瑞越走越远,美滋滋的用脚踢踢环儿,“哎哎,你可以起来了,环儿,你演的不错哎,三姐姐好像上当了。”
开玩笑,老早知道三姐姐让喜公公传话是因为什么事,我怎么会不事先想好对策呢!
环儿拍了拍手上的灰,站起身,得意道,“那是,奴婢是谁!论诡计多端公主您第一,但论演戏,奴婢敢说,公主府奴婢说第二的话,没人敢说第一。您以为奴婢那些戏本子白看了啊。”
“……”
作者有话要说:
☆、29
——好像越来越无法自拔……
玩笑归玩笑,但三姐姐这事我还是要帮忙想办法的。可是我三姐姐这个人啊,只要不是她自己的事,别的事都慢慢吞吞的。我最看不惯她那个肉筋筋的性格。所以,我要趁此治一治她。
我决定——先不管她!
反正离成亲的日子还有半月呢,等最后几天我再出马也不迟啊,哇咔咔!
于是我和环儿一伸臂,“走,打道回府!”
这两日郁锦修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床在院子里走动走动溜达溜达了。
这一日我用过午膳,忽然想起来驸马他们傍晚前就能到了,不由兴奋。于是指挥环儿,让她吩咐下去,公主府所有院落清洗打扫,准备迎接驸马归来。
但是我左等右等,直到星幕高挂,也没等来本该出现的人。
我不安道,“环儿,你确定那人把我的意思转告驸马了?”
环儿也跟着着急,“是啊,公主,奴婢确定。”
“那驸马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啊。”环儿看我,“怎么办?公主,要不奴婢派人去找找?”
“好。”我点头,“你悄悄的,别惊动了旁人,让护院头领带着本公主的护卫队去。你去门口等着,有消息了即刻报我。”
环儿重重点头,转身跑了。
我在正厅门口站着,来回踱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远看见环儿跑来,我急忙迎上前,“怎么样?”
环儿喘着粗气,“公主,侍卫……侍卫来报,说官道,官道两旁的树木被前儿一场风雨吹的全部断了支,有一些年头少的,甚至整根都折了,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民,一股脑涌上官道,把路给堵了,根本没法子走。”
“那驸马他们人呢?”
“那侍卫说,护院派人分头找了,估计应该是走了旁的路。但是旁的路都没修,前儿那一场雨下的,道路肯定不好走,估计驸马爷他们是被困在哪处了!”
我一听,脸唰一下白了,说着就往外冲,“不行,本公主必须亲自去,不能在家等了。”
环儿急忙拉着我,“哎呦,公主,您可就别跟着添乱了,您现在去有什么用,官道走不了,旁的路您又不知道驸马走的是哪一条,您这么胡乱走,也碰不着驸马爷,到时候驸马爷他们到家了,您又找不着了,您这不是跟着添乱吗。”
我正欲再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串叠声,“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郁相大人出了好多血又晕过去了。”
我闻声回头,“什嘛?”
环儿在我身后跺了一下脚,“哎呀,这没事吧一个个的都没事,出事全赶上一块了。哎呀,公主,您等等奴婢。”
环儿正待提裙跑,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脑袋,把她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哎呀,死奴才,你想吓死我啊。咦?”环儿贴近了那人左瞅瞅右瞅瞅,一脸认真,“卧延,你怎么顶着两个黑眼圈?没休息好吗!”
卧延一口牙磨得咯吱作响,双手叉在腰上,气势汹汹道,“环丫头,你还好意思说!拿来——”
卧延把手一伸,环儿一脸莫名其妙,“拿来什么?”
“纹布巾、连珠帐、火蚕棉、如意玉。你从我们爷那儿顺来的东西,还给我!”
环儿马上退后一步,拉开安全距离,一脸装疯卖傻,“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纹布巾、连珠帐、火蚕棉、如意玉,我是从郁相大人那儿拿了点东西,但绝不是你说的这四样,你说的这四样东西我听都没听过,你让开,不要碍着我的路,听说你家爷不好了,我得赶紧跟我们家公主去看看!”
“你快歇歇吧,你不知道我家爷吐血是为了啥?我保证你现在要是出现在我家爷跟前,我家爷能生吞了你!少废话,快拿来,我好回去交差。”
环儿见装疯卖傻不好使了,干脆耍起赖,“你要不要紧啊,是郁相大人亲口答应我随便挑的,我就挑了四样东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个狗奴才不要跟我再废话,否则,我告诉我们家公主,说你欺负我,看她怎么收拾你!”
“你,你……”骂骂不行,打打不行,气的卧延嗓子眼里憋着一口浊气,“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我就动手了!我才不管你告诉谁!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俩黑眼圈怎么来的?你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听。我告诉你,这都是拜你所赐。”
环儿誓将没脸没皮进行到底,嗓子眼一哼,“你别搞笑了,你当我傻啊,准是你犯了错了,你家爷惩罚你,你赖在我身上。本姑娘告诉你,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你求我我还兴许考虑考虑,你这么威胁我……”环儿顿一顿,探着身子,“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环儿踹卧延一脚,“给我让开,别挡着本姑娘的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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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环儿一眼,责备道,“怎么这么晚才跟来。”
环儿朝里探了探头,“有点事耽搁了,公主,郁相大人怎么样了?”
我道,“不知道,胡太医还在看,你什么事耽搁了,是不是驸马有消息了?”
环儿摇头,“不是,旁的事,对了,公主,驸马爷那边还要不要再派点人去寻。”
“去吧,把西苑所有的护卫都派出去。每隔一个时辰报我一次。郁锦修这边我走不开,你去外边守着,不要让那些人打搅了他休息。”
环儿点点头,“奴婢知道了,那奴婢下去了。”
环儿刚走,胡太医也看过了郁锦修,跪在地上,朝我回禀,“回公主,郁相大人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刚刚可能是急火攻心,导致流血不止。臣给郁相大人扎过针,再喝些汤药想必就不碍事了。公主,臣有一句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急忙点头,“你说你说。”
“郁相大人体质虚弱,底子本来也不甚好。再加上忧心的事太多,身子一直没能好好调养。臣想,郁相大人现在需要静养,更需要舒心。公主身为夫人,应当多开导大人,为其排解心结。这大人心结一解,自然心情舒畅,心情一舒畅身子自然也跟着好了,这可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怎么他心内堆了很多事吗?”
胡太医道,“这臣就不知道了,但是臣想,郁相大人身为一品丞相,一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云黎的中流砥柱,心中应该会积了很多事吧,好比这一次兵部尚书一事,从遇害到现在差不多有三天了,但是郁相大人一直没有做出处置,想必是心中另有计较。臣还想劝慰大人,生病之人不宜思虑过多,否则劳心劳神,不宜康复,审问之事自有大理寺同僚来办,还望公主转告大人,切勿为此事花费过多心思,以免耽误康复。那臣,告退。”
胡太医带着人下去,关好了房门。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我与他二人。我轻轻走过去,坐在床边上。郁锦修紧闭着双眼,肤色蜡黄,整个人看起来,不知有多疲倦。
我忽然想起来那日他生病宫里的太监来送奏折的情形,对他的心疼不知觉的又加了几分。
我拉起他的手攥在手心里,静静坐着。
“来人。”
佩儿推开房门,“公主。”
“吩咐下去,没有我的传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那环儿姐姐呢?公主派她去打听驸马爷的消息。”
我顿了顿,下定决心道,“也不准。”
佩儿下去不久,手心里的手指动了动,我一喜,“锦修,你醒了?”
郁锦修慢慢睁开双眼,声音微哑,“公主夫人?”
“是我,锦修,我陪着你呢。”
他马上挣了挣,我不准,按着他的身子,“老实躺着,太医说你需要静心休息,你放心,这里除了我,我已经吩咐了,任何人不准打扰,直到你好,我一直就这样陪着你好不好?就咱们两个。”
郁锦修如水的眸子眨了眨,“当真?公主夫人,你说的可当真?”
“自然。”我笑笑,“你等着,我去给你取点水,你的唇都干了。”
我去一旁案子上取了碗水,把他扶起来,靠在床架子上,“慢点喝,别呛着。”
郁锦修细细呷了两口,推开碗,打量着我,我微怔,有点不自然,“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公主夫人今天好温柔。”
我就知道他一开口准没好话,就知道取笑我。
嗔他一眼,不理他。
他笑了笑,“害的臣都不想好起来了,干脆一直这么伤着就好了。”
“瞎说!”我转身,“你再这么不爱惜自己,伤着病着了,我才不管你。只此一次。”
他过来握我的手,“公主夫人,那你可得对臣好点才行。好吃的供着,好话哄着,还要天天陪臣睡觉……”
我马上甩开他的手,脸更红了,“谁天天陪你睡觉!”
郁锦修微微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公主夫人是臣的夫人,臣是公主夫人的夫侍,在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