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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修微微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公主夫人是臣的夫人,臣是公主夫人的夫侍,在一起睡觉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更恼了,“你不要总将睡觉睡觉的放在嘴边。知不知羞。”
郁锦修一脸无辜,“臣在自个家里,关起房门,说私房话,又碍着谁了!公主夫人,臣不知道你还是这么保守的人。啧啧啧,公主夫人现在长的好看是好看,却不如小时候可爱了。”
郁锦修沉默了会儿,好像在回忆,我看着他,也好奇他到底再想什么,拉了拉他,“喂,你别自个儿想啊,也跟我说说,我小时候怎么可爱了?”
郁锦修看我,“公主夫人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要不是那日父皇提起……”
郁锦修打断我的话,身子一动,捧起我的脸,和我鼻尖贴着鼻尖。
这样突然的举动把我下了一跳,我不敢动弹,天知道我这人向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
帝都第一美人的脸就在我眼前贴着,我没晕过去就是本公主定力强了。
他笑了笑,“公主夫人小时候甚是可爱,不光可爱,还很……”
他突然卖起关子,好奇的我更心痒痒,追问下去,“还很怎的?”
“还很色!”郁锦修脱口而出。然后飞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
我瞪大眼睛,大脑内一片空白。
郁锦修观察着我,然后笑笑,“呵呵,巧了,要说咱们是一对,公主夫人当初这么偷袭臣的时候,臣也是这个反应。”
……
作者有话要说:
☆、30
——如果重新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从齐妃娘娘那儿要回环儿这么个玩意儿。
郁锦修的状况时好时坏,但总算是不再流血了。我陪着他简简单单的过了两日,这两日我们像寻常夫妻一样,日出而醒,日落而睡。好吧,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我们过了两天猪一般的生活,然后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了了,破门而出。
不是忍不了这样猪一般的生活,而是实在受不了郁锦修那厮了。
郁锦修那可恶的厮,整日缠着我,让我陪他看月亮、看星星,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我真恨不得胖揍他一顿,但是每当我差不多有这样的想法时,他就有意无意的晃着胸前的伤口,暗示我,“你打啊你打啊,打了就继续留下来陪我看月亮、看星星,我们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我彻底拜服了,已经举到他眼前的拳头在接到他的信号后,愣是摊开了手掌,然后狠狠抚摸他的肩膀,只抚的他呲牙咧嘴。
我出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对着天空嚎了两嗓子,这两日我温柔的简直都不是自己了。通过这两天的洗礼,我明白一个道理。人总是这样,逆境中成长,而且有时候压力下反而长的更茁壮。
我通过实践证明,逆境下成长的娃更瓷实,也更暴力,我憋了两天,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心底的积怨已经有一尺来厚。现在,我急需找一个人发泄一下,最好这个人耐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爆发到什么程度。
我眯着眼睛站在院中,环儿首当其冲,扭着腰行过来,“公主,您出来拉!”
我叉起腰,“这两日你挺潇洒啊!瞧你水灵的!”
环儿摸了一把脸,一撇嘴,“公主,您又打趣奴婢了,不过您出来的正好,奴婢有事找您呢!”
“啥事?”
环儿凑近我,眨着眼睛,“驸马爷到了。”
我一愣,然后不客气的吼她一嗓子,“你个死丫头,怎么不早说!我上次说没说以后驸马的事让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看上次罚了你八个月的月钱还是罚少了,合该明年的都罚了。”
环儿撇撇嘴,“公主,这可就是您冤枉奴婢了,驸马爷才刚到,这会儿泽子正领人卸马车呢,奴婢一得到信就来禀告您了。”
我摆摆手,“得得得,算本公主冤枉你了,还你一个月的月钱算补偿成了吧。赶紧的,给本公主沐浴更衣,本公主现在身上一身的郁锦修的味儿。”
环儿一边跟着我一边问,“郁相大人啥味儿?”
“霉味儿,发霉的霉。”
驸马并没有回西苑休息,而是领着大伙儿在正厅等我。此处是公主府,人多口杂,不比在驸马家里,所以当他们向我行礼时,我并未拒绝。
我看着众人,视线从驸马身上一措措到紧黏在他身侧的阮小姐身上。
几日不见她,更见风华。死死黏着驸马的举动真是无时无刻不告诉人她和驸马的关系啊。
我强忍住心中不快,视线再一措,落到一脸鄙夷看着我的柏欢颜身上。
我一笑,“欢颜身子大好了?”
柏欢颜一哼,“好不好的,公主都宣了,我就是不好抬也得抬来啊。公主这话问的多余,像是在关心我,但若是真关心我就不该这时候宣我们进帝都。我听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公主任性离府,但这会子又假惺惺的关心我,公主您到底是唱白脸啊还是唱红脸。”
“大胆!”环儿马上义愤填膺呵斥柏欢颜,“欢颜小姐,公主尊重您是驸马爷的亲妹妹,对您礼遇有加,但这不代表您可以不将我们公主放在眼里。就是驸马爷都不敢用这口气跟我们公主说话,难道您认为您比我们驸马爷更尊贵?”
欢颜突然哑口。
我给环儿使个眼色,“谁让你多嘴的,退下。”但是心底却十分受用,心想还得是自家丫头啊,没白疼,关键时刻有点用。
欢颜那小丫头被环儿一呛,竟然不知声了。我心思一动,莫非一只伶牙俐齿的小猫碰上一只更伶牙俐齿的小猫,先前那只伶牙俐齿的小猫就蔫儿了?这是什么定律,看来,以后要是想和欢颜那小丫头接触的话,是很有必要把环儿带上的。
气氛有点僵,我只好咳了咳,“欢颜你不必在意,环儿这丫头自是护主的,但你说的也没有错。本宫那日不辞而别,的确是本宫任性了,本宫给你陪个不是,你不要介意。”
柏欢颜一对着我就咋呼,“公主折煞我了,让公主金枝玉叶给我道歉,我可承受不起。我只求公主有话当面说,别在背后搞小动作就行了。我这是年轻底子好,所以有些毒素啊什么的,几副汤药下去也就排干净了。但是再年轻也架不住药剂重。幸好这次没事,公主,我还真应该感谢您手下留情。”
环儿又要呛声,被我拦下,然后我温声道,“叫诸位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这个了,此事一日未查清,本公主一日不安心。但是本公主府上现在也正有一桩命案,都是自家人也不瞒你们,咱们郁相大人在公主府被人行刺,身受重伤,这件事发生在公主府,本宫必须亲自彻查此事。所以,诸位不妨在公主府住下,一来陪陪驸马爷,二来等本宫查清楚欢颜中的毒到底是何人所为,三来,也是有件好事,至于什么好事,本宫先不说,等忙完这阵,再告诉你们。大家一路辛苦了,环儿,先带着大家去西苑休息。”
环儿福了福身,“是。”
众人全部退下,除了驸马。等都走干净了,驸马上前一步,跪地,“微臣有奏。”
我吓了一跳,多日不见,这好容易单独相处,不是甜言蜜语,不是诉说思念,这上来就是一跪是个什么情况。
我瞪大眼睛,“驸马,你这是作甚?”
驸马抬头,“公主,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我忙道,“你说,你说。”
驸马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放过兵部尚书李玖。”
我一听,差点没厥过去。这见天儿的,一个个要求我做的事怎么都这么要人命啊。
三姐姐让我帮她逃婚,父皇和郁锦修让我审理遇刺一事,驸马又来个让我放过犯人李玖。
本公主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无忧公主做到头了,怎么现在一个个的都跳出来变着法的折磨我呢。
我咽口吐沫,咬着嘴唇,驸马皱眉,“公主很为难吗?”
我叹口气点点头,“李尚书之女李卿涵当场暴露,人证、物证皆有迹可循,李卿涵行刺一事板上钉钉,她行刺朝廷命官,又是公主夫侍,连坐是肯定的,驸马,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保下李大人?你和那个李大人有什么关系吗?”
驸马摇摇头,“有些事,涉及前朝,臣不能告知公主,但凭公主相信微臣,答应臣的请求。”
我叹气,“可是驸马你知道吗,那个李大人……驸马,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说服郁相,说服父皇,否则,我不能答应你。”
驸马一滞,半晌才道,“只凭微臣,只凭公主对微臣的感情也不行吗。”
我身子一僵,几乎愣住。不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有求于我,甚至拿我对他的感情做砝码。
我闭上眼,想了很久,然后慢慢睁开眼睛,舒一口气,“让我想想好吗?”
驸马也知道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展颜一笑,“谢谢公主!”
我看着驸马的笑容,没出息的呆住了,心里却苦笑的厉害,不断埋怨自己,我这可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说完了这事,驸马神色轻松许多。站起身,站的离我更近些,关切道,“公主脸色不好,这几日辛苦了吧。”
我摇摇头,“比起郁相大人流了那么多血,我这不算什么。哦,对了,驸马,路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晚了这么长时间。”
驸马微微一笑,“没什么,叫公主挂心了,就是欢颜那丫头贪玩,我们绕了点路,所以来晚了,还请公主恕罪。”
“哦,是这样啊,驸马没事就好。”我笑笑,“阮小姐……算了,驸马,我们来日方长,你一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爹娘那边还劳烦你多照顾。”
我说着话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环儿衣角在门口一闪,心思一动,抬头对驸马道,“驸马,我突然有些乏了,想去睡会儿,我先回房了。”
驸马忙道,“需要臣送公主回房?”
我摇摇头,拒绝道,“不用了,环儿在呢。”
驸马沉默一会儿才点点头,“那好吧,臣告退。”
环儿鬼头鬼脑的探个脑袋,“驸马爷走了?”
“恩。”我坐下,呷口茶,“你鬼头鬼脑的,发生什么事了?”
环儿嘿嘿一笑,“您猜?”
“皮子又紧了。”我淡定道。
环儿又嘿嘿一笑,“三公主来了。”
我倒!
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瞪着大眼睛,一脸惊悚,“三姐姐她一大早来咱们府上做什么!”
“您说呢!”环儿朝我眨眨眼,“其实三公主今天不是第一天来拉。您和郁相大人在房中那两日,三公主都来两回了,但是被奴婢回绝了。”
“回的好,环儿,去吧,今天也交给你了。”我朝她郑重的一点头,“放心大胆的去吧,本公主相信你。”
环儿一脸坏笑,“公主当真交给奴婢?”
“恩!”
“奴婢前两日怎么说的,今儿还怎么说?”
“恩。”我刚要点头,突然间福至心灵,环儿这是在给我赤果果的暗示啊,“等一下,你前儿到底怎么说的?”
环儿看一眼,意味深长道,“奴婢就说啊,您和郁相大人两个关起房门,造、人、呢!三公主一听,就忙不迭的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31
——逛楼子被驸马发现,在驸马面前,我果然没有任何好形象可言啊……
我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没有把脚放在环儿可爱的尊臀上。
环儿还不自知,一个劲儿的招惹我,“公主,您还不赶紧出去见三公主,否则您越晚出去,三公主她越误会!”
“滚——”
我最后□□了环儿一番才去见三姐姐。三姐姐甫看见我就手放在嘴上笑嘻嘻的看着我,“舍得出来了?”
“胡说什么!”我瞥她一眼,“我很单纯的照顾病患好吗?”
“那你怎么头发凌乱,脸蛋潮红,气喘吁吁,脚下虚浮?”
我大拇指往后一伸,“看见那只没?□□她来着?”
“环儿?”三姐姐往后一看。“怎么……”
“让她胡说八道!”我冷哼一声,“环儿,你下去梳妆吧,我和三姐姐说说话。”
环儿得了赦令,撒丫子跑了。
我看着宁瑞,“三姐姐,你来做什么?”
宁瑞却还纠结着那件事,凑近我,神秘兮兮,“你和郁相,你们真不是……”
我戳她一脑门子,“想什么呢!再说我生气了啊!我这么单纯的人都让你们这些思想复杂的人给带坏了。”
宁瑞见我这么说,知道果然是没有什么秘辛可以挖掘的了,翻了翻白眼,兴致泱泱的,“真没劲,在我自个宫里就够没劲的了,以为到了你这里能拾些乐子,前儿听环儿说你们在房间里造人,给我都整激动了,这天天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