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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真,为我祈祷吧!我真的希望明天新郎真的会是我的。我有把握应岚是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仍有着不安。”
“为什么会不安呢?”沈真问。
“大概是因为我虽然感觉到他是喜欢我胜于他那未婚妻,可他却从不提取消婚礼的事吧?”她看着沈真,“我很差劲吧?真正要抢自己想要的男人时,却又那样……”
她像双肩承受着过重的压力说:“我第一次感觉到,要抢人家的新郎一点也不好玩,真是巴不得明天的新娘就是我,不必用抢的。可是,事到如今我又不得不抢!因为不抢的话,他就注定是别人的,抢新郎是我和他最后的机会。我……不想失去他!”
该死的!为什么她到现在才知道应岚对她的重要性呢?他们的情路原本可以走得很顺的。“为我祈祷吧,沈真……”
叙述完,沈真接着说:“我从来不曾看过她这样。”她这手帕交乱没道义的,还真是出卖好友到不遗余力的地步,将言君蕾说过什么话全部告诉应岚。
可她这也是为她好,好友嘛,她也希望她有个好归宿。
“她那么在意岚?”郑则绪问。
“因为在乎,所以一切变得没把握。”
“那你对我有没有把握啊?”郑则绪趁机一问沈真。
“你?”她一翻白眼,“对你还没把握的话,名字给你倒着写。”哼!她是不若言君蕾那种狠角色,可她也是女记者中有名的“惹不得”!想想也是,在记者这一行中,好像没什么嫩豆腐型的软脚虾喔!
惹上女记者,注定没好日子过!
郑则绪讨了个没趣,他讪讪的说:“我倒写你名字干啥,倒过来也不会姓郑。”奇怪?想他在遇到沈真前也算花花公子一个,怎地遇上了她……什么都大竖白旗,惟其命是从,都还没将她娶过门,他就已经三从四德,患了不治的妻管严症。
若说言君蕾是上天派来治应岚的,那沈真是不是也是上天见不惯他郑则绪横行花丛,派她来让他收心的?看来他的花心真要终结在她手上了,
在口头上讨不了沈真便宜,郑则绪转而对应岚挤眉弄眼,“喂,看来明天你大喜之日,会很精彩哦!”
应岚浅浅微笑,方才沈真的话令他好心疼!有一刹那,他真想冲到言君蕾的住处直接向她求婚,可是……
他真的是怕了她的善变,她内心的不安全感随时都有可能让她推翻掉她曾说过的话。
算了!就照原计划进行吧!
是残忍了些,可这也是叫她逃脱不了的惟一方法。
如果明天她忽然发觉她费尽心思想抢的新郎,其实早就打包好等她来抢,那她会如何?
想来明天会是刺激的一天吧!
这天是应岚的结婚之日。
虽然外界并不知道今天的新郎官就是顶顶有名的西宇总裁,可喜帖是郑家发出去的,邀请人又是郑逢期,因此这场婚礼仍是冠盖云集,政商名流几乎全都出席。
“我这样……真的看不出我不是今天的新娘吗?”盖上头纱后,言君蕾有些不安的问。
沈真是言君蕾今天抢新郎的共犯,她看着言君蕾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苦笑,她当自己盖上的是古代新嫁娘的红盖头吗?透过婚纱还看不清婚纱后的脸孔,那应岚八成全盲了。可这时候她怎能告诉她实话?万一她临时反悔不玩了,那他们这些日子来的努力,岂不功亏一篑!
“放心吧!我这么看你,婚纱内的美丽脸庞是模糊的,好像打上马赛克。”更是有够胡扯的。
当言君蕾盖上头纱由沈真搀扶着走出房门,她透过薄如蝉翼的头纱往外看,看到一堆她熟悉的政商界人士时,她的心跳差些停止了!
我的天!这场婚礼是元首嫁女儿吗?怎么在场的都是一些名流?
完……完了!她这回抢新郎的事惹大了!
“我……我不玩了!”言君蕾觉得情况不对劲,紧张得快要呼吸困难。如果不是那么紧张,她早该察觉,她的头纱既然可以看清楚外头,那由外看新娘也不会看不清楚,又不是特殊车窗玻璃。
“不玩?那怎么可以?现在你是骑虎难下了!”沈真硬是把她推了出去。
当她发觉把自己交到应岚手上的女方长辈是……外公?言君蕾真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现……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那威严难缠、食古不化,二十一世纪活化石的外公怎会出现在这儿?本来他会出现在这名流云集的婚宴也没什么奇怪,可若是他挽着她的手,把她交到应岚手上,那就很奇怪了!
他……不会挽错人了吧?
桑镇威感觉到言君蕾的手抖得厉害,他低声安慰,“结婚是喜事,没啥好紧张的,我桑镇威的外孙女不会那么不济事吧?”
“呃……”他没弄错呐?!那现在……
在她还没来得及想通之际,她竟然看到自己的母亲!
看到女儿出嫁,嫁的又是像应岚那样的如意郎君,桑薇感动得频频落泪,她不时地用着手帕拭泪。
天啊!谁来告诉她,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应岚明明娶的是别的女人,可这场婚礼却像是她才是今天的正牌新娘一样?
她今天是来抢人家新郎的哩,可为什么……
现在感觉真不是普通的诡异!谁来告诉她,哪里出了问题啊?
当桑镇威把言君蕾交到应岚手上,他挽着她进行一连串仪式,最后礼成前,新郎要掀开新娘的头纱吻新娘时,这一刻对应岚而言,是很激动的!
他掀开了她的头纱,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在这一刻,言君蕾实在已经忍不住,很杀风景的开口问。
“你看到我,不会很讶异吗?”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问话惹来较靠近他们的宾客一阵哄笑,大伙儿心里莫不想,你是他的新娘,看到你他怎么会很讶异?如果不是你他才讶异呢!
在宾客其中笑得最大声的,莫过于沈真和郑则绪,因为这其中的奥秘,除了应岚本人外,就只有他们两人最清楚。
应岚忍住笑,没回答她,倾身就要吻她。
可言君蕾实在觉得太奇怪了!她闪躲着他的吻。新郎吻不到新娘的奇怪景象又让宾客大乐。
应岚笑着说:“你就是我的新娘啊,我为什么要觉得讶异?”言君蕾闻言一愣,他趁机吻住了她……
有很多事情要解释,可……等礼成再说吧!
礼成后,应岚送言君蕾回休息的房间。
“喂,你想,他们俩进房间会说些什么?”郑则绪看婚礼圆满结束,他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生怕若被言君蕾提前识破骗局,拿乔的坚持不结婚,或更惨的是来个逃婚之举,那应岚和这次主办婚宴的郑家,可真是面子扫地了。
“还能说什么?”沈真可清楚了解言君蕾的个性,“八成是先问明在她眼里视为诡谲不明的状况,然后应岚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接着在君蕾怒气冲冲的情况下……”她脸一红,“那就看你们男人有什么把戏,可以镇得住怒火中烧的女人啦!”八成是说些一体己话,再不成只得玩亲亲啦!
“有什么把戏啊?”郑则绪对她挤眉弄眼。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可是我也不知道。”
她横了他一眼,“哼,你会不知道?少装清纯了啦!”她平时没那么伶牙俐齿,可遇到他,她就是精明得很。想来这叫一物克一物!
这头两人吵得甜蜜,房间的那头传来言君蕾高分贝的尖叫声。
“啊……应岚,你还有什么是骗我的?!”
沈真向郑则绪扮了个鬼脸,“审判开始了!”
“偷听人家审判内容是不道德的。”他拉着她,“闪人呗!”
应岚硬着头皮向咄咄逼人的言君蕾解释他骗婚的过程。
言君蕾正鼓着腮生着气,“怪不得我老觉得这场婚礼很奇怪!”害她无聊的设计了一场抢新郎的戏码,弄了半天原来她就是新娘!还害她连着几夜压力大到睡不着觉,紧张得细胞不知道磨死了多少。
一想起来还真是挺怄的!
“看来沈真定是你的帮凶!”真是交友不慎!很多事她都是被沈真出卖了,与其说她是她抢新郎的共犯,还不如说她是应岚派来她身边卧底的,是应岚骗婚计划的参谋。
“她是为你好。”
“所以拼命出卖我!”她嘟着唇,“你们竟然联手骗我!”哇!背弃她的人如今一想起来还真不少!沈真、外公、妈咪……
她还真是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可恶!太可恶了!
“不这么做,你哪有可能嫁给我?”
“你又不是我,怎会知道我不会?”她……她后来是真的想嫁他啦!
至今,她对婚姻生活仍有些害怕,可为了他,她已经克服了恐惧,想尝试看看了,也许,把终身交付给一个男人并不是如她想象中的那么糟吧?!
没尝试过的事,她实在没资格去评断好坏。
应岚有些无奈的说:“也许是太在乎了,我对有关于你的事,都没把握。”
“这不像你。”她所知道的他是个自信十足的男人,他总是给她一种,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会要到手的强势感。
“我也觉得不像我。”他一笑,“不过,还好,这种不像我的一面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有。既然是你,那也就无所谓了。”
言君蕾甜蜜的一笑,“对我没自信还敢设计我?”
“因为没把握,所以才针对你的‘嗜好’,来个假结婚,等着你来抢!”他笑了,“我一直在想,无论如何,先把你变成我的新娘再说。”
“为什么?”此刻,她虽然觉得聪明一世的自己,竟然是跳进了别人设好的陷阱结了婚,好像有些没面子,可,她却不后悔!
爱情的美好她已经渐渐知道了。
“结了婚后,我会让你知道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坏、都善变、都靠不住,我会让你在我们的婚姻中只看到爱情的美好。”他执住她的手亲吻,“我也许不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可是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她的眼眶红了,“为什么是我呢?”她真是幸福得想哭!“你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我觉得你可以选择比我更好的女人。”起码是个温柔的女人,她的个性有很多缺点,这些她一直很明白。
“对我而言,你就是最好的!”他吻去她脸上的泪,她终于明白他的真心了。
这一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这是你一辈子的承诺吗?”她含着喜悦的泪水笑问。
应岚以实际行动回答她,他的唇温柔的吻上她的。
这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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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