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传染也早传染了。这几天我无聊时,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他反握住她的小手,再次封住她充满善意的小嘴,辗转吮索她的甜美。
不知道吻多少次了?她的体温再次飙高,脸蛋充血如娇艳红玫瑰。
这家伙果真变了,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了。
她心意浮动地承受着他绵密不间断的亲吻,体虚的她眼皮又渐渐地垂下,他也发现了,轻轻将她抱进怀里,让她有个舒适的睡姿。
今天可以安心拥着她入眠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小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襟。“小耘哥哥?”
“嗯?不舒服吗?”
“真的是你吗?”睡梦中,她有些分不清时空。这么温柔瞧着她的他,是十八岁的小耘哥哥吗?
“当然是我,不然你想躺在谁的怀里?”
“好怀念这样的你……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这样的你,喜欢到半夜想起来都会哭呢!”她以为是十八岁的小耘哥哥入梦来,不禁将多年来的渴慕倾泄而出。
“这么喜欢?”他哑了声音。他当年的决绝究竟伤她多深?
“我最喜欢小耘哥哥了。”
马耘基默默地拥紧她。最喜欢吗?
“多希望你永远是小耘哥哥,那该有多好……”她叹息地扬起一抹微带感伤的轻笑,终于沉沉睡去。
“永远……永远吗?”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本来就是她的小耘哥哥,不会变的。
铃铃……铃铃……
马耘基被手机吵醒,低头瞧瞧怀中仍熟睡的人儿,他连忙接起,口气明显不悦。“喂?妈?你怎么这时间打电话来?”
“耘基,抱歉,但陶太太联络不到小盈心急如焚,我想你也在义大利,虽然你们很久没见了,但事态严重,你可不可以顺道绕过去看看她?”那头传来马太太焦急的声音。
“小盈没事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此刻正在我怀里。他能这么说吗?
他叹口气。“她打工的地方正巧在我新落成的度假屋旁,我最近天天见到她。”
“真的?那你请她打个电话给陶太太好吗?为什么她的手机不通呢?”
“她……呃,有点感冒,因为没人可以照顾她,所以我把她带来我的度假屋了。她的手机应该是在原来住的地方,所以才联络不到。”
“小盈在你那里?”
“嗯。吃了药正在睡。”他语气有些防备,下意识地害怕父母以为他们有了什么,又提起那件事。
“耘基,立刻叫她起来,她家出事了。”马太太现在可没空管年轻人之间的儿女情长。
“出事?什么事?”
“她爸前天突然中风了。”
“什么?”马耘基大吃一惊。陶先生正值壮年,而且保养得宜,怎么会突然中风?
“快点,我去跟陶太太说联络上了。”
“妈,你电话别挂,我叫她听。”
“好好!我也叫陶太太来。”
“怎么了?”陶暮盈被马耘基紧张的声音弄醒,揉了揉眼睛。
“小盈,你先听我说,你爸爸似乎有点事……”他听见手机那头传来陶太太的声音,立刻回应道,“陶太太,我请小盈接听。”
他随即把手机交给一脸茫然的陶暮盈,再由她身后温柔地拥紧她。
“妈?爸怎么了?”
“呜……小盈,你爸爸昏倒住院了,是中风!呜呜……”那头传来陶太太焦急伤心无措的哭声。
“中风?天!严不严重?妈,你别哭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爸还是昏迷中吗?医生怎么说?”陶暮盈当场急红了眼,她身后的男人连忙轻抚着她的手臂,默默给她支撑的力量。
话筒那端陶太太断断续续说着丈夫突然倒下的惊悚过程,还伴随着无措啜泣声,搞得这头仍弄不清状况的女儿也跟着哭成一团。
马耘基见状只好将手机接过来,安抚的大掌没停地揉抚着陶暮盈的背。那头仍传来陶太太断断续续的哭诉,显然比女儿还慌乱,他只好出声安慰。
“陶妈妈,我是耘基,你安心照顾陶先生,我相信陶先生不会有事的。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带小盈回去,你有什么事就找老妈他们帮忙,别过度担心,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好吗?”他揽着陶暮盈,用温和足以镇定人心的平稳语气说道。
那头陶太太听见他劝慰的嗓音,心情平稳了些,他又安慰了几句并且问明目前的病情,才挂了电话。
“小盈,我们──”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怎么办?爸爸会不会……怎么办?怎么办?”
“别担心,我们尽快赶回去,你爸爸不会有事的。”他只能拥紧她安慰着。
“真的?”陶暮盈眼眶里蓄满泪水,脆弱地望着他,希望得到保证。
“当然了,你要有信心。我们回去陪他好吗?”
“嗯!”她紧紧地环着他的腰,希望他是对的。
第六章
“爸!”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陶暮盈一瞧见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下来。
“乖孩子,让你担心了。”陶父左半边神经受到伤害,口齿有些不清,见到女儿也是眼眶微热,却无力抬起手来安抚宝贝女儿。
陶太太在一旁早哭得唏喔哗啦了。
“耘基,这回多亏了你父母帮忙,让我们安心不少。”陶父朝他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
马耘基心头很难受,他八成是想以笑容安抚大家的悲伤情绪吧!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再说我们也没帮上什么。”马先生叹口气。他们什么忙也没帮上,只能陪在一旁担心。
陶先生再次想笑,却露出痛苦的神色,让陶太太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容颜。
“爸……”陶暮盈见到这样的景象,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抚着父亲的容颜一径地掉泪。
马耘基见他们一家人抱头痛哭,心里也很不好受,站在门边听着父母的说明。
“陶先生这回算是幸运的了,虽然现在左半身几乎都不能动,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再复健,身体机能可以恢复得很好。”马先生小声地说。
“对呀!医生说他将来应该不必靠轮椅。”马太太也凑过来小声地说着。
“重点是现在吧!他目前的状况应该要再住院好一阵子吧!”
“是啊!”
“他的公司呢?”马耘基站到门外,不希望谈话被听见,免得陶先生烦恼。
“目前全靠他的特助顶着。”马先生叹口气。
“特助?”马耘基怪异地看了老爸一眼。那么大的公司单靠一个特助顶得住吗?
不过云帝那么大,应该有很完整的机制应付危机,他不必替他们担心才是。
“详细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他的公司人事上有点麻烦,这些天也有不少人来看他,但气氛就是古怪。老实说那些人看了就让人不舒服,而陶先生也是一脸的疲惫……目前全靠那位特助先生顶着。”马先生很小声地说。
他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但那些人给人的感觉很讨厌,他很不喜欢和那些人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那个特助靠得住吗?”
“我看陶先生挺信任他的。他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但感觉得出来是个好人,几次都四两拨千斤地把那些人请走。其中似乎有人想趁机逼迫陶先生签署一些文件,全被他挡下……难怪陶先生信任他。”
“那就好。”马耘基虽然也替陶先生担心,但只要有人能处理,那么就不关他的事了。
“耘基,小盈的感冒很严重吗?怎么一脸病奄奄的?”马太太担心又心疼地问。
“嗯!她持续发高烧。接到电话那天她才刚退烧,然后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她是累坏了。”马耘基努力在父母面前装出冷淡的模样。
对她的感觉和想法甚至接下来要怎么做,这回要由他个人主导,再也不受长辈的“指使控制”了。
“耘基……”马先生想趁机劝儿子别再闹别扭了。
“爸,这事先不提,还是先看陶先生的状况再说吧!也许过阵子他就能处理公事了。”
“唉!你也太固执了。”马先生摇摇头。儿子这死硬脾气,若他不肯让步,任谁也说不动他的。
陶暮盈在医院里陪了父亲好几天,她的气虚身弱,父亲全看在眼里,一再坚持要她回去休息几天,扭不过父亲的坚持,她才回家补眠,休息后她精神好多了,带着厨子做的料理回到医院,却听见父母担忧的对话而怔在当场。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病房里传来陶先生虚软无力的声音。
“你现在担心也没用,好好养病才重要呀!”陶太太担心地靠着先生苦劝。
“佩玲,若只是你们母女俩,我当然没那么担心。但公司这么大,若真出乱子,受到牵连的可不是一两个家庭,我怎么能不担心?”
“不是有伯约顶着?他的能力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也幸好有他。但他那么年轻,我怕他压不住那些人。”
陶先生的话让陶太太没了声音。以王伯约一个人要应付那些人,是吃力了些。
陶先生苦笑出声。“怪来怪去都要怪我吧!我太优柔寡断了。那件事早该处理,拖到现在终于变成最大的麻烦,而我却没了解决的能力。”
“是你太念旧情,而对方又太贪心,怎么能怪你呢?”
“唉!若耘基肯帮忙就好了,偏他似乎没那个意愿。”陶先生问过马先生了,这种事真的不能勉强。
“我再问问他。”
“我想算了,我多少了解他的心情,而且把现在的云帝赖给他也太过分了。”陶先生摇摇头。
以前单是那个称谓就让耘基受不了,如今再加上公司里的大麻烦,他不想给女儿的心上人添麻烦。再说耘基的度假屋做得有声有色的,就别来惹一身腥了。
“那怎么办呢?”
“我想请伯约帮忙寻找适合的财团。”
“你要卖了云帝?那是你一生的心血啊!”陶太太惊呼出声。
门外的陶暮盈也吓了一跳。现在把公司卖了,那老爸拚了大半辈子,甚至还因此中风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红了眼眶。不行!她不能让父亲这么做。
“佩玲,我一生的心血是你和小盈,有你们就够了。”
“俊文……”陶太太又哭了。许久,她也想通了。“你说的没错,你比较重要,公司就交给有能力经营的人吧!”
“爸、妈!”陶暮盈笑容可掬的踏进病房。
“小盈?”她听见了?
“爸,你别担心,公司交给我吧!”
“你?怎么可能?”
“爸,你很瞧不起我喔!”
“可是……”
“虽然我没经验,但我可是你的女儿,生意头脑不会差太多的,更何况有干哥在,我可以跟他学,不会的可以问他。你要好好休养,我可不想暂代你的位子太久喔!”
“伯约是可以帮你,但你的学业怎么办?而且我不想把你绑在硬邦邦的公司里,那不适合你。”
“以后再去念呀!那学校挺大的,我想在可预期的日子里不会倒店才对,真倒了再换别家嘛!而且我说了,只是暂代,你不想公司被我搞垮,就快点好起来吧!”
“你这孩子,那么大的事,怎么到你嘴里都变简单了?”陶先生和太太忍不住都笑出声来,心情也好多了。
“是你们想得太复杂。交给我就对了。”她笑嘻嘻地拍胸脯保证。
“那么有什么事你找伯约商量就是了。”陶先生心想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
“我知道。”
听说那丫头决定进云帝。
以为听见世纪大笑话,马耘基第一晚在她家门口堵她,果然十点多她才回来,车停了半天也不见她下车,还要司机叫她才醒过来。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下车,甚至没看到他就进屋去了。
“怎么这么晚?”马耘基拉住司机问。
“小姐在公司忙完,又到医院陪了老爷一会儿才回来的。”司机说完就把车开进了车库。
“她来真的?”马耘基喃喃说着,想起她疲倦的身影,心疼死了。
接连十余天,她都忙到近午夜才回来,他才确定这小丫头真的打算放弃最爱的艺术之路从商了。
“笨蛋!为什么不肯开口?她若是开口,我怎么可能真放任她不管呢?”马耘基决定跟她说清楚。
“喂!”他开口唤住眼睛快睁不开的俏佳人。
“咦?我没看到你。”陶暮盈掩嘴猛打呵欠。
“怎么这么晚?”他上前一步,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神情黯淡疲乏。突然接手这么大的公司,别说她了,任谁都吃不消吧!
“事情很多。”她再打个呵欠。
“不能慢慢来吗?”他心疼地抚着她憔悴的容颜。
“我进了公司才发现云帝好大,什么事都不能等,我慢一秒钟可能在半个地球外就损失上亿的收入,现在能睡觉已经太奢侈了。”她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