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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长大的效果。”他张嘴就说,也发现她年纪虽小,发育却极佳。
“不用,它已经长得过大了,我不喜欢它长得太大,你不用为我按摩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想你可以回自己房里继续睡觉了。”说完主动移开他紧覆玉峰的手,手一移开,春光立现,登时瞧见那粉到不能再粉的焦点,诱人得让他当场差点没有喷出鼻血,幸亏她又把被子盖上继续睡,不然他可真要出丑了。
他重重吁了一口气,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她房里?
不及细想,万一被人瞧见了,他麻烦可就大了,暗忖著还是快抄衣服离开这里再说。
搜寻了半天,才在床缝边发现他被褪去的衣物,忙要穿上,才穿了一半,门已经被撞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毛威龙父女,甚至连裘偿谦的表妹傻妞喜儿都跟著来凑热闹。
父女两人像做戏似的,毛煞天先喊道:“姓湛的,你好样的,敢玩弄我情同女儿的徒弟,你不是人,我要你负责!”
说完又换毛威龙上场,“湛青,我当你是我家死鬼的好兄弟,可你居然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丑事,太可恨了,我要同皇帝说去,要他给我做主,为我师妹主持公道。”
“对,找皇帝主持公道。”喜儿傻傻的跟著叫嚣。
他脸色瞬间三条线,现在是怎样?
“这是个阴谋,毛威龙,你少给我胡搞,当心你相公回来我告你的状。”他暗自运功,发现内力涣散,明显的是昨晚中了迷药了,这会居然著了毛威龙的道,他登时火得不得了。
此话果然让她心虚的退了一步,但瞧见爹不以为然的神情,她拉不下脸的又壮起声势来。“告我的状?你有没有说错?是你半夜爬上了我师妹的床,还对她不规矩,自己犯下这等恶行,还想恶人先告状,天下哪有这么没道理的事!”
“没错,你要对我家小妞负责,不然我宰了你!”毛煞天一旁助阵叫嚣。
“对,宰了你!”喜儿不甘受冷落,也扯著他才套了一半的衫子高喊。
“喂,你们吵什么?什么事要湛大哥负责?”洪小妞终于清醒了,但是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他们很吵,吵得她不能安睡,敲著脑袋有些伤脑筋。
“笨蛋,当然是要他对你负责。”毛煞天气恼的说,这丫头当真少一根筋。方才在屋外听见她醒了,见到这家伙对她不规矩,居然也无动于衷,还傻楞楞的要人家快回房睡觉,他们这才急得赶紧闯入,阻止他离开,若让他走了,可枉费了他们一番功夫了。
“负责?我有什么需要他负责的?”她还傻傻的问。
“你!”毛煞天气得跳脚。
她皱皱眉。“喔,我知道了,你们是指他一早为我按摩的事吗?”她似乎总算开窍了。
“没错,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未婚姑娘上下其手,他……他该死!所以他要对你负责。”毛威龙马上说。
“不是的,湛大哥刚说了,他是好心的要帮我按摩让它长大,而我也已回绝他不用了,因为大胸部对我男扮女装时极不方便。”洪小妞居然这么说。
毛威龙张大著嘴,无言以对,这接下去的戏码还怎么演?
湛青也忍不住笑出声,毛煞天说的没错,这丫头实在是单纯得可以……呃,也不全然是……他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想起她在窑子的表现,那急色的模样可没有人会用单纯来形容她了,另外,与男人裸裎相见竟无一丝羞涩?这还能说是单纯吗?!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姑娘,他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还真引起他一点兴趣来了……
“蠢蛋,算了,这事你不用管,我和你师姐自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只要安心的等著拜堂就成了。”毛煞天气结的说。
“拜堂?为什么要拜堂?”她吃了一惊。
“他与你同床了一夜,你清白早就毁坏殆尽,不拜堂还成吗?”毛煞天忍无可忍的朝她大吼。
“啊!”她捂紧耳朵,不然可就要聋了。
“爹,别与小妞啰唆了,对付湛青要紧。”毛威龙暗示的对他使眼色。
毛煞天这才又装起怒容,朝著湛青道:“小妞这丫头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照顾她至少十年有余,也算是她的亲人了,如今她平白教你占了便宜,这可不能说算就算了,你得娶她,而且不得耽误,今天就拜堂。”他火速的要求。
“今天就娶?”这逼婚未免逼得太急了点?湛青傻眼。
“当然,谁知道这会她是不是与我一样,肚子里也有了种了。”毛威龙不客气的顶出她圆大的肚子。
“我根本没碰她。”他嗤之以鼻。
“你说了我就信?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夜,你说没碰她,鬼信?”毛威龙驳斥。
“你!哼,昨晚我中了你的迷药,连被抬进这里都不知道,怎可能做出播种之事,你这分明是逼婚之词!”要他轻易就范没这么容易。
“呃……什么迷药不迷药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心虚的眨眼。
“对啊,喜儿也不懂,不过我方才在外头偷看到,他睡觉时还不时搓著这位姐姐的奶子。”喜儿竟童言童语的说出令人脸红心跳之事。
“哦!”毛氏父子立即逮到机会的大叫,这回喜儿倒是帮上忙了,也不枉喜儿变傻后毛威龙不计前嫌的悉心照顾她。“你瞧,连喜儿都看见你的不轨行径,你还否认?想不认帐,门都没有!”毛威龙睁著大眼说。
他脸色难看,自己确实对人家姑娘动了“手脚”,这会可无话可辩了。
他心下有些紧张了,不会真被逼得娶亲吧?对象还是个性向不明的小丫头?他眯著眼。“你们怎么不问问她嫁不嫁我?”他瞧向一脸迷迷糊糊的洪小妞。这小妞显然玩性未定,根本不想嫁他,都是毛氏父女一头瞎搅和,只要新娘子不嫁,他这个新郎想娶也没办法。
众人这才一齐看向她,见她终于发现众人询问的目光,莫名其妙的道:“你们不是要我别管的吗?”
她的回答让毛威龙差点跌倒,这蠢丫头真有把人逼疯的潜力,看来湛青未来是前途多难了。
“小妞,你现在得管了,快说,嫁不嫁这小子?”毛煞天忍著气的问。
众人赶紧屏住气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等著她的答案。
洪小妞这才伤脑筋的想了想,半晌后。“嫁!”
洪小妞这声“嫁!”一出口,毛威龙小手一拍,裘庄总管李文立即领著一票下人带著早准备好的嫁衣凤冠进房,三两下就将两人打扮妥当。
“好了,新人可以移驾上堂,那里已备好香烛,可以拜堂了。”李文宣布。
湛青不敢相信李文会跟著毛威龙算计他,他气恼的瞪了李文一眼,李文一脸的无奈。谁教世子爷平日将老婆宠上天,这会他不在,夫人又大著肚子,在她的淫威之下,自己小小一个总管又能怎么办?只好夫人吩咐,自己照办啰!不过他已想办法救人了,早叫人飞鸽传书要庄主火速赶回收拾残局。
湛青忍著气的被请到了上堂,这一瞧,脸都绿了,瞧这场面可不是只有裘庄自家人拜堂了事,几乎裘庄方圆百里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全给请来了,这哪是临时起意?根本就是预谋已久!原来毛威龙这丫头早已暗地里算计他很久了,可恶,最恨的是自己居然还不察,偏偏著了她的道!实在不可原谅!
他气恼不已。
新娘子洪小妞穿著一身笨重红衣,著实不舒服,几度左拉右扯后干脆拉下红巾、甩开头冠,最后还撩起了裙摆露出两条雪白的美腿,大剌剌的喊道:“热死人了,要拜堂就快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众人傻眼,这新娘子美则美矣,但也太……与众不同了吧?从没见过这么大胆豪放的新娘子,这会众人可开了眼界。
湛青简直头痛欲裂的想丢下这一切逃跑算了。
“快快快,新娘子在催了,还不拜堂。”毛威龙不安好心的声声催促,就真怕这条滑溜的剑龙给落跑了。
他铁青著脸拜堂,没想到自己娶亲居然落了个被迫的下场!
“毛威龙,你给我记住!”在进洞房前,他咬牙切齿的朝她耳边说。
她掩嘴偷笑,记住又怎么样?她有心爱的相公当靠山,他敢拿她如何?他臭著脸的一路进了洞房。
大白天的就被迫提早过洞房花烛夜,他瞧著打著呵欠的新娘子,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也有糊里糊涂成亲的一天。
“洪……呃……小妞。”原本还要称她姑娘的,这一出口才想到她已成为他的娘子了,因而改口唤了她的闺名。
“嗯?”她随口应声,一手忙著脱去笨重的喜衣,衣服脱得并不顺利,教一颗扣子给卡住了,她怎么解也解不开,气得粗鲁的想扯下扣子。
他瞧了好笑,上前拍掉她粗鲁的手,帮她轻易的就解开了扣子。“你为什么想嫁我?”他柔声的问,虽然现在问迟了点,不过他非问清楚不可,因为他相信她不会与毛威龙共谋逼婚,也不是那种与他共眠了一夜就会赖上他的丫头,但她为什么会答应即刻成亲?这点他很好奇!
只见她搔搔脖子,似乎在想著该怎么说,好一会后才开口说:“事实上,在来四川的路上,师父曾对我提起过你。”
“喔,他说些什么?”八成没好话,这毛威龙的爹与她分明是共谋,两人没安好心,由他嘴里说出的话肯定有问题。
“师父道你家境可怜,上无父母又无兄弟,不务正业,成天赖在裘庄好吃懒做,但还算是个正人侠士,武功也不错,只是有志难伸,要我进府后对你多加同情,与你走近些,因为你孑然一身,多的是机会可以与你一起闯荡江湖,说不定可以成为武林双侠。”
他摇头眨了眨眼。“他真这么说?我家境可怜,成天赖在裘庄里好吃懒做?”
“是啊,师父说师姐写给他的信上是这么说的。”
又是这个毛威龙,他气得牙痒痒。“你师父还说些什么?”
“没了,不过当师父这么形容你时,我真的很同情你,你与我一般都是孤儿,又都寄人篱下,徒有一身才艺,却苦无机会一展宏图大志,这样的人于我最是心有戚戚焉了,我当下就决定要游说你与我一同闯荡江湖,咱们共创一片天,然后告诉世人没有爹娘疼爱的人,虽然没有背景也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她说的慷慨激昂,他听得哭笑不得。
没错,他是父母双殁,但他可不是个一事无成的穷小子,相反的,他身家丰厚的程度可是不输他的好兄弟裘偿谦,只是听到后头他已多少了解,这毛威龙会要她爹告诉小妞这些不实的消息,打的主意无非就是要利用小妞的同情心,让她对他产生同病相怜的感情,这才能诱使她对他多加注意。“所以这就是你决定嫁我的原因?”瞧著她又开始与裙头腰带奋战起来,不顺遂的扯著腰带,反而让腰带纠结成一团。
他叹口气,他这新娘子显然没什么耐性,又伸出手两三下就帮她解开裙头。
她感激的露齿一笑后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也不全然是我刚说的原因,其实最后让我决定下嫁的真正原因是咱们在美人楼的巧遇。”
“喔?”
“我觉得你这人海派不拘小节,又喜爱上妓院,这岂不与我志趣相投?既是同好之人,以后咱们夫妻俩还可以相约逛窑子,你说,这不是最叫人欣羡的夫唱妇随是什么?”她竟沾沾自喜的拍著腿说。
他一听,两脚一软,再次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跟什么?瘫坐床沿,迳自为自己的前途忧心不已。
“你──你做什么?”他吃惊的发现这丫头正在剥他的衣服。
“你不热吗?来嘛,和我一样脱了舒服些。”
他这才张眼凸目。“你什么时候脱成这……这么清凉的?”他才恍神一下而已不是吗?怎么回神后她已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红肚兜?他登时吓得跳了起来。
“你帮我的不是吗?”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我帮你的?我什么时候……”他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好心的帮她解了上衣扣子,又脱去了她的裙带……
他脸色变了又变。“呃……我不热,你自己凉快就成了。”他忙说,他哪不热,这会他是浑身发热,简直上火了!
“喔,你不热就算了,但是大热天拜堂可就真的折腾死我了。”她取来扇子,躺上床,两支白皙璧玉的腿香甜诱惑的交叠在床沿,扇子随著她奶油玉手浅拍轻摇,在胸前火辣辣的扇出高耸的玉峰峰形,这下他不只上火,恐怕要烧起来了,这丫头有著他见过最玲珑有致的身材,是他所碰过的女人里最上等的,这等一流货色现在居然成了他的娘子……
震惊过后,他记起自己的新身分,既然有了老婆,这会又是洞房花烛夜,他还客气什么?他开始“随遇而安”……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