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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塔楼里镇守的妖物,虽不知那些妖物只是纯粹守着灵石修习,还是会出来作孽。毕竟这么多次朝拜也没出什么事,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出声道:“大婶,要不你在这等着,我们进去看看。”
妇人见是她这个热心的姑娘,千恩万谢她的帮忙。
她与白清二人往之前朝拜的殿那个方向找去,转过殿后不远处的一旁果然有一排平房,不知是香客的厢房还是道士的斋房,只能先过去看看。
两人还未走进,便见刚才那小道士急着赶来喝道:“你们快点出去,否则别怪我们无礼了。”
她刚想和他解释,忽闻厢房内传来一声问话:“秋道,什么事。”
那个名叫秋道的小道士,忙跑到厢房内。
她不知道那厢房内是谁,正想着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只见那小道士又走出来,神色怪异的对着她道:“你叫那些人把那个人抬到这边的厢房吧。”
她也没多想,以为小道士是因为房中道人答应给他们治疗了不开心而已,急忙拉着白清往外跑去,招呼那些人将那妇人的丈夫抬进来。
那妇人自是欢天喜地,感谢的话自不必说,指挥着那些人将她丈夫往厢房方向抬过去。
到那边厢房之时,那个叫秋道的小道士早已候在那里,指挥道:“抬到这件房间来,今日算你们幸运,恰逢真人出关休息,真人又不忍心见死不救,才让你们进来。”
妇人感恩戴德自不必说。
阿元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方才那房间里的是真人?”
秋道一脸不耐烦道:“不是。”
看到他们已经将那妇人丈夫放下去后,急挥着手要将他们推出去道:“这人留在这里,你们出去罢。”
妇人虽然欢欣,但要她走自是不放心:“小道长,你让我留在这里吧,我男人已经这般模样了,我留在这好歹有个人照料。”
小道士冷眉一竖:“放在这里你还不放心吗?你晚些时候再来,保管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相公。”
一旁的壮汉也劝道:“大婶,只要真人肯收了,你丈夫必定有救了,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影响真人施法了。”
妇人虽然不放心,但大家都这么说了,也只得跟大家出来。抓着小道士殷切道:“道长,我就在外头等着,真人施完法记得通知我。”
“好了,好了!”小道士不耐烦的挥挥衣袖,将他们如数赶出厢房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顾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她与白清随着妇人到外头,妇人心系丈夫自然是等在那里。那些壮汉本来要走,但那妇人不知丈夫醒来后能否走路,遂又付了些酬金雇他们留下来帮忙。
只有她与白清是无事之人,陪等着也奇怪,遂先退出观外来。这次白清倒没准备走的意思,环住她提气跳到一棵隐蔽,视线又好的枫叶树上。这里看过去,观内的情况一目了然,火红繁茂的枫叶又能很好的遮挡住他们。
“白清这次你怎么不急着走。”她奇怪道。
“我是为了让你能安心拿走那块五色石。”白清睨了她一眼道。
“都被你看出来啦!”阿元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只是怕害人性命而已,不过你这么说,难道那真人不是为救人?”
“没看到也不好下结论,只是直觉觉得这观未必如众人传诵的那般高尚。”她点点头也同他一般端坐在树枝上,静静等待观里的动静。
只见不一会,那厢房那边走出一个道士,应是方才说话的那个。
径直走向塔楼,阿元心底暗叫不好,难道他要去拿五色石为那男人疗伤?只是现在五色石在他们手上,这该怎么办。
她正发愁间,那道士道士倒是出来,远远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发现五色石不见了焦急的模样,手里不知端了个什么东西复而往厢房而来。
“炼妖瓶!”她听一旁白清讶异道。
“什么是炼妖瓶?”她不解。
“相当于一个小的离魂之境,收集游魂残魄,或邪毒之物,炼制成妖。”白清神色凝重道。
“方才我进那塔楼匆忙竟没发现这邪瓶。”
她一听这瓶这么邪异,有些不解道:“难道他要用这瓶给那男人疗伤。”
“不,怕只怕他是放出这瓶中妖孽噬去男人精魂,将其躯体占为已有。”白清吐出一个可能。
“难道这么久以来这些结缘之人都是如此,究竟是什么人,制成这么多妖物到底为了什么。”如果真是那样,真是太可怕了。
“白清我们去救那男人好不好。”
白清一言不发的环住她只往观中而去。
道士已进入厢房,白清一脚踢进去,看见道士正欲拉开瓶塞,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道长,进一步说话。”
道长冷不丁被他这么抓住脸上全是慌乱之色,急忙扳回手腕,将瓶藏在袖中。外头等着的妇人听到动静赶进来,看见他们也很奇怪:“你们不是出去了吗?”
白清没时间和她解释,冷喝道:“不想你丈夫魂飞魄散,赶紧将他抬走,到京城好好找个大夫诊治。”
道长脸色大变,急喝道:“你。。。你休得胡言。”
“我胡言!”白清冷笑一声,出手极快,她还未看清,那瓶已在他手中。
“这是什么,里面都是妖孽,你们打的主意便是要用这里头的妖物噬去这男人的精魂,将他躯体占为己有。则凭你一凡人,怎么能这么迅速还这男人一个健康之躯。”
道士听了神色大便,慌不择法的便扑向白清欲抢回瓶子,被白清一挥手飞到一边去。
“你们还不快走!”白清朝着那些人喝道。“若这妖物放出来连你们也逃不了。”
那些壮汉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长期在山下听着真人的光辉事迹,而那妇人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的指挥着这些人将他丈夫抬出去。
一旁地上的道士恼羞成怒道:“哼!我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他突然扔出一个弹丸,落在地上便发出整天的响声。
顷刻之间,塔楼那边便传来轰然的震地之声。
“不好,塔楼里镇守的妖物要出来了,你们快走。”
那些人哪里听过这种震天的响声,皆吓得魂不附体,当下对白清的话信了大半,脸色慌张的抬着那男人往外跑去。
白清一掌将那道士击晕,环起她出来之时,外头已经昏黄一片,连她都能感受到四溢的妖气。白清只手捏诀将这片昏黄之气击散开来,好让那些人看的到路逃出去。
黄烟未散尽处,一只似牛非牛的青灰色怪兽缓行而来,顶上立着两只妖异的人。
“是上古妖兽…赤业。”
“赤业!”她似乎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这个妖兽,但是据说已经灭绝了,她也就没怎么注意,现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紧张道:“它是不是很厉害的。”
白清讥讽了一声道:“厉害怎么会被灭绝呢!我讶异的是它怎么会出现在此。”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熟稔:“你以前遇到过它?”
“嗯!在魔界之时交过手。”
“结果怎么样!”她急切道。
白清深看了一眼她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是说战果怎么样,我不怕受伤!”白清的神情虽然稀松平常,但是她就是隐约的担心。
赤业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而来,一边发出可怖的吼声。她站在这边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一旁的那几个村民,早已吓呆愣住。
白清冷喝道:“还不快走,等着喂兽口吗?”
白清一声喝,那些才如梦方醒一般,争先恐后的往门外逃去。只留下那妇人凄厉的呼喊着:“帮帮我抬下我男人,帮帮我抬一下我男人。”此时那些只顾着逃命,谁还为了那些酬金去拖个累赘,妇人的脸色恐惧与绝望交织。
“去帮帮她!”
“什么?”她没听道。
“去帮帮她,在门外等我。”白清将她往妇人方向推去道。
她心中有些古怪,本不想离开白清身边,但看着妇人也着实可怜,急忙用力拉起瘫软在地的她,大声叫道:“快点起来,帮忙一起把你丈夫抬出去。”
妇人一看有人帮她,急忙回过神来,凭着一股劲与她抬着她丈夫往门口而去。
她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赤业身上的两只妖物往后掠去,双手结印。随着他们双手翻动,赤业像是被注入强大灵力一般迅速攻向白清。
而白清亦化出苍极剑,向赤业冲去,对于它的攻击没有回击只是借势跳上它的头,借力往身后的两只精怪攻去。剑尖还未指到两精怪的前头,那赤业便灵敏的回身扑向他。白清一个身型急闪避过赤业的攻击。
她心中一紧,憋着气与妇人将男人抬出去。
一到门外,她与妇人将那男人放在树边,也不管他们怎么下得去,便急往门口冲去。若是白清胜得了那赤业,他们自然安全。若白清胜不了此妖兽已出,别说是他们,连山下的人都不一定能幸免。
她急忙跑回去,谁知已经进不去,堵在门口的是一个结界。
白清把她骗出来,然后结了个结界将她关在外面,她心底一阵发憷,白清从未如此过,这只能说明赤业很可怕,他要全力对战不能分心。
幸好黄烟已被他散尽,门内的情况还可以看到,她焦急的张望着。
门内白清几个回合下来,都只是虚晃着赤业并不与它正面交锋,而是寻找机会攻击后面的那两个精怪。但是这赤业方才行动之时看上去笨拙缓慢,而与白清交战之后却愈发的灵敏,好像越战越勇。
她极力回忆着这赤业的习性,奈何脑子除了赤业这个名字的印象外,其他实在回忆不起来。
前方白清在折闪之时,一个不慎被它锋利的爪子抓伤,她心中一紧,一片殷红瞬间透出雪白的衣袍。赤业愈发的兴奋的朝白清扑去,白清躲闪不及只能回身以苍极剑相抗。
白清愈是发力赤业愈是兴奋,张着狂口便要朝白清咬去。她看着浑身发冷,白清修为虽说不及从前,但她几次见过白清制敌从未如此次放不开手脚般,不与它正面对抗,这赤业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看它张口就要咬向白清,她一急刚想呼叫出口。幸好白清趁它呼啸蹄下一松的当口及时抽回苍极剑,终于奋力踢向赤业的下颚。
那一脚力道极大,赤业被踢的歪了身形,白清得以顺利脱身,随即攻向那两个精怪。而赤业却一点停顿也没有,那一脚似乎对它没造成任何影响,却让它更为灵敏,直扑白清而去。
“白清。”她大叫。
眼看着赤业就要扑向白清,他不知有没听到她的声音,以更凌厉的攻势扑向两个精怪。
她心揪在一块,眼看着白清就要将苍极剑刺到到两只精怪的眼前了。赤业突然发力凶猛的跳至白清的前头,利爪猛烈的挥舞过来,白清不设防立刻被它拍划出去跌在地上,殷红的血染透了他的前胸。
看着那赤业转身又朝他凶猛的扑过来,她的心揪成了一团,害怕的用力拍撞着结界。
白清看到了她的动作,急捏了一个诀定住她的身形。
他躲闪不及,她眼睁睁的看着赤业的利齿扎入白清的左臂,凶残的往旁边一扯,一片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白清!”她受不住的大喊,“你快出来,白清,快出来!”
白清不在意冲她笑了笑,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般。
赤业一甩头又要咬来,白清却不躲不闪,在它咬下来的那一刻,看准时机极快的出手,苍极剑以电光之势贯穿赤业上颚,凄厉的兽啸声震裂上空。
她心下一松,以为这下赤业必死无疑,谁知白清却不理会赤业,提气便往两精怪飞去。
在接近那两精怪之时,赤业顾不得疼痛亦是转回护主,动作灵敏的一下子便跳至白清身后,张开口便想白清咬去。白清这次没有躲闪,就势拉回它口中的苍极剑,赤业亦因疼痛顿身长啸。
白清抓住这一瞬间,挥剑劈向眼前挂着轻蔑的笑的两个精怪。两精怪笑容还没淡去,头颅便已滚落在地。
天色骤亮,倾盆大雨怒吼着泻下,浇湿了她全身,密密麻麻的雨线打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幸好身上的桎梏已消失,她心一松,想必白清已经解决掉了那赤业,急忙跑进门去。
门内已成血海,深红的血随着雨水冲刷开来,蔓延全院。
白清有些不支的撑着苍极剑,雨水已浇透了他的身子,左臂的伤口鲜血直流,顺着衣服的纹路滴落在苍极剑上、泥土里。
她看着白清浑身浴血的样子,心跳的厉害,脑中一片空白。跑过去抱着他时,他以虚乏到了极点,支持不住的跌落在地。微有些涣散的眼神,苍白无声的嘴唇,看得她想哭却发不出声音。
白清撑出一个笑容道:“这下要你支撑着我才下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