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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气道:“那也要分什么话,什么‘只有媳妇儿可以吃’,这话也是随便能在人前说的吗!”
长生一愣,这才明白荷花说的是什么,脑袋一低没吭声。荷花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在自责反思,没想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却忽然嘿嘿地乐了,弯着嘴角笑道:“我故意的。”
“啊?”荷花一怔,有点儿懵。
长生抬头望过来,狡黠地笑道:“我故意那么说的。你说的,只有极得媳妇儿疼得男人才能得那个奖赏,我那么说了,他们就知道你奖赏过我,就知道你极疼我了。”
荷花瞪着眼呆住了,长生歪着脑袋冲她得意的傻笑,一副“我很聪明吧”的神情。
片刻的沉默之后,屋内传出荷花的怒吼:“臭无赖!我打死你!”
荷花气了一天,晚上抱着儿子睡在了炕的另一头,远远地躲开了长生。
长生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低声下气地蹭到跟前儿赔不是。
荷花又气又委屈地嘟囔:“臭无赖,你还学会臭显摆了!你哪是显摆,你是把我豁出去了……王八蛋,当着弟弟妹妹说这些,我这做姐姐的还要不要脸了……我是再没脸见人了……你滚一边儿去!”
“荷花……对不起……”
“你干嘛!谁许你进我被窝儿的!你去那头儿睡去……我再不搭理你了……我就跟我儿子过了……你下半辈子都自己摸裤裆去吧!臭混蛋!”
“对不起,荷花……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荷花……”
长生可怜巴巴地道了一晚上的歉,最后勉强得了原谅,待熄了灯又死皮赖脸地钻进荷花的被窝儿,只怕她再不理自己似的用力地抱着她,喃喃道:“荷花,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荷花不应,他就搂得更紧些,忐忑地追问:“不生气了是不是?”
“……”
“我往后都听你的,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不让我说的我肯定不说,你别生我的气了。”
“嗯……”
“那你不生气了是不是?”
“嗯……行了,睡觉去……”
长生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躺了一会儿,又愣愣地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吃吧?”
“……”
长生没得来回话,只得了一个窝心脚,灰溜溜地被踹出了被窝儿。
次日上午,荷花在院子里晒尿戒子,听着门口有人说话,却是大宝和胖丫儿,可两人在门口墨迹了半天,却一直没敲门。荷花待要过去开门让他门进来说话,走到门口便听得二人在外争执:
“进去啊!进去,昨儿晚上不是说好了吗!”
“嗯……不行……不去,我不去……多难为情啊……”
“你们不都是女的吗,有什么难为情的。”
“那你们还是姐弟俩呢,你怎么不去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让我怎么开这口!”
“我也开不了口……”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昨儿应得好好的……进去,你进不进去?不进我打你啦!”
“你打!你打!左右又不是没打过……哼……我娘说了,狗改不了吃屎,你那些话都是哄我的……”
“怎么又提这个……我啥时候打过你了!”
“打了打了,就是打了,上回那次,你敢说没打!”
“那……那不是意外吗,那不算,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哼!反正就是打了……我娘说了,有一就有二……我娘还说了,你再敢打我就让我回家……我娘还说……”
“行了行了,你娘说,你娘说……你是听你娘的还是听我的?”
“当然是听我娘的了!我娘又没打过我!”
“你……”
“哼……你又跟我瞪眼……你从来没跟她瞪过眼,我知道……”
“唉,你干嘛去?你回来……听见没有,回来……丫儿,丫儿……”
荷花听着大宝追者胖丫儿离开,推门出去望了望,莫名奇妙地蹙了蹙眉。下午她回娘家送东西的时候,见大宝和胖丫儿没在,再想早晨的事儿,只怕他们小两口儿又拌嘴闹矛盾了,便问她娘他们俩去哪儿了。
她娘欣慰地笑道:“他们两口子进城了,上午走的。大宝这小子长进了,也知道疼媳妇儿了,说是带胖丫儿去县城吃扣肉去。”
荷花一愣,搞不懂大宝这两口子闹什么事儿呢,只听她爹在旁边骂咧咧地发牢骚:“有了媳妇儿就忘了老子了,养他这么大花了我多少钱,只想着带媳妇儿吃肉去,也没见他有这孝心带他老子吃什么扣肉!白养了这白眼儿狼了!”
荷花娘抿着嘴笑:“他们小两口儿恩爱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他倒是愿意带你去,你可愿意走那么远的路折腾吗?你只舒舒服服在家等着,那俩孩子指定买好酒好肉回来孝敬你。”
荷花娘这话说得不错,大宝和胖丫儿回家不单买了酒肉孝敬爹娘,还给荷花准备了一份。晚上,胖丫儿拎了东西给荷花送过去,只说是从县城最好的肉脯买的腊肉,他们一家人能吃一个月呢。
荷花见他们惦记她,心里欢喜,还没来得及道谢呢,胖丫儿便红着脸低了头,扭捏了半晌,羞臊地小声道:“姐……那事儿是咋回事儿啊……”
荷花一愣之后反应过来,只觉欲哭无泪:长生,我恨死你了……
47、第四十七章 。。。
长生记得很清楚,他已经整整一百五十天没有进去过了,连摸裤裆都没有。
这日晚上,他把自己攒的一大袋花生倒在桌子上,一个一个的数着。不多会儿,荷花进了屋,他抬头望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扒拉着花生,很大声的自言自语:“我有一百八十一颗花生了……”
荷花假装没听到爬到炕上去看熟睡中的儿子。
长生继续嘟囔道:“一百八十一颗花生能换九个小的,或者两个大的和一个小的,或者一个大的和五个小的……”
荷花忍住笑继续装作没听见一般背过身去。
长生等了一会儿见荷花不理他,默默地把花生全都装回袋子里,凑到炕边儿递给荷花,很委屈地商量:“一百八十一颗花生,我只换一次小的……”
荷花瞥了他一眼,故意逗他道:“这是我怀娃子时候的规矩,现在儿子都生出来了,不算了,你这些花生再换不得奖赏,你要是愿意给我呢,我就收着,不愿意给我,我也不勉强。”
长生似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沮丧地垂了头,他知道荷花一定还在生他的气,喃喃道:“以后我再也不跟别人说话了……我只跟你说话……谁也不说了……”
荷花一愣,倒是吓住了。她眼见他这半年多越来越长进,不论多少,到底肯和她家人应话,只怕这一回她责得紧了,反把他吓回去,便紧忙往前凑了凑道:“谁说不让你说话了?你要不和别人说话我才生气呢,只让你别什么话都说……尤其是咱们俩的……的事儿……更不能当着别人说,那是咱俩的秘密知道不?”
长生也不知听没听懂,反正听荷花说了话,他就只管点头应着。
荷花见他那样儿,眯着眼不信任地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你是真的假的,别是只管装可怜,骗我吓唬我呢……”
长生很着急地道:“我不骗你,也不吓唬你,我疼你。”
荷花瞪了他一眼,抿着嘴笑了。
长生见荷花露了笑容,自己也咧嘴乐了,紧着爬上炕脱衣裳。
荷花见他这架势,瞪眼道:“你干嘛,谁应你那个了。”
长生又蔫儿,身子一瘫,委屈地道:“都一百五十天没进去了,我记着呢。”
荷花噗嗤笑了,啐道:“不记点儿正经的,单这事儿记得清楚。”见长生殷切地望着她,也是心软了。从她快生的时候算起,他们也确实有好几个月没行房了,虽说每次行事的时候她未必能体味到人家说的那种****的滋味儿,可若说一点儿没享受到也是假话。只头先因为身子不便,后来是一心扑在儿子身上,也没心思想这些。如今长生这般委屈地缠上来,她也被说动了心思,半推半就地道:“儿子在这儿呢,一会儿弄出动静来,吵醒了他又要哭闹……再说了,纵他是个人事不知的小娃儿,可哪儿有当爹娘的在孩子面前弄那事儿的……”
长生望了望酣睡中的儿子,拿了几个枕头在他旁边叠出一道墙来,只道:“这样挡住就行了,他醒了也看不见。”
荷花紧着把枕头拿下来道:“那怎么行,一会儿枕头倒下来砸着他怎么得了。”
长生为难了,想了想,忽又乐了,凑到荷花面前欢喜地道:“要不咱们去山上做狗男女吧。”
“呸!”荷花红脸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跟你疯去。”
长生嘴一撇,泄气了。
荷花往院子里望了望,见四奶奶那屋还亮着灯,便道:“这样,咱们让奶奶帮着带一晚上,天佑现在夜里少闹了,只烦奶奶带这一晚上该是累不着。”
“哦。”长生应声去抱儿子。
“轻点儿,别弄醒了他……”荷花一边叮嘱,一边拿小被子把儿子捂了严实,又嘱长生道,“说好了,一会儿见了奶奶别什么话都说,只说……只说我身子不舒服,让她帮忙带一晚上就得。”
“奶奶说过不能撒谎。”长生很认真地道。
荷花无奈道:“那你就什么都别说,反正不许说为了弄这事儿!”
“哦……”长生应了,抱着儿子去了四奶奶那屋。荷花趴在窗边往外望,没一会儿便见长生美滋滋地从四奶奶那屋回来,甫一进屋,她便忙问:“怎么说的?”
长生忙道:“我没说,我说荷花不许说。”
荷花黑了脸,脱口道:“你这还不如说了呢!”什么叫荷花不许说,倒像是她急着干那事儿似的。
长生被荷花说迷糊了,也不知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愣愣的站了一会儿到底没想明白,只怕自己又做错了事,忐忑地道:“你还让我进去吗?”
荷花无言以对,说“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只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去自顾自地脱衣裳。
长生咧嘴乐了,忙爬上炕迅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等荷花把贴身衣物脱了立时扑了上去咬她的嘴。
憋了一百五十天的长生迫不及待地想要直捣黄龙,可脑子里记着荷花骂他的话,在她嘴上亲了几下,抬起头殷切地道:“你舒服了吗?” 荷花愣了一下,抿着嘴脸红道:“还没呢。”
长生听了又紧忙亲上去,荷花拥住他,闭上眼回吻过去。长生被这个深吻缠住,晕晕地忘了自己的步骤,一双手不自觉地在荷花身上抚摸游走,待两人深喘着结束了这一吻,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然捏在了她比从前大了一倍的**上。
长生凝着荷花痴痴地呢喃:“错了……还不该捏呢……”只他嘴上如此说,手上却难舍地抚摸揉捏。
荷花满脸绯红地娇喘:“今晚不许你按那规矩,否则不许进来……一辈子都不许……”
不许按规矩啊……长生有些不知所措,不按规矩要怎么弄……那……什么时候能进去啊……已经硬起来了……
荷花不理长生的渴望,勾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再次轻吻了他的唇,然后静静地望着他抿了抿嘴,目光有些迷离。长生读懂了荷花的心意,向她那样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荷花满意地弯了弯嘴角,微微侧了脸,长生俯头亲吻她的脸颊,她侧头向另一边,他又亲吻她另一边的脸颊。她眯着眼对他微笑,微微昂头,他便将他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一路向下,吻她的脖子,她轻轻地呻吟,让他感受到了她的愉悦……
原来不是蹭……原来是他看错了……长生埋头在荷花的肩颈之间,密密地亲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似是要把以往遗漏的一并补回来。
荷花不自觉地将头高高昂起,一双手鼓励地抚摸着长生的肩背。长生的吻不停歇地吻上了荷花的胸口,在那上面留恋徘徊,含住了她的乳首,轻轻地嘬了一下,随即又抬了头,不舍地自语:“我别给吃没了……还是留给儿子吃……”
荷花急不可耐地呻吟了两声,长生便又埋头下去,顺着她的胸口一径向下,亲她的肚脐。荷花觉得又苏又痒的感觉一直延到她心里,让她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她脑中一片旖旎,整个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