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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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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蹙眉,试探着将自己的手指向外抽动一下。

    可我不想放开,固执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好不容易才见到他,曾经我以为这辈子也无缘再见了。

    如果我能动,现在一定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可是我动不了,就只能咬着他的手指,感受着他微凉的体温,这样才能确定这个冰山一般的人确确实实站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不松开,白皙的俊脸渐渐染上红晕,眼眸也微微下垂,抿着唇不言语。

    呵呵呵……我不由得偷偷傻笑,月初痕这副腼腆的样子可真难得啊!绝色美男羞涩起来也很萌嘛!

    我因为傻笑着,牙齿略有松动,月初痕迅速抓住机会将手指抽了出去,然后,我就看到他的右手中指湿漉漉的沾着我的口水。

    呃!中指!

    我瞬间石化,咱可真会咬啊,上来就咬了他最具有深刻含意的中指!

    他举着中指,低眉看我。

    拜托,能不能别对着我摆这个手势啊!别拿你竖起的中指对着我好不好?

    月初痕则很单纯、很顽固地举着中指,一脸嫌弃地对我道:“你的口水脏死了!”说着拿起湿棉巾擦了擦,将棉巾扔下,就转身出去了。

    ……就这么将我一个病号扔在这里了?月初痕,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再睡会吧,醒了以后吃饭。”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原来是去给我做饭了。

    不知道为啥,总感觉这次见到的月初痕与以往的他有点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呢?我想了半晌,突然间领悟到了,以往的他都没什么表情的,就是冷着一张脸,可是现在的他会皱眉、会埋怨我、还会嫌弃我!

    难道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男接地气儿了?开始有喜怒哀乐了?嘿嘿,这可是喜事一桩!

    许是伤了太多元气,我躺在床上不久便又睡过去。

    朦胧之间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柳君邀那张邪恶的脸,手中拿着那把金色弓箭,朝着我和方倾射来,方倾抱着我一转身,后背就中了一箭,我摸了一把,湿热的鲜血将五指染红。

    “倾郎!”我低呼着转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这间不知名的小木屋里。

    良久,心神才渐渐平静下来,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醒了?”头上传来月初痕的声音,他就坐在床头的一把破旧的木椅上看着我。

    “嗯……”我轻声道。

    那天被柳君邀袭击的事情在脑子里不停地盘旋,记起当时我和方倾从山坡上滚落,他挨了一箭,然后我被雪鹫抓走,后来雪鹫突然失控,将我松开,那时我听到一阵琴声,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喝点水吧。”月初痕拿过一个粗瓷碗,示意我喝水。

    我想要坐起来,可是依然徒劳,动一下浑身就疼。

    月初痕淡淡地道:“你从二十几丈的半空中落到山坡上,可能断了几根骨头。”

    二十几丈?!断了几根骨头?!难怪我全身动一下就疼!能拣条命就该庆幸了。

    “是你救了我?”记得我晕菜前听到一阵琴音,应该是他用琴声控制了雪鹫吧。

    他微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道:“那你为何不找个草地让我掉?那样摔得还能轻点!”

    月初痕诚实地答道:“那附近没有草地。”

    “……”好吧,人家救了我,我还挑剔,有点过分哦,“初痕,那日在落云谷也是你用琴声驱逐马蜂的吧?当时为何不肯见我?”

    他垂下眼眸,却是抿着唇不再言语,沉默片刻,又再次端起碗,“喝水吧。”

    看来,他还是不肯多说。

    算了,我现在状态也不好,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先养两天吧,月初痕是个心事极重的人,之前跟他接触时,他都不怎么说话,这回跟我说了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

    “嗯。”

    他将碗口凑到我的唇边,沿着唇向下倒,我张着嘴巴,水刚一进嗓子眼,我就开始咳嗽,第一口就被呛到了。

    月初痕见我被呛到,连忙放下碗,拿着棉巾来擦我的嘴角。

    我咳了半天才停下,轻叹一口气,对他道:“有没有空心圆筒状的木棍,或者粗点的空心草梗,找一根来,我吸着喝,要不然躺着喝不进去。”

    他“嗯”了一声转身出去,片刻后,拿着一根空心草梗回来,在外屋将草梗清洗干净后,又过来喂我喝水。

    我就着这根简易的吸管,总算喝了几口混着青草味道的水。

    他将碗放下,“我煮了白粥,你吃点吧。”

    “好,谢谢你,初痕。”我无力地道。

    他起身又出去端粥了,这粥挺粘的,不用吸管,他用勺子舀着喂我也不会洒。

    月初痕一勺一勺地喂,很认真。

    那粥一入口,我立刻想起当初与他前往长青山时,正在荒郊野外我身上的“月月酥”发作,他四处寻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讨来一点米,给我煮了半碗粥吃。

    此刻的味道与那时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心中一阵感动,可能在别人的眼里,月初痕是个冷情之人,但在我看来,他却是心思细腻的,只是他的体贴要看对象……算一算,他离开公主府也有两年多了,希望时间已经将莫璃阳留在他身上和心里的伤害抚平。

    躺着喝粥很难受,我觉得白粥都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所以几口下去就不想再吃了。

    他放下碗,又端起盛水的碗,用简易的草梗喂我喝水。

    喝完水我竟又累了,眼皮发沉。

    月初痕道:“你睡吧。”起身便去收拾碗。

    唉,真是难为月初痕了,竟然要如此伺候我,他那个人,虽说吃过很多苦头,但在璃阳公主府里毕竟是主子,多少丫鬟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哪里做过这些事情。

    可是看他现在端水、拿碗的样子,熟练得紧,想来这两年离开长青山的生活给了他很多历练。

    从前是我伺候他,这回变成他伺候我,老天爷还真是“公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31章 令人崩溃的嘘嘘

    【编编说明天貌似会有个书架推,所以明天开始会双更几天O(n_n)O~求关爱……】

    可能是水喝的太多了,我睡过一会儿就被尿憋醒,睁开眼睛一看,竟然已经是深夜,外面夜幕低垂,月凉如水,却看不出什么时辰。

    我咽了口吐沫,这可怎么办?动一下全身都疼的,连坐都做不起来,如何去解手?

    “是想起夜吗?”

    耳边突然传来月初痕低柔的声音,顿时惊得我心头一跳,侧头便看见月初痕就躺在身边,在窗外月光的映衬下,他那双黛蓝色的眼眸正散发着清澈的光芒,定定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在、在这?”我一紧张,说话都结巴了。

    他漫不经心地道:“家里只有这一张床,我不睡这里,难道你想让我睡院子里?”

    我无语了,人家说得似乎很有道理,难道我昏迷的这十几天他都是这么睡的?如果真是那样……我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沉默片刻,我真是憋不住了,再不解手恐怕就要尿床了,可是……我这么躺着,怎么尿?

    以往给月初痕当贴身丫鬟伺候他起夜时,都是给他递上夜壶,他直接在尿壶里嘘嘘,当时他虽然腿脚不利索,却是可以站立的,而且男人的生理结构比较简单,只要把某物塞进夜壶里,站着就能嘘嘘,方便得很。

    我现在可比他那时严重多了,基本就是半个植物人,而且我是女人生理结构。嘘嘘的方式比男人复杂啊!

    在强烈的尿意冲击下,我不得不尴尬地小声道:“初痕,我、我……我想小解。”

    谁料月初痕听了却一点不尴尬,很自然地缓缓坐起。看样子是要来帮我,嘴里还喃喃道:“嗯,琢磨着也到时间了。”

    呃……他的意思是说我每夜这个时辰都会小解一次?可是我就这么躺着不动。怎么解的啊? 这时又不像现代,可以给病人插个导尿管。

    难道他给我垫了成人版尿不湿?噗~~别雷我!

    或者他能抱着我去外面尿?不能吧,他一碰我,我这全身的骨头就疼,扶都扶不起来,怎么抱嘛!

    正在胡思乱想,他已经很熟练地从床尾下了床。走到我所在的床边,然后弯下腰,在床下扣了几下,卸下一块活动的床板来。

    我的臀部一轻,感觉屁股下空了出来。原来他把我屁股下的床板卸下一块。

    他不会……

    果然,他放下床板,便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开始解我的裤带。

    “初……初痕……”我惊慌了,他这是要给我脱裤子?

    他头也不抬地道:“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躺着的这些天,我都是这么帮你小解的。”

    感觉自己的头上响起一道惊雷!太吃亏了!我就这样被他看光了??!!

    裤带本来就松松垮垮,很快就被他解开,他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龇牙咧嘴的疼痛中将我稍微抱起。裤子被褪到膝盖下,然后,他又熟练地脱下我的亵裤……下面一凉,我就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好吧,看他的熟练程度,我相信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他做完这一切以后。就站在床边,自然而安静地等着我小解。

    早已经窘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的我,只得自欺欺人地宽慰自己:现在是夜里,他看不清!

    但其实……外面的月光很亮,这木屋又没有窗帘,月光透过窗子照得地面跟地上霜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狂跳的心,再次告诫自己:洛宝宁,你现在是病人,就当月初痕是你的医生、护士、护工,被医务工作者看过屁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也只能这么想,反正看都看过了,又不能强迫他忘掉。

    月初痕不说话,周围一片安静,我努力了半天,发现自己完全尿不出来,只得很无奈地对他道:“初痕……你……能不能去外面等?”

    就算我脸皮再厚,就算我已经有过几个男人,可我实在没办法在一个异性的注视下坦然嘘嘘,而且周围这么安静,我一尿,这屋里就剩下“哗哗”声了,多尴尬!而且,万一尿里再有味儿……干脆杀了我算了,我才不要那么丢脸!

    月初痕很配合地转身出去,不过在出门前极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好似在说:有什么可遮掩的?你昏着的时候还不是这么尿的?现在懂得装矜持了!

    我很无语地酝酿一会儿,终于尿了出来……总算松一口气!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最后一滴刚落下,月初痕就从外面进来,无声地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敞口夜壶,端着出去了。

    原来他还是听到声音了!!!呜呜呜,周围太安静,站在门外也能听到!

    太丢脸了,太囧了!我觉得这辈子加上辈子丢过的脸都不如此刻丢脸丢得多。

    听着他的脚步声走得稍远一些,将夜壶倒掉,又回到院子里,好像从一个大水桶里舀上一勺水,然后就传来冲洗夜壶的声音。

    都弄完了,他又回到屋子里,将夜壶再次塞到我的床下,并把那块卸下的床板安装上,然后拉上我的裤子,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几乎让我想撞墙的话:“今天先别擦了,反正明日也该沐浴了。”

    我都快哭了,咬着牙道:“你……懂得还不少!”而且,听他的言下之意,莫非以前给我擦过?!!!

    他拉过被子帮我盖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羞赧,“以前在公主府,你每次去茅房小解时都带着一块厕纸。”

    “……”这都被他注意到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是个蔫坏的,那时在公主府里整天躺在竹椅上不言不语的,原来一双眼睛什么都没落下!

    他给我掖好被子。便脱掉鞋子,从床尾爬上床,躺到我的身边,低声道:“睡吧。”

    他的身上一直穿着一身浅色中衣。躺下后也没脱,拉过床上的另一条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我哪里还睡得着?这么一折腾,早就全无睡意了。

    屋子里处处透着夜的静谧。月光从窗口洒进来,照亮半边地面,外面传来蛐蛐儿的叫声,伴着月初痕轻轻的呼吸声。

    这不是第一次与月初痕同床而眠,以前都是极其坦然的,可为何这一次,我觉得这么不自在呢?

    算了。不想了,想点别的事情吧。

    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已经是十月份,以往在帝都此时就是秋天了,但这里很显然还是夏天的样子,看来此处应该地处南方。

    我这一身伤。什么时候才能好?今天光小解就已经这么尴尬了,万一明天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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