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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瀚皱眉,使出瞬间移步挡住了夜北溟的去路。
前进的路突然被人阻住,夜北溟心情不悦,缓缓抬头,慵懒魅惑的黑眸,迸射出阴鸷的戾气,二人视线持平,夏东瀚不让步,夜北溟无法向前。
“让开!”夜北溟低垂着眼睑,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声音中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你刚刚惹了夜爷爷生气,你只要向夜爷爷道歉,他就会……”
鼻中嗤出了一口气,夜北溟无害一笑,笑得邪魅慵懒:“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夜爷爷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她……”
话不投机半句多。
夜北溟脸色一沉,再见次打断他的话:“这是我们第二山庄,不是你们天下山庄,假如你想要训斥他人,麻烦回到你们天下山庄去,你们天下山庄不是已经十年没有到我们第二山庄来过了吗?既然如此……”套句晏紫瞳的话:“不如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夜、北、溟!!!”夜天啸一字一顿连名带姓的咆哮出声。
门外的丫鬟们看情况,看热闹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还有几个胆小被吓住脚被钉在地上的。
衣袖下的双手暗握成拳,夜北溟没有再吐出一个字,只是与夏东瀚谁也不肯后退的对视。
心知夜北溟的脾性,夜天啸不再说重话,以免这嫡亲的孙子真的跑掉,便温言相劝:“好了,你们两个到花园里去吧,午膳时分,会有人唤你们。”
夜北溟邪肆一笑,脸上的表情却依旧冰冷,转身离开了大厅,夏东瀚优雅的向冲夜天啸低头行了一礼,命小厮将礼物放在桌子上。
“夜爷爷,小小薄礼,还请笑纳!”
“小瀚,你太客气了!”夜爷爷笑呵呵的道,脸色像翻书一样。
“夜爷爷,那孙儿先告退了。”夏东瀚彬彬有礼的低头,礼貌的退了出去。
夜天啸摸着光滑的下巴,冲夏东瀚的背影点了点头。
十年前,不知夏东瀚和夜北溟之间出了什么事,致使他们俩再无来往,此次夏东瀚来访,对于第二山庄来说,更是拓展商业的好机会。
只是刚刚夜北溟有一句话对了。
这夏东瀚突然到访,着实可疑,最好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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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4
夜北溟走在前头,走得很快,根本没有打算等身后的夏东瀚,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夜北溟走得愈发的快,但是夏东瀚也如影随形,紧随在他的身后。
刚进了花园,几乎没有人,夏东瀚让小厮在花园外守着,他则提起内力,飞快的上前将夜北溟拦住。
大概是早就料到他会使出这一招,夜北溟骤然刹住脚,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北溟兄,你还在气我吗?”夏东瀚终于开口唤住了夜北溟。
一句话,令夜北溟刚迈出的左脚缓缓的缩了回来,他懒洋洋的回头,倚在假山石边,摘下了一片柳叶,拿在手中,肆意的玩弄,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不知东瀚兄有何指教?”
声音是热情的,但是语调却是冰冷的,甚至还隐藏着一丝轻蔑和不屑。
“十年前的事情,你还是很在意吗?当时我不是故意的!”夏东瀚皱眉解释。
十年前,夏东瀚与夜北溟同窗,十年前,夏东瀚十四岁,比夜北溟大了一岁,他看不惯夜北溟事事比他好,所以他诬蔑夜北溟偷看老师的女儿洗澡,又诬蔑他事后为了报复,将老师的房子烧掉,一把大火,令老师的女儿烧掉了半边脸,至今仍然闲静在家,老师的女儿已二十多岁,却仍无人问津。
所以夜北溟被赶出了学堂,这件事被天下山庄压了下来,没有敢再提这件事。
当时的夜北溟冒着大雨,浑身湿漉漉的跑回家,得到的却是奶奶失望的叹息和爷爷的责骂。
后来的事情,都是夏东瀚当年派人查探所得的消息。
十年前的那件事,成为了两大山庄之间的一个疙瘩,谁也不愿再提,夜北溟更是拒绝再与夏家的人来往。
如今十年过去了,人还是那人,只是那心早已变了。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夜北溟淡淡的回答,双手负在身后,转过身正面面对夏东瀚。
“既然已经过去了,那我们……”夏东瀚迫不及待的伸出了一只手,举在半空中,等待着夜北溟将他的手也伸出来。
可惜……等了好一会儿,夜北溟仍是没有出手。
夜北溟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前的那只手,只觉得可笑。
假如你杀了一个人,你跑到那被杀之人的墓前,对他说对不起,坟墓里的人,会从地底下跑出来,然后说不能接受他的道歉呢?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什么关系都不是!”他的声音冷如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是是是,你说得对,我只将你当成朋友就行了!”夏东瀚脸皮厚的继续道。“不过,我今天来你们第二山庄,确实有一件事情,想从这第二山庄,带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夜北溟懒懒的倚着石壁,答得甚是漫不经心。
“晏紫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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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竟然过一百多收了,咳咳……下午还有一更。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5
晏紫瞳?
初听到这三个字,夜北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双邪肆的眼,里面隐藏着几分凌厉,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夏东瀚微笑,一字一顿的吐出三个字。
“晏、紫、瞳!”
好笑,太好笑了!
夜北溟扶住假山突然像是听到笑话般的笑得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夏东瀚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
“真是太好笑了!”他依旧笑着,却也不说为什么。
夏东瀚耐着性子,他是真心的想要带晏紫瞳离开第二山庄,跟他回天下山庄,他现在缺的只是一个理由,还有……他还要见到晏紫瞳本人。
相信……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嫁入天下山庄。
在北山上的那惊鸿一瞥,令他魂牵梦萦!
所以,这次他特地厚着脸皮,带着厚礼到第二山庄,就是为了晏紫瞳,那个让他要娶回去做正妻的女人。
为了晏紫瞳,他还不得已,要与这人是仇人的男人对峙。
“不管这到底是不是好笑,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我想让晏姑娘随我回天下山庄!”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这次的来意。
夜北溟停住了笑声,嘴角依旧懒懒的扬起,眼睛盯着自己的指甲瞧,仿若旁边的他如影子一般可有可无。
“不过……这个,我可就不能帮你了!”
夜北溟喜欢男人,并不喜欢女人,这件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难道……其中有假?
“不如这样,我的府中,有许多俊美男子,个个武功卓绝,只要你看中哪个,任你挑!”他狂妄的说,这样一物换一物,应当值了吧?
不料,夜北溟非但没有高兴,脸色却像黑碳一样,倏的一下子沉了下来。
是他看错了吧?为什么他感觉夜北溟的目光,深幽得高深莫测,他……竟然感觉不到他的脉搏。
“这个恐怕我做不了主!”夜北溟淡淡的说着,声音中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仍然事不关己的模样。
“然后呢?”
“这件事,你恐怕要问……奶奶!”
“夜奶奶?”他自信的笑了起来,没关系,他查过了,第二山庄的远亲近亲里,并未有晏紫瞳这个人,所以,晏紫瞳怎么说最多也只是山庄里的一名婢女,只是一名婢女,为了两大山庄的和谐,夜奶奶一定会答应的。
······
第二山庄·天啸堂
沈非君由丫鬟扶着,在天啸堂内来回踱步,夏东瀚和夜北溟进来就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还非要等着晏紫瞳到了之后,才能说。
夏东瀚亦同样焦急的来回走动,眼睛不时的瞄向门口,只等着心上人儿的出现。
只有夜北溟一个人最静,他端着茶杯,翘着二郎腿,斜倚在椅子上,指腹轻划过茶杯边缘的青花瓷,不时的举杯凑到唇前闻一下茶香,再抿一口。
众人等了许久,一道纤纤丽影方款款来迟,玉手撩起一点衣袖,掩住小脸上的倦意,偷偷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她蛾眉一蹙,竟有陌生人呢。
看到了夜北溟,她眼中一亮,迳直向他走去。
夜北溟温柔的冲她笑了笑,目光犀利的射向夏东瀚,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东瀚兄,你现在可以说了!”
夏东瀚的一双眼睛,瞬间不眨的在伊人身上徘徊,夜北溟与晏紫瞳之间的互动,让他眼睛像是被扎到了一般。
“奶奶,这次孙儿来,有一件事相求!”
“小瀚哪,你说!”沈非君有礼的坐下。
“孙儿……”目光火热的瞅着晏紫瞳:“想带晏姑娘回天下山庄,并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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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婚约!
夏东瀚的话音刚落,整个天啸堂内,瞬间的寂静,静到地上掉了一根针,似乎也轻易可听闻。
晏紫瞳依然未睡醒的模样,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再质疑的将目光回到夜北溟的脸上。
后者缓缓的放下茶杯,冲她挤了挤眼,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努了努下巴,让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漂亮的杏眼眨了眨眼,黑色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她相信的在他旁边坐下。
她才刚刚坐下,天啸堂内陡然响起惊骇的尖叫:“你刚刚说什么?”
夏东瀚的脸色一片惨白,似乎被吓到了。
坐在位置上的晏紫瞳,忍不住捂了捂耳朵,感激的看了一眼夜北溟,若不是刚刚他让她坐下来,恐怕刚刚她已经被那一声“青藏高原”般的女高音给吓得趴到地上去了。
夜北溟冲她挑了挑眉,绝美的脸上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包板粟出来,左手却一直藏在衣袖里。
她立即眉开眼笑,双手连忙接过,但是看到屋内还有他人,她讪讪一笑,先放进衣袖中,然后,学着夜北溟的模样,两人同时托腮的趴在桌子上,两双眼睛含笑的盯着眼前的表演。
“夜奶奶,您是不舍得晏姑娘吗?您放心,只要您想晏姑娘了,派个人来通知孙儿,孙儿立即将她带回来小住几天,如何?”不知内情的夏东瀚,彬彬有礼的解释,只以为沈非君太过在意晏紫瞳。
沈非君奇怪的看了夜北溟一眼。
“小溟,你没有告诉小瀚那件事吗?”
被点到名的人,懒洋洋的学着晏紫瞳打了个哈欠,惹得晏紫瞳直瞪他,然后他笑着回头淡淡的回答:“没来得及!”
“没来得及?”沈非君恨不得马上拧掉亲孙子的脑袋,但是……一想到曾孙儿可爱的脸孔,她就打消了念头。
“嗯,是没来得及,现在奶奶告诉他,也不迟!”夜北溟稍稍扬起眉梢,事不关己的倒了杯茶,推到晏紫瞳面前。
刚刚吃了东西,现在确实渴了。
她顺手端起茶杯,很香。
喝了一口,也很解渴。
夏东瀚的脸涨成了猪红色,夜北溟与晏紫瞳现在之间的互动,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但是……夜北溟没有来得及说的理由是什么?
“晏姑娘,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夏东瀚客气的问晏紫瞳,这件事,还是由当事人来回答,比较妥当。
他拼命的冲晏紫瞳露出和善的笑容。
谁知,晏紫瞳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不会跟你走的!”晏紫瞳撂下一句。
“为什么?”他不死心。
“因为……我与别人已经有了婚约!”晏紫瞳软软的回答,好困啊,她拿衣袖掩唇“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
有婚约了?
晴天霹雳,夏东瀚的嘴巴张得像进了只苍蝇,脸色像吃了蟑螂般难看,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原本的优雅。
“相信以天下山庄和第二山庄在全国的地位,之前的婚约,是可以不算数的!”夏东瀚优雅的解释,脸上的笑容优雅得恰到好处。
“可是……”夜北溟端起晏紫瞳的茶杯,就着她刚刚唇落下的位置,仰头将杯中的茶水饮下,才抬头直视他,眯起眼笑答:“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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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
那个人,是我。
这五个字,像是从地底下发出,如日落前的死亡之鼓般,声声似要敲碎夏东瀚的心。
而夜北溟那悠闲的模样,缓慢的声音,戏谑的眼神,都代表了,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