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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紫瞳抱着帐本,摇摇晃晃的回枫苑,路过荷塘,对着风景可怜了一下,她现在比较想念她柔软的大床。
我的床,我来了!
她急匆匆的回房,刚进了小厅,便转了个弯直奔内室准备继续她的睡觉大业。
然她才刚刚进了卧室,一道人影突然迎面而来,她一个来不及收势,娇小的身子直直的撞进了对方的怀中,小手中抱着的帐本掉了一地。
那熟悉的气息,不必她抬头,就已经知道那挡住她的那堵肉墙是谁了。
她赶紧低着头把地上的帐本捡起来,哀怨的望着他戏谑的眼睛。
他捏了捏她的粉颊,心疼她满脸的疲倦,声音柔了几分:“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累?”
她捏了捏酸涩的鼻梁,把捡起的帐本丢在桌子上,然后再把自己扔在柔软的榻上才出声咕哝:“还不是爷爷,他把我叫过去,本来说要我把这些帐本给你的,谁知道他让我待在那里,整整两个小时!”她从柔软的床榻上从身后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晃了晃。
本来沈非君还拉着她,热络的问她那离开的三日去哪儿的,夜天啸硬是不让,俩人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真要命!
两个小时,而且还是进行强度的脑力运动,很费神的好不好。
依照晏紫瞳现在的状态,夜北溟大概能猜测得到爷爷把她叫过去是做什么的,忍不住拉她起来,疼惜的捏了一把她柔软的小脸:“要不要起来吃点早膳?”
瞪了她一眼,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早已几近中午时分,他跟她说要她吃早膳。
“你糗我!”
他无辜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可怜的相公我现在还负伤在身,怎敢?”
真会勾起她的同情心,一下子便将她心中的怒火给灭掉了。
突然她的小脑袋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袖,眨了眨美丽的杏眼:“相公,我问你一件事哦!”
“什么事?”他宠溺的捏她的小俏鼻,眼中有着温柔和纵容,贪婪的目光盯着她,总觉得看不够。
她瞪了他一眼,但没有挣扎,
“千莹!”她突然吐出了两个字:“千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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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丈夫的责任
千莹?
刚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夜北溟的身子像是被雷击中了般,动弹不得的站在原地,连摸在她脸上的手也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盯着他的脸,小手在他的眼前晃着,稍稍提高了声音:“喂,我刚刚说话你听到了没有?”懒
他蓦然回神,脸上有丝不自在,心口处隐隐的疼被触动着,再望向晏紫瞳那张纯真的脸时,他的心中竟有一丝犯罪感,更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晏紫瞳是聪明人,虽然她有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但是当她真正的在意一件事情,她的决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就像这次,因为知道他欺骗了她,她可以转头就走,不像有些女人,还喜欢拖拖拉拉。
在她的心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倘若不是赌到她的心底里还是有些在意他的,这辈子他们两个就真的无缘了。
她愿意回来,就说明她在意他,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可是他知道,在她的心里,恐怕再也容不下他的再次欺骗。
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坦白,以免日后她再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像上次一样,毫不犹豫的丢下他。
不,他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也是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对于千莹和晏紫瞳来说,他对她们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虫
以前千莹总是柔柔弱弱,喜欢躲在他的身后,缠着他缠到烦为止,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他是很难过,但是仅仅是因为习惯的改变,所以心底里有落差,但是……晏紫瞳的上次离开,叫他彻底发了疯,三天三夜几乎不吃不睡,只怕她真的会离开了他。
而以前千莹离开的时候,他只找了一天,没找到便回到了家里,不会像失去晏紫瞳那样的痛彻心非。
他不能失去她。
他有些不安的看着她,首次在她面前发了窘。
“小瞳,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不要生气!”还是先打个预防针,比较保险!
她努了努小嘴,躺在榻上,半眯起星眸,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又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夜北溟才不安的别过头去,目光悠远的望向窗外,只觉窗外的风景,骤然一片模糊:“她叫柳千莹,是二娘的侄女,很静的一个女孩子,十三年前,二娘带她进庄来玩儿,那时候,我跟她认识的。”
一般,只要有人说出这样的故事,那就说明,这个故事,一定会有一个结果,所以……
她一针见血的指着他问:“你们两个是情侣!”
他没有否认,目光闪烁着,不安的抓住晏紫瞳的小手,在掌心中紧紧的握住,定定的望住她的眼睛:“小瞳,告诉我,你不生气!”
眨了眨美丽的杏眼,问得一脸天真:“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生气?”他讶异。
她摊了摊双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答:“既然她现在不在,说明你们两个已经分开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们两个没有在一起,那就是有缘无分,而现在我们两个成亲了,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过去的没有结果的东西而烦心?”末了没心没肺的补了一句:“会影响睡眠质量的。”
最后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会影响她睡眠质量的东西,她的小脑袋会自动过滤,在她的脑子里,睡觉最大!
这次夜北溟更错锷了。
知道她迷糊成性又聪明过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某些复杂的问题,在她的脑子里过滤一遍吐出来之后,却又那么简单而且更通俗易懂,让人佩服之至。
此时,他望着她的目光,更深邃了,心底里一抹暖。流,令他打结的心,也终于畅顺了,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知道她不在那件事情,就是给他这些日子以来担心的最好奖励。
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不怀好意的凑近她,双手撑在她的颈子两侧,只差一寸,他的身体便可与她相贴得亲密无间。
突然的凑近,那股强烈的压力迎面压来,令她一瞬间呼吸不畅,血气直冲入头顶,那张在她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性感的邪笑,更带着致命的强烈诱。惑。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用力吞了下口水,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动了动嘴唇小声的道:“你……没事别靠那么近,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他又笑,笑得不怀好意,善于用自己的优势压住她。
“既然知道我的伤口还没有好,那你就要老实一点,你不要忘了,这伤口可是因为你而得的。”嘴唇一张一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唇瓣上,几欲吻上她,但是他却故意不吻她。
属于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四周,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吐在她的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像是有一股股电流,传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神经紧绷的盯着那张危险指数百分之二百的俊脸。
脑袋里已经无数次想到这种画面,下一步……他是不是要脱她的衣服,然后……
天哪,不行不行,她的想法不纯了,他才靠近她而已,她就想到那些儿童不易的画面去了。
她懊恼的闭上眼睛呻。吟了一声,片刻间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现在要找个办法,吸引住他的视线,这样她才能得到自由。
转眼一眼瞥见桌子上放着的帐本,她眼中一亮,骨碌碌的黑色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的眨动着,嘴角漾开一抹美丽的弧度。
“对了,爷爷说了,那些帐本,你要拿过去全记着,还有……”纤纤玉指指着他的鼻子指控:“我听爷爷说,你已经答应开始接手山庄的生意了,这个时候,你不该在书房的吗?你怎么不务正业的待在这里?”
真是没良心!他因为心里想着她,时时想见着她,她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说他不务正业,倘若他真的忙起来,恐怕会有好几天会见不到她呢。
他眯了眯眼,不禁怀疑,若是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会不会想他?
忽然人狡黠一笑,性感的嘴唇勾起邪恶的笑容,稍稍凑近她,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染上了一层不易懂的颜色。
“我可怜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夫妻之间嘛,相公最大的义务,就是……”他的气息扫过她的唇瓣,几欲吻上她,却擦过她的肌肤补充道:“做丈夫的责任——床。上的责任!”
轰!热气陡然上腾。
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之语,从他的口中说出,赤。裸。裸的,没有一丝情绪,却足以撩动她心底里的所有荷尔蒙。
这个邪恶的男人,总是能勾起她对他的兴趣。
不可否认的是,她并不反对他吻她,即使做那种事,她也甘愿,她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的身体真的很契合,根本令她无法抗拒。
不过……他的身子现在不行,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吧?
但是这个邪恶的男人,总是喜欢变相的戏弄她,令她手足无措。
乌亮的大眼睛,像宝石般夺目,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脑中突地灵光一闪。
她使劲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由好奇转为惊讶,最后她的嘴角抽搐着,眼睛弯成了两只新月,那表情,好似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在看什么?”终于忍不住了,夜北溟皱起眉头,低沉的嗓音中隐藏着几分阴闷,似乎很不满她的表情。
她拼命掩饰心底里的情绪,想笑又笑不出来,极力压制着情绪,嘴角却又抽搐着,从她的表情看来,他的脸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否则……她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他的脸像吃了一只蛤蟆般的难看。
黑着一张脸,夜北溟从晏紫瞳的身上移开,转身便奔到梳妆镜前,盯着自己的脸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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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1
然,他瞧了好半天,也没看出来,他的脸上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他拧眉扭头看向晏紫瞳,阳光映在她身上暖暖的,微风吹入,纱帐随风舞动,她的小脸上蒙着一只手帕,鼻子中,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原来已经……睡着了。懒
他翻了翻白眼,终于知道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着他了,原来她是困了。
只是,她这么钟爱周公多过于他,难免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冷落。
一阵凉风吹了进来,他蹙眉,走到榻边,扯过榻上的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了凉。
她的身子这么弱,倘若受一点风寒,可能都不容易好。
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隔着她脸上的丝质手帕,感觉到指下的皮肤,柔软而富有弹性。
睡梦中的晏紫瞳抬手打掉脸上扰她睡觉的大手,咕哝着抱怨:“坏蛋,坏相公!”
他失笑,这小女人,梦里还骂他呢。
他清了清嗓子,忍不住低声回应:“哦?我可怜的娘子,为夫哪里坏了?”
“人坏、心坏,哪里都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比你更坏的人了,专门欺负我!”
享受指下她柔软的触感,轻轻拉开她脸上的丝帕,省得一会儿捂得厉害出一头汗,那她才要叫嚣。
对于她的话,他不置与否,妻子就她一个,他不欺负她,要欺负谁?虫
况且……他也只爱欺负她一个人,她把他的胃口养刁了,不是美丽如她、迷糊如她、聪慧如她,他还看不上眼呢。
“我想吃花生米!”她的话音才刚落,粉嫩的红唇又微合微张吐出软软的话来。
要吃花生米?
他乐得差点跌倒在地,睡觉的时候吃花生米?
“好,花生米来了,客倌请慢用!”他也不急着唤她醒来,慢条斯理的坐在榻边,欣赏她美丽的睡靥。
下一秒,她果然咂了咂嘴,似回味的皱眉咕哝着:“这花生米没有味道。”
废话,她什么都没吃,哪来的味道?
“山庄里有,夜北溟有!”
“他才没有!”她从鼻子里嗤气,突然又问了一句:“第二山庄为什么叫第二山庄,不叫第一山庄?”
问题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他的回答却非常狂妄和骄傲:“第二山庄敢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