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两个不是已经睛传分开,而且两个人随时可能会离婚的吗?怎么又会突然这么亲密?
半上午过后,萧逸廷突然到访兰亭阁,让刚刚醒来的晏紫瞳颇为意外的看到他。
“咦?大哥,你怎会突然来兰亭阁,真是稀客!”晏紫瞳忙令丑儿为其上茶。
不料丑儿一见访客是萧逸廷,顿时慌得手忙脚乱,端茶之时,手太过颤抖,而至于茶水差点溅出杯外。
“大少爷,您的茶!”丑儿窥着萧逸廷的表情,庆幸他并没有生气。
萧逸廷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旋即目光直盯着满脸倦容的晏紫瞳。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难道紫瞳你不欢迎我不成?”
“哪儿的事!”晏紫瞳笑逐颜开,一双眼睛猛给丑儿使眼色,后者羞得满脸通红色,假装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不看她。
晏紫瞳忍不住连翻白眼。
没用的家伙,连自个的幸福也不会争取。
“只要紫瞳你不觉得我唐突便可,对了!”他从袖中掏出了一只掌心大小的紫檀木盒子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个盒子是……”
“啊,大哥,你怎么会知道我正缺一个这样的盒子呢?”晏紫瞳怪叫了起来,一把将那盒子抢过,递到了小篆的手中,然后纤指向不远处缺了一角的紫檀木柜子指去:“你,去放上去看看大小怎样!”
瞠目结舌中,小篆拿着那盒子在在那木柜缺角之处比划了一下,大小刚刚吻合。
看看晏紫瞳连连点头,眉毛笑得扬了起来:“果然大小正合适。”
而这一幕,却看得萧逸廷嘴角直抽。
拿那只盒子来补桌角,她怎知,那木盒子里面装的可是名贵的夜明珠,他张了张嘴,想要对晏紫瞳说明,而当他看到晏紫瞳满意的表情时,提醒的话,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轻咳了一声,萧逸廷尴尬的扬起嘴角,只得点头附和:“果然合适!”
“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晏紫瞳歉疚的望着他:“大哥,我有些困了,您还有其他的事了吗?”
言下已有逐客之意。
萧逸廷又看了一眼那盒子,连忙收回视线:“没有了,既然你要休息,那我便不打扰了。”
“我送大哥!”晏紫瞳笑眯眯的起身,刚走了两步,骤然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砸了进来,躲中了晕紫瞳的脚腕。
瞬间的痛麻,令晏紫瞳猝然跌倒,幸萧逸廷手快的扶住她,她的膝盖却仍免不了受到了强烈的撞击。
疼痛瞬间沿伸至她的四肢百骸,小腹骤然痛了一下,眼前一黑,她听到萧逸廷焦急的唤声,意识却渐渐消失,临昏过去之前,她似乎还看到了夜北溟紧张的脸孔。
————————
谢谢330258938三张月票,清补凉小二的月票和咖啡,lizzyfengz的月票及倾情牵挂、飘伊萧靓、jiangliangmm、1147138420、13650642721、小鱼菲菲、ミ飄の淚い、夏__末璃、xuedoumiao的咖啡。
初为人父的喜悦
() 第二山庄的专用大夫,是整个华城资历最高,也是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
兰亭阁内,只留下了夜北溟和萧逸廷还有大夫三人,婢女等,全被挡在了门外。
微风拂面,纱巾轻荡,安静躺在纱帐内的人儿,却是满脸苍白,连带着呼吸她甚是细微,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懒
昏迷中的晏紫瞳,安静得像是没有一丝生气,揪紧了夜北溟的心。
他单膝跪在榻边,双手紧紧的握住晏紫瞳的另一只手,双眼焦灼的瞅着床榻另一侧的大夫:“大夫,怎么样?小瞳是怎么了?”
大夫愁眉深锁,手指搭在晏紫瞳的脉搏上,久久蹙着眉头,老脸皱紧,却是嘴唇紧闭,一个字也不愿意说。
时间像滴沙漏一般,缓慢的在指尖流逝,时间等得越久,夜北溟的心就更不安。
晏紫瞳虽然平时身体差,却从未像现在这样过,这样吓人,毫无征兆,那张脸,已经苍白得比她头下枕头上绣的白色牡丹还要白了。
萧逸廷亦同样焦急的站在大夫的身后:“大夫,怎么样了,紫瞳有没有怎么枯?”
终于,大夫放下了晏紫瞳的手腕,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夜北溟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绕到床的对面,一把抓住大夫的手,猩红的双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迫不及待的追问:“大夫,小瞳到底怎么样?她没事的,对不对?”虫
大夫的手腕被夜北溟抓得很疼,一时之间,大夫无法言语,待夜北溟手腕松了些后,大夫才松了口气,一脸凝重的望着夜北溟。
“其实,二少夫人,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这三个字,像是一颗炸弹,在夜北溟和萧逸廷的心中同时响起,夜北溟喜忧掺半,看大夫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没说。
他的心被揪成了一团。
她有身孕了,她的肚子里有了他们的孩子,他们的骨肉,这几天他还想要把她赶走。
自责令他的心头像是被狠狠的抽了一鞭,抬手他又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当作惩罚。
“大夫,小瞳没事的,对不对?”夜北溟没有发现,他说话的时候,语调中带着些颤声,一个声音在他的大脑中提醒着他,他的小瞳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大夫困窘的摇了摇头:“这个,恐怕我无能为力,二少夫人只是动了胎气,我开副方子,可保胎儿平安,只是二少夫人何时醒来,老夫却……”
“我不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醒来。”夜北溟猩红着眼,怒形于色,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
可怜的大夫,被夜北溟这样一拎,双脚悬空,却怎么也无法沾地,被紧勒着脖子,大夫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涨得通红。
萧逸廷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拉开夜北溟的手,救下了可怜了的大夫。
大夫得到了自由,大口的喘息着,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二少爷,二少夫人的脉相,老夫从未见过,老夫真的无能为力。”
夜北溟脑中骤然一片空白,身子被这句话打击得在空中颤抖着,突然他疯了一般的又要捉住那大夫,幸被萧逸廷拦了下来,然后萧逸廷向身后的大夫使眼色,让他快逃。
“放开我,庸医,你回来,小瞳要是没有醒来,我要诛了你九族!”冰冷的话语,如一根根尖锐的针,狠狠的砸在他的身上。
那大夫留下一张安胎药的方子,赶紧脚底抹油。
太可怕了,第二山庄的二少爷,一向和善待人,哪这样噬血过。
嗯,他发誓,以后见到了夜北溟,就绕着路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哪!那么妖孽般的一张脸,却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
“你放开我!”夜北溟怒火中烧,突然挣脱开萧逸廷的禁锢,抬手狠狠的揍了萧逸廷一拳,那一拳打在萧逸廷的左脸上。
看到夜北溟像只发疯了的狮子一般,萧逸廷眼睛微眯,抬手狠狠的将夜北溟推倒在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在,萧逸廷蹲下身,拇指擦掉左嘴角流出的鲜血,目光稍稍下移到手指上,看到那血渍,向来温润的脸骤然沉下了几分。
“你闹够了没有?”萧逸廷低沉的喝道。“你看看你把紫瞳弄成了这样,你开心了?”
冷冷一笑,夜北溟的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
“紫瞳?”他轻蔑的睨视了萧逸廷一眼:“这个名字不该是你叫的,小瞳是我的妻,我们两个之间任何事,都不需要你来管,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你就以现在这样的样子来照顾紫瞳吗?”萧逸廷也生气了。
心里更为心疼晏紫瞳,夜北溟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疼惜女人。
“滚,滚出去!”夜北溟陡然暴出一声怒吼,那一声吼,响彻了整个房间,震撼着人的耳膜。
深吸了口气,萧逸廷缓慢的平息心中的怒气。
夜北溟这样敌视他,暂时留在这里,对晏紫瞳没什么好处。
他缓缓站起身:“安胎药熬好了之后,我会命人送来!”
“出去!”夜北溟再一次冷冷的下逐客令!
夜北溟那冰冷的态度激怒了萧逸廷,气得萧逸廷甩袖离去。
等萧逸廷离开了之后,夜北溟愠怒的脸,渐渐变得怪异,又恢复了冷静。
他深深的凝着榻上的人儿,轻轻的执起她略微冰凉的小手,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
这般深情的模样,与方才那个疯子般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陡然他沉声门外冷喝道:“文俊,进来!”
守在门外的文俊,一听到夜北溟的传唤,飞快的跑了进来,他一脸的胆战心惊。
方才夜北溟那疯了一般的声音,他们在外面全听见了。
“主子,您没事吧?”他小心翼翼的问,恐怕不小心得罪他。
夜北溟斜睨着他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好吧,是他有问题,文俊闭上了嘴巴,恭敬的立在一旁,双眼好奇的往榻上看了一眼:“主子,您叫我进来,有什么事?”
“你去把圣手叫来。”
圣手?毒医圣手?文俊脸一下子惨白惨白的,有直逼晏紫瞳脸色的趋势。
“主……主子,您……您要属下去找毒医圣手?”
“嗯!”指腹轻抚过她苍白的唇,夜北溟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要他把药箱带来,为紫瞳看病!”
文俊的脸垮了下来。
“可……可是主子,毒医圣手从来不医女人的呀!”
“我可听说,他前一段时间救了一个女人。”
“可是,要找他的话……”文俊为难的看着他。
世人皆知,在半月王朝有三个令人闻风丧胆之人,地狱鬼影、毒医圣手和笑面阎罗。
三人同样行踪诡异,无人查得到他们的行踪。
地狱鬼影是以行侠仗义为旨;笑面阎罗,亦正亦邪,只凭喜好杀人,与地狱鬼影不同的是,他杀人之前必会大笑三声,相传其已经被地狱鬼影杀死;而毒医圣手,医术天下无双,但是……毒术亦是天下无双,垂死之人,只要毒医圣手出手,即使到了鬼门关之前,也能被拉回来,只是……他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救男不救女,要找到他,更是难乎其难。
最重要的是,毒医圣手贪婪至极,想要他出手,没有天下著名的奇珍异宝,他是万万不肯出手。
夜北溟随手丢了一块黑色玉牌出去:“丢到他的老穴前,他若不出手,我去宰了他!”
“哇,好!”文俊喜出望外,抓起黑色玉牌塞到怀中,终于可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无视文俊那张兴奋的脸,夜北溟的视线重新回到晏紫瞳的脸上,脸上满满的自责和心疼。
只要她能醒过来,只要她没事,他做什么都愿意,甚至是手刃世上所有人,他也不在乎。
握着她的手,视线缓缓的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初为人父的喜悦挂上眉梢。
他吻着她的手背,冲她温柔低喃:“小瞳,快快醒来,我们有孩子了!”
地狱鬼影的女人
() 半天的时间,一身白色儒衫的翩翩贵公子,便跃墙来到了兰亭阁,长得俊美,动作优雅,刚进了院子,便踩了一脚的湿泥,令他嫌恶的皱眉,洁癖般的甩了甩脚,看到丫鬟愣愣的站在一旁,他礼貌的点了眯头,声音异常温柔:“有手帕吗?”懒
小篆愣愣的掏出怀中的手帕递给了他。
然那白色儒衫的贵公子,连一声谢也没有,便接过手帕,不是擦汗,而是直接去擦他脚上的鞋子。
待脚上的鞋子擦干净了,那位贵公子又非常温柔的把脏手帕递回给小篆:“谢谢!”
直到那贵公子拎着一个楠木箱子往屋内走去时,小篆才回过神来,视线幽幽的向下移到手上的那只手帕上,她反应过来,马上将手帕丢下。
太恶心了,那么温柔的男人,居然拿她的手帕擦鞋子。
而且……他是翻墙进来的。
啊,那是她家主子的房间,刚反应过来,她便丢下了手中的帕子直冲进屋,才刚到了门前便被厉扬拦住:“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就不要进去!”
小篆嘟起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可惜了她的帕子,算了,有二少爷在,晏紫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她又赶紧去捡了帕子去洗,呜呜,太倒霉了。
······
刚进了屋内,那白色儒衫贵公子,便一脸温柔的叫开了来:“影子,你在哪里呢,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威胁我!”虫
手中的药箱才刚放下,白色衣衫闪动,一只手飞快的向榻边的人攻去。
榻边的人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不管他攻向哪边,那只脑袋总是能准确的闪过。
最后夜北溟不耐烦的,三两下捏住他的手腕,让那白色儒衫贵公子的攻势停了下来。
那贵公子看到夜北溟满脸的憔悴,煞时愣了一下。
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