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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名男子的声音,对着柳千莹打恭作辑,此时的柳千莹,叉腰凶狠着脸孔,与往日那张温婉的脸孔判若两人。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晏紫瞳那个女人给我杀了,永绝后患!”
“主子,我们已经有一个兄弟失踪了,骨骸都不见,主子,您是不是查一查他在哪里?”
“你们办事不利,还让我找人?第一次让你们在北山找几个人,结果差点暴露了我的身份,你说你们失手多少次了?要不是我骗了丑儿那个蠢女人,让她以为是晏紫瞳害了她的姐姐和姐夫,现在我身边连个用得上的人都没有了,你们这群饭桶!”柳千莹冷冷的指责那名男子。
柳千莹的声音,令隐蔽处的丑儿错锷的睁大了眼睛,她握着藤蔓的手指在发抖,脸色瞬间酱紫。
接下来,丑儿听到的消息,更令她大吃一惊:“主子,真正的柳千莹,她说想见你!”
“见我?”柳千莹眉头一皱,冰冷的丢下两个字:“不见!”
“主子,您还是说句话吧,不然她说她要自己来找夜北溟!”
丑儿听得心里发慌。
从这两人的对话听来,这里的柳千莹,并非真正的柳千莹?那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突然一只老鼠从她的脚背上溜过,吓得她惊吓的缩脚,一时间的动作,发出了细碎的声响。
“她自己来找?”柳千莹轻蔑的冷哼:“只要她有本事出来,那就让她自己来见好了,我……”在听到假山石后的时间时,她的声音嘎然而止。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丑儿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发现她了。
她害怕的稍稍露出了一点脑袋,悄悄的往原地看去。
没人了!
心突地露跳了一拍,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她飞快的往回奔。
她要告诉晏紫瞳,告诉她,丑儿要杀她,她想要告诉晏紫瞳,她错了!
她转身没命的向前奔,被树枝划伤了手臂,被人撞到她也不自知,只听到耳边呼呼的声音划过,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到枫苑。
终于,她跑到了枫苑的后门处长廊的拐角处,她惊喜的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到枫苑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在她的耳边打了个响指,她的双脚像生了根般的钉在原地,再也不能上前一步。
森冷的感觉,从脚脂一直向上爬,爬到了她的头皮上,令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丑儿硬吞了口唾沫,惊恐的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面前的脸。
柳千莹站在丑儿的面前,左手莲指勾起下巴,冲丑儿婉约的柔笑:“丑儿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丑儿的一双眼睛焦灼的盯着枫苑的后门。
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跑得更快一点。
她绝望的苍白了脸,颤不成声的解释:“我……该回去伺候主子了!”
“是吗?”柳千莹笑了,笑容看起来不甚真实,她缓缓的拿出了一只瓷瓶,轻轻的打开。
一股清幽的香气从那只瓷瓶中窜了出来,直冲入丑儿的鼻底。
恍惚间,丑儿似乎看见了小篆从后门走出。
她张了张嘴,喊小篆的名字:“小篆,小篆!”但是她却只能发出似苍蝇般的支唔声,然后,她感觉到枫苑的后门,离她越来越远。
······
时间已过晚膳时分,第二山庄在经过了一天的忙碌之后,渐渐归于平静,太阳刚下了地平线,一弯月勾已然挂上了树梢,满天星星一眨一眨,煞是调皮可爱。
夜幕降临,露水隐约降下,在天空的上方,似乎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令星光似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神秘得若隐若现。
在枫苑卧室内的大床上,晏紫瞳坐在榻边了无睡意,屋内漆黑一片,只有缕缕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流泄进屋内。
在榻上的晏紫瞳,靠在床头边上,双腿曲起,乌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窗外的风景。
一阵风吹进来,罗纱帐随风摇曳着,连带着她的视线都有些摇晃。
她忍不住抬手撩起一边纱帐,让她的视线变得更清晰一些。
小篆已经去休息,折腾了一天,她也是很累了。
夜北溟吃了解药之后,吐了好几次,却一直未见清醒,晚膳还是她用嘴巴一口一口的给他喂下去的。
夜北溟这样待她,本来她以为自己会狠下心离开他,不再管他,看到他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她就狠不下心来了。
他现在就躺在她的身侧,宁谧的空气中,除了那晚虫和蚊子的叫声,就是属于他那有力的心跳和呼吸声。
有他在身边,她的心是平静的,却隐约中有一股感伤。
枕头上有了一丝窸窣的声响,然后她听到他的呼吸比先前更粗重了一些,她明白,他是醒了,可是她还是没有转过头去看他,双眼看向窗外不知看到了什么看得出神。
晏紫瞳的感觉没错。
经过了混混沌沌的一天,夜北溟一直感觉到头重脚轻,他昏迷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甚清楚,但是即使是昏迷中,他仍然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留在他嘴边的芳香,那是他无法忘记的感觉。
夜北溟张了张嘴:“小……”
他才刚吐出了一个字,旁边娇小的人儿,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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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你的!
() 夜北溟睁大眼睛。
回她的房间,回哪里的房间,这里不就是他们的房间吗?她要回去哪里?
身侧的晏紫瞳话音刚落,果然动了动身子就要转身下榻。
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搂住了她的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逼入她的颈间,手臂稍稍用力,将她往后面一带,下一秒,她微凉柔软的身子已经落进了他的怀中。懒
她明白自己敌不过他的力量,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便作罢,挣扎间,用了力气,她喘息了几下便恢复了平常的呼吸,脸倔强的看向窗外。
大手摸了摸她柔嫩的小脸,另一只手臂霸道的搂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紧接着,他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额际,在她额际印下了一个深情的吻。
“小瞳!”他低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里面掺杂着浓浓的怜惜。
耳窝热热的,她身子为那声音的突起轻颤着,身子僵硬的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前,心扑通扑通跳出钟鼓般剧烈。
看她没有反抗,他更加放肆的沿着她的额头往下,再吻住她的眉梢,眼皮、鼻子。
他的气息在她的唇前停住,属于彼此的气息,在黑暗中,他们分别都能感觉到彼此,并能听到彼此快速的心跳声。
他低头,想要吻住她的唇,却被她突然转头闪过,他的唇只得落在了她的耳朵上。虫
他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扬起坏坏的笑容,张口便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稍稍用力,便引得她浑身战粟不已,她的小手想要伸出来推拒他,他的大手更快的攫住她的手腕,扣在她的身后,逼迫她无法反抗的他。
感觉到他的吻从她的耳朵,放肆的一路向下,又来到她细致的颈间。
每一个吻,都像是在吻珍贵的宝贝一般,深怕会伤了她。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诱。惑,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令她随时有翻船溺水的危险。
她似在水里溺了好久,好不容易探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贪婪的吸了好几口气,大脑瞬间的清醒。
就在他们白天经过了那一场争吵之后,晚上却能这样温柔缱绻,但是她怎么也不会忘记他对她的不信任,理智乍时回到她的脑中。
而他的吻,越来越猖狂,吻也越来越火热,她已经感觉到他扯开了她的睡衣,肩头裸露在空气中,在这个露水泛滥的夜晚,冷得她浑身瑟缩。
突然,她低头咬住他左臂的伤口。
瞬间尖锐的疼痛,将情。欲中的夜北溟陡然唤醒,他痛叫了一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双手臂仍然霸道的搂着她。
黑暗的房间内,透过淡淡的月光,二人不甘示弱的对视着。
对视了很久,夜北溟败下阵来,搂住她腰的那双手松了松。
身体得到了自由,晏紫瞳双腿挪动着准备下榻,突然夜北溟的双手骤然又将她搂住,手臂的力道比方才还要紧。
“放开我!”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冷漠的疏离,冰冷得好似二人只是一对陌生人。
他受不了她对他冷淡,他最喜欢看她在夜里,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小猫咪一般,然后他在月光下欣赏她美丽的容颜。
大多数时,她都是睡着的,极少会清醒,这个时候她还醒着,那是极少数的。
“不放!”俊容凝重,两个字即宣告结果。
他的手,沾在她的身上,他只觉得恶心,她用力擦着自己的额头、鼻子,想要将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擦掉,末了,她嫌恶的扫了他一眼,目光转身窗外:“你的手,不要碰我,我嫌脏!”
她挣扎着又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他慌张的搂紧她,脸埋进她的颈间,深深的嗅着属于她的味道,他贪婪的吮着她优美的颈项。
“小瞳,这双手是你的,这唇是你的!”捧着她的小脸,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温柔的一吻,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唇上:“这个人,也是你的!”
她强硬的别过头,抬手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擦得唇肿胀疼痛,她也不肯停手。
他已经解释过了,她还是嫌弃他?
他生气的拉开她的双手,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黑暗中,他准确无误的将唇凶狠的印在她的唇上。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怜惜的吻,他粗暴的吻在她的唇上辗过,舌尖如一名闯入者,极尽霸道的吮住她的舌尖,双手一把撕破她身上的肚兜,不顾肩头上伤口的疼痛,托起她的身子便按在他的身上,蠢蠢欲动的某处就抵着她。
热气陡然上升,她的双颊一红,身子战粟着,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按住他的肩头,娇。喘连连。
“我现在有身孕,你不能碰我!”她羞得低喊道。
所有的理智,在她喊出的瞬间,也回到了他的脑中,他想要进一步的动作,嘎然而止,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咒。
怒火暂时掩住了他的理智,让他忘了她现在还怀有身孕。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不敢握住她的腰,以免伤害到她。
这样过门不能入的感觉,如烈火焚身。
他强忍住那阵欲。念,额头上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晏紫瞳的双颊火热,只因这是在夜晚,并看不出她脸上的颜色,双手紧紧的按住他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他的火热,正危险的抵着她,彼此呼吸着彼此的呼吸,闻着对方的味道,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好一会儿后,他的肿胀才渐渐消褪。
虽然他的欲。望已经渐渐消褪,但是刚才的那一切,并非虚幻。
坐在夜北溟身上的晏紫瞳,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等着他将她推开。
大概是他觉察到了她的意思,所以在他终于忍下身体的反应时,便温柔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这也是为了他自己着想,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然后对她做出禽。兽的事情,他不想伤害她。
再说了……
她的肚子里有着孩子,那孩子,还是他与她的孩子,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
她想要逃开,在她刚刚有了念头之前,他便将她拉入怀中靠着,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大手搂着她的腰,手掌心不怀好意的在她的小腹前温柔的轻抚。
知道躲不掉,她只得任由他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稍稍瞥过一眼,黑暗中,他的眼睛灼亮的盯着她,她能感觉到其中的火热,一瞬间让她想到刚刚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她的脸再一次烧了起来。
她连忙又转过头去,眼睛只敢看向窗外。
他的头又靠近了一些,呼吸喷在她的耳后,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触,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她的后背能感觉到身后他火热的身体,正灼着她,让她浑身滚热发烫。
“你还是离远一些,否则,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孩子怎么办?”她突然发觉,孩子是拒绝他的好理由。
所谓虎毒不食子,大抵是如此。
夜北溟是很在乎他们之间的孩子的,这个迹象让她很高兴。
他咬牙切齿,黑暗中的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不过,他曾经无意中瞧过苏乔的医书,上面有书,怀孕三个月之后,夫妻两个才可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