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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情状,想也知道叶素薰又被虞君睿……怎不教人担心?
“下午前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叶素薰不答,直接问起虞府的情况。
“听说。”绿萝压低声音道:“听说虞老爷很生气二少爷不顾礼节抱你离开后园,召了虞二少爷要重责的,后来不知怎的,又不责罚了,据说召了人进书房时,吼骂得很大声,出来时虽是沉着脸,可那眼睛,明明很开怀的样子。”
“虞大少气疯了吧?”叶素薰心思转了转,知道虞君睿定是拿自己是白痴做文章,不过虞耀崇能骗过去,虞君烨可骗不了。
“下午没看到虞大少爷,听说出城玩了。”
虞君烨很生气,虽然他与叶素薰的婚事没有明言,虽然叶素薰现在是白痴,虞家随时可能悔亲,可,虞君睿那样子,仍是当众打了他的脸。他想不到的是,父亲本来要训斥虞君睿的,却被虞君睿三言两语说得改变想法,反过来训他没脑子不会打算。
晚膳时见到叶素薰时,虞君烨心中的怒火更甚,愤怒中又夹杂着难言的酸涩。叶素薰穿着一件袖口和裙边缀带着银色珠花的鹅黄色斜襟织锦长裙,头上梳着飞燕髻,斜插碧玉梨花簪,脸上薄施粉黛,简简单单的妆扮,却别有一种楚楚风致,让人一时移不开眼去。
这个女子本来会是他的妻子,自己以前见过很多次,为何没发现她的美?一早定了下来,也不用弄到如今这般境地。
不行,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虞君睿得了去,虞君烨握紧拳头。
一众人各怀心事,面上却是一派和乐融融。饭毕移步花厅,叶素薰扶着绿萝的手,正想回梨园,刘婉玉轻轻挽住她的手腕,笑道:“薰姐姐,先别回去,一起聚聚说说话儿。”
人家抢先对她姐姐示好,叶素云不甘落后,极快地走过来,挽住叶素薰的另一侧手腕,对绿萝道:“我照顾着姐姐,你自去用晚饭罢。”
服侍的丫鬟没有一人跟进花厅,绿萝犹豫了一下走了。
“薰姐姐这裙子看着样式简单,可这珠花配搭得正好,别致精雅,真是越看越好看,还有这碧玉簪子,看着不抢眼,可细细一品,大非寻常,竟是上品的整块碧玉雕刻成的,价值不菲,想必叶伯伯很疼姐姐。”刘婉玉赞道。
叶素薰静静的恍若不闻,一声不吭。叶素云却脸上一赤,讪笑着道:“婉姐姐好眼光。”
“云妹妹的穿戴也很好,这累丝含珠凤钗,耀眼璀璨,可够寻常人家吃喝好一年了。”
这话似褒似贬,像夸又像责,叶素云脸更红了,一时搭不上话,叶素薰暗道一声好,刘婉玉只三言两语,便控制了主动,将自己抬到高高在上的位置了。
进了花厅坐定,晚辈们便禁了声,静静地听虞耀崇和刘氏谈话,刘氏先说了一下府里的琐事,虞耀崇很留神地听着,不时点头,看来对刘氏的办事能力颇赞赏。
“姚夫人的生辰快到了,老爷,你看今年这礼?”
“这……有些不好办。”虞耀崇端茶杯的手顿住,把茶杯放回几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爹,有什么难办的?各府人情往来,不是都有成例么?”虞君烨问道,一脸的不明所了。虞耀崇眉头皱起,看了虞君烨一眼,把眼光投向虞君睿。
“今年若还是按成例,只怕不成。”虞君睿沉声道:“宫中姚妃失宠,甄妃得宠,捎带着两家势同水火,咱家若是如前般送礼,会得罪甄家。若不送或是礼轻了,哪天姚妃复宠,咱们家……。”
“祖父是先帝爷亲封的敬德侯,子孙世袭,堂堂的一品功侯府,该他们来亲近咱们家才对。这些虚礼人情,若能一概免了,倒省得讨好了这家,得罪了那家。”虞君烨摇头道。
虞耀崇眉头皱得更紧,虞君烨的这些消极想法,放在平常人身上也没什么,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还有这样的想法,教他怎不忧心?
“老爷,我有个想法,离姚夫人生辰还有二十天,我从明日起诈病卧床,府里的事情让婉玉帮着打点处理,送礼的事也由婉玉来送,送轻送重,都可在事后推托,老爷你看呢?”
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是,刘氏打的好算盘,此时让刘婉玉以女主人的架式在虞府立足,明着暗着定下她与虞君睿的亲事,再则,刘婉玉此时理家,在虞家便打下管家的基础了,往后虞君烨的妻子进门,要压住她便不易了,若是虞君烨的妻子性子弱些,说不定刘婉玉还能一直理家下去。
“这个借口让人怎么信服?”虞君烨冷笑道:“总不能是病得说不了话,虽不理事,参详家事总是能的,何况是对外送礼这样的大事。”
虞君烨这话说出,刘氏脸色不变,只含笑坐着,叶素薰暗暗摇头,叹虞君烨未能洞察世事,各府之间,要的不过一个让双方可以下台的梯子,哪会去认真计较?
虞耀崇显然也清楚明白,可他不想让刘婉玉打理家事,抬眼看看叶家姐妹,一个是傻的,一个是庶出,都不足委以理家重任。
“睿儿,你的意思呢?”
“我认为,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是不可能的,到头来是哪家都得罪了,不如看准了,结交一家。”虞君睿淡淡道。
虞耀崇斜倚的身体霎地坐直:“睿儿,你是说?”
“把赌注下在姚家,爹,宫中的细节,咱们不知,明面上的事,却也足够判断了,姚妃进宫十年,没听说盛宠过,然而,你看宫中,现有皇子四人公主三人,便有两个皇子两个公主是姚妃所育,今年盛传她失宠,可她爹姚业稳稳的坐着户总尚书之位不动。甄妃盛宠,可进宫才一年,往后的事,难说。”
“在姚家盛传失宠时,送上重礼,雪中送炭,与姚业结交?”虞耀崇犹疑了片刻,迟疑着反问道。
“正是。”虞君睿点头,神情平静,似乎在谈今日天气真好;不是在说一个关乎虞家命运的大事。
“爹,我反对。”虞君烨大力摇头,道:“这么做太冒险了,若是保持中立,两边不讨好,于虞家不会招来什么灾祸,若是投向一边,这,一旦失势,虞家也跟着危矣。”
虞君睿并不反驳,好整以暇闲适地坐着,虞耀崇沉吟许久,道:“就依睿儿之言,夫人也不用托病了,准备好礼物,由睿儿去送。”
“爹,送礼之人讲究身份,孩儿认为,由大哥去送更显庄重。”
“唔,甚好,烨儿,就由你去送。”
既然定下来要与姚家交好,这经常登门拜访之人,日后自是更亲近些,虞耀崇很满意虞君睿事事让着兄长,刘氏则很不满意儿子把露脸结交的机会送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上姚家送礼准没好事?对吧?你大哥好像也没哪里坏,你为何要设计他?”晚上,虞君睿悄无声息又进了梨园,叶素薰有些不解地问道。
“他不坏?”虞君睿咬牙,冷声道:“素素,若是他不出尔反尔,咱们此时已双宿双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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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醉魂逐梦
双宿双飞!他想的美,叶素薰推开虞君睿,把脸歪到一边不理他。
“怎地?生我的气啦?”虞君睿扳住叶素薰肩膀,把脸颊挨到她脸颊磨蹭,耳鬓厮磨,浑不在意叶素薰的冷脸。
“我不喜欢这样算计来算计去。”叶素薰有些恼火地道。
“谁又喜欢算计来算计去?可不算计,咱们哪能在一起?”虞君睿低叹,柔声道:“素素,你别烦忧这些,我来做。”
安抚的啄吻轻轻洒落,自脸颊往下,至脖颈,柔绵的衣料褪到臂膀,露出光裸的锁骨肩膀,绵密的柔软的轻吻落在肌肤上。
桔黄色的灯光摇曳,夜色一分一分暗沉,细细的吮…吻啃…咬缠缠绵绵,隐隐约约的疼痛中渗出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叶素薰的手无意识地抬起,放在虞君睿的手臂上来回摩挲。
这是她前世求…欢最常做的动作,虞君睿心痒难耐,微微张开嘴咬住叶素薰的嘴唇,舌尖往来轻舔,忙乱中含含混混低喃:“素素,我想要你。”
叶素薰周身滚烫,脑子里浆糊一片,听得这一声,小手迫不及待就去解虞君睿的衣物,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落地,露出精壮光果的胸膛。
“素素,我的宝贝。”虞君睿哲喟叹,止住叶素薰扯裤子的手。
“君睿哥哥……”叶素薰低吟,扒不了裤子,她的手往裤裆探去,找到那灼热的棍棒后,握在手里捏…弄起来。
“素素,乖,别摸它,你再弄下去,君睿哥哥控制不住了。”虞君睿吸了口气,艰难地拉出叶素薰的手。
“我想要,我难受。”叶素薰觉得整个人哪里都不舒服,急切地需要宣泄。
“嗯,这就让你不难受。”
将叶素薰的上衫整个扯开,抹胸带一扯,随即抽出扔到地上,暖热的吐息喷到盈盈的山峰上,虞君睿低头含住左边樱红,一手抚…弄上另一边。
湿滑的舌尖绕着那一小粒突起打转,突地舌尖轻扫,在上面来回刮削,然后轻轻咬住,一下一下吸咬。而把持了另一边的那只手,拧起旋转按压揉捏,片刻不停歇地逗弄……
轻咬慢捏中有针刺似的痛意,刺痛中那隐秘的欢愉更清晰,叶素薰喘…息着地挺胸迎合……
“素素……”虞君睿忽地停了作弄,撑起上半身,两手扳住叶素薰肩膀,叶素薰嘤咛了一声,正想让他继续,猛然间嘶叫了一声,却是虞君睿的一根热棒子重重地顶了一下,隔着两层软绸布料狠狠地顶上她敏感的那处。
“君睿哥哥,我要……”叶素薰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前世还是今生,那一下顶撞既猛且烈,实实地撞出快活来,撞得体内的那把火轰轰烈烈地燃烧开,全身里里外外泛出饥渴来。
“素素……”虞君睿情不自禁撞了那么一下,已经呆了,也只呆得那么一下,看着全然沉溺在情…欲中的叶素薰,脑子里还糊涂着,胯…间已是一个沉挺,凶狠地顶撞起来。
“要你……”叶素薰扭动身体,隔着亵裤,那物儿总进不去,挠起快活似细雨打芭蕉,滴滴答答轻软地润着心田,却泼不灭心头熊熊的烈焰。“君睿哥哥……啊……进去啊……”
碰撞的地方被水流湿透了,叶素薰酥软得没了骨头,身体里面如有万千虫蚁爬过,麻痒在骨髓流淌,什么也分辨不清,口中胡乱叫着,只盼着虞君睿如前世那般狠狠地冲撞攻击。
虞君睿已经快控制不住了,胯…间物事硬得胀痛,隔着裤子没有进去,总差了那一分最撩人的刺…激,便是硬…如铁杵,却总射不出来。
这般撞击折磨一盎茶光景,叶素薰面上通红,秀眉紧蹙,千般欢愉中却又是万般苦楚,忍不住哀声低泣:“君睿哥哥……难受……我要……”
“素素,要了,我爹和我娘如果不同意咱们成亲,会害了你的,要不,咱们私奔,好么?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成亲?私奔?叶素薰空茫的脑子慢慢清醒,狠狠地咬了咬唇,缓了片刻回过神,睁开眼看到眸光赤红欲…望氤氲的虞君睿,小手握成拳头奋力捶了过去,哭骂道:“虞君睿,你不是人,你……你怎能这般作弄我?”
好好儿的又变了脸,虞君睿苦笑,慢慢地滑□体。
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回首看时,刚才还亮着灯的房间已黑洞洞,夜静风寒,空气中梨花的香味更浓,想着前世在梨花树下绮昵纵情,虞君睿一颗心躁动难定,再想着与叶素薰的茫茫前路,不由得双腿沉沉的提不起来。
满天漆黑,虞君睿一动不动站着,直至夜露打湿了头发,东方露出鱼肚白时,方纵身一跃跳过院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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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烨从姚府送了礼回来一张俊脸沉沉如黑炭,怒冲冲奔进听涛阁,一脚踢开虞君睿的房门。
“虞君睿,你是不是早料到了,所以才不去姚府送礼让我去?”
“大哥,你说的什么君睿不明白。”虞君睿站在窗前,闻言缓缓转身,淡淡地问道。
“姚业次女的未婚夫死了,这事儿你是不是知道?”
“这事儿江宁的人大约都知道,怎么啦?”
“你!姚业要将女儿许给我。”虞君烨双手握成拳头,面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痉挛。
“这有何妨,你就说你已经订下亲事了即可。”
“我若是说定下亲了,后来又没有,不是更得罪姚业吗?”
虞君烨摇头不已,问道:“那你怎么说?”
“我……我说要回来问爹。”虞君烨气儿泄了,隐隐明白自己说错了。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