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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娇娇起身走到床前,两个人只剩下亵裤了,再晚来一步,看到的会更火辣了。
“你们两个出去!”费娇娇瞪着眼睛娇喝。
燕长卿侧头寒声道:“肥女,难道你不懂得回避吗?”
“这是我的房间,你们出去,我最恨别人动我的东西。”费娇娇已经在想着等会儿要让凤蝶进来,把这床上的东西都扔掉,赶紧换一套新的来。
诺敏似乎忘了她的存在,扭动着身躯,妖媚的唤着燕长卿的名字。
费娇娇分明看到他毒蛇一般的眼神挑衅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试图勾起她的怒火。
诺敏的意图,她已经看得很清楚,这个人,和皇后一党的目的,是一样的。
只要成功的挑起费娇娇和燕长卿的矛盾,长公主的阵营必定会削弱,就算费家不会投在皇后门下,长公主业已输了一筹。
十五年的惫懒,只是让她的身体变胖了,她的思维却活跃的很,两世的权谋,让她把事情看得很透彻。
诺敏的如意算盘,打在她身上,肯定是要落空的,因为,她不在乎燕长卿身侧躺的是谁,没有想过和燕长卿一生一世。
“不要管她,卿,我要……”诺敏绝艳的脸庞闪着诱人的情欲,修长魅人的身躯像是惑乱人心的狐狸精,看得人血脉贲张,无从抗拒。
燕长卿顿时忘了费娇娇的存在,低吼一声,狂野地吻上诺敏,诺敏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鸷的冷笑,搂住燕长卿的左手悄然抬起,中指一弹,费娇娇身体一僵,动不了了。
她明白,这是被点了穴道了。
不知道诺敏点的什么穴道,她的眼皮都动不了,也就是说,现场直播,她想不看都不行了。
忽的一下,两人的亵裤同时飞出,盖在了费娇娇的头上。
亵裤是名闻天下的梧州冰绸所制,梧州冰绸穿在身上,舒适凉爽,柔和透气,只有王公贵族,才能穿得起。
半透不透的冰绸亵裤,朦朦胧胧的把两人yinmi的动作一时不差的放在眼里,尤其是两人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更是让她觉得恶心不已。
胃在翻腾,不断的翻腾,向上顶,一直顶到了嗓子眼儿,噗的一声,费娇娇胃里仅存的东西,全都吐在了床上和两人身上。
就算是高山一般的热情,此时也会被这些恶心的呕吐物冲垮了。
燕长卿和诺敏起身,随意抓起床上的衣服擦了擦,然后跑到屏风后面,用木桶里的凉水冲了冲身子。
两人穿好衣服,诺敏先行走出来,一脸杀气的走到费娇娇面前。
再次一弹指,费娇娇能动了。
或许是站得太久,费娇娇只觉双腿软的厉害,穴道解开的那一刻,咣当,费娇娇仰面倒在了地上。
诺敏甩甩头发,狠狠踹了一脚费娇娇,这一脚,力道颇大,又是踢在腰上,摔倒的疼痛还没有缓解,费娇娇便昏了过去。
燕长卿听到声音的时候,依然来不及了。
“诺敏!你在做什么?”
诺敏若无其事的瞟了一眼费娇娇,淡淡道:“谁让她扫了我的兴,给她一点小小的惩戒罢了。”
因为没有穿亵裤,诺敏一双修长的玉腿闪着莹莹的光泽掩盖在袍子下面,若隐若现,更加勾魂摄魄,惹人遐思。
燕长卿的怒气,一下子没有了,搂着诺敏温柔细语,半晌,才劝走了诺敏。
燕长卿站在窗口,双手抱在胸前,似是在沉思,微凉的夜风拂过他飘逸的长发,灯影下的燕长卿,长身玉立,如鹤般悠然洒脱,更显他俊逸不凡。
半晌,燕长卿才回转身来到费娇娇面前,轻叹一声,蹲下身子,伸伸手,又缩了回来,床上一片狼藉,以费娇娇怪异的洁癖,绝对不肯躺在床上吧。
燕长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床锦被,铺在腾床上,这才抱起费娇娇放在床上。
他略通医术,刚才抱起费娇娇的那一刻,燕长卿就知道,费娇娇的腰间的肋骨,被诺敏踢断了。
费娇娇紧闭着眼睛,尚在昏迷中,细长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线,想必是痛到极点了,这个胖子,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吃过苦,嫁给自己才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她的爹娘,一定恨死了自己吧。
燕长卿走到门口,沉声道:“来人。”
不多时,珠帘叮当响动,凤蝶,凤溪两人走了进来。
燕长卿淡淡道:“去把姜堰找来,本王有事情交代。”
屋子里有一股酸臭的味道,凤蝶抽抽鼻子,眼角的余光扫向床帐,小姐不在床上?
再转头,燕长卿已经面若寒冰,重重哼了一声,吓得二人赶紧走出去。
姜堰站在珠帘外,拱手道:“下官参见汾阳王,不知郡王爷有何吩咐?”
燕长卿知道,以他们的武功,不可能发现武功卓绝的诺敏,今晚的事情,也怪不得他们,只是一想到这乱摊子,不由得心中气恼,却知不能有丝毫的情绪外露,只是淡淡的吩咐让他们去请府里的女医过来。
姜堰一惊,深夜里去请女医,难道是王妃受伤了吗?他们一直在洞房外围严防死守,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进来,也逃不过他们的视线,屋里,也没有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怎么会?
姜堰尚在思索中,燕长卿已经不耐烦了,冷冷道:“姜堰,本王的话,你没有听清还是怎的?”
姜堰赶紧告罪,连说不敢,大踏步走出去,吩咐手下人,一人去请女医,一人去见高密侯。
长公主得到消息和高密侯赶过来的时候,房间内已经收拾干净,费娇娇躺在藤床上,正在接受女医的治疗。
燕长卿跪在厅上,闭口不言。
高密侯看着火大,啪的一拍桌子,怒而起立,喝斥道:“长卿,你要气死爹娘么!”
第四回 条件
“娇娇,你总算醒了,对不起,是娘没有保护好你,娘一定重罚长卿,替你出气。”
费娇娇挤出一丝笑意,重罚,真的要重罚了,恐怕第一个心疼的喊停的就是长公主吧,“婆婆,媳妇没事。”
长公主沉下脸,娇娇已经生气了,因为她的称呼变了,早在这之前,她就说过,她视娇为女儿看待,所以,不希望娇娇称呼她婆婆,这样疏离的称呼,让她心里很不舒服,的确,这是儿子的错误,但她诚心站在娇娇这边的,儿子亏欠她的,自是由她这个当娘的来补偿。
“娇娇,我们是家人,娘是站在你这边的。”长公主特意把‘娘’字说得很重,希望费娇娇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费娇娇的脸色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红晕,咬着下唇低声道:“娘,我没事,真的没事,不是长卿的责任。”
长公主笑道:“娇娇,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慧的孩子,放心,以后不会有此类事情发生。”
“素秋,素秋!”
“婢子在。”
“你去把雪雁唤来。”
素秋脸上有不敢置信的惊喜,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外厅传来杖责的声音,却不见有人发出声音,婆媳二人对视一眼,立即明白,是燕长卿在挨打。
长公主起身匆匆说了一句,便跑到了厅上。
果然,高密侯正在亲自执刑。
听声音就知道,他是用了全力,一板子下去,就算没有皮开肉绽,也是疼痛难忍。
长公主厉声呵斥,一把推开高密侯。
高密侯铁青着脸,飘逸的长髯跟着他的情绪抖动着,凛然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他。
长公主一把夺过刑杖,扔在地上,转身来到燕长卿面前。
燕长卿趴在长凳上,咬着牙,一声不吭。
长公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既心痛,又是生气的说道:“长卿,你在越国怎么样,娘鞭长莫及,可是你现在回来了,怎么还能再沉沦下去,你小时候就算再顽劣,也不像这样……”长公主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再不好,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容不得别人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好,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也不可以。只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唉……
燕长卿一言不发,长公主本想再说几句,素秋和雪雁来了。
长公主沉着脸让人抬着燕长卿进了房间,放在大床上,这倒好,夫妻俩同时受伤,两两相对。
“雪雁,见过你的新主子。”
雪雁一怔,她本是皇家的暗卫,以侍女的身份在长公主身边伺候的,除了皇上,知晓她真正身份的只有长公主。
像素秋等人,只知道她有些武功底子,力气比别人大,其他的,概不知晓。
暗卫,直接听命于皇上,他们是上一代帝王训练出来的死士,只忠诚于当今皇上,自楚国建国到现在,这个传统,从未改变过。
长公主之所以有暗卫,是因为当今皇上性子有些软,外戚当政,皇上能倚重的,只有她这个皇妹,所以长公主身边的暗卫,还有传递消息的职责。
长公主微微颔首,雪雁只好叩头见过新主子。
长公主只说是新主子,其他的都没说,证明这个郡王妃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却是一个对皇家非常重要的人,她所能做到的,只有无条件服从而已。
雪雁是暗卫里的六雁之首,轻功,暗器,剑术在六人之中,也是首屈一指,叩头的瞬间,心思不知已经转了几转,但她面色并无一丝表露。
长公主又安慰了几句费娇娇,呵斥了几句燕长卿,眼看着天已蒙蒙亮,掩面打个哈欠,转身离去。
费娇娇在女医的指引下,已经安全挪到了床上,就算有宫廷御药,她也要躺上两三个月才能恢复。
夫妻二人一个趴着,一个躺着躺着,面面相觑,甚是好笑,只是,费娇娇笑不出来,看到燕长卿,她只想到一个词,恶心。
被折腾了一夜,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争气的的配合着她的心声,咕噜咕噜的叫着。
燕长卿一笑,低声道:“饿了?”
费娇娇闭上眼睛,实在懒得跟他说话。
“娇娇,现在没有旁的人,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好吗?”
………
“娇娇,我说的是正事。”
………
依旧是沉默,费娇娇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丑恶的嘴脸,这个外表英俊的男人,在她的眼里,还不如池塘里呱呱乱叫的青蛙看着顺眼。
“娇娇,我跟你说的是关系到我们大楚生死存亡的大事。”燕长卿没有了耐心,双手捧住费娇娇的胖脸,距离她不过寸许有余,呼呼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让费娇娇再次有了想呕的感觉。
“你离我远点,我会听。”
燕长卿讪讪的缩回手,他和费娇娇之间的误会,怕是需要用一辈子时间来解释,消融了。
“现在房间里没有别人,我来跟你商量一件事,除了你,我不敢相信任何人。”
费娇娇讥讽的一笑,嘴角几乎撇到了耳朵上。
燕长卿的脸色非常的严肃,现在,他没有心情理会费娇娇对他的蔑视。
“娇娇,你听好。”燕长卿的声音压得极低,两人虽然近在咫尺,费娇娇也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得清。
“娇娇,楚容没有死,他只是诈死,过些日子,我会让他以你的侍卫的身份出现,从此留在你身边。第二,那两个孩子,是楚容的孩子,他们的娘亲,已经死了,这个秘密,只有楚容和你我知晓,所以,这两个孩子的安危,我就托付给你了。第三……”
“等等,燕长卿,你凭什么要我来趟这趟浑水?”
“我相信你,你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我不愿意。”
燕长卿知道没有那么容易说服她,没有再解释,忍着伤痛坐起来,双膝跪倒在费娇娇面前,“娇娇,我代楚容和大楚六百万子民,给你磕头了。”
费娇娇哪里想到他会有此一招,气急败坏的小声呵斥他起来,燕长卿跪如磐石,动也不动,看架势,只要她不同意,燕长卿会一直跪下去。
“燕长卿,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要你跪我,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
燕长卿依旧跪着,肃容道:“你说。”
“我只有一个条件,等到你们成就大事之后,给我自由。”
燕长卿一震,心里莫名失落,为何她就那么看重自由,费娇娇真的视自己如毒药蛇蝎吗?
迟疑片刻,燕长卿点头答应。
燕长卿继续趴着给她将自己的计划,讲完这一切,已经天光大亮。
费娇娇不解的问道:“燕长卿,为什么是我?”
“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记住了你,觉得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后来,我去做质子之前,你对我讲的故事,才让我在越国忍辱偷生,我一直关注你的变化,发现你长大以后毫无作为,心中很纳闷,若不是那盘棋,我几乎又被你骗了。费娇娇,对不起,以后在人前,我还是会讥笑你,虐待你,希望你能谅解。更希望你能做好后娘,那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不必道谢,燕长卿,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伙伴罢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有一天,你能放我自由。”
燕长卿凝眸,深深看着费娇娇,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大事一成,我一定会给你自由。”
为何答应她的时候,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呢?燕长卿的嘴角掠过一抹苦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