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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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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对。
人家不都有反间计嘛,我不用那么复杂,只要他们帮我看好面馆,不正如他们所说——省心省力!
于是安静吃饭。
吃过饭搬把躺椅赖在房间外面赏月。左右睡不着,不如拖小白陪我。
顺便进行再教育。
我不教她现代新型'三从四德',也不教她女权主义。
在古代,这一套不实用。我只教她如何把握自己的人生,如何在最糟的状况下活的快乐。
快乐吗?苦笑。
其实连我都不知道的吧。在糟糕的状况下是否快乐?能否把握人生?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啊……
偶尔,真的是偶尔,小白会难得开口的讲述一些故事。比如她的童年,某年某月某日杀了哪些人,被哪些人追杀。一直以为她是心存恐惧的,否则不会夜夜噩梦。可她叙述的口气又平静的像在讲故事,讲一个几百年前己身无关的故事。我分明听的出她的恐惧,却没有对自身丝毫的憎恶。
由那些故事里我明白,从小的杀手教育虽不至于让她泯灭人性却给了她视人命如无物的思想。在她看来,杀人,不过是任务。被杀,不过是结局。而求生,则是本能。
我为此不寒而栗。
多可怕的教育,从小灌输到脑中一个思想,长大后无论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
很委婉的告诉她,我怕血,今后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之所以不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因为她早已不是善人,我也不是。我们注定做不成善人。好像我注定是有仇必报瑕疵必较的小人一样。
这个仇不想靠猪丧父也不想靠史荧迩。
找了一个好天去拜访忠王妃,凑巧五皇子的一干妻妾都在忠王府。我在众人盼望下亲手调制了几个美容养颜的面膜,并且告知时间用法。鉴于之前几个面膜的功效,众女对我深信不疑。
临行前还殷殷相告,一定要把握好时间地点。
第二天皇城传闻,五皇子前一天晚上被鬼吓到,发了一夜高烧,管家正在招揽道士为五皇子收惊。
心情大好!
我嘛,学不来你们勾心斗角血溅成河那一套,让你受个惊吓,吃个小苦也就够了。毕竟,还是不想牵扯太多。
叹息,看,我王翠花果然还是聪明机敏聪慧可人哪!
看到有人说小白怎么看怎么像李宇春……
我只能说----汗----
不是对李有意见,而是小白的人物设定跟她压根是两码事……
还有人批评翠花的态度太随便,混吃混喝还气焰嚣张.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翠花在前世吃过苦.也许不算太苦,却已经不是幸福成长的孩子.经过一番失恋打击后对爱情更为偏激.
她懂的及时行乐,不信任人,抓住机会死要钱……
不过有人提出批评也是一件乐事,总比没人关注要好,呵呵----
不止翠花脸皮厚,我带鱼脸皮也不薄哦……

温馨的时刻

“阳光明媚,妇女开大会!谁说咱妇女没地位,那是万恶的旧社会!”
阳光明媚——毒辣暴晒。
妇女开大会——王翠花美容大会。
妇女没地位——脸上长青春痘了。
万恶的旧社会——不能去买成品,只能靠自己来长期抗痘。
面无表情的疯儿:“小姐,何谓万恶的旧社会?”
啊?回头,放下忙碌的事务,认真看着疯儿那张千年不变的脸。
“你想知道?”
点头:“是。”
“真想知道?”
点头:“是。”
“非常想知道?”
狠狠点头:“是。”
“有多想知道?”
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和防备,最终没能抵过好奇心的诱惑:“非常想知道。”
笑,微笑,勾勾手指,示意她凑上前来。而疯儿也很听话的把耳朵凑过来。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这个嘛————秘密!”
看疯儿一脸上当的懊恼样,真令人心情大好。
“无聊!”掷地有声,简洁有力,不是小白又是谁。
瞥她一眼。我不惹你。你这几天大姨妈来,心情不爽。
黄苓6克,黄连6克,黄柏6克,白藓皮6克,放在捣桶中研磨成粉末,加适量水调糊。
躲在后院树荫下忙的不宜乐乎。做什么用?当然是整治王翠花这张千疮百孔的脸了!向我王翠花现在好歹也算是皇城里有名有姓的人物,怎能顶着满脸青春痕迹出门?
(作者,举手发问:有没名没姓的人吗?
翠花,抽空赏赐一眼:噢,你啊,不是送你去非洲看狮子了吗?怎么还能活着回来?
作者:狮子说了,在我没有周游地球一圈之前是不会吃我的。
翠花:真是仁慈的狮子,跟我一样仁慈。好吧,那就送你去周游世界吧。这次想去哪?
作者:法国,埃菲尔铁塔,葡萄庄园。
翠花伸脚,一脚踢飞。
作者高空旅行,留下最后一句话:我要去法国,不是伊拉克!
翠花笑得贼兮兮:小样,就你还敢去法国?)
恶搞结束,回归正题。
大概正处于青春期吧,进入别府以来吃的有点油腻,成功养肉的同时也养起了青春痘。还好我在现代有着很多年抗痘经验,从高中开始吧,一直到大学结束。痘痘可谓此起彼伏,生生不息。于是抗痘经验丰富的我在一夜好梦醒来之后,猛然良心发现照镜子的时候决定——老娘要灭痘了!!
古代肯定没有专业抗痘品牌,于是只能靠我自力更生。
绞尽脑汁想起了这个中药配方,便宜方便,中药也不愁找不到,自家仓库中就有。
于是在这个汗流如雨的上午,翠花带领人民群众集体罢工,翠花面馆歇业一天。
一张中药脸,两张中药脸,三张中药脸。
排排坐,分果果,大的分给我自己,小的分给我弟弟。
熟悉吗?熟悉吧?
原唱应该是:李小多呀嘛,李小多,分果果,分果果,大的分给小弟弟,小的留给我自己。
这首歌是我妈小时候常唱给我听的儿歌,据说是当年她老人家在师范学院的班歌。后来被拿来做床头催眠曲。坦白点讲,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失眠。搞不懂究竟哪个家伙这么变态,竟然把大的给别人小的给自己!
于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妈妈再一次唱起这首歌时,终于忍不住地给改了词。
当然是大的给我,小的给小弟弟吗!——原因?用得着问吗?我大,当然食量大;他小,当然食量小。大的给他他也吃不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这是党从小就教导的道理!!
记得我妈当时非常无奈,只说幸亏你没有弟弟妹妹,否则要被你给欺负死了。
我才不欺负他们呢。——我只欺压他们!
跑题了,跑题了,呵呵。
话说我把调好的中药面膜帮两人糊上,再给自己糊上,三个人躺在树荫下享受美好的生活。
疯儿疑问:“为什么我们也要敷?”
答:“防患于未然!闭嘴,不许说话!”否则面膜都掉了。
不公平的是,同样处于青春期,疯儿跟小白脸上都白白净净,从不长痘。据府中其他下人所言,她们也很少长痘,就有也不过一颗两颗。
我那叫一个气!同样身为古代人,凭什么你们不长我就长?据大夫说我是火气太大,忧虑成火。
忧虑?我会忧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是天太热了,一定是因为天热的缘故。
吃不下睡不好生理钟不平衡,当然引起新陈代谢不循环,从而表现在了脸上。
说到脸。想起今天早上自镜中看到的自己。
翠花小时候丑的惨不忍睹,经过这段时间刻意调节倒也有个人样了。打扮打扮马马虎虎称得上眉清目秀。就是皮肤不好,油腻爱出油,毛孔粗大不说还经常干燥起皮。典型混合性皮肤,倒是跟我本身一样。
在红橙楼经常照镜子。那个时候很怕自己不确定,怕忘记自己是谁,究竟是小乞丐王翠花,还是来自现代的倒霉鬼赵云。找到猪丧父后坚决不照镜子。一来对照他的脸我怕我会心理失衡到给他毁容;二来对我究竟是王翠花还是赵云已经开始模糊,不在意了。
一边感受中药浓郁的气息一边想着,也许可以逐渐想办法整治好我的脸。女为悦己者容。我是为自己容。白白嫩嫩柔柔滑滑自己看着也顺眼。
好像感觉头顶上方有人在看我。他的鼻息都喷到我的脸上了(奇。书。网),虽然糊着面膜脸是感觉不到啦,但睫毛可骗不了我。纳闷着,谁呢?竟然连小白都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来临,该不会是更高一级的杀手吧?
忐忑不安。也算不上多不安。毕竟是在自己家里,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小强重新布置了安全防备系统,据他说是铜墙铁壁鼓若金刚,我只感觉每天晚上巡夜的侍卫大哥们嗓门如果小声一点会更好。真正的歹徒不会被声音吓跑。
先睁一只眼,微眯。
今天阳光真的有点强烈,透过树荫洒下的点点明媚令我看不清这人相貌。只觉这人身材高大,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睁开另一只眼。
笑。
好开心。
那人也笑开脸。
手指点上我的脸:“鬼?嗯?”
真的好开心。
没有什么比在炎炎夏日遇到放心人更开心的事。
好开心…………………………
跳起来抱住他。
“猪丧父…………欢迎回家…………………”
猪丧父…………欢迎回家……………这次是真心话。
欢迎回家。
如果你肯把这里当作家。
他一愣,回抱住我:“谢谢你的欢迎!………………家。”似是叹息的一个字,在他嘴中打转,最终吐出。感叹。
“在外面辛苦了………………”还是深深抱住,不肯放开。
小强和达鄂已经是看傻眼,疯儿站着面无表情,而小白则不见人影。
“喂,不要擦在我衣服上!”察觉我的诡计,猪丧父无奈的试图拉开距离。
才不理他,用力擦,用力擦,全部擦到他月白衫子上。
我终于退开的时候,月白色衫子胸上已经黑乎乎一块。
他无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喂,这很贵的!”
偷笑,相当满足。
“对啊,你轻易不穿白色系,一旦穿就代表贵嘛。”不贵我还不稀罕呢。
“旁边放着手巾,干嘛要擦我身上?”
理所当然:“你的比较贵嘛。”
无奈————
重新洗过脸,他也换过衣服。重新做回黑寡妇。…………在这边的衣服多为灰色系。
转移战场到花厅中。
摇晃着手指:“一个月哦,整整一个月!”
疑问:“什么一个月?”
得意的瞪大眼睛:“你出去整整一个月啊,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猪丧父眼睛一眯,上下申量:“记得这么清?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切……………………………………………
不理。
摊手:“拿来。”
不解:“什么?”
瞪眼:“礼物!你也可以理解为土特产!”
他笑:“这可怎生是好?小生我无钱无势,人家的女儿有花戴,我只给我的女儿三尺红头绳。”
白眼:“杨白劳…………今儿可是年三十了,你欠我的债也该还了吧?”
相视一笑。
他挥挥手,有人拿上锦盒一只。
“真的不是贵重物品哦,不要失望。”
“从来也没期望过你个小气鬼会给我贵重物品!”
乐滋滋开盒。
抽气————
“猪丧父……”
那人笑的狡猾又欠揍:“不要太感动,感动也不要激动,激动也不可以爱上我……”
“猪丧父……”
我已经说不出其它,只能不断重复他的名字。
那人自椅子上起身,走至我身前,俯身:“喜不喜欢?”
点头,再点头:“嗯。”
“不可以爱上我哦………”
笑着作势踢他一脚:“去死啦!”
修长的手指自锦盒拎起礼物,绕在手指上一圈。
猪丧父的手不似一般富家公子哥柔滑细腻,一看就知没吃过苦头。他的手虽也修长漂亮,却长着不容错认的茧。小白说那是剑茧。还说他的武功高强,我反正从没见过。
漂亮的黑皮绳尾端系着一个青色透明玉瓶,玉瓶中泛出淡淡朱红色。一眼就认出那是朱砂。
只提过一次。
外出上学时很容易受到惊吓。半夜醒来总爱想些有的没的;早上洗脸也以最快速度;洗澡从不敢自己去。妈妈为此特地买来朱砂装在小瓶中,亲手为我挂在脖颈上。说朱砂辟邪。
那也许是种心理作用,却奇异的有作用。我连洗澡都不肯摘掉小瓶。总觉得带着它再没有什么能近身。小瓶带了四年,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年被不小心摔碎。
猪丧父笑的温柔:“漂亮吗?”
点头,几近哽咽:“漂亮。”
“很贵的!这个瓶子。”边说边为我戴上。
手指突然一顿,自我衣领中揪出另一根绳,绳的末端是玉扳指。
他眉头一皱,用力拽下。害我脖子都被勒出红印。
“早看它不顺眼。”很淡很淡的语气,手上却用力把扳指丢出:“好好的女孩儿家学人家带什么扳指。不伦不类。”
角落处传来轻轻一声笑。
猪丧父眼光冷冷扫向那里,顿时安静。
看着垂在衣领处的玉瓶,再看看被无情丢弃的扳指。
怎么说它也陪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在那些睡不着的漫漫长夜里,紧急握在手中的是它。
不过,看看猪丧父不豫神色。还是不要现在找事比较好。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不许摘下来。”
乖巧点头。
我的乖巧大概令他感觉不对劲,他后退一步仔细打量。突然脸色一变,指着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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