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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太帅了!傲雪瞬间看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帅,还这么萌!就好像,就好像很多年前在《火影》里看到的卡卡西!
“喂,臭豆腐是我的,他抢了我的东西!”傲雪伸手,却是朝那位青衣男子的方向。既然,那小孩喊他老师,怎么也算是半个监护人吧!监护人有责任有义务教育小孩子!
青衣男子侧头,朝傲雪看过一眼,瞬间收起刚才那个萌萌的样子,低头问那小孩:“澈儿,这臭豆腐你还要不要?”
“要!”那小孩子完全不假思索。这臭豆腐被老师形容得那么好吃,他都还没细细品尝呢,怎么可能不要?!
得到孩子肯定回答,青衣男抬头,朝傲雪抱歉一笑:“实在对不住了,我这学生没打算不要,所以不能给你。如果你实在想吃,那就自己抢回去吧!”他顿了下,“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被他咬过的话。”
傲雪顿时就无语了,这世上,居然有这种老师?!明明知道学生抢了别人的东西,不但不阻止,而且完全一副纵容态度,甚至叫被抢者抢回去!
更重要的是,这么无耻的话,他怎么可能说得这般流畅?!
“你这人怎么当老师的?!不知道为人师表者要答疑解惑弘扬人间正气么?”傲雪大声问,“若世上所有老师都如你这般教学生,这个世界就只有山贼了!”
“姑娘多虑了。这世上不是所有老师都如我这般,我教的学生也只有这么一个,必定是世上独一无二。”青衣男子如高等知识分子般温文尔雅,超级有礼的朝傲雪点头微笑。
傲雪白了他二人一眼,心里暗骂:不可理喻!然后伸手:“臭豆腐我不要了,给我四十文钱!”
不等青衣男子开口,只听那小孩子已经大叫起来:“老师,别听她胡说,我明明看见她只给了四文钱的!”
“你懂什么?”傲雪一脸嫌弃,“四文钱那是单独买臭豆腐的钱,另外三十六文,是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你刚才撞过来,吓到我了!还有你!”傲雪指着青衣男子,“你的那通歪理驳论,严重影响到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害得我需要重塑世界观人生观!你说该不该赔啊?”
世界观?人生观?精神损失费?
这几个词语,别说青衣男子了,恐怕这个年代,除了穿越者,再无人能懂这么艰涩的词语了!
只见那青衣男子愣了愣,并不回答傲雪的话,反而拉起小孩子:“这位姑娘,等你学会将意思表述清楚后,再来找我吧!或者……”他笑了一下,“就当送给我这学生了,反正,也不是世上所有人都有福气给他送东西的。”说着,那人转身就要离开。
“喂!”傲雪大吼,“你这个当老师的,到底是教人学好,还是误人子弟?若不会教孩子,就滚得远远的!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啊啊啊啊!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老师,不教五讲四美也就算了,怎么尽教了些歪理邪说啊!
那青衣男子再次转过身来,双目微微含笑,很快从傲雪脸上划过,就在重新转头的那一瞬,他忽然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李天佑,目光微微顿了一下,笑意复杂。
至于李天佑,自从那青衣男子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那两人身上,至始至终都是微笑的,笑意如那青衣男子一般,神秘莫测。
傲雪很快看出李天佑的异常,她走了过去:“你认识他们?”
李天佑摇了摇头:“没见过。”
没见过?!傲雪各种不信,瘪瘪嘴:“没见过还看这么久?!”她一手穿过李天佑胳膊,拖着他便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天佑,等我们回京后,我要开个皇家幼儿园!”许是刚才受刺激太大,傲雪只怕这世上如刚才那种不负责任的老师太多,瞬间感觉西凉的未来就在自己身上!
“恩。”李天佑很明显的心不在焉,又往前行了几步后,重新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两人。
那一高一矮,依然是做老师的牵着做学生的,老师低着头,似乎在说什么,学生却是一边点头,一边吃着手上臭豆腐。
“天佑!”傲雪喊了一声。好像,在她的印象中,她还是第一次看他露出不确定的神色。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李天佑笑了笑,摇头,很快转过身,与傲雪一起走出城门。
或许,真是他想多了!
这个时间段,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西凉?!
*
一连十多天过去了,傲雪夜夜听得太子吹笛子的声音,她夜夜都会问其他人,是否有听见。
答案如她所想,除了她,所有人都听不见。
作为唯一一个能听见敌方通信的人,傲雪决定尽职尽责扮演解密码的角色。
她也很快发现,每天夜里,其实也不是太子一个人独奏,每每一段曲子结束,往往会伴随一两声叫鸟或者虫鸣,亦或者蛙叫。
本来,夏夜嘛,听见这些鸟虫的叫声不足为奇,然而,每次都一段起,一段落的,巧合的时候多了,她便更加确信太子的人马已在附近。
只不过,这世上所有密码都是一套一套,她不过只听了这么十多天,并不曾真正把密码翻译出来。
然而,对于傲雪解密码的事,李天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加上每次太子都是晚上吹笛,正是他色‘心‘大‘发的时候,哪有心事叫傲雪听笛,每次都是直接将某人按在床上,伴着鸟叫虫鸣的声音,
嘿咻,再嘿咻!
傲雪这个没节操的,每次李天佑XX攻势来了,神马神秘笛声,神马解密码,统统见鬼去吧!
*
一个又一个城邦走过,一夜又一夜笛声听过,然,奇怪的是,太子爷明明每天和外界各种交流,却很多日过去了,从来不曾遇到过一起劫人事件。
若不是每天还能听到笛声,傲雪几乎都会以为,京城那个皇帝要放弃这位太子了!
又几日后,就在李天佑一行慢悠悠走到西凉与京城中间的某个城邦时,一纸圣旨终于到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闻佑王死而复生,击退轩国大军,朕倍感欣慰,特封佑王为佑亲王,赐黄马褂,黄金万两,良田万亩。即刻启程,快马回京,朕设宴为佑王及三军将士洗尘接风。”
虽说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李天佑要反了,朝堂上一众大臣亦是惊弓之鸟,天天商议着怎么办。
可这日,当宫里大太监将圣旨送到后,李天佑却是按照正常礼仪,一丝不苟的下跪,行礼,接旨。
这位太监各种不解,在传达完旨意后,又善意的提醒李天佑外面传言甚多。
李天佑笑了笑,一贯不以为意的神情,只淡淡说了句:“清者自清。”
那太监因得忙着回去复命,并不与李天佑多说,很快提出告辞。与从前一样,李天佑依然是大手笔的打赏。
整个过程,双方都极有默契的对太子只字未提。
待得太监走了,傲雪方从里面出来,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圣旨,仔细研读了一会:“哇塞,这明明就是诏安嘛!我们要不要快马回京啊?”
问这话时,傲雪明明心里是有答案的,那就是NO!
岂料,李天佑却是笑着:“既然皇上都下旨了,本王作为臣子,怎么能违命不遵呢?来人,传令下去,三军将士,凡五品以上,同本王一同回京领赏!明日启程!”
“是!”回答的声音甚至雄壮,很有军人气魄。
傲雪万分不解,这个李天佑,究竟是怎么想的?明明在散播流言说他如何委屈,如何应该接皇位,甚至已经以要为妻儿报仇为由头,要直逼皇宫了,怎么一转眼,他又一副要被诏安的样子?!
李天佑却是笑着:“我们明日启程,你和我一起回去。”
“我当然和你一起回去了!要造‘反还是要被诏安,我都随便你啦!”难不成他以为他回去了,她还会慢悠悠游山玩水么?唉,算了,就算他真的被诏安,就算她做不了皇后,那好歹也是个王妃!
只不过只不过,如果真要被诏安,李天佑之前又是炸死,又是软‘禁太子的,究竟是图个啥?!
听得傲雪回答,李天佑笑得甚是开心,转头对季舒玄吩咐:“舒玄,你也收拾收拾,明天带太子一起走。”
“是。”
这天夜里,全军上下,一半人在揣测李天佑的真实想法,另一半人却是懒得多想,既然不造‘反了,不如好好睡上一觉。娘的,这行军真苦啊!
半夜。
“啾啾”“呱呱”“叽叽”……12EnG。
一阵阵细小的虫鸣从各处军营传出,一个个黑影自四方而起。
军营中,守卫巡逻的人数与往常一样,只是,从他们工作的状态来看,却是显然的不如以往,好些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晚上劫营,果真无比正确。
几个掠身,十来个低窜,那一众黑衣人飞快到了军营中央,零散的站在某个帐篷旁边,巧妙的能彼此看见,却又最大限度的不让守卫发现。
为首的正是戚昊厉,武林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堡堡主。
一年来,他与剑神谢家三少爷一战成名,一手风云刀使得出神入化,据说比他父亲老风云堡堡主还要厉害三分。
此刻,他一身黑衣,已然站在那一众营救者最前面,离主帐最近的位置。
整个参加这次营救的一共30多个武林帮派,不光有所谓名门正派,还有些许使毒或者使暗器的,所谓登不得大雅之堂的小门派,相同的是,无论是哪家,皆派的是帮派里武功最好的。
望着眼前这一排大小一样,颜色一样的帐篷,所有人都有些踟蹰了,那位太子爷,究竟住的是哪个帐篷啊?
他现在是被软‘禁,自不可能住最中间的帐篷,但是,以他高贵的身份,对方也一定将他看的很重,自然也不可能安排得太边上。
戚昊厉微微侧头,朝不远处某黑衣人递过一个眼色,那人立即“唧,唧唧唧唧”叫了五声。
这是他们与太子联系的特殊用语,各种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节奏,代表这不同的含义。
往常,当他们发出这些声音后,太子总会很快吹出相应的笛声,对应不同的命令。
然而,今夜——
万籁俱静。
没有笛声,除了刚才那人发出的“唧唧”声,夜色下巡逻的士兵低不可闻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
一丝不祥的预感悄悄爬到每个人的心头,这个晚上,早在入夜的时候,就已经与太子取得过一次联系,将今夜行动沟通过一次。
既定下时间,太子没理由这个时候睡着了啊!
想到一点不妥,众人很快想到第二点不妥处:这夜,从他们行动还是到现在,貌似,也太顺利了点。
对方好歹也是战神佑王在指挥,就算他们所有人都是武林好手,也不至于半分没发现不说,对方甚至连半点不妥也没发现啊!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不小心掉到一个局里,让人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戚昊厉目光从各人脸上扫过,不难发现众人已有了怀疑畏缩之意。对方是战神,西凉赫赫有名的战神!
他微微皱眉,这种时候,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一个眼色递过,方才那人再次发出“唧,唧唧唧唧”的声音。
这次,没有如上次般叫人失望,几乎就在“唧唧”声落下的同时,一个笛声就从主帐旁边的帐篷传了出来。
声音不大,明明是笛声,却吹得极为低沉,仿佛生怕吵醒周围其他人。
众人心头一喜,明明已悬在半空的心,一个个落回心脏位置,便是在这种极喜的状况下,一众人等竟没有发现那笛声不光是太子手下的人听见了,他们其他人,也都听见了!
夜色中,戚昊厉右手高举,忽的做了个手势。
只见那一众黑衣人,飞快一分为二,一半跟着他快速朝太子帐篷围去,另外一半,站在现在的位置上,以备防御待会儿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
黑暗中,远远的,还有另外一小戳人,隐藏在存放粮草的地方,只等着最后一个命令。
十来个人,转瞬到了太子帐篷外,戚昊厉飞快从帐篷门口掠过,手上动作极快,只一道残影闪过,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两个侍卫就已经倒下。
虽说他们是营救的人,但对方好歹是太子,不可能所有人一拥而入。戚昊厉原本就已到了帐篷门口,加上此次行动他又是首领,自然而然的撩开帐篷帘子,跨步,走了进去。
只见太子一袭白衣,背对着帐篷门坐在桌子旁,手里一只玉笛,无声的在手上打着璇儿,瞧那姿势,从背后看,竟是说不出的轻松与闲逸。
就好像,今夜,他不是在等候被救,而是,在等候一个久违的朋友。
再里面一点的位置,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显然这一整夜,太子没在床上睡过。戚昊厉顿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