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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重了勉强两字的音念,青儿看到璇玑眼中的恐惧,心下好笑。
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
胆小、娇弱、天真——
不过这样的人,才更能让男人侧目,尤其是这样干净的人,看着都觉得干净。
王爷什么女人没见过,可唯独这个的,却是少之又少——
“你有什么办法?”
过了许久,璇玑心中左右衡量,才憋出了那么一句问话。
“你就告诉我你想还是不想。。。。”
青儿一步步,诱惑道:“只要你想,我就能教你怎么成为王爷的女人。”
“你不用多想其他的,问问你自己的心,想不想成为夜王的女人——夜王的女人哦。。。”
“成为王爷的女人后,你不用怕别人欺负,不用再做粗活到的手指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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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成为王爷的女人
“成为王爷的女人后,你不用怕别人欺负,不用再做粗活到的手指粗糙。”
“到时候,王府中再没有人敢使唤你,也不用怕家中的家人因为月钱被扣而挨饿。”
青儿的声音,仿佛蛊惑一般。
一步步带着璇玑,走向那个完美的世界。
“没有人在敢随便取你的性命,你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
“你,想不想成为王爷的女人?”
仿佛被蛊惑一般,想着这些,璇玑不自觉的轻点了点头:“想。”
夜王的女人——
光是这个头衔,就能够想死几多人喏!
不能怪璇玑会被蛊惑,这天下间,怕还是没人能够抗拒——
青儿满意的笑了笑:“看,既然想,那么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啊,既然想了,为什么不能够行动呢?
可是——
璇玑不安的摇了摇头:“年姑娘——”
“这样做,是在背叛年姑娘。”
青儿听闻,嗤之以鼻:“王爷的女人不是只有一个年姑娘,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
…………
“可以这么说,这王府中所有的女人都是属于王爷的,只是身份不同罢了。”
…………
“今天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
“璇玑,你这不是在背叛年姑娘,她救你,是因为她害的你,如若不是她害的你,又怎么会救你?。。。。”
…………
“再说,你跟了王爷,到时候还可以和年姑娘姐妹相称,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
“璇玑,你可要想好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可就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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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离来回摩擦着自己的脖子,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掐死了啊!
那一刻,不是不怕的,不是不恐惧的——
怎么能够甘心
念离来回摩擦着自己的脖子,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掐死了啊!
那一刻,不是不怕的,不是不恐惧的——
然而,心中却是悲哀的——无力的——无奈的——讽刺的!
这个男人,到底爱不爱她呢?
如果爱,他不会这样——
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难道真是自己做的太过份了?
全身瘫软在床上,她双目放空,一片茫然——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挑战他的底线?
或许,她真的应该当个听话花瓶?
不管他杀人也好,有个其他女人也罢——
她不应该多想的。
现在的她,连想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
好不甘心呐——
你说,怎么能甘心?怎么能够甘心?
何时自己也如此的杯具了呢?
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并没有下手伤害自己,对于那样的人,这已经足够了!
抿了抿唇,倔强的,强气的,她将眼中的泪意,一点点的逼了回去。
“念离。。。”
看她的双眼,眼中茫然与无措,初夏觉得心口的感觉开始复杂了起来——
她捧着药走过来,每走一步,后背受过刑的地方,都觉得钻心的疼痛。
然而,她却无事人一般,小声说道:“先上点药吧。”
尽管夜王及时撤离了,可脖子那一圈,还有些青紫的痕迹没有退下去。
就算脖子那一圈退了下去,心中的痕迹,可还能够抹灭?
念离从床上坐起来,眼中是没有焦急的迷茫,然后——
在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儿——
她对自己的人,还是上心的呐!
“阿初,你去养伤,不要管我,让璇玑来就好了。”
她眼中没有焦急,可这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样的女孩儿,她没心没肺,可她一旦认定你,那也是付出了所有感情去关注的!
前日又杀了几个人
这样的女孩儿,她没心没肺,可她一旦认定你,那也是付出了所有感情去关注的!
你不能说她自私,真的不能!
初夏没吭声,帮她上好药后,面无表情收起东西,淡淡道:“这两天王爷心情不太好,前日又杀了几个人——”
莫非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念离心中一动,眼中终于凝聚了焦急。
她看向初夏,却见初夏蹙着眉,心中一黯,看来并不是什么可以期待的事。
“我听高总管说,王爷这今日。。。。。”
眉峰拧的更紧了,初夏停顿了一下,似在想什么措辞。
“总之,这几日王府气氛不太好,你要小心,现在不如往常,王爷若再来东苑,可千万别惹他生气。。。。。”
“就算……你也别去求情,顺着他就好了。”
这几日不比往常?
王府中人又怎知这几日不比往常?
莫非——
念离心下奇怪:“这几日怎么了?是不是以前的这几日出过什么事?”
初夏看她一眼,压低了声音:“过几日是已故莲妃的忌日,我听高总管说,王爷往年这个时候都会……心情不好。而且,王爷还会去西郊莲妃的陵墓住上几日。”
夜容心情不好会干什么?
杀人!
不是不要惹他生气,而是根本就不能惹——
这几日,王府中人,那个不是如履薄冰?
念离吁了口气,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难过,反正不怎么好受。
淡淡的点了点头,她从身上摸出两块玉在手下反复摩擦着。
初夏正要退下去,念离忽然道:“阿初,等等。”
初夏侧目看她,脸上没有表情。
念离把玉放在她手下,语重心长道:“这是六十万两,商家所有商行都可以取。”
初夏凝眉,不解。
她继续说:“过些时日,我求王爷放你出府。。。”
初夏没有说话,就淡淡的看着她。
念离心中也不是滋味——
我会是你的退路
念离心中也不是滋味——
可——不能在继续留下来了——她必须要为自己和初夏留条后路——王府——始终不是正道!
就算她可以留下,就算夜容不伤害自己。
但——
初夏不能,而且自己也保证不了初夏的安危!
所以——
要送走初夏,一定要送走!!
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天的事又会继续发生。
夜容若那次真的恼怒了,就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
“我拜托过九皇子,你出去后该怎么做他会帮你。”
蹙了蹙眉,年念离苦恼道:“阿初,我不是不想你留下,你知道的,这个王府太危险——
那天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不能让你冒险。”
初夏的眼,终于淡淡的,有了点波动。
她的手扫过念离的发,淡淡的扬了扬唇角:“我知道的,念离,我会是你的退路,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走后,你要保重。”
“王爷始终是王爷,不要和他硬碰硬,你服软,和他撒撒娇,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服软?撒娇?
可能么?其实也没什么的——
这本来就是女人的专利。
自己没有好好利用,本能就是自己的失败!
念离一动,倔强的抿了抿唇:“我也想,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只是习惯了被人宠,只是习惯别人向自己妥协,只是习惯了高高在上——
所以骄傲了——自大了——目中无人了——
所以——
现在有一点挫折,有一点不顺心——
就会犯强气,让自己妥协,无疑自掌嘴巴!
其实有什么自打嘴巴比妥协更难!
因为那个人,是自己爱的,是宠自己的。
所以他不先妥协,她就会觉得委屈,更不会服软——
可现在有个人告诉你,你不能和他硬碰硬,你没有那个资格!
。。。。。
谁是向她妥协的夜容
可现在有个人告诉你,你不能和他硬碰硬,你没有那个资格!
何等的伤心——何等的凄凉——何等的无奈呐!
你必须向他妥协,向他服软——
因为——他是权权天下夜王——他是掌握了无数人生死的强者——他是无心无情的皇帝四子!
他是夜王——
他是强者——
他是皇帝第四个儿子——
那么谁是那个宠她的夜容?
谁是向她妥协的夜容?
谁是无条件对她好的夜容?
莫非真是自己虚构的?
念离忍不住笑了一笑,却不知为何这么苦涩。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人不问原因,不问条件的对一个人好?
若不是因为爱,不是因为情,那么会是什么?
可——不是爱——不是爱——
他纵使对自己宠——对自己好——对自己有情——可没有到爱的那种程度!
司夜容不爱自己!
这一点,念离即使不愿意承认,可也否认不了。
一个人对一个人好——
既然不是爱,那么会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这个身体的本身?
可也不是——
自己查过,也问过一些人。
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只个是农户家的丫头,没什么显赫的身份,更没什么傲人的美貌——
更何况,是自己穿来后,这个身体才认识的夜容。
既然是这样,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闪过,无意识的捏紧了手指,念离脸色泛白,拒绝相信那个荒谬的想法——
初夏什么时候走的念离不知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下。
想着去看看夜容,念离换了件衣裳走出东苑。
外面天色已经全暗了下去。
念离走在前头,身后璇玑小心的跟着。
恍惚抬头,看到天空那一轮明月,念离心中一窒。
15?
今天是15,那么那痛是不会又会发作?
不是要去找王爷么
15?
今天是15,那么那痛是不会又会发作?
脚步顿了一顿,念离调头往回走,璇玑疑惑道:“年姑娘,不是要去找王爷么?”
念离摇了摇头:“不想去了。”
15么?
似乎夜容不会在府上,去了也是白去。
璇玑低垂着头,心中有两分惆怅。
也不知是因为不去见王爷,还是因为见不到王爷——
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璇玑跟上念离的步伐。
半圆的月亮高挂在天上,在天际晒下一边唯美的银丝。
念离进了屋子,打开窗子望着天边的月亮,恍惚中想起那个改变自己一生的穿越之夜。
还有那只诡异的猫,会说话的猫——
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何呢?
无缘无故的穿越——无缘无故的进了别人的身体——无缘无故的当了夜王的新宠——无缘无故的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半年——
微微的叹了口气,心中一片惆怅。
心口中,淡淡的钝痛弥漫上来。
一点一点的——
一丝一丝的痛——
就好像心口被什么地方啃噬着,那种痛并不强烈,可却能让你郁闷至死——
手,捏紧成拳。
念离摸上那个疼痛的地方,不知道为何,今儿个不想吃药,只想让这痛一直延续下去,或许痛一下,自己能清醒一些吧?
这痛,会时刻提醒自己。
她并不属于这里——
在摇头的时光,那里有——她的家——她的亲人——她不会——孤苦无依————
初夏端着药匆匆的赶来,看到站在窗口脸色苍白的念离,松了口气。
“把药吃了吧。。。。。”
念离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初夏,终极是将这药喝了下去。
初夏接过空碗,淡淡道:“好好休息。”
说着,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缓解了心口的痛苦,念离关上窗子,爬上床休息,却是一夜无眠——
。。。
王爷宠幸绯衣的证据(一)
缓解了心口的痛苦,念离关上窗子,爬上床休息,却是一夜无眠——
天光大亮时,东苑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绯衣——
她慵懒的靠坐在大殿中,十指拨弄着琴弦。
悠扬的琴声响起,淡淡的——空灵的——清脆的——兴奋的——无不诉说着主人的得意——
那琴声中的自得,怕是傻子也听的出来。
念离冷冷的看着她,挑了挑眉:“你还没死啊。”
绯衣睨她一眼,素手拨弄着琴弦,在最激昂处,琴声中断。
经历过平淡,经历过挫折,却在最激烈的时候,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