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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视着它圆亮的黑眼睛,听到它像是明白似的呜咽了几声,她会心一笑的又紧紧把它搂抱在胸前。
想到短期内她便能让雅各别再如此冷酷待人,她的心情就十分愉快。
然而,雅各并没有如她所预想,他一样是在书房里忙着公务,就连休息的时间最多也只是在窗台边休憩,鲜少到花园里走动,而托比又被下了禁令,主屋是一步也踏不进去,这么一来,要怎么让他再重温年少时与狗儿玩在一起的时光呢?如此继续下去,她根本别想剥去他冷酷的表相,接触他真实的内心了嘛!
易绫甄虽然满怀挫折,但看着活泼的托比在花丛间跳来跳去的可爱模样,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快就承认失败。收起无奈的情绪,她拿起鎚子敲打着木板上的铁钉,努力想盖一间能为托比遮蔽风雨的狗屋。
夏末的夜晚虽然并不寒冷,但想到托比得独自在夜露中挨到天明,她就不舍极了,好几次都想把它偷偷抱进屋里,但是又不敢违反雅各的命令,只好拿件毛毯铺在地上,简单的弄个能保暖的窝,但是毕竟还是不能避风遮雨,想到秋冬季节的天候会更加恶劣,她便更加不舍得让托比受冻。
“华德,她在那里敲多久了?”
雅各站在屋里的侧门边看着花园里的她已有段时间,只见她不时的叹息,然后又拿着鎚子敲敲打打,见草地上一堆的工具及木板,多少也可以猜测得到她想做间狗屋,但是看了老半天了,却见她只将两片木板连接在一起,始终看不出有木屋的雏型。
“已经一个上午了。”双手端着英国茶的华德,站在他身旁回道。
“她没有找你们帮忙吗?”
“绫甄小姐只向我们要木板和工具,在知道她要帮托比盖狗屋后,我们本来是要帮忙小姐的,可是小姐却拒绝了。”华德一边回答,一边关切地看着正抹去额上沁出汗水的易绫甄。
虽然是他不准她找人帮忙,但是明明不会盖狗屋又要逞强,女人就是这么不知变通。
华德见主人今天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主人,是这样的,我听小姐说她答应您照顾托比的事绝对不会假手他人,所以才会拒绝我们帮忙,但是我看绫甄小姐一个人是不可能把狗屋盖起来,所以敢请主人答应让我们帮忙小姐好吗?”
沉默了半晌,雅各才开口:“假使过了中午,她盖的木屋还是只有两片木板,那么你就找个木工帮她。”
“是,主人!”听到他的首肯,华德十分高兴的接口又说:“要是绫甄小姐知道主人肯为她松开律令,一定会很高兴吧!”
闻言,雅各当场板起脸,“华德,你可要搞清楚,我会准你帮忙是因为她再继续这么耗下去,那么她所制造的噪音就永远不会停,可不是为她她松开律令。”
“对不起,主人。”
“下不为例,给我记住了。对了,凯恩要是回来,叫他马上来见我。”说完,雅各便往二楼书房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华德原是歉意满满的眼,顿时染上一抹促狭。
他侍奉雅各已经十多年了,他的改变、一举一动他可是全看在眼里,如今他不敢肯定的说主人爱上绫甄小姐,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已经为她软化了冷硬的心,却还嘴硬的自欺欺人,真当他老眼昏花吗?
他们两人只要继续培养感情,若是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雷贝基尼家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婚礼了!愈想愈觉有其可能性的华德登时眉开眼笑。
“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成效了吗?”诺曼问向正剥着一小块土司喂托比的易绫甄。
她无奈地摇头,“没有,真的好令人失望。”
“我听华德说是雅各准许他们帮你盖狗屋的,不是吗?”他手指着靠近水池边的狗屋,“至少雅各肯让步,否则托比的狗屋就盖不成了,如此看来应该算是不错的进展呀!你怎么会说失望呢?”
她扁着嘴回道:“话是没错,可是他正眼都不肯瞧托比一眼,遑论是跟托比相处,这样我怎么能让他解开心里的结呢?”说完,她垂下肩头。
想起她不过是雅各强行绑架来的女人,而她却不恨他,反而爱上那个禁锢她自由的人,他真的为她如此用心用情的行径感到疼惜。
坦白说他真的不想帮她任何的忙,偏偏他就是狠不下心放任她独自一个人为这段可能不会有未来的感情苦苦挣扎。
“说来说去你的目的不过是想得到雅各的爱罢了,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一下子就试探出他的心意,你愿意试试吗?”
“真的?你有办法?”她原本无神的双眸,顿时燃起希望。
“嗯!这个方法只要看雅各的反应就能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情意,如果他没有动怒或是有任何的举动,还是一副冷冷冰冰、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么我劝你就可以死心了。”他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你要试一试吗?”
若他将脑海里的想法付诸行动后,虽然有其正负两面的影响,不过却是各占一半的机率,成功了,他将促成一对佳偶,失败了,他便能陪她度过心里的伤痛,那么他或许也有可能得到她的心。
他的作法或许太过于低劣,但是他真的不甘心在没有任何争取之下就将她放弃了。
知道有办法能明了雅各的心思,说什么她都要试试。
“嗯!”她点点头。
记得方才华德说他会请雅各来到庭园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诺曼看了一下雅各位于二楼的书房,再将目光移回时,果然瞥见雅各正从回廊的另一头朝这边走来。
是时候了!诺曼在心里暗忖着。
“子爵,该怎么做你总该告诉我吧?”她见他看着天空,心急地催促道。
“绫甄,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就可以了。”他把握时间叮嘱。
“配合什么?”她完全不懂他想做什么,要她怎么配合?
“你相信我。”说完,他捧起她的脸蛋,随即俯首吻住她的柔唇。
易绫甄不敢置信他所谓的方法竟然是如此,她诧异的想推开他,奈何他像是已经猜测到她会有所推拒,更加用力地拥住她。
远远的,他们那紧靠着的躯体,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男女一般,雅各冷着眼慢慢朝他们走近。
视线越过诺曼的发梢,易绫甄看见雅各朝他们走来,当下明白诺曼为何会有此举动,但是倘若这个试探造成反效果,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高了。
蹙起眉,她一个用力,重重的使尽力气将紧抱着她的诺曼推开,她望着雅各不发一语的停下脚步注视着他们,那森冷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
“雅各,你别误会,我们没……”易绫甄见场面冷凝,便赶紧解释,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雅各冰冷的目光给吓愣住。
不舍得她垮着一张脸,诺曼帮腔道:“雅各,是我强吻绫甄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误会。”
“那是你们的事,用不着跟我解释。”他虽然回答着诺曼的话,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易绫甄。
“雅各……”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做不但没能试出什么结果,恐怕会让他们原本的关系更恶劣。
“诺曼,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漠然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事?”他怔了一下,“喔!是这样子的,我……”
“我们到屋里去谈。”话一说完,雅各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易绫甄顿时跌坐在草地上,心里煎熬不已。
诺曼见状安慰着她:“绫甄,刚才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现在才道歉已经来不及了。”她苦恼的将脸埋在手掌间。
“你先别泄气啊!虽然雅各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看他的目光泛着怒气,看样子他不完全是无动于衷,我想他应该是在乎你的。”
“我不敢这么妄想。”她忧心忡忡的回道。
“绫甄,虽然刚才是我不对,但是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么做。”诺曼见她没有搭理他,只是一迳地将脸埋在掌中,他叹了口气又说:“雅各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易绫甄才抬起头来,看着托比无忧无虑地玩着球,她就好生羡慕,因为她现在心里烦闷极了。
其实她不该怪诺曼,虽然他一开始并没有告知他会怎么做,但毕竟是她答应在先,否则诺曼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只是这个试探真的有如诺曼所说的那样吗?
雅各真的是在乎她的吗?
第7章(1)
寂静无声的深夜,易绫甄在沉睡与清醒之间,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一个伫立在床边的黑影吓得睡意全失。
“谁?”她揪紧床被问着眼前的人。
黑影慢慢靠近她,扯出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反问道:“能随意进出你房间的还会有谁?”
“是你呀,雅各。”看清来人后,易绫甄大大松了口气,她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说:“你不去睡觉,跑来吓我做什么?”
“吓你?”他冷哼一声,“我可没有兴致装神弄鬼来吓你。”
“你在生气是吗?”她瞅着他怒气腾腾的眉眼。
“你还知道我在生气?”他反唇相稽,随即一把将她拉起,“走!”
“走?”她愕然不已。“走去哪?又要出海了吗?”
“你说呢?”他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雅各不管是否会抓疼她,就这么将她拖进他的房内。
原先的漆黑,令一下走进有着光亮照明的房内的易绫甄,双眼不适的眯起,一会儿后,眼瞳已经可以无虑地环顾四周。
奇怪的是,他带她到他房里做什么?
“很疑惑是吗?”
她点点头,注视着他的眉眼,不明所以。
“今天你的所有言行举止十分令我失望。”
一句毫无起伏的责难话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怒气,眼见一脸面无表情的他,令易绫甄不自觉地打起冷颤。
他抚着她滑细的颈背。“我曾说过不许你有个人思想,更不能忤逆我的所有命令,我就是你的天,你只属于我,不过看样子,你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没有忘记。”她双眸盛满惶恐,直望着他冷淡的眼。
“没有?”他阴阴的一笑。“若是没有,你今天和诺曼在花园里拥吻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解释:“那是误会,我没有想到子爵会这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若真的相信你的鬼话,那我就真的是疯了。”
雅各愤怒得一把将她甩向床褥上,随即堵住她的唇。
如此的侵犯,令她慌张得推拒着他的肩头,努力想吐出破碎的语句。
“雅、雅各!你……唔……”皱起眉,她奋力的扭过头,躲开他充满霸气的狂吻,“雅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今天的事你真的误会了。”
“住口!”他厉声喝道。
易绫甄见他绷着脸,眼眸更为凛冽,一时无语地愕视着他。
他攫紧她的双肩,低俯在她的面前,惩罚性的咬着她的唇瓣,直到舌尖探到些许血腥,才低声说:“就算都是误会,你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吻你,光凭这点就足以让我不放过你。”
“雅各!”
她睁大着双瞳,一记惊呼,眼见丝织的衣裳就这么被他一个用力的拉扯,当场成了碎布。
她伸手欲遮掩暴露在他绿眸前的光裸,但却被他快一步地扣在床上。
眼见他绿眸闪过一抹幽光,约略带着某种臆测,恐慌令她忍不住全身打着冷颤。
“雅各,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他阴邪的一笑,低首啮咬着她的锁骨,温热的大掌游移在她姣美的身躯上。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这样对我不公平。”原以为如此哀求他,可以阻止他的侵犯,却不知已挑起他心里始终未平息的怒火。
“我不可以怎样对你?”他气愤的扬起俯在她胸前的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不可以,诺曼就可以是吗?”
“我没这个意思。”这跟诺曼又有何干系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抿着嘴,她温吞地在他的怒颜下小声的说:“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跟你、跟你……”天性羞赧,她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做爱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你凭什么说不?”
这般血淋淋的话,令她正视起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难道她只能当他绑架来的女人?而不能是一个他爱的女人吗?
“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女人。”她心痛的说。
如此忤逆的话,令他更加恼火的说:“由不得你!”
雅各愤懑地扯下她的底裤,不在意她的感受,粗暴的强行挺进她的紧窒。
毫无预警的痛楚,令易绫甄难捱地捶打着他的胸脯,嘶哑着嗓音喊叫着,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