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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做不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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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染浑身是血,衣衫破烂不堪,往日那束乌亮的长发如今杂草般凌乱着,还夹着凝固的血块。她将一个人护在身后,满脸
泪水地摇头。
  “主子,他快死了,您救救他吧,原本……原本都是奴婢的不是……”
  第五染是君术辉的义女,从前也是白花馆的宫人,如今走投无路了,竟还能想着护住萧宠,可见是对他动了真情。林白起心
里无端起了一把妒火,强撑着没发作。
  “让开!”她厉声道。
  第五染挡在萧宠前面,嘴唇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主子,您若是救他,他从此便是您的,我今后不在见他。他原有
再多不是,也终究……终究还是您师兄不是?”
  林白起披风一甩将这人甩到一旁,扶起萧宠便让他靠在自己手臂中。
  “师兄……”林白起的嘴唇都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萧宠的面具上。
  萧宠用带着血的手紧握住林白起的手,声音虚弱中透着坚定,“别怕,师兄护着你。”
  林白起听了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凶了,隔着银制的面具,萧宠似乎感到了她眼泪的温度。
  这时,两名身着与萧宠同色风雨服的男人,仿若幽灵般站在林白起面前。其中一人拿出一枚丹药让萧宠服下了一颗,又点了
他周身止血的大穴,另一人抱拳朝林白起道:“白王,东岫庭十五,十七,奉庭主之名,带少主回总庭。”
  林白起知道东岫庭的规矩,心中虽是不舍,却还是点了点头将萧宠交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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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陆

  解决了西都的叛党,林白起也没来得及与丰知他们摆个庆功宴,便接到皖帝的密函赶回了帝都。
  回到帝都已是当天的子时,天大的事情也得等第二天再觐见了,于是林白起与严小段、蒋丝只得先回了白花馆。才到门口,
便看见林白起的奶娘甄氏站在那里,踮起脚尖望她。
  “甄娘。”林白起朝她点了点头,抬起脖子让她给自己解披肩。
  “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听说你在冲城差点着了君术辉那死掉毛的老狐狸的道,可吓死甄娘了……”
  严小段自己解了披风,笑嘻嘻道:“甄娘可白担心一场!七爷原来一直在主子身侧防着呢,我就说他那样把主子放在心尖上
宠着,哪里舍得她犯险?倒是君术辉那一下子,差点要了七爷的命。七爷对主子真好啊,不过主子也真能忍心,居然让把七爷派
到君术辉身边去了,两年呐!”
  林白起看了她一眼,笑道:“小段,你不是说擒了殊王,要将师兄煮了下酒么?”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严小段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主子,你必是记错了,小段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甄氏叹了口气,领着三人进了内殿,便递了碗茶给林白起道:“唉,没事就好。主子,前日漕帮出了点事……”
  “哥哥怎样了?”林白起忙问。
  “西造船厂新造的漕船被人砍了两根主帆,正赶上花帮主与少爷巡场。少爷没出什么事,只是吓到了。”
  林白起有上头有个哥哥林白书,是大夏漕帮造船总场的场督。他自小双腿残疾,但造船的本事在整个大夏却是极难得的,故
而深得漕帮帮主花杀的信赖。漕帮虽为江湖组织,在大夏的地位却是连朝廷也要敬畏三分。
  林白起点了点头,端着茶碗沉默了半晌才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甄娘摇了摇手,“花帮主没怎么样,只是被砸场的划破了胳膊,没流几滴血。”
  林白起从椅子上站起来,沿着琉璃书台走了几圈。严小段见她的样子,禁不住翻了个白眼,“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花帮主
真的没事儿,就是给划了一刀而已。”
  “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他?”林白起的眼神有些犹豫。
  “人家早回漕帮宅子里睡大头觉去了,流那么两滴血,有什么好看的……”
  林白起猛地朝小段头上敲了一下,又将甄氏手里拿着的披风系了回去,边系便往外面走,“谁管什么漕帮,我是说我师兄。

  严小段愣了愣,抓了把伞出去追她家主子,“主子,您走这么快做什么?外头天阴,好歹带把伞再出去罢……”
  ***
  林白起自己也不记得,究竟有多久没来东岫庭了。
  这时已是丑时,东岫庭那睡眼惺忪的看门小厮看到她,惊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白白白……白王……您这是……”
  “我来看看师兄。”
  “您来看……少主?”小厮掏了掏耳朵,又看了看天色,扫帚一丢就往屋里跑,“小石榴,小石榴,白王来看少主了!”
  至于么,不过就是来看自家师兄而已,虽然从前都是师兄去看她……林白起悄悄翘了翘嘴角,跟着小厮往里殿走。
  萧宠的寝殿在东岫庭的中庭,挺大的一块地方。林白起穿过一片铺着石子路的竹林,才要走过一座莲塘上的石拱桥,便感到
身侧黑影一闪,她刷地抽出背后的佩剑挡住来人的攻击,却被那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师父,大晚上的,您也不怕把腰闪着!”林白起爬起来翻了个白眼,把剑放了回去。
  “没良心的死小鬼,你还好意思过来!你看你把我儿子折腾成什么样了!”萧无别一只脚踩在桥墩上,手肘撑着膝盖,胸口
风骚地露出古铜色的胸肌和腹肌,在月光下的色泽像抹了亮油般好看。他嘴里叼着根细竹签子,一脸玩世不恭的表情,雪白的发
束柔顺地垂在脑后。
  “师兄怎么样了?”林白起一下急了,论理将萧宠交给东岫庭的人,应是万无一失的事情,不然她与师兄两年未见,也不会
这么干脆地将人交出去。
  萧无别偏了偏头,嗤笑道:“我儿子怎么样,你很关心?”
  “我自然是关心,除了师兄,我还关心过哪个男人?”林白起顿了顿,补了一句,“在师娘允许的范围内,我还关心过师父
您。”
  “那漕帮的花大帮主呢?”萧无别笑得狭促。
  “那是一个误会。我那时以为师兄便永远只能是师兄,并不知道师兄对我……可花杀那件事是被帝座算计的,我与花杀互相
都没那种意思。师父,你不知花杀那人有多自私,他合该跟自己的右手过一辈子。”
  萧无别耸了耸肩,“你这张嘴倒是挺毒,这么咒人家。行了,快些进去罢,别让我儿等急。”
  林白起点了点头,拍净身上的浮灰,朝萧宠的寝室走去。
  ***
  萧宠的寝室不大,看得出烛火是刚点上的,还未来得及挑灯花,一跳一跳的忽明忽暗。萧宠身边的跟班石榴已经起来了,见
到林白起跟见到鬼似的,一动也不敢动。林白起极力想让自己显得好亲近些,便朝他笑了笑,石榴一溜烟跑了。
  林白起只得就着烛火扫视了一下整个卧室:一张宽大的楠木桌子,桌子上摆了些笔纸,倒看得出是极好的。一个书架上整整
齐齐码满了书简,一张茶桌上放着套不太起眼的茶具,一张床上就躺着那么个人。
  若是硬要说这房里有什么打眼的东西,便是床头的那张精心装裱过的画像。
  那画像画的是三年前在鹤子台给戚太后做寿时,林白起持琵琶跳的《散朱华》。画中林白起穿着红色轻丝舞衣,曲起一足,
落地的另一足踩在纯白的莲花中。只见她反弹琵琶,媚眼如丝,连那描金的指甲盖都被作画人勾勒得清晰可见。
  林白起几乎被这幅画惊呆了,转过头却发现萧宠已经下地,正一只手撑在床头,指使石榴给她泡茶拿糕点。
  “谁准你下地的!”林白起看着他白得如纸一般的脸色,凶巴巴地一吼,却将石榴拿在手中的茶壶吓翻在地上。
  白王这一脸软乎乎却强装凶蛮的小表情可是不常见,萧宠爱得要死,伸出一只手去捏她的脸。林白起好不容易堆起来的表情
即刻就垮了,撅着嘴道:“师兄,你回床上躺好,让石榴收拾就行了,我来看你,不用别人伺候。”
  萧宠应了一声,果然躺回了床上。林白起指着画像问他:“师兄,床头的这幅画,是你画的?”
  “画得不好,让师妹见笑了。”
  这是萧宠去君术辉身边做内应的这两年来,跟林白起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温温润润的,还带着些勾人的黯哑,林白起吞
了口口水,继续道:“伤好些了么?”
  “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得位置不好,怕是要多躺一段时间。”
  “让我看看。”
  林白起踢掉一双绣鞋,在萧宠眼前跪坐下来,伸手解他外衣扣子。石榴刚打扫完地上的碎瓷片,抬起头看见自家主子被人剥
衣服。他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子,还帮两人带上了门。
  “你怎么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林白起解开他的外衣,看里面还裹了好几层,不满地又撅起嘴,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
  “师妹,我自己来罢。”萧宠一把握住林白起的手。
  萧宠先前睡得迷迷糊糊的,石榴跟他说师妹来看他,他的第一反应是石榴在梦游,第二反应是自己在做梦。可林白起就那么
进来了,带着些冬夜的寒气,两年来这样的画面他已经梦到过太多次,都快要麻木了。
  他看着她扫视自己的房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知道她喜欢华美的东西,可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唯一与华美沾的上边的便
是她的那副画像,还是背着人偷偷画的。萧宠觉得自己这个师兄当的,真是窝囊透了。
  萧宠解下自己的里衣,露出深麦色的皮肤,被莲灯镀上一层黯哑的光泽。强劲的骨骼被一条条修长的肌肉缠绕着,流露出某
种温润古朴的诱惑,林白起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他的胸肌,温热的触感让她的胸口擂鼓般震动。
  萧宠看她不太自然的表情,温声道:“师妹,外头雪大,你这些天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罢。”
  那声音温润悦耳,却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听在林白起耳中又是一种诱惑。
  “我不回去,我这些天都住在这里。”林白起红着脸检查他的伤口,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给他又上了一层药膏。她
用纱布将伤口裹好后,沮丧地说了一句:“师兄,我总是让你受伤……”
  “小伤而已。”萧宠上身光裸着,抬起胳膊,肩甲处厚实的肌肉随着筋骨之间的辗转,缓缓流露着令人躁动的劲力。他用修
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拂过林白起的脸,低声道:“别怕,师兄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柒

  林白起触到萧宠的手心,方觉他身子的温度高得有些离谱。
  与君术辉的对决让萧宠受创颇重,除却腹部那一刀极深的伤口,他身上还有数十处深浅不一的刀伤。
  因着是夏日,战场的浓烟又感染了伤口,便有好几处开始发炎。萧宠只觉得伤口有些疼,可身为东岫庭的暗羽,这些疼也是
他司空见惯的。恰巧这时林白起赶过来看他,他便更加不会在意这些芝麻小事,待林白起发觉时,萧宠整个人已昏昏呼呼地烧了
起来。
  “师兄,你在发热。”林白起一下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去舀冷水给他敷着额头。
  她刚挪到床沿,细细的脚踝却被火热的大手一把抓住,轻轻一扯便把人扯了回来。萧宠将她捉进怀里,两只手伸进她衣衫中
,热烘烘的手掌贴着她光滑微冷的脊背。
  林白起推了推他,道:“师兄,你身上热,我拿冰水给你压一下。”
  萧宠根本不理她,两条长而有力的胳膊将她扎得更紧,喃喃道:“乖,别闹,让师兄抱一下。”
  也不知是谁在闹呢……林白起撅了嘴唇,乖乖缩在他怀里不在动弹。
  长时间的警醒状态突然松懈下来,让萧宠整个人如脱力一般困倦,他抱着林白起,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林白起这时也十分困顿,这一番征战耗费她心力颇多,可是想想师兄,她便觉得自己吃的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探子本就危险,何况是在君术辉那狡诈多疑的人身边蛰伏两年,不知这两年来,这个人可曾睡过几个安稳觉。林白起叹了口
气,替萧宠摘下脸上的面具,便看见那张久违的冷清的面容。
  萧宠长得并不出众,五官却极为清俊干净。他鼻梁笔直,嘴唇丰润,睫毛纤细浓密,脸型看起来非常舒服,整张脸让人觉得
多一分和少一分,都不行。他整张脸最出彩处,便是右眼角一刻精致的泪痣,和斜飞入鬓的远山眉,如画过一般极有风韵。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时常会从口中溢出浅浅的呻、吟,手总往自己小腹上按,应是被君术辉刺的那一刀疼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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