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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咒师的救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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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疑诧,却见那位姑娘置若罔闻,直往另一头而去。
  见状,朔夜几个箭步追上去,挡在她的面前,却惊觉她并不是卜拾幸。
  一模一样的眉眼,却没有卜拾幸的鲜活表情,更吊诡的是她身上竟有伶儿的魂魄气味。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会有另一个卜拾幸?
  “予懿,你认错人了吧,这位姑娘是……”尾随而来的樊守年扯着他退后一步,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她是安熙凛的女儿安玉缇。”
  朔夜心间一震,像是有什么线索正成形着。
  “你认错人了。”安玉缇声音平板无波地道。
  “孪生子?”朔夜微眯起眼,发现两人相似得可怕,就只差在安玉缇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孪生子?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樊守年不解地问。
  朔夜还未开口,便听到不远处有人喊着,“守年。”
  朔夜抬眼望去,来人是安熙凛,血色唇瓣不由得泛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等到安熙凛走近,认出他来,惊愕得瞪大眼,那模样活似见鬼。
  “好久不见,安爷。”朔夜愉悦地勾起唇。
  “我……我不认得你。”不知道如何应对,安熙凛索性随口扯谎,拉着女儿便要走。“玉缇,走了。”
  “爹?”安玉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二十年过去,我的外貌压根没变,安爷岂会认不出我是谁?”朔夜低低笑着,缓步挡住他的去路。“还是安爷做了什么……不敢见我?”
  事隔二十年,安熙凛也老了,就连当年眼高于顶的神情都被修得圆融,但还带有恐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年你带着伶儿私奔,这帐我都还没跟你算!”安熙凛恼羞成怒地低咆着。
  “喔,既然我就在这儿,你何不现在跟我算?”
  “跟你算账,伶儿就回得来吗?”
  “你又是怎么确定伶儿不会回来?”朔夜敛笑,眯起黑眸睇着他。
  “我……这城里的传言有谁不知道?你问守年,他一定也听过这事。”安熙凛硬着头皮道。
  “既是传言,你不跟我这个事主确认吗?”朔夜的神情阴霾而骇人。
  安熙凛一怔,一时之间竟无话反驳。
  “是不是你早知道伶儿已死?”他循循善诱着。
  能确定伶儿已死的人,只有他、伏旭和守年,然而伏旭甚少入城,与人少有往来,而守年向来守口如瓶,不会随意外传这事。
  天水城里如何流传这件事,他不知道,但范姜老太君得知他回到天水城,便去到文府确认此事。
  反观安熙凛的表情像是早已确知她已死,但又没有找他兴师问罪的怒气,要说他和伶儿的死毫无关系……他不信。
  安熙凛心虚地闪避着他的目光,最终只能低声骂道:“莫名其妙!”话落,便拉着女儿要绕过他而去,却听到他淡声宣布,“明日,我会带着你另一个女儿上门拜访。”
  他话一出口,樊守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安熙凛则是震愕得说不出话。
  “也许……你即将成为我的岳丈,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喝到我敬的茶。”朔夜说着,笑眯了眼,无声的威吓冰冷如刀地刺向安熙凛的心窝,吓得他拉着女儿快步离去,犹如身后有什么毒蛇猛兽。
  朔夜睇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谱。
  “予懿,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安熙凛有对孪生子,怎么我从没听人说过?我要是没记错,你俩的事发生没多久,安熙凛便娶了门当户对的黄家千金,而玉缇是隔年九月产下的……”
  “那是因为那个孩子有问题,八成被他给丢了。”朔夜哼笑着。
  今天上酒楼意外查出拾幸的身世,她的生父竟然是安熙凛——虽说他不清楚为何安玉缇的身上会有伶儿的魂魄气味,但总有法子逼他招来。
  回到文府,夜已深,朔夜来到卜拾幸的厢房等待天亮。
  所以,当卜拾幸一张开眼,便瞧见他坐在床边,朝自己笑着。
  那笑意温煦迷人,教她心跳如擂鼓,但一想起他去外头不让她跟,她故意噘起嘴,抓起被子,背过身去,假装还想睡,不理他。
  “小懒虫,快点起来,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当然知道她在为昨天的事闹脾气,他诱哄着。
  他确信,这么说可以轻而易举地引她上钩。
  “真的?”卜拾幸果真被子一掀,坐起身朝他笑着。“我先警告,别骗我,不然……”
  “嗯?”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下文。
  “我……”哎呀,她还能怎样?
  朔夜瞧她连要胁他都不会,那苦恼的娇俏表情教他心旌微动,忍不住俯身倾前,吻上她的唇。
  卜拾幸蓦地一愣,才刚想动作,他便已离开她的唇。
  她怔怔地看着他,小脸后知后觉地涨红,想骂却想不到话来骂,不禁扼腕自己没资质,没能将姐姐的骂人功力学上几成,只能屈于劣势被欺负。
  这次……是真的被欺负了!
  “再不起来,我可要再亲你了。”他哑声威胁。
  “我早就起来了好不好!”她恼羞的喊。
  不对!她应该要质问他怎么可以轻薄她!
  但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啊,因为……她居然不讨厌……这不等于她是心甘情愿被欺负的吗?
  “学着点,这才叫要胁。”他晓以大义。
  卜拾幸眯眼瞪他。难不成要她依样画葫芦?她没那么呆好不好,让他占尽便宜。
  可是手中没筹码,想要要胁人还真是不容易。
  叹口气,抹了抹发烫的脸,她还是乖乖地起身梳洗,跟着他到主屋一起用膳,很意外的是,他开口要带她出门,姐姐竟然没反对,反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眸色很复杂,让她一时也猜不透。
  但,不管怎样,她可以出门了耶!
  来到天水城之后,她一直很想要出门的,可是她好说歹说,姐姐就是不肯放行。
  没想到这一回竟可以和他搭着马车外出,只是——“你要带我去哪?”她雀跃地掀起车帘,好奇的看着车水马龙的繁华街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画面不断地重叠着,教她脑袋发晕。
  难道是因为她很少搭马车所致?但她上回搭马车到天水城时,走了大段山路都没这感觉呀。
  “去……见你的亲人。”朔夜轻声说。
  卜拾幸一愣,缓缓回头瞪他。“我的亲人都在文府。”
  “我说的是其他的亲人。”朔夜注意着她的反应。
  “我没有其他的亲人。”
  第4章(2)
  闻言,朔夜微扬起浓眉。“你果然早知道卜家人并不是你的真正亲人。”
  面对卜希临和卜三思时,她总是份外乖巧听话,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然而在面对他时,却显露不属于她这年纪的世故,慧点中又故意带着傻气,像是在隐瞒什么——如今想来,她只是想在家人面前,扮演一个他们希望的角色罢了。
  “我要回去。”卜拾幸沉声道:“我的家人只有姐姐和爷爷。”
  她曾经听爷爷和姐姐细声谈起她的事,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卜家人。
  朔夜脸上抹着淡笑。“你非去不可。”
  卜拾幸不悦地瞪着他。“姐姐知道这件事吗?”
  “她知不知道重要吗?”
  “在遇上七彩姐夫之前,姐姐把我和爷爷当成她人生的全部,对我来说,姐姐和爷爷也是我人生的全部,我不要姐姐为我担心,我要当姐姐希望的乖巧妹妹,永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找到我那些所谓真正的亲人,但是我不要,你也不准告诉姐姐。”
  朔夜总算明白她显现在外的矛盾感。
  他喜欢她在他面前毫不伪装的模样,想来命运也真会捉弄人,前世的伶儿,因为出身尊贵,所以被迫端庄温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头向往得要命。
  而今生的卜拾幸亦然。为了迎合卜家祖孙的期待,她让自己表现得乖巧憨傻,没有他们的允许,她哪儿也不敢去——而这样的她教他十分心疼。
  “我可以不告诉卜希临,但你非得陪我走这一趟。”
  “为什么?”她扁着嘴问,自然知道不会从他身上得到多少怜惜。
  “因为……你身上有些问题,必须要一件件的抽丝剥茧,我才有办法治。”想了下,他决定说出部分内情,换得她的信任。
  就不知道这种说法她信不信。
  睇着他半晌,卜拾幸突地垂下脑袋瓜,叹了口气。“是姐姐拜托你的?”
  朔夜更惊奇了。“你也察觉自己有异状?”照理她入睡即石化应该无感,这情况卜希临又不准他告诉她,怎么她会知道?
  “嗯,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已经活了好久,好像体内有另一个我,当然啦,那还是我,只是……”她还是会有点错乱。
  好比像现在,光是在天水城搭马车,她的眼前就会出现古怪的叠影,心底有种莫名想哭的冲动。但要说那不是源自属于自己的感动,不如说像是前世残留的记忆。
  然而这些话她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别人,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混乱。
  朔夜心下一动,忍不住问:“那么你看到我的时候呢?”
  “嗄?”她呆了下,皱起秀眉。“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看到他……她会心疼,可是这种话要她怎么说得出口?
  太不知羞了好不好!
  “是吗?”是他想太多,以为她可能残留前世记忆,也许对他有些许的印象……但,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之于他而言,一样都是她。
  “那……是说带我去找其他的亲人,我的问题就可以解决吗?”虽然她并不觉得眼前的状况有何不妥。但是她常觉得姐姐像是瞒着她什么,对她格外保护,所以如果可以解决这事,应该也算了却姐姐的一桩心事吧。
  “可以。”他会赌上一切治好她。
  “那……”又叹了口气,小脸垂得更低了。“就这样吧。”
  朔夜笑睇她,探手轻抚她的髻。
  她忙抬手挥开,佯怒道:“不要随便碰,我梳了好久的。”
  “很好看。”
  “……真的吗?”她有些结巴。
  她懂的发髻形式不太多,但以往姐姐要带她去孔雀城时,总是会把她的头发梳成双髻,盘得又美双整齐,她的手没有姐姐巧,只能尽为而为,还是有几缯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颊边。
  “嗯,真美。”
  卜拾幸抽口气,红晕悄悄地爬上小脸,面对他认真无比的表情,她娇羞的垂下头,但就在这当头,又听他道:“我指的是那支玉簪。”
  卜拾幸一怔,咬牙切齿道:“谢谢,这是七彩姐夫送的,我也很喜欢,因为真的很美!”
  坏蛋,居然取笑她——真是太可恶了。
  “尤其当玉簪插在你头上时,让你看起来——美得教我想要吻你。”
  卜拾幸瞠目结舌,才刚消退的红晕又爬上脸颊,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还是吐不出半句话,只能害臊地捂着脸。
  她输了,她不敢再搭话,很怕心窝再扎一支箭。
  这人真的很坏,为什么她还不讨厌他啊?
  一路上,她不再理他,因为光是要安抚自己小鹿乱撞的心就耗费她大半气力,直到马车在安府大门前停下。
  “守年,你到了。”
  朔夜一下马车,便见老友走来。
  “你的吩咐我有哪一次没办到?”樊守年笑着,见他牵住一双柔白小手,视线跟着扫过那张粉嫩娇俏的脸蛋。“啊……真的好像玉缇。”
  “拾幸,这位是樊守年,是我的好友。”朔夜牵着她下车介绍着。“守年,她就是拾幸。”
  “樊叔好。”卜拾幸没心眼地道。
  “他是我的好友,你叫他樊叔,那要叫我什么?”朔夜似笑非笑地问。
  “懿叔。”她故意回答,看他脸色微变,总觉得自己扳回一城,有种快感,她忍不住勾扬了唇。
  “再叫一次。”朔夜笑眯眼,俊魅的脸上满是要胁,像是在告诉她,要是不赶紧悬崖勒马,他会让她见识到真正的欺负人功力。
  卜拾幸接收到威胁,但却故意装死,赶忙转头朝樊守年绽出甜美笑容。“樊爷,你好。”
  一见到这个人,她有种打从内心说不出的欢愉,若要形容,就是一见如故吧。
  樊守年直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
  “闭上眼,要不然我去向你婆娘告状。”朔夜皮笑肉不笑地警告。
  樊守年看向他,眸色复杂,但刻得最深的是激动。“真的是伶儿,虽然长得一点都不像,但那神韵、那口吻,真的好像。”就像是人的魂魄残留着习性,尽管一再转世,那娴柔中带着些许反骨的性子,压根没变。
  朔夜但笑不语。
  “嗯?”卜拾幸听得一头雾水,想追问又不知道怎么问,只好闭上嘴,看他们两个又寒暄几句。
  安府的门房看到卜拾幸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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