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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轩辕亡澈
在船上航行的这些日子里,有件事不得不说,那是唯一一件让我舒心高兴的事,我在船上看到了池汐月,想必是绫天随和轩辕珏闹翻了,所以池汐月也被轩辕珏给带了回来。我与她无话可说,除了吃饭时碰个面,其余时候就算见了也将彼此当做透明人,擦身而过,这很好,我懒得与那等不懂事的丫头扯长扯短。。
出了水路之后换乘马车,我被轩辕珏点了穴道,旁边又有池汐月看着,根本逃脱无门,就这样一直到了轩辕的都城瀚京,我毫无疑问的被送进了皇宫。
从进了皇宫的大门开始,轩辕珏便与我分道扬镳,只着了池汐月将我送到一个叫仪和宫的地方,之后池汐月也扬长而去,真不知这两人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干吗不直接将我进献给轩辕亡澈?
自我进了仪和宫,连着三日没见到轩辕珏的人影,轩辕亡澈也没对我召见,仪和宫外把手的侍卫并不多,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仪和宫里的仪妃却是有着武功底子的人,至于高低我摸不出来,然我若想逃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轩辕珏是料定了就算我逃得出仪和宫也逃不出轩辕皇宫!
如果就鲁莽的逃走,百分之八十要被捉回来,还说不定会惹怒轩辕亡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为今之计,只得一人或许还能帮我,那就是池皇后,这宫中唯一能与我扯上点瓜葛的也就是她了,那个仪妃,对我不闻不问,冷冷淡淡,我几次试探着想请她帮忙请池皇后过来,她均没做搭理,至此我才明白过来,为何轩辕珏将我送到了这里,不光因为这里的女主人会武功,还有就是她根本就是个不通情理、雷打都不动的主儿!
所幸,池皇后听到了风吹草动,亲自来仪和宫了感。
我听到了那声“皇后娘娘驾到”,就再也按耐不住的从房间里冲了出去,池皇后见了我,露出少许失望的表情,我想她是不愿意在皇宫里见到我的。
待禀去一干妃子宫女太监,池皇后踱到我跟前,侧面对着我,扬着头道:“怎么被捉了回来?若不是汐月告诉本宫,本宫是真不敢相信。”
“皇后娘娘,不是我不小心,实在是轩辕先生太狡诈!”我前进一步,与她并肩。
她蓦然回头看我,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悦,“不要仗着如今皇上对你感兴趣,你就可以乱说话!”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懂我说轩辕珏她动个什么怒,搞不好那轩辕珏与她又沾亲带故,如今我有求于她,还是忍一忍为妙,我咽下一口气,恭声道:“民女失言了。”
池皇后审视的看了看我,没发难,片刻小声道:“你想出宫?”
“皇后娘娘肯帮忙?”我狐疑的看过去。
她停顿半晌,“三天后,本宫会在倚月楼宴请各宫妃子!”我怔愣,本以为要多费些口舌,没想到竟是这般容易,见我愣愣的盯着她,她哼笑一声,“不要认为本宫是在帮你,本宫是不希望后宫里多出一个让本宫不喜欢的人,尤其是——”她深吸口气,厉眼瞧过来,“尤其是被高僧断言可以母仪天下的人!”
我懂了,她不是来帮我,而是她根本就容不下我,我冷了口气,淡淡道:“皇后娘娘既然不喜欢,何不杀了我痛快?”
“杀你?”她轻笑起来,笑得竟是有些苦涩,“杀了你皇上岂会容得下本宫?”
我将她脸上的苦涩收进眼底,忽而觉得她也是可怜之人,犹豫着道:“可是你放了我,那结果也许是一样的。”
“谁说本宫放了你!”她宽袖用力一抖,单手背负在背后,忽而声音放大:“本宫只是三日后在倚月楼摆宴,仪和宫的事跟本宫无关!”
我拧眉思忖片刻,原来如此,她只管接走那个门神样的仪妃,至于怎样逃,逃不逃得出去,她一概不管,我也明白了,若我逃不走,以后就会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既然这样,我也只能靠自己,本想问她要皇宫的地图,但是现在看来她是绝不会给我的,一旦给了我,万一我被捉回,那地图就会成为落在别人手上的把柄,她当然不会冒那个险,但我若求她帮我联系一个人,这总行得通吧!
“皇后娘娘,可否求你一事?”在她背后,我带着期盼的开口。
“什么事?”她有些迟疑。
“我想见一见小王爷月流魂!”在这个时候,我能想到的只有他了,自从上次他助我离开轩辕,也不知如今怎样,轩辕亡澈有没有惩罚他。
池皇后蓦然回头,惊诧的看着我,“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我点点头,她嗤笑一声:“你还真是放肆得可以,月王爷的名字你也直呼来去!”
我想这次真的是我疏忽了,他是王爷,我是囚徒,在池皇后面前这样说话,还真是造次了,顿了须臾我温声道:“不知皇后娘娘肯否帮我这个忙?”
池皇后冷眉看着我,欲想张口说什么,就听得外面太监尖细的声音扬了起来,“皇上驾到!”
这时池皇后和匆匆由别处赶过来的妃子宫女们齐齐跪下,接圣驾,满屋的人,独我站在那里不动不跪,显眼刺目。
我看到太监撩开仪和宫的门帘,恭恭敬敬的给他身后的人请路,我还看到了探身而进的明黄的龙袍帝冠,在这灰暗的傍晚那样的明亮耀眼,可是我还看到了帝冠下那张震得我浑身剧痛的脸,那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人,做梦也想不到的人!
第九十三章 何谓疼宠
“怎么,见了朕还不跪?”轩辕亡澈星目横扫,带着逼人的气势。。
我如被点了穴道般的定在那里,眼前的人给了我太大的刺激与震撼,难怪我第一次见他时会觉得他威风凛凛,难怪他会说“就算皇上又能奈我何”,难怪池皇后在我念到他名字的时候会那般不高兴,这一切,都源于我面前的事实——轩辕珏就是轩辕亡澈!
我说不出来此刻的心情,只感觉我的伪装、遮掩、自以为是的聪明,在他面前不过是徒惹笑料的装疯卖傻,他坐在台下,嘲笑讽刺的看我在台上演戏,我却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知,被他耍得团团转感!
“朕在问你话,为何不答?”他表面上看起来深冷峻肃,可我却太了解他的劣根性,我的难堪会是他的乐趣。
我快速眨了眨眼睛,抑制住心口的压迫感和愤怒,冷声道:“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我从不跪不可敬之人!”
“放肆!”池皇后闻言,陡地站了起来,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刺目的指向我,“你怎可对皇上无礼,你这种不识好歹之人若进了后宫,岂不是要将整个后宫给掀翻!”
我淡淡看向她,她将手放下,对着轩辕亡澈又跪了下去,低头道:“皇上,臣妾失职,臣妾竟不知仪和宫何时来了个民间女子,臣妾没将后宫打理好,请皇上责罚!”
轩辕亡澈鼻中哼了一声,低眼看她的头顶,口气不善,“你何罪之有?朕听你的意思,是怪朕带了个女子回来!朕若带谁回宫,难不成还要向你请示吗?”
“臣妾不敢!”池皇后急急的应声,尾音颤巍巍的发抖吠。
“都给朕下去!”轩辕亡澈右手一挥,不再看向她们,一干人等连忙谢恩退出。
我心焦地盯着池皇后,刚刚的话还没说完,不知她究竟肯不肯帮我去找月流魂,走到门口时她回过头来,目如冷锋的扫了一眼,而后转身就离开了。
“朕的皇后有那么美吗?让你看得都忘了朕的存在!”我还没揣摩好池皇后的意思,轩辕亡澈的冷嘲热讽就到了。
我将视线拉回,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他长笑一声,居高临下的将我俯视,半晌挖苦地开口:“朕记得你好像说过就算当着朕的面也敢直呼朕的姓名,如今朕就在你面前,怎的反倒没了声音,怕了?”
我的嘴角挂起冷漠的微笑,“我觉得直呼姓名都抬举你了!你不过是一个只会畏首畏尾不敢露出真面目的骗子!”
他忽然一步欺了上来,猛地抬手捏住我的下颌,迫我将他仰视,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不要考验朕的耐力,朕已经很疼宠和容忍你了,不要挑战朕的极限!”
“疼宠?”我恨恨一甩头,甩开他的手,讪笑道:“你所谓的疼宠是什么,是你不惜一切手段的利用我,还是见不得光般偷偷的将我掳回来?”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人,多疑,狂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算卑鄙小人,但更不是正人君子!
对着他眼底越烧越旺的火势,我丝毫不惧!挑战极限?哼,我越是挑战他就越不会将我怎样,他爱的不就是这一口么,否则我早已死了千回百回!
我微微浅笑,挑衅地续道:“更何况,我既不是你的妃子更不是你的侍婢,何来疼宠一说?你的疼宠还是留给你的那些个妃子吧,民女可承受不起!”
那愤怒的火苗在他眼中跳跃,渐渐蔓延到周身,可是忽然一切陡地冷静下去,仿佛冰霜来袭,瞬间淋透了他整个身体,他再次抬起手摸上我的下颌,却没狠狠捏住,而是用手指来回的滑动摩挲,喑哑着声音道:“你什么时候能乖一点,嗯?”
我欲扭头,却被他另一只手给摆正,他的薄唇淡然勾起,忽然俯下头贴在我耳心道:“想要疼宠?朕随时可以给你!想要名分?朕早已给你准备好!”
“你——”我猛皱眉,浑身莫名地抖了起来,咬牙问:“你什么意思?”
“哦,朕好像忘记了通知你,那朕现在通知你,朕决定在半月之后册封你为贵妃,可还满意?”他的声音带着满满的诱惑,可却听得我想逃离。
“怎么苦着脸?”他将头抬起,手也从我的下巴上放下,端端正正的欣赏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半个月,这时间很长了,足够你适应宫里的环境,也足够你那个景王爷潜伏进轩辕!”
我打了个寒颤,双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想怎样,他要对默舞做什么?
“朕一说起你的景王爷你就如此激动,这样不好,朕会不高兴的!”他慢声笑着,可笑意却根本不达他眼底,他那眼里闪着的是嗜血的光芒,“朕一旦不高兴,说不定连个全尸都不肯给他留!”
“你好卑鄙!”我的嘴唇不住颤抖,心口如被无数奔腾的骏马踩踏而过,疼痛若碎,他还是要利用我,利用我杀了君默舞!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点点头,“你猜得很对,朕就是想用你捉住君默舞,朕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还有,说不定,你那个曾经有眼不识人间极品的丈夫君无痕,也会念及往日的夫妻之情而带兵前来攻打轩辕,那朕,就可以改写一箭双雕这个词语了,一箭三雕!哈哈,哈哈!”
第九十四章 越疼越爱
我唇色泛白,额上汗珠细密的冒出来,轩辕亡澈好狠的心,他一定在整个皇宫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默舞向下跳,他也断定默舞一定会明知是陷阱也要踩下去,他太卑鄙,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我不得不承认,他用得一手好计谋,虽然这是为人所不齿的下三滥手段,但却是最有效的诱敌之法。。
“其实朕那一箭,射中的不是景王和峻王,而是君国那老皇帝的心脏!”他忽然阴森森的说着,还指着他自己的心口,更是让我冷汗横流,“没了景王和峻王,那老皇帝还能活么,他一死,君国,就是朕铁骑下的玩物!”
我闭上眼睛,又颤抖的睁开,身体渐渐发软,就像抽丝一样,慢慢的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气,他如此狠辣、如此残忍,原来江山,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疯狂!
他满不在乎地看着我眼里的恨意,手掌覆上我的额头,擦了一手的汗湿,他看着手心,慢声道:“朕其实真的很疼你,就是因为太疼你了,所以朕想杀了他!”
我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渐渐攥紧拳头,“你的疼,我要不起!”七个字,由牙缝一个一个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