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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胡大夫睁开了眼睛,问道:“夫人,最近可是觉得特别嗜睡,而且还想呕吐?”
我眨眨眼睛,这大夫还真是名不虚传,便微笑着点点头,“是,最近身子乏得很,适才闻了鱼腥味干呕了好一阵子。”
胡大夫笑着颔首,站到地上拱手道:“恭喜庄主,夫人有喜了,那干呕不是什么毛病,而是害喜的症状,在怀了身孕的时候,都会如此!”
“什么?”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就坐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君默舞,不就是昨日看了回春宫,一个晚上就怀上了?我的天!
“夫人不要过于激动,您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要注意安胎!”胡大夫在我面前一张一合的开着口,可是我依然沉浸在惊愣之中,完全没听见他说的是什么。
君默舞大喜过望,一把将我抱按在他怀里,对着胡大夫连连称谢,并叫萍儿带胡大夫去领赏,胡大夫捻须轻笑,说是去开几副安胎药,然后就跟着萍儿退了出去。
“沁儿!”君默舞在我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而后扳过我的脸,兴高采烈地道:“沁儿,我的好沁儿!”
我震惊地盯着他,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这么快,我们不是昨晚才……就、就有了?”
君默舞啼笑皆非地在我额头上用手指点了点,“傻丫头,怎么可能是昨晚,胡大夫不是说了吗,你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也就是说,这孩子是一个半月前的那天怀上的!”
“那,那他不是说,呕了才是害喜么,我是适才才开始呕的,之前都没有!”自小身边也没有娘亲来教这些事,我哪里知道有喜该是什么样子的,还记得第一次来癸水的时候,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流血的病,哭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个干呕的症状,不是你一开始有了身孕就会有的,通常要在一个月后才会出现,所以,那孩子早就已经在你肚子里了!”君默舞好笑地给我解释。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决定待会儿叫萍儿去请宋大婶来,问问过来人我才放心,可是君默舞听来好像很懂的样子,我扁起嘴斜眼看他,“你怎么懂那么多,难道以前……”
君默舞连连摆手,“哪有以前,我孩子的娘只有一个,不管从前现下还是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可是看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我忍笑揶揄。
他脸上挂不住的咳了一声,“那,只能说是,为夫博学罢了!”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理由烂得可以。
见我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脱了鞋子躺在了我旁边,手臂伸到我身子下面,将我搂过,开始对着屋顶畅想,“沁儿,你猜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好笑地捶了他一下,“我怎么知道,我又看不见!”
“那你说,若是男孩儿叫什么,女孩儿又该叫什么?”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仿似全身的每一处都在微笑。
我将头抬起,枕上他的胸口,沉思了片刻,“第一个孩子姓君,第二个孩子姓东方!”
君默舞身子一动,一会儿又软躺了下去,“好,第二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姓东方,师父此生只得你一个女儿,还没有机会相见,我们是该找个人来替他延续香火。”
“知我莫过你!”闭上眼睛,我含笑而语。
“那第三个、第四个,又姓什么?”他问。
“姓君!”我毫不犹豫地答着,自然是跟他姓。
他忽然发出了一声仿若奸计得逞般的笑,“沁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看来十个月后,我还得继续努力才是,否则难以达成娘子心愿!”
我含糊的答应着,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事实证明,在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我就后悔了,因为,生孩子真的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尽管在有了孩子后很快乐,但那个过程真是痛苦极了,可是君默舞却整日拿着那个我一时迷糊答应他的话来威胁我,我什么时候有说要为他生四个孩子啊,还必须是双男双女,还必须男的像他女的像我,还必须男的聪明女的灵秀,天哪,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朔日王朝建元五年,水默山庄的后花园里传出来女子和孩童的追闹声。。
我提着裙子时快时慢地跑着,边跑边回头看后面的两个小家伙,一方面担心被他们捉到,一方面又怕他们不小心跌倒,所以不时的停下来听听,直到确定了萍儿跟在他们后面,才放开步子跑到了花园深处。
左右无路了,我抬头看看,足尖轻点,一跃而坐上了树干。
过了不消半刻,那两个吃里爬外的小家伙终于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我闲闲地坐在树上,对着他们皱了皱鼻子,两个小鬼头居然背叛我,做起了君默舞的奸细,哼,表面上娘长娘短的,背地里就对着他们的爹把我的老底儿都给揭了,看我不好好晾他们几天。
“两位小公子,你们快别跑了,萍儿腿都断了!”人影还没出现的萍儿,声音倒是提前响了起来感。
“都怪你,非要拖我们后腿,你看,我娘都不见了!”君沐悠撅着嘴向身后的萍儿抱怨,这个君沐悠就是我和君默舞的第一个儿子,鬼灵精怪的很。
“哥,是不是娘亲生我们气啦,她都两天不见我们了呢!”说话的是我的第二个孩子,东方梓漓,跟他的哥哥相比,这小子还算是有点儿良心,每次犯错都比他哥哥先忏悔,对于给他爹做奸细这件事,悔悟精神比沐悠那臭小子要好得多。
小沐悠拧着眉头想了想,“爹说他是为了娘好,那我也想为娘好,我们没做什么对不起娘亲的事呀!”
我冲天翻了个白眼,还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就差没跟他们的爹爹一样把我绑在床上灌补汤了,自从生完漓儿,我消瘦了十斤,君默舞可好,成天到晚的给我补,补得我见了荤腥就想吐,我好不容易收买威胁了身边的丫鬟,叫她们偷偷将补品给倒掉,这下好,自个儿的儿子监视的比丫鬟还勤了,上回宋大婶来看我,说我胖了不少,我就跑到浴房去看,结果发现腰都粗了一圈儿,再这么吃下去,我还哪有形象可言哪!
我正冥想的当儿,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子在底下商量了什么,就听漓儿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还拖着哭腔地响了起来,“娘,漓儿想你,漓儿都两天没见到娘亲啦,呜呜,娘亲是不是不要漓儿了,漓儿错了娘亲打漓儿就是了,不要不理漓儿呀!”
我那颗适才还愤愤不平的心,立马就软化了下去,漓儿不哭,娘哪里舍得打你,娘心疼你还来不及!
“哎哟——”小沐悠忽然发出了一声哀叫,我急忙低头看去,小家伙不知怎的竟然趴倒在了地上,吓得刚刚赶到的萍儿急忙跟着跪到了地上去搀扶。
小沐悠将萍儿的手甩到一边,撅着嘴道:“娘亲不出来,我就不起来!”
“这可不行,我的小祖宗,这花园的地上最潮湿,你要是有个头疼发热,可叫庄主跟夫人心疼死,快起来!”萍儿一边劝说一边拉扯。
“不要不要!”这孩子跟我一个脾气,就是倔强,决定了的事情谁说也不听。
我看着那两个小家伙,一个倒在地上,一个用小手揉着哭红的眼睛,心里头那叫一个折腾,唉,算了算了,我认栽,他们这一哭一闹,我还能不出现吗?
一步跃到地上,我赶紧将小沐悠抱了起来,“好了,悠儿快起来,这样趴着会生病的!”而后又一手将漓儿揽过,哄着道:“漓儿不哭了,娘在这儿呢!”
“娘!”两个嫩嫩的小声音一同高兴地响了起来,还有两双胖乎乎的小手,一齐将我给抱住。
“娘,你可不能再跑了哦,被爹爹知道他可是要生气的!”小沐悠见我出来,表情立马大转变,洋洋得意地看着漓儿。
漓儿眨了眨清澈的大眼,叹口气道:“眼睛揉得好痛哦,娘你下次早点出来嘛,这样揉眼睛很不舒服的!”
说完,两个小家伙互看一眼,前仰后合地大笑了起来。
我差点气结,感情这两个是在演戏给我看,就为了把我给骗出来,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我气呼呼地将他们松开,站起身来就要走。
漓儿一把将我的腿抱住,仰着小脖子嫩生生地撒娇道:“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漓儿一会儿陪你踢毽子!”
“是呀,娘,不要生我和漓儿的气,我们也是被爹爹逼的,他说若是娘亲不将补品吃了,他就罚我和漓儿抄写一百遍金刚经,娘——”小沐悠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把罪责向他爹爹身上推得一干二净,君默舞每回都说罚他们,可哪一回真舍得罚了?这两个小鬼还不是为了哄他们的爹爹开心,好让君默舞带着他们出庄去玩儿,才将我看得死死的,真以为我这个当娘的好骗哪!
可我明知道这样,见他们撒娇哀求的样子,整个就软化了下去,伸手在两个小家伙的脸蛋上掐了掐,“我算是栽在你们两个手里了,要是哪一天我变胖变丑,你们的爹爹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们两个算账!”
“谁说不要,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君默舞的声音不偏不倚,当当正正地就插了进来,“只有你不要我的份儿,哪里有我不要你的道理?”
话音一落,君默舞玉立的身姿就出现在了我眼前,五年了,他还是一如从前的磊落洒脱,拥有绝代的风华,依然那么让我着迷深陷,这五年里,山庄经营起了丝绸和茶叶的生意,君默舞做的风生水起,可脸上却丝毫没有被生意拖累得沧桑的痕迹。
“爹!”小家伙见了他,跌撞的就跑了过去。
君默舞一手抱起一个,分别在他们脸上亲了亲,“嗯,今日表现不错,值得表扬!”我走上前去瞪了他一眼,他根本就无视。
“爹,快带我们出庄去玩儿吧,这庄里的地方我都玩儿遍了,太没意思!”小沐悠搂着君默舞的脖子,磨蹭着求他。
“好,爹答应了你们,就一定会带你们出去,只要你们每日将你们的娘亲盯紧了,爹绝对说话算话!”君默舞笑着道,末了看了看我,我撇过头嘟唇不看他,又来了,当着我的面就明目张胆的利诱,真是气死我了。
“哦,爹爹最好了,爹爹万岁!”小家伙们嚷了起来,惹得君默舞畅怀大笑,而后将他们放在了地上,两个小家伙蹦跳着就跑去玩儿了,萍儿又在后面苦命地跟了去。
君默舞挨到我旁边,伸手要将我搂过,我一躲一跳便跃到了适才的树上,一个人扭头看树枝,就是不理他。。
他在底下微微一怔,旋即也跃上了树来,我见他上来身子一晃跳到了另外一棵树上,他反应倒是快,紧跟着也过了来,并一手拉住我的袖子,不让我继续动作。
我哼了一声,扁着嘴躺在树干上,他站在那里俯瞰着我,宠溺地笑,“沁儿,这么多年了,总觉得你还是十八岁时的样子,又或者说,比十八岁更小了!”
“你——”他这分明是在说: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耍脾气!我呼呼喘了两口,“你们爹爹儿子都气我,你们存心是不是?”
“我哪敢,为夫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气?”他说着就慢慢的将身子倾下来,而后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整个人来了个翻转,他躺在了树干上,而我则趴伏在他的身上。
树干“咔咔”响了两声,我推着他揽住我腰身的手,惊叫了起来,“不行了,一会儿树干断了!”
他微抬起头,在我唇上啄了一口,“不会的,我心里有数!”
我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满心的抱怨,“你看看,都怪你,将我养得这么胖,连树干都在哭诉了!”
他长笑起来,手掌在我腰腹间摩挲,喑哑着嗓音暧昧地道:“哪里胖了,这腰还是细如杨柳,不过是摸着更多了些圆润肉感,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去你的!”我脸蛋一烧,嗔了一句,而后身子整